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拼命地求生。
“或许吧。”依旧是淡淡地口吻。
但是顾耳却因为这句“或许吧”而从此翻天覆地地改变自己。
后来的顾耳经常想，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让人变成傻的。她顾耳凭什么因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改变自己呢？但是那时的她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啊，所以她就努力地让自己变坏。带着毁灭的意味，索求最后一丝希望。
只是，时日不再啊。
纪汶微微叹息，转身没入深秋的晨光。
这一次，他没有信心能够把控住顾耳。
秋的无眠歌（38）
顾耳走入教学楼后，本来准备径直回自己的教室。可是她最后却是往徐牧的教室的方向走去。
来到徐牧的教室，坐在最后一排的徐牧正趴在课桌上睡觉。
“徐牧。”她唤道。
徐牧的身体明显地楞了一下，可是他却好像没有听见她的叫唤一样并未抬起头来。
“徐牧。”她又唤道。
他还是不为所动。
顾耳看了看他的课桌，桌脚下放着一只咖啡色的袋子，里面是那件外套。不由分说的，她拿起那只袋子，说，“衣服我拿回去重新洗一次了再还你。”
听到顾耳这么说，徐牧噌地一下站起来。他伸手就要夺过衣服，却被反应灵敏的顾耳躲开了。
皱起眉，他看上去有些恼怒，双手抱在胸前侧身不给顾耳正眼，“这不是一件你可以随意扔进垃圾箱里的东西么，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顾耳看着他孩童般纯稚的眼睛，本想解释什么，但最后却只说了一句，“你不会懂的。但是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哼，那是哪种意思？”
“……”顾耳沉默不语。
“哼，我就知道。你不用解释了，衣服还给我，我自己拿回去洗。”他说着，又去抢。可仍旧被顾耳避开了。
他不依，再去抢，还是没得手。虽然比顾耳高出半个脑袋，按理说是占上风的，可顾耳却就是仗着自己是女生徐牧一个大男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拿自己怎样，便左躲右闪不让徐牧得逞。
几经折腾，徐牧被捉弄得面红耳赤，这下他完全恼了。冲着顾耳大声吼道，“你疯了么？这是我的衣服！”
声音如雷贯耳，顾耳被他这番恼怒的样子给震住了。她从来没见过徐牧这样，这个好像何时何地都是如水般温柔的少年，他被自己惹怒了。可是，她顾耳是何许人也。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她怔忪地盯着徐牧，面无表情，死拉硬拽地将外套从袋子里扯出来，然后，在徐牧和周遭其他人惊诧的目光下，扔到地上。接着又走上前，用脚上新买的小皮靴狠狠地踩上几脚。她脚踩在上面，衣服的柔软让她的心仿佛也踏空了一般，无所依附。
“这样的衣服，你还要吗？”她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
徐牧哑言。他怔怔地看着眼前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般的顾耳，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他再无愤怒，只有对顾耳的怜悯。
这时，姜如衣却从人群中挤过来。看到此情此景，她冲上前，狠狠地推攘顾耳，“你疯了吗！”
顾耳冷冷地笑，姣好的脸上好像结了一层冰霜，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是，疯了。”
姜如衣走到徐牧面前，握住他的手，说，“没事的，徐牧，那件衣服我们不要了。过几天我就买一件新的送你。”
徐牧没有回答她，依旧是无措地盯着顾耳。顾耳被他看似涣散实则却像深海般幽深的眼盯得无所适从。于是她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俯身从地上捡起那件衣服，“既然马上有新的了，这件衣服我帮你拿出去扔了。”
说完，她便逃出徐牧的教室。刚踏出教室门口，一滴眼泪，便滑落下来。
秋风又起，抬眼望去梧桐树上的叶子快要落光了。顾耳突然觉得好冷，就像刚离开纪汶的那段日子，心是没有温度的。
