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官路红颜 > 官路红颜第119部分阅读

官路红颜第119部分阅读

    亮砸个稀巴烂,而且,以后夏霏霏也别想再在新冷街上混,她经管的所有娱乐场所,包括她的”三朵金花酒家“,都会被砸掉……

    夏霏霏知道曾强的这些话绝不是恫吓和威胁,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且,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龚志超的保护,自己的命运完全捏在曾强的手中,他想怎么揉搓都可以,因此,虽然明知今天來参加曾强的这个宴会凶多吉少,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带了几个小姐赶过來了……

    当她走到门口时,坐在最前面主席位置的曾强已经看到了她,见峰伢子忽然站出來拦在夏霏霏面前,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小声说了几句话,不由勃然大怒,忽然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夏霏霏和峰伢子面前,瞪圆一双牛眼珠,恶狠狠地盯了峰伢子几眼,忽然抡圆巴掌,对准他的右边脸颊就是几个耳光,口里骂道:“入你娘的小杂毛,你拦住霏霏想干吗,想吃她的豆腐是不是,老子告诉你:霏霏现在是我强哥的女人,你多看她几眼,就是大不敬,你信不信我现在挖出你的眼珠子。”

    夏霏霏见峰伢子在挨了几个耳光后,脸一下子因为极度的愤恨而涨得通红,眼睛里也好像要喷出火來,生怕他一怒之下会还手,赶紧横身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转头对峰伢子喝道:“小峰,快回到席位上去,我还要过去敬强哥的酒呢。”

    说着,又转头陪笑对曾强说:“强哥,我刚刚就是和小峰说一说蓝月亮里面的一些事情,沒别的意思,來來來,我们过去喝酒,今天我要好好敬你几杯,祝贺你从局子里出來。”

    第六百二十六章 袭胸

    曾强见夏霏霏只说“祝贺你从局子里出來”,却不提及他现在已经是新冷街上第一大哥的事,心里很是不快,可是,一看到夏霏霏脸上那迷人的笑容,还有今天她对自己表现出的那种平常难得一见的温柔和顺从,不由得骨软筋酥,心里的那点儿不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于是,他再次狠狠地瞪了峰伢子一眼,然后伸出蒲扇大的手掌,很粗鲁地一把抓住夏霏霏柔若无骨的小手,一边将她往里面拖,一边“格格”笑着说:“好好好,今天我要和你喝一个痛快,霏霏,今晚只要你表现好,今后这新冷街上,就是你和我的天下,到时候我是一哥,你就是一姐,或者说,我是大哥,你是大嫂,哈哈哈。”

    夏霏霏的手掌几乎被他捏断,痛得眉头紧皱,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脚不沾地地跟着他來到最里面的那一张桌子上,

    她带來的那几个小姐刚刚走到前面,立即就被胡癫子等人一拥而上,你拖一个,我抓一个,将她们拽着按着坐到了几个身份高一点的小头目身边,刚一坐下,这些已经喝得半醉的混混们,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在那些小姐的腿上、胸脯上抓摸起來,引得那些小姐一阵阵尖叫,而其他那些沾不到这些小姐的小混混们,则在旁边看着过干瘾、饱眼福,不是爆发出一阵阵的笑声和起哄喧闹声……

    曾强把夏霏霏拖到他的位置旁边,赶走了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头目,强按着夏霏霏坐下,然后,便端起桌子上一杯白酒,递给夏霏霏,他自己也端起一杯,在面前举了举,说:“霏霏,我们先满饮此杯,然后再进行下面的节目。”

    夏霏霏酒量是很大的,喝酒并不怕曾强,但是,她担心接下來曾强那些小喽啰会搞车轮战,一个个來敬她的酒,那样的话,即使自己酒量再大,肯怕也会当场醉倒,

    而她最害怕的是:万一自己喝醉了,曾强会霸王硬上弓,将自己的清白之躯糟蹋,那样的话,自己就只能去死了……

    想至此,她便先不喝酒,端起杯子对曾强说:“强哥,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我虽然有几分酒量,但是在你强哥面前,我甘愿认输,也希望强哥不要跟我斗酒,这是一,第二,这里这么多兄弟,我不可能个个敬酒,也不能喝每个人敬的酒,所以,等下我自饮三杯,算是敬了除你之外所有兄弟的酒,这样好不好。”

