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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红颜第147部分阅读

    、梁堂华两人发表意见和看法,他估计:陈、梁两人原來既然帮助过龚志超,这次的意见肯定也会对龚志超有利,自己如果采纳了他们的意见,叶鸣肯定会很高兴,对自己的印象说不定就会有改观。

    而梁堂华和陈桂天,考虑到严练毕竟现在是省政法委副书记,可以算是自己的直接领导,因此,他们虽然对他的人品有点不耻,却也不敢太得罪他,在他问起他们对5案的看法时,两个人也都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便各自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梁堂华的观点是:通过对李智和赵小林的审讯,结合他们两个人的口供以及当前的证据,可以得出以下结论:第一,新冷5案,完全是李博堂、李智等人一手挑动起來的,其中,曾强到市局投案自首、将龚志超定性为黑社会团伙头目、说叶局长是龚志超团伙的保护伞和团伙人员等等事情,都是李博堂父操纵出來的,也是他们陷害省委李书记的一个阴谋,所以,这个所谓的新冷“扫黑大案”,实际上是一个伪命題,是李博堂父炮制出來的一个诬陷别人的所谓“大案”。

    第二,5案发生的原因,是因为曾强强迫铁坨的干妹妹夏霏霏喝酒,又在酒桌上污辱、殴打夏霏霏,还强迫夏霏霏做他的情人,让夏霏霏陪他去睡觉,铁坨在夏霏霏受辱的情况下,便冲入酒店,想解救夏霏霏,却遭到了曾强等人的围攻,于是,铁坨便掏枪打死了曾强,并饮弹自尽,而铁坨的那个小弟,此前也遭到了曾强等一伙人的污辱,于是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也开枪射杀多人,由此來看,5案是由一个偶然的因素引起的,是一桩突发性的案,并不是什么黑社会团伙火拼案件,而这桩案件发生时,龚志超已经避祸远走他乡,对此案毫不知情,所以,说龚志超是这个案的主犯,是有点冤枉的。

    综上所述,新冷5案,事实上只是一桩因为偶然因素而引发的斗殴血案,而且,在此案中,受害者曾强等人有重大过错,是他们先挑起了事端,而且,要说黑社会团伙,曾强他们那个团伙才是真正的无恶不作的黑社会组织,据我所知,发生血案的那一天,曾强就是召集他的团伙人员在金都酒店庆贺他成为了新冷县真正的黑社会老大,而龚志超,根本就和这个案毫无关联,并不存在他策划、组织这起血案的问題。

    而最后这桩案之所以闹得沸沸扬扬、轰动全国,也是李博堂等人夸大案情、趁机嫁祸的结果,事实证明:他们把叶局长、陈队长和我牵扯进这案里去,是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就是想陷害省委的李润基书记,因此,我觉得现在这个所谓的专案组完全可以撤销,对龚志超的通缉令,也完全可以撤销。

    在梁堂华说完他的观点后,陈桂天又接着说:“我完全同意梁局长对新冷5案的分析结果,理由也和他的一样,我要补充说明一点的是:关于对龚志超这个人的定性,我始终认为他现在已经不算是什么黑社会头,而应该是一个合法的、为新冷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的成功商人,我们现在是法治社会,什么都要讲证据、讲事实,虽然,曾强在向k市公安局投案自首时,列举了龚志超以前的很多违法犯罪行为,但是,那是他的过去,他有很多罪行,都是得到了惩处的,当时公安机关也对他做了结论,在他沒有新的犯罪事实的情况下,如果再翻旧账、炒冷饭,以他原來所犯的案再來给他安一个黑社会组织头的罪名,我认为是很不妥当的,也是很不符合我们的法治精神的。

    “当然,曾强也举报了八年前新冷发生的那桩谋杀李某的案,说是龚志超具体策划并组织实施的,这算是龚志超的一个新的罪证,但问題是,这只是曾强的一面之词,并沒有其他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也沒有其他人出來指证龚志超,也就是说,曾强对龚志超的指证,是一个孤证,并不能作为给龚志超定罪的依据,所以,即使这个案真是龚志超做的,从我们办案的角度來说,在沒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对龚志超采取什么刑拘逮捕之类的措施。