（待会儿八点的时候还有加更一章哦！）
秋的无眠歌（39）
（亲们，加更送来啰。。。）
几日后的一天早上，顾耳穿戴整齐后将衣橱里那件再次亲手洗净灰蓝色外套取出，叠好后放入一只黑色袋子里。
那天她从徐牧的教室逃出来，原本将外套又扔进了垃圾桶。可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于是她只好又回到垃圾桶旁将外套从袋子里翻出来，扔掉了袋子。
她挎着被外套塞的鼓鼓的包包，疲倦地回到教室。姜如烈问她怎么了，她也只是板着一副请勿打扰的神色，甩甩头，挥手让他识相地离她远点儿。
半夜的时候，顾耳躺在床上。床头的小台灯亮着，散发出暖黄的微光。她倚着柔软的枕头，双目死死地盯着被自己扔在书桌上的像吃饱了的包包。
她纠结着，亦是不安着。第一次，为一个与自己什么都算不上的人她跟自己暗暗较劲。喝完的土耳其咖啡安静地坐在窗边，淡淡的咖啡香味悠悠飘过来，和着呼吸的节奏，一点一点渗入她的五腹六脏。她更没了睡意。
歪头瞟了一眼小闹钟，短短的钟摆骄傲地指着三点的位置，长一点的那根像个强迫患者马不停蹄地赶着路。滴答滴答，声音落入她的耳朵，顾耳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为什么自己非要跟徐牧争呢？衣服不是让他给拿走了么，那就当作给他了就好啊。自己凭什么要去拿回来呢？
好像有一股闷气堵在胸口。她又看了一眼包包，然后便关掉台灯翻过身睡觉。可是还是没有办法睡着。早上发生的一切像一群疯魔乱兽齐齐涌向她的脑海，每一只都非要在她的神经啃噬上一番才肯作罢。
从纪汶到徐牧，每一个情节都快把她逼疯了。
她突然掀开被子从软软的床上弹坐起来，冲着暗黑的房间吼了一声。顾青还没回来，此时没人应她。寒气越来越深，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窗外仍旧是灯红酒绿。顾青此时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工作着，或者，风流着？
房间里才像是真正的夜晚。黑暗如死伤的动物身上流出的浓稠的血液，缓缓淌过顾耳的身体，顺着七窍六孔钻入心脏，恶心难受得要命。顾耳只觉得自己想要哭出声来。
然后她真的就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在偌大的空洞的房子里，她像一只被弃尸荒野的怨鬼，低缓地哭诉着生的渺茫，同时也对生有着无限欲求。她下了床走到书桌前，从包里取出那件在黑暗里看不清长相只闻得到味道的外套，然后光着脚走到洗衣房一边哭一边用手细心洗。
晒干后顾耳其实有想过不还给徐牧了。可是她最后还是决定还给他，甚至，写长纸条给他礼貌地道个歉也是无妨的。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换回自己在徐牧心中哪怕那么一丁点儿形象。
她提好袋子，没有等姜如烈，便一个人先去了学校。
姜如衣和徐牧一般是很早就到了学校的，所以顾耳要赶着在他们之前把衣服放到徐牧的位置上。
但她还是晚了一步。走到徐牧教室门口，姜如衣已经在和徐牧共同分享一份早餐了。姜如衣趴在徐牧的对面，一边往自己嘴里送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牧。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小女人的幸福感。
而徐牧，虽然幸福感没有姜如衣那么强烈，可他微笑的眉眼却也泄露出了他现在有多快乐。
还要，去打扰吗？
（亲们，喜欢我家顾耳么？喜欢这个故事么？啊呜。。。真的真的不好意思，顾耳下一章开始就要上架了哦。其实我也不愿意上架，因为上架了就有很多亲看不到了，不过这是编辑的安排我也木办法。亲们如果很喜欢就花点零用钱来订阅吧，这样整个故事才会完整哦。明天首发一万字，欢迎亲来订阅！顾耳在等着你！）
上架感言（亲们不要订阅下一章上架感言昂。。。）
亲们，顾耳上架了哦。真心不好意思（我躲墙角忏悔去！）
不过，如果真的喜欢一个故事，是不会在意它是否上架了是不是？整个故事看下来，其实也就只需要一杯奶茶的钱。亲们可以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阿听的文文，这是多么美妙的生活啊有木有！
精彩抢先看：
（一）他一字一句地对顾耳说，“我是在帮你报仇诶！”
