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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124部分阅读

    咬牙切齿的。

    “原来真的是你搞的鬼呀。”忠睿王爷双手环胸说道,这让陈宛秋验证她原来觉得他们会调查的想法。

    “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陈宛秋警惕的望着忠睿王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要告诉我,我提出来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一颗千年人参再加一瓶上次你给我的药水。”

    “你不要得寸进尺!”陈宛秋愤愤说,“咱们俩到底是谁更厚颜无耻?”

    到最后是陈宛秋妥协了,谁叫她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尽快的见到皇上,而且她想着。还可以用这种方法增加说服力,所以不得不咬着牙答应了忠睿王爷的要求。

    “你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我就考虑你的要求。”

    “你!”陈宛秋狠狠得瞪着忠睿王爷。却丝毫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急切了,陈宛秋决定明天再来找忠睿王爷。

    陈宛秋觉得她和忠睿王爷到现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要说的了,陈宛秋就戴上面纱,连句告辞都没和忠睿王爷说。径自走出去了。

    “王爷?”

    “看好她。”

    “是。”

    忠睿王爷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这小瓷瓶里装的是他曾经向云若寺里的神僧求的。专门针对陈宛秋诡谲能力的药水。他原先一直没想着用,毕竟敌人太弱了。玩弄起来也没多大的意思。

    可现在,忠睿王爷不确定了。

    尽管皇上一再表明他的态度未变,可忠睿王爷不确定等皇上真的见识到陈宛秋的能耐后,还会这么笃定。

    ——陈宛秋表现的太明显了,忠睿王爷不用花心思多猜测,就能看出她的目的来。显然她不满足那些虚无飘渺的传言带给她的好处了,想要落实到实处,想让皇兄看到她的价值,尽管他们早就已经见识过了。

    这是个难题呢,该不该让皇兄和陈宛秋见一面呢?

    忠睿王爷咂咂嘴,说不定他们俩是干柴遇烈火呢,忠睿王爷不无恶意的想。

    陈宛秋面色不好看的离开,等坐上马车,还隔着面纱抬头看了一眼忠睿王爷所在的方向。

    陈宛秋有些懊恼,她不该被忠睿王爷轻佻的话语,变得失去理智的。原本她还打算试探一下关于苏侧妃和苏颖的事儿,从苏颖那里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说不定能从忠睿王爷试探到什么呢。

    陈宛秋说不清是好奇还是就是想知道,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利用得到的,但现在又让她搞砸了。

    说不定明天再见忠睿王爷的时候,她可以试探一下,就算她没多余的精力去管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了,但一天不知道真相,她就觉得心里有蚂蚁在爬,心里痒痒的很。

    陈宛秋刚想着把千年人参拿出来,下意识的查探一下周围,结果就发现了一直跟在马车后面的人,陈宛秋意识到那怕是忠睿王爷的人,是想看她从哪里得到千年人参的吗?

    真是叫人讨厌,陈宛秋心想,她这一次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再把千年人参拿出来了。(未完待续)

    255章 心知肚明

    “怎么回事?”苏颖微拧着眉,冷声问傅母的贴身丫环黄莺和朱鹮。

    黄莺和朱鹮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傅煦阳一脸阴郁,他原本还想讽刺几句苏颖,诸如“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之类的话,再想着把责任推给傅奕阳和苏颖的。

    以前还能说傅奕阳和苏颖不孝把傅母给气的病情加重,可这会子说出来不但没人信还惹人说嘴。

    这样的话谁说都可以,就是傅煦阳不行,要知道侯府的人谁不清楚,是傅煦阳把傅母气的中风再次发作,只能瘫痪在床的。

    尤其是上房的下人,她们可是清楚傅煦阳如今说是侍奉在病床前,可态度马马虎虎的,全当是敷衍了事了。再说了昨天傅煦阳和陈夫人就隔着一扇门大吵大闹,全然不在乎他们的吵闹会刺激到傅母。

    想推卸责任,也得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傅煦阳倒是想到了陈宛凝,但陈宛凝是他的妻子,这会子又不在跟前,把事情推到她身上去,那岂不是对二房不利。