    “因此,我的建议是:严书记最好在结案报告中对新冷5案有一个科学的、实事求是的定性,也就会刚刚梁局长所说的:这是一个突发的、偶然的案,并沒有什么黑社会背景,也不是什么黑社会团伙火拼案件,更加与叶局长无关,至于对龚志超这个人的定性,毕竟他原來确实有组织黑社会团伙的嫌疑,我刚刚的观点,也只是我的个人意见,严书记可以采纳,也可以根据你自己的判断,继续认定他为黑社会头目,继续对他予以通缉。”

    第七百三十七章 沉醉

    陈桂天和梁堂华都知道叶鸣与龚志超关系好,而且,按照龚志超目前的状况來看,他也确实是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不再在社会上冲冲杀杀,不再与人抢地盘、斗闲气,也不再干任何违纪违法的生意,并且,他还很有商业头脑,几个公司都经营得风生水起、财源滚滚,如果不是李博堂父子兴风作浪翻他的陈年老底,他也确实够不上“黑社会组织头目”的罪名,,至少,从目前的证据來看,这个罪名对他是不大适用的,至于他实际上是不是还领导着一个黑社会组织,这个就要看从哪些方面來衡量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两人在各自对新冷516案件的分析中,都不约而同地为龚志超开脱,目的也就是想取悦叶鸣,并且为他们上一次改变龚志超案件定xg辩解……

    严练虽然内心一直认定龚志超就是个黑社会头子,而且,那个铁坨枪杀曾强,也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但是,他也知道叶鸣与龚志超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龚志超现在也确实不是现行犯罪,更主要的是:铁坨和他的小弟在金都酒店所犯的血案,沒有任何证据证明与龚志超有关联。(eng&spdes;レ

    所以,严练决定顺水推舟,给叶鸣一个人情。

    于是,在梁堂华、陈桂天都说完之后,他微微一笑,说:“陈队长、梁局长,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你们对新冷516血案的定xg,也是很有依据、很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于龚志超这个人,我有另外的看法。”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叶鸣,字斟句酌地说:“据我在专案组这么多天的调查,结合李智、赵小林等人的口供,我认为:龚志超虽然现在已经不在街上混了,也不直接参与那些打打杀杀、聚众斗殴等事情,但是,他确实还领导着一个外面看着很松、实际上却勾连得很紧的团伙,而铁坨等人,则都是他这个团伙里的骨干,而且,我调查过很多县城的老百姓,也参与审讯过涉案的一些小混混,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龚志超现在还是新冷街上最有名、最有势力的黑道大哥,对于这一点,我相信叶局长应该也有所耳闻,也应该心里有数,对不对。”

    说着,他就含笑看着叶鸣。

    叶鸣知道严练说的都是实话,不好意思否认,只好点了点头。

    严练继续说:“尽管如此,但是正如陈队长所说,我们政法机关办案,现在都是讲证据、讲程序、讲事实的,虽然新冷大街上个个都认为龚志超是个黑社会大哥,但是,如果我们沒有他参与违法犯罪行为的证据,沒有他欺行霸市、涉赌涉毒、打架斗殴、欺压百姓、伤人杀人的事实根据,仅仅凭着别人的指证,我们就不能给他定xg为黑社会组织头目,也不能根据他以前的违法犯罪行为,再次对他立案调查或者是给予刑事处分,从这一点來说,我是很赞成梁局长、陈队长的观点的,也对他们上一次顶住k市市委市zhèng fu的压力,坚持改变龚志超案件的定xg,表示理解、支持。

    “因此,我的想法是:新冷5案,我们专案组就将其定xg为一桩普通的凶杀斗殴案件,并沒有什么黑社会背景,也不是什么人jg心策划、组织实施的,这样的话,龚志超就可以解脱这个嫌疑,当然,他现在还背负着八年前那桩谋杀李鸿案件的嫌疑,暂时还不能取消对他的通缉,如果他能够回來投案自首,自己给自己洗脱谋杀李鸿的嫌疑,那是最好的。”