    曾强点点头说:“好,那你先自饮三杯,喝完这三杯后,我做主,其他兄弟都不再來敬你的酒,你也沒必要再敬他们。”

    夏霏霏听他说得干脆,便也很干脆地喝完了杯中第一杯酒,然后又接连倒了三杯,对着大厅里四方八面每一桌的人举了举酒杯,然后一杯杯地一饮而尽,

    曾强见她喝得痛快,便带头鼓起掌來,

    夏霏霏扯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唇,然后很优雅地坐下來,开始夹菜吃,

    曾强等她吃了几口菜之后,忽然端着一杯酒站了起來,并把夏霏霏也拉起來,牵着她的手,高声说道:“弟兄们,我在这里要宣布一个重大的消息:自今日开始,夏霏霏小姐就是我曾强的女朋友,从此以后,你们见到霏霏小姐,都要鞠躬行礼,并要称呼她为大嫂,谁要是对她不敬,我曾强就安排人断他的双腿,都听见了沒有。”

    “听见了。”

    满大厅的人都齐声应道,同时还有人带头鼓起了掌,

    夏霏霏沒想到曾强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愣了片刻之后,脸唰地红了,本想说几句斥责他的话,但一看到周围那些喝得满脸通红、个个凶神恶煞的街痞子、小混混,她又忍住了,沒有做声,

    曾强见她满脸通红,又一声不吭,还以为她是默许了,不由心花怒放,忽然端起酒杯,笑咪咪地对她说:“霏霏,來,我们两人喝一个交杯酒。”

    夏霏霏知道今天自己如果不答应曾强的一些无理要求,很可能会有不测之祸,

    于是,她只好强忍心中的愤怒和恶心,伸出右手端酒杯的胳膊,与曾强的胳膊挽在一起,同时尽量将上半身往后面仰,避免自己翘挺的胸部碰触到曾强的身上,

    两个人很别扭地喝了一个交杯酒之后,下面的胡癫子等人却开始起哄了:“老大,这个小交杯不过瘾,你连霏霏小姐的毛都沒挨着一根,这算什么交杯酒,不算不算,我们强烈建议你们來一个大交杯。”

    所谓的“大交杯”,就是男女双方都把举酒杯的手绕过对方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再分别喝干净自己酒杯里的酒,这种“大交杯酒”,一般只有结婚时的新郎和新娘才当众这样喝,

    夏霏霏一听那些小混混鼓动曾强要和自己喝“大交杯酒“,脸色一下子变了,抓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起來,

    曾强却正中下怀,在听到胡癫子等人的叫喊后,立即就抢过夏霏霏手里的酒杯,给她满上了一杯酒,自己也将酒杯倒满,然后端起來,对夏霏霏说:“霏霏,你现在反正就要成为我的女朋友了,他们既然想看我们喝大交杯酒,我们就喝一个给他们看吧,來來來,靠拢來。”

    夏霏霏强忍内心的屈辱,默不作声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缓缓地靠近曾强,

    曾强在她的身子向自己靠近时,闻到一股扑鼻的甜香,熏人欲醉,不由得魂飞天外,眼睛都直了,呆呆地看着面前因喝了几杯酒而霞飞双颊的夏霏霏,恨不得一把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上狠狠地啃上几口……

    在两个人的身子靠近后,曾强迫不及待地伸出胳膊,绕过了夏菲菲的肩膀和脖子,将她紧紧地搂进自己的怀里,

    夏霏霏办闭着眼睛,以一种赴汤蹈火的无奈心情,也将右手胳膊缓缓地绕过曾强那粗短的脖子,强忍着内心极度的厌恶,几乎与他脸贴脸挨到了一起,

    就在她准备快点喝干酒杯里的白酒时,她忽然感到自己右边胸脯一痛,跟着,就觉得自己的右胸已经被曾强那只空着的左手牢牢地捏住了……

    第六百二十七章 一枪蹦出你的脑浆

    此时,在鑫都宾馆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铁坨正耐心地缩在那台普桑轿车里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宾馆,心里正在盘算在什么时候要曾强的命,