    再者,比起陈夫人来,傅煦阳也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愿意和陈宛凝对上,他总觉得陈宛凝看人的时候冷冰冰的姿态,和傅奕阳一样的讨人厌。

    想来想去,傅煦阳就开口说:“大嫂,现在不是教训下人的时候,更重要的还是请太医来吧。要是大嫂觉得不方便的话,只管叫人把大哥的帖子给我,我亲自去太医院求请太医来。”

    苏颖听傅煦阳这么说,心里也不由得一阵腻歪。这还是他亲娘呢,要是傅母对傅煦阳不好,傅煦阳不上心倒也罢了,可对比着傅奕阳这个后妈养的,傅煦阳简直就是泡在蜜罐子长大的。他也知道都这种时候了。说话还带着坑,这又是想坑谁呢。

    苏颖在心里挑了挑眉毛,张口语气就更加冷淡了:“二老爷只管放心,我已经叫大管家拿着帖子去请太医了。”

    傅煦阳去求请太医?呵呵,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因着上回傅煦阳诬蔑傅奕阳和太医院的太医狼狈为j暗害傅母。还当着皇上和忠睿王爷的面,一下子把太医院的太医得罪的彻底,如今他还好有脸面去求请太医,真是天大的笑话。

    傅煦阳许是想到了这点,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不好再说什么,脸色有红变青,让他原本阴郁着脸色显得更加阴森了。

    苏颖揉了揉眉心,叫黄莺和朱鹮起来,“先去伺候着老太太,有什么事儿等老太太好转了再一并算。”

    “大嫂,岂可这么轻易就便宜了那起子做事不利的下人?”傅煦阳又有话可说了,苏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语气里一点儿暖和气都没有了:“不是二老爷先前替底下人求情的?怎么的如今需要她们伺候着老太太了,二老爷反而是不愿意了?”

    拿人话柄,苏颖也会。傅煦阳一下子被苏颖将住,脸上就尴尬起来,愤愤的坐在一旁,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了。

    苏颖在心里冷笑,他们可都是好样的,上房但凡出点什么事。傅煦阳就顶不住事儿。就拿这回傅母吐血来说,刚一发现就该叫人去请大夫去。而不是跟无头苍蝇一样。倒是有人机灵去找了苏颖,等苏颖过来的时候。上房真是乱成一锅粥,傅煦阳只顾着跳脚了,也不知他到底是为着什么跳脚的,反正苏颖觉得他不会是真心实意的担心傅母的病情就对了。

    黄莺和朱鹮虽说是傅母的大丫环,但到底不够稳重,比不上杜鹃,更不用说原先最得用的白鹭了。

    可白鹭和杜鹃都没得个好下场,想想看就是先前傅母脾气暴躁,对底下的小丫环打骂着泄愤,可底下人虽然心里多有怨怼,但不至于到怨声载道的地步,究其缘由,还是因为有杜鹃压着。等到杜鹃被傅母罚跪病的不轻,傅母反而是随口一说就让杜鹃自生自灭,这无疑是让那些心里向着杜鹃的丫环们更加寒心。

    黄莺和朱鹮压不住,更何况这俩丫环是不是都有贰心还真难说呢,傅母若有一天被下人们的小手段磋磨了,苏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有些事儿苏颖心知肚明,但她就假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这些浑水真的说起来,搅起来的时候还有她在后面推波助澜呢。

    杜鹃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跪得时间久了,到底还是留下了病根,平常看不出来,但一到阴雨天恐怕会不好受。

    苏颖原本还想着叫杜鹃留下来,安排她去跟着福禄哥俩儿的,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在外人眼里,杜鹃就是傅母的心腹,就算是因着生病被傅母赶出来了,可到底她身上已经打上了傅母所属的烙印,苏颖要是那么堂而皇之的把杜鹃拉过去跟着福禄哥俩,这一下子就让人知道,杜鹃已经被策反了么?

    那原先她曾经做过的事儿就不那么让人信服了,苏颖不愿意给自己留下什么缝让苍蝇来叮,只把卖身契给了杜鹃,权当她是自己赎身了。另外又在外头给她安排好了去处,还想着什么时候等侯府的事儿平息了,再做其他安排。

    傅母吐血的事儿,陈宛凝和陈夫人很快就知道了。

    陈宛凝刚准备端茶的手一顿,茶水险些撒出来,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了,问:“大夫是如何说的?”