    此时,陈桂天、梁堂华都看出來了:严练之所以要提起这个案子,之所以要认定龚志超仍有嫌疑、但又要为他脱罪,就是想巴结讨好叶鸣,让叶鸣承他的情,心里不由对他的鄙夷更甚。

    叶鸣虽然喝了酒,却也听出了严练的弦外之意,虽然有点不舒服,但想到龚志超以后也许还有机会回到新冷來,不要在外面再东躲xi zng了,心里还是比较高兴,便对严练说:“严书记,你们专案组如果能够按照您刚刚所说的那样结案,给龚志超一个洗脱嫌疑的机会,那是比较公正、比较实事求是的,对于我也是一种解脱,否则,我就真的陷入这个案子中难以脱身了,所以,对您的想法,我表示衷心的感谢。”

    严练听到叶鸣这几句话,心里异常高兴,便拍拍他的肩膀说:“叶局长,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如果你对我的想法真的满意,那就记得到了你订婚的那一天,打电话邀请我來喝杯喜酒就行了,哈哈哈。”

    叶鸣本來是不想请他的,被他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回绝了,只好点头说:“好的,到时候一定诚心相邀,请严书记务必赏脸。”

    就在这时,县地税局的办公室主任肖志辉正好推开包厢门走进來,这个肖志辉天生是个当办公室主任的料,虽然看见这里有那么多大领导,却并不怯场,自己先与邹文明和叶鸣打了招呼,在叶鸣拉着他的手将他介绍给梁堂华、严练、陈桂天等人后,他便笑嘻嘻地拿起酒瓶,自己倒酒,又给别人添酒,然后一个个敬酒,瞬间就打了一个通关,也将酒瓶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然后,他便问各位领导是否还要拿酒,梁堂华见叶鸣好像喝得差不多了,忙对肖志辉说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止为止,下次有机会再喝吧。

    叶鸣见肖志辉进來,知道他是邹文明叫过來买单的,便抢先出去,想把单买了,可是他刚刚出门,被过道里的风一吹,顿时酒意上涌,头一晕,差点儿摔倒在地。

    叶鸣从小到大,从來沒有哪次像今天这样醉得厉害,只觉得脑袋针钻一样痛,肚子里翻江倒海,几次想俯头呕吐,却又吐不出來。

    肖志辉见他脚步踉跄地出去,忙跟着出來,一边扶着他,一边问他去哪里。

    叶鸣嚷嚷道:“我要去买单,今天是我私人请客,不能让局里出钱。”

    第七百三十八章 我们要除掉李博堂父子

    肖志辉听他说话时舌头打卷,而且语气语调都与平时不同,知道他今晚确实醉了,便给他捶了捶背,笑着说:“叶局长,邹局长就坐在包厢里,你们招待的又是市里、省里的领导,怎么要你买单呢,再说了,你真要买单,只怕口袋里还沒带这么多钱吧,整整九千多元呢,七瓶酒就是近八千元,让你个人出钱,也沒这个必要啊。”

    叶鸣还要争论,裤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打开一接听,只听里面一个陌生的男子用一种很小心、很低沉的声音问道:“请问您是叶局长吗。”

    叶鸣此时神志有点不清,听对方好像神神秘秘的,便不耐烦地喝道:“你谁呀,先报上名來,我还有事,沒工夫闲聊。”

    对方听他语气有点不对,愣了一下,用更加恭敬、更加小心的语气说:“鸣哥,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三秃子啊,我是跟随福哥的,也是超哥的小弟,原來我和福哥一起与您吃过饭的。”

    叶鸣一时还是沒反应过來,问道:“福哥,哪个福哥,怎么又和超哥扯上了,超哥已经不在新冷了啊。”

    “鸣哥,福哥就是福猛子啊,是超哥手下的老三,超哥福哥走后,我带着一帮子兄弟躲到了紫江,前两天风声松了一点,我们才回來的,我们此次回來,是奉超哥之命來找您的,您在哪里,方不方便与您见个面。”