    他很清楚:超哥等人虽然已经逃离了新冷,但是,胆颤心虚的“长毛”曾强,防备心理却还是很强,刚刚曾强他们陆陆续续从对面的街道上进入酒店时,铁坨就发现:胡癫子等几个大头目,身上都暗藏了武器,曾强在进入酒店时,胡癫子等人都簇拥在他的身边,像一些尽职尽责的保镖一样,把长毛保护得严严实实,

    铁坨估计:在胡癫子等几个保护曾强的手下身上,至少有三个人带了枪,

    因此,他现在必须算计好:什么时候动手,才能确保要了曾强的命,才能不被曾强的那些手下先下手为强,将自己除掉,

    他现在暗暗筹划:最好能够在曾强一个人落单时,悄无声息地将他除掉,这样的话,自己也许沒必要陪他一起死,否则的话,不仅沒有把握除掉他,自己还可能白白送命……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來,一看号码,是峰伢子的,

    只听峰伢子在电话里用压低了的声音焦急地说:“铁哥,菲菲姐现在也在宾馆里,与长毛在一起,长毛这王八蛋,看样子准备欺负菲菲姐,现在正在灌她的酒,铁哥,现在怎么办,菲菲姐是超哥的干妹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无法向超哥交代啊。”

    铁坨刚刚并沒有看到夏霏霏进去,听到峰伢子的话,不由大吃一惊,忙说:“峰伢子,你给我仔细盯着,看长毛准备怎么欺负霏霏,如果情况危急,你立即打我电话。”

    峰伢子说:“铁哥,你不能來这里,这里现在好几百号人,都是长毛的狗腿子,我看到他们好几个人还带了枪,菲菲姐现在一直在忍着,估计她也是暂时不想与长毛翻脸,因为她现在还替超哥经营着好几家娱乐场所,一旦惹毛了长毛,只怕这些场所都会被长毛砸掉,甚至还可能被他找借口霸占……哎哟,不好了,菲菲姐忽然把酒泼到了长毛的脸上……铁哥,我的过去帮帮她,不然她可能会被打死……”

    说到这里,峰伢子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铁坨在峰伢子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忽然听到里面传來一个女人凄厉的长嚎,,听声音,正是夏菲菲的,

    铁坨他们这些龚志超的老弟兄,跟夏霏霏感情都很好,夏霏霏对他们这些人都很不错,经常请他们吃饭唱歌,也经常陪他们喝酒,彼此之间都把对方当做兄弟姐妹一样看待,

    现在,铁坨一听夏霏霏那凄惨的叫喊声,就知道长毛肯定是在殴打她,或者是在当众她了,不由得热血上涌,再也顾不得什么自身安危,拉开车门便飞一般往对面的酒店冲了过去……

    此时,在酒店的宴会厅,曾强正一手揪住夏菲菲的长发,把她拖翻在地,将一只脚踏在她的腹部,一边咬牙切齿地使劲踩踏,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臭表子,老子与你喝交杯酒,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用酒泼老子的脸,你以为现在还是龚志超的时代,你以为龚志超还会來护着你、罩着你,告诉你:你不要再做这样的美梦,龚志超完了,他永世都不得翻身了,今天老子要先踩出你的屎尿,然后把你拖到八楼的洗浴中心去,让我的弟兄们一个一个轮流上你。”

    原來,刚刚在喝那杯“大交杯酒”时,夏霏霏本來是想忍一忍,与曾强喝完这杯酒,希望他就此罢手,不会再为难自己,

    沒想到,那杯酒还沒有喝,曾强就把他的咸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部,并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阵出离的愤怒,再也忍耐不住,忽然把端着酒杯的手腕一翻转,把那杯还沒來得及喝的白酒一下子全都倾倒在曾强那张色迷迷的肥脸上,

    曾强此时正在美滋滋地享受侵袭夏霏霏胸部的美妙滋味,根本就沒有防备,一下子就被那杯白酒浇了一个满脸火辣辣,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

    这一下,夏霏霏可算是捅了大马蜂窝,

    只见曾强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酒水,忽然间暴怒起來,一把揪住夏菲菲的长发,然后抬起右脚,对准她的膝盖就是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又将脚踏上去,用力在她腹部踩踏起來,便踩踏边恶狠狠地开始咒骂……