“可是你打了他。”
“我不能打他么？”
“只有我才能打他。”泪，决堤般地涌出来。带着绝望般的崩溃，和自我安慰似的挣扎。她知道说出这话肯定就伤了姜如烈，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一直以来，能任意让她伤害的就只有姜如烈
（二）顾耳和徐牧也没能幸免，好在徐牧一只手死死拽住吊环，另一只手一把抱住顾耳，顾耳这才不至于跌倒。
这个拥抱，来的突然莽撞，却电闪雷鸣火光四溅。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两人。
左胸口，砰砰砰砰——
（三）顾耳不禁兴奋起来，她脱口而出，“那我岂不是夺了你的第一次？”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而此时徐妈妈也刚好端了一盘炒好的菜出来。听到顾耳的话，十分诧异地看向他们两个。
（四）“徐牧。”她又唤他。
他依旧是波澜不惊地回答，“嗯。”
“你喜不喜欢我？”
声音很低，却在寂静的夜，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徐牧的河，声响清脆，激起一圈圈涟漪。徐牧手足无措地看向她，却什么也不说。
“喜欢吗？”今晚的她一定是疯了，顾耳想。但是，疯就疯到底吧，她憋了太久了，再不说出来她会闷死的。
“你真的想知道？”
激动了有木有？期待了有木有？如果有，亲们就尽管订阅吧！阿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ps：秋的无眠歌（39）有两章看到没？亲们不要误会是相同的哦，第二章其实是秋的无眠歌（40），阿听手抖才会打错。所以放心订阅吧。
最后，阿听祝每个看过此文的亲们都越来越美丽！！！
上架感言
亲们，姐姐上架了，真心不好意思。（我躲墙角忏悔去！）
可是，真的喜欢一个故事，就不会管它上架与否是吧！其实也不贵，看完整本，也大约只要三四块钱而已。三四块，是神马概念？就是亲们去奶茶店随便点了一杯奶茶，如此而已，对的吧？
亲们可以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着阿听的文文，然后……多么美妙的生活有木有！！！
顾耳后面的故事会非常精彩，亲们激动了有木有？咱们来精彩抢先看：
（一）他一字一句地对顾耳说，“我是在帮你报仇诶！”
“可是你打了他。”
“我不能打他么？”
“只有我才能打他。”泪，决堤般地涌出来。带着绝望般的崩溃，和自我安慰似的挣扎。
（二）纪汶衣衫凌乱地趄趔着走过来，然后，一把抱住顾耳。
“对不起。”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顾耳回头，远去的姜如烈，幸福的姜如衣，温柔却不属于她的徐牧，交情尚好的学妹白思羽。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可以交付给谁了。
她蜷在纪汶怀中，机械地点点头。
（三）顾耳和徐牧也没能幸免，好在徐牧一只手死死拽住吊环，另一只手一把抱住顾耳，顾耳这才不至于跌倒。
这个拥抱，来的突然莽撞，却电闪雷鸣火光四溅。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两人。
（四）“徐牧。”她又唤他。
他依旧是波澜不惊地回答，“嗯。”
“你喜不喜欢我？”
声音很低，却在寂静的夜，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徐牧的河，声响清脆，激起一圈圈涟漪。徐牧手足无措地看向她，却什么也不说。
“喜欢吗？”今晚的她一定是疯了，顾耳想。但是，疯就疯到底吧，她憋了太久了，再不说出来她会闷死的。
“你真的想知道？”
当当当当……有木有感觉激|情来了？有木有想要看后文的感觉？如果有的话，就订阅吧！这个故事不会让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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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看文的亲们越来越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