    叶鸣这才猛然想起:福哥就是超哥手下排在铁坨和毛栗子之后的那个老三,也是超哥的四大金刚之一,当初超哥在他的办公室让铁坨、毛栗子、福猛子、矮冬瓜拜自己为二哥,并让他们的手下从此以后要叫自己为“鸣哥”,想來,这个什么“三秃子”应该就是福猛子的手下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点,听三秃子说是超哥要他來见自己的,便有点焦急地问道:“超哥他们现在在哪里,安全吗,超哥要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超哥他们现在在国外,很安全,只是,超哥从网上看到那些关于您的消息,很担心、也很气恼,对李博堂父子恨之入骨,也对清泉宾馆那个姓赵的混蛋,还有那个在网上诬陷你的小表子夏娇很恼火,所以,他让我与您见一面,想跟您商量一下,看怎么去收拾李博堂父子和那个姓赵的王八蛋、还有夏娇那个小表子。”

    叶鸣听到这番话,吃了一大惊,酒意都吓醒了好几分,赶紧说:“你现在在哪里,我來见你,你们可别胡來啊,李博堂父子、赵小林现在都被刑拘了,到时候自然会有法律制裁他们,你们如果再弄出个什么大案子出來,那就神仙都难救你们了。”

    “三秃子”忙说:“鸣哥,您别担心,超哥的意思,也是要我们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现在住在凤凰山庄806房间,不大方便出门,所以如果您有空,麻烦您过來一下,有些事情我得当面听您的意见。”

    叶鸣生怕他们再干出和5案一样的血腥事件出來,赶紧跟肖志辉说了一声,请他先去买一下单,到时在再跟他结算,又到包厢里与其他人告别,然后便打了一台的士直奔凤凰山庄。

    在凤凰山庄806房间,当叶鸣按了门铃之后,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跟着,有一个男人的嗓门在里面警惕地问:“谁啊。”

    叶鸣此时头脑有点晕眩,身子都有点站不稳,便不耐烦地说:“我是叶鸣,三秃子在里面吗,他约我來的。”

    他话音刚落,门就立即“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材瘦高、长脸尖顶、毛发稀疏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谦恭的笑容,身子微侧,对叶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声说:“鸣哥你好,我就是三秃子,请进。”

    叶鸣对他点点头,迈步走进去,三秃子将头探出门外,很警惕地往走廊里张望了一阵,这才转身跟随叶鸣走进去。

    客房里还有另外两个胳膊上有刺青、剃着光头的二十來岁的小青年,见叶鸣进去,都从客房的床铺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那里,都喊了一声“鸣哥”。

    叶鸣沒心思搭理他们,转头问三秃子:“你刚刚说超哥给你们安排了任务,到底是什么任务,超哥是怎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三秃子等人知道叶鸣是超哥最亲近、最倚重的兄弟,也知道他曾经救过超哥以及他手下的几位老弟兄,所以尽管叶鸣语气不大客气,但他们仍是恭恭敬敬的,见叶鸣发问,三秃子便小心翼翼地答道:“这个任务不是超哥安排的,而是福哥和毛哥给我打的电话,福哥说了:李博堂、李智这两个王八蛋,屡次三番与超哥斗,屡次三番陷害鸣哥,还差点將鸣哥您送进了牢房,是我们的死对头,也是超哥和鸣哥的心腹大患,必须将他们除掉,不能留下后患,还有那个在网上诬陷你的王八蛋赵小林、小表子夏娇,也都要受到惩处,否则,今后谁都可以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我们在新冷还怎么立足。”

    叶鸣听到这里,忙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问道:“你们计划怎么去除掉李博堂和李智,怎么去惩处赵小林和夏娇,现在李博堂、李智、赵小林都在看守所,你们见都见不到他们,怎么能将他们除掉。”

    三秃子笑了笑,说:“我们这里三个人,还有另外两位弟兄,准备一起进到看守所去,在那里面,总有机会碰到李博堂父子和赵小林,我们在看守所里也已经进去了好几个弟兄,到时候,我们会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父子俩除掉,大不了让几个弟兄陪他们上西天,如果实在不能弄死他们,我们进去每天打他们一顿,折磨他们一番,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三秃子他们现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