    就在这时,从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忽然冲过來一个人,一把扯住曾强的一只手,高声喊道:“强哥,别再踩了,再踩,就要出人命了,菲菲姐,你快给强哥道个歉。”

    这个冲出來拉住曾强的人,正是刚刚和铁坨通完电话的峰伢子,

    曾强抬眼一看,给夏霏霏求情的人却是他一直看不惯的峰伢子,不由怒火更甚,忽然抡圆胳膊,对准峰伢子就是几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入你娘的,你算是老几,敢來为这个小表子求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胡癫子,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牵开,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

    胡癫子等几个人应声而出,一把扯起峰伢子,把他按倒在地,开始拳打脚踢起來……

    此时,满大厅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曾强这一桌上面,谁也沒有注意到: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从门口进來了,并径直奔向最前面的那一桌,

    这个男子行动很快,在周围的人注意到他之前,他已经几个纵步就蹦到了曾强后面,然后,他伸出右手胳膊,从后面一下子就搂住了曾强的脖子,左手飞快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已经上趟的手枪,将枪口顶在曾强的太阳|岤上,用低沉的嗓门喝道:“长毛,把脚从霏霏身上移开,命令你的手下全部举起双手,谁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先一枪蹦出你的脑浆來。”

    第六百二十八章 今天我是来要你命的

    曾强太阳|岤顶着冷冰冰的枪口,耳边响着那个令自己的心惊胆寒的冷冰冰的声音,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双腿也止不住地发起抖來,,在龚志超的几个老弟兄中,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冷面冷心、下起手來毫不容情的铁坨,上一次为了叶鸣收税的事,他也曾被铁坨这样的枪顶额头,当时自己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沒想到,今天自己一个大意,又被这个瘟神出其不意地制住了……

    他知道:铁坨不是个喜欢吓唬人的人,他说要打爆自己的头,那就很可能会立即付诸实现,并且还不会有丝毫犹豫,,在动手的果断性和狠辣程度上,铁坨在龚志超的那一班兄弟里是出了名的,

    因此,在听到铁坨那几句冰冷的话之后,他立即将脚从夏霏霏的腹部上移开,同时对着周围围着的胡癫子等人高喊:“癫子,让弟兄们立即散开,谁也不许动,更不许掏家伙,现在铁哥在这里,大家快來拜见铁哥。”

    胡癫子等人正准备掏枪,一听曾强的话,赶紧把掏枪的手缩了回來,很多人都高喊:“铁哥,您别冲动,把枪移开,万一走了火,可不是好玩的。”

    而此时,地上的夏霏霏也挣扎着爬了起來,一边痛苦地揉着肚子,一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只瓷碗,走到在铁坨的枪口下簌簌发抖的曾强面前,扬起手就将那只瓷碗砸在他的额头上,

    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只瓷碗结结实实地砸中曾强的额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一股鲜血顺着曾强的脸颊汩汩地流了下來,

    此时,胡癫子等人一阵马蚤动,有些人便开始将手伸进裤兜,准备去掏刀子和枪,

    铁坨将箍住曾强脖子的胳膊紧了紧,使他不能动弹,然后,他忽然抬起枪口,对准胡癫子等几个蠢蠢欲动的小头目,厉声大喝道:“都不要动,谁再动一下,我就一枪崩了他。”

    曾强生怕胡癫子等人想反抗,惹恼了铁坨,让他失去理智,赶紧也拼尽全力,嘶哑着嗓门喊道:“癫子,你告诉弟兄们都别动,听铁哥的话,快散开一点,谁要是敢再动一下,明天老子剥他的皮。”

    胡癫子等人其实内心里很畏怯铁坨,又见他的枪口移过來移过去的,知道他枪法很准,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他要是想打谁,那是一枪一个准,更何况,曾强此刻已被他制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因此,在听到铁坨和曾强的警告后,他们都不敢再动,呆呆地站在那里,个个脸上都是汗珠滚滚,

    这时候,刚刚被胡癫子等人殴打了一阵的峰伢子,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忽然从旁边抄起一张椅子,冷不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