    来回话的人把话老实说了,左右傅母没什么生命危险,以她现在的样子,只能好好养着了。

    陈宛凝点点头,摆手让人下去,她自己低下头来喝了一口茶,眼睛酸涩的厉害。刚从苏颖那里回来,她心里知道苏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可心里就是难以接受。

    总想着若是傅奕阳能做些什么,就是在紧要关头拉陈家一把,不让陈家落到那般悲惨的境地也行。难道连这样的举手之劳都做不到吗?

    对症下药?陈宛凝何尝不想掐死陈宛秋。从她得知了陈家的下场后就想了,可她力不可及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宛秋一如既往的猖狂,陷陈家于不利的境地。

    陈宛凝紧紧抿着嘴,陈夫人走进来。心有余悸的说:“姑妈怎的吐了血?可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还以为是昨天她和傅煦阳的争吵让傅母知道了,导致她愤而吐血了呢。

    陈宛凝没有抬头,她不着痕迹的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不是说并没什么大碍么,用不着多揪心。”

    陈夫人听了她的话。小声嘀咕道:“我可没为着她的身子骨如何揪心,只想着大嫂什么时候打算把姑妈的私库里的物件交给我呢。还是早点把东西放到自个的库房里好啊,省的夜长梦多,大嫂要是到时候反悔可如何是好?我可信不过她。”

    陈宛凝对陈夫人的嘀咕不置可否,闷声不吭。

    陈夫人没注意到陈宛凝的异常。她嘀咕完了之后就提议道:“要不你去侯府瞧瞧?”

    陈宛凝情绪缓和了一些,听了陈夫人的这话儿终于抬起头来,皱了皱眉。

    陈夫人以为陈宛凝是在疑惑她怎么不一起去,就嚅嚅的说:“昨儿我不是才和煦阳吵了一架么,如今姑妈吐血了,难保我再刺激到她,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宛凝嗤笑道:“先前傅煦阳都直接把她气到再次中风瘫痪。也没见着他有什么愧疚,不照样在上房优哉游哉的,还能有闲心把主意打到上房的丫环身上。就此。也没见咱们的好姑妈对此要死要活的啊,他都这样了,你怕个什么。”

    陈宛凝心里清楚傅母并不是因为陈夫人和傅煦阳的争吵而吐血的,不然的话,要吐早就吐了,还用等到她对她那好姑妈说过那些推心置腹的话后呢。

    陈宛凝心里一丁点愧疚都没有。她恨不得傅母就那么死了才好呢。愤到吐血?陈宛凝还以为傅母更加的厚颜无耻呢,怎的就因为她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承受不了了呢?

    陈夫人乍一听陈宛凝这话儿。觉得挺在理,想了想就说:“那咱们一块儿去罢。到底不能叫旁人说嘴。”

    陈宛凝并不怎么愿意去,但陈夫人硬拉着她往外走,陈宛凝拗不过陈夫人,只好随着陈夫人去了。

    到了上房见到苏颖,陈宛凝到底心里不自在,脸上就露了出来,神色上并不大好看。

    苏颖斜睨了她一眼,随后就把目光转了回来,假装不知道先前陈宛凝到上房来和傅母说了些什么的事儿。

    那边儿,傅煦阳脸色难看,恶声恶气的对陈夫人说:“你们怎么来了?”

    陈夫人还记恨着傅煦阳昨天竟然威胁她要休了她的事儿,也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愿意来?你尽管把我休了,我也不来找这份不自在了。”

    “你!”傅煦阳的脸黑了,他阴仄仄得瞪着大无畏的陈夫人,原先陈夫人在他跟前还服服帖帖的,可最近倒是硬气了起来,尤其是昨天,竟然敢讽刺他,把他最不愿意让旁人知道的事儿揭了出来,让他在傅奕阳跟前丢尽了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母亲如今病重,不是时候,我早就一封休书休了你了!”

    陈夫人输人不输阵,撇嘴道:“姑妈病重,你以为是谁害的?你瞧瞧你,先是把姑妈气的再次中风瘫痪在床,如今你可是怎么孝敬姑妈的,竟叫姑妈吐血了!就你这般的,还好自诩是大孝子,真是,你说这样话的时候也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再说,你要是真有能耐,只管把我休了,哼!然后就只等着绝孙吧!”

    陈夫人毫不顾忌的又往傅煦阳费信掩饰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只把傅煦阳气的捏紧拳头,脸涨成了烂茄子色。

    陈夫人被傅煦阳要吃人的目光吓住了,她捏了捏帕子,冲着傅煦阳冷哼了一声,转身赶紧找到陈宛凝,躲到她身旁了。

    苏颖挑眉看了一眼萎缩的陈夫人。没想到和陈夫人对上了,陈夫人一下子就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苏颖似笑非笑,陈夫人的气势顿时就萎顿了下来,这让她出口的语气变得特别奇怪:“大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姑妈怎么就吐血了?”最后一句话。陈夫人还是好不容易从嘴里干巴巴的挤出来的。

    苏颖动了动手指,目光在陈宛凝身上停留了一秒,慢吞吞的说:“若你真想知道,合该去问二老爷才对,他可是整天都守在老太太跟前的。”

    陈夫人顿时撇了撇嘴,一点都不掩饰她对傅煦阳的鄙视。她这样的随心所欲让苏颖抽了抽嘴角。

    陈夫人没接受苏颖的提议,她才和傅煦阳闹翻,可不想再回去对上傅煦阳了,更何况刚才她也只是随口问问。

    想到这里,陈夫人瞥了沉默不语的陈宛凝一眼。又小心翼翼的瞄了一下苏颖,似乎下定了决心般开口对苏颖说:“大嫂,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

    陈夫人踌躇了,这种事儿哪能在这里说,为难的看向苏颖。

    苏颖微微蹙了蹙眉,道:“怎么了吗?这里有没外人,还有什么叫你不好启齿的?”

    陈夫人的脸色就有些尴尬,陈宛凝也没帮她说话。正好黄莺端着药进来,喏喏道:“老太太的药煎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夫人截断了:“既药煎好了,那我们还是别耽搁了姑妈吃药了。”

    苏颖扫了急切的陈夫人一眼。她有点知道陈夫人想和她说什么了,真是有些沉不住气啊。

    苏颖站起来,低声问陈宛凝:“你们家的事儿,你还没和她说过?”不然陈夫人怎么还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整个心思都放在敛财上了。

    陈宛凝舔了舔干涩的嘴角,苦笑道:“告诉她有什么用。徒增一人跟着烦心罢了。”

    苏颖回头望了一眼床帐,对陈宛凝的话不置可否。说到底那都是陈家的事,就算日后陈家真如陈宛凝说的那般出事的话。也不会连累到陈宛凝和陈夫人这两个已嫁女。

    陈夫人插话进来:“你们俩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嘀咕些什么?”

    苏颖再次抽了下嘴角,她已经不想和陈夫人一般见识了,过滤到她的话,和她说:“你不是有事儿要和我说的么?到底是什么事儿,还值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连宛凝都听不得了么?”

    “她哪里听不得了,”陈夫人反驳道,瘪瘪嘴又说:“咱们之间的事儿数来数去就那么一件事,大嫂也记不得了?那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抛开陈夫人那酸不溜秋的语气不提,苏颖果然是猜中了她的心思,怕是见着傅母吐血了,才想着急于拿到傅母的体己吧。

    苏颖扯了扯嘴角:“我向来说话算话,你大可放心。”

    陈夫人还想说什么,就被陈宛凝拉住了,陈夫人悻悻然的闭嘴。

    苏颖想了想,也没有再掺合的兴趣了,只临走的时候,抿了抿嘴角,压低声音对陈宛凝说:“我会和老爷说一说的,但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抱多大的希望,毕竟问题的根源根本不在我们这边儿。”

    陈宛凝眼睛一亮,但听了苏颖把话说完,那光亮又暗沉了下去,她艰难的张嘴说:“嗯。”

    陈夫人眼睁睁的看着陈宛凝和苏颖打哑谜,苏颖说的话她全听进去了,可她觉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苏颖说的是什么意思。

    等苏颖离开之后,陈夫人就抓着陈宛凝问:“你和大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