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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耳的少年第1部分阅读

    《顾耳的少年》

    序言——自序

    每个女孩的生命里,都有这么一个少年——自遇见那天起,他便地老天荒地住进心里。

    他或许细微如尘,或许光芒万丈,还或许,屹立在远方的梦里,遥不可及。可是,有有没有一个少年,他爱你,却把动听的话说与他人听。如姜如烈。有没有一个少年,他爱你,却无法守住关于你的记忆。如徐牧。

    我们这一辈子,会遇见多少人,能够记住多少人,能够爱上多少人,又能爱得起几个人?在形形色色的碰撞中,有的属于爱人,有的属于友人,还有的,只属于陌生人。

    我们对自己人生的暧昧态度,决定了我们根本不可能独善其身。而每每,当我们毫不留情地将过往弃绝,我们也应该正视一个事实:我们的爱又消耗了一部分,那是无路如何也不可能再次填满的空缺。

    顾耳,她不痛不痒地爱了那么多人,看似每次的全身而退,实际上都从她心上掘走了一部分感情。

    当爱情最终被挖得面目全非时,她的心也只剩下一片狼藉,再承接不住任何。遇见徐牧,她奋不顾身,和盘托出。这个简单的少年亦是爱着他,只是他不知道,亦无从自那些念她的岁月里捕捉到丝毫痕迹。

    他唯一凭仗的,便是感觉。爱的感觉是什么?爱的感觉就是疼。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了骨髓,那么你从她轻扬的眉梢就能听到她呼吸的声息。你疼了,你就爱了。

    属于你的那个少年,他出现了吗?

    如果还未出现也没关系。因为,在你等他的岁月里,他也在努力找寻你。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的那个少年,他会以最美好的姿态站在你面前,告诉你,他好想你。

    而命途的爱,是不会迷路的。曲折的是来时的时光,贯穿人群,空间,和成长。顾耳的少年啊,终会与她共天荒。

    【这是苏一听,我在诉说,希望有人倾听。】

    亲爱的你们,当你们看到这篇文的时候,首先阿听要祝你们情人节快乐加新年快乐。再次,容我吐一下槽吧。本来昨天上传了一万多,打算今天把剩下的上传完。结果,从姨妈家回来打开电脑,我的word完全不能打开了。于是我重启我的本本,本本也无法开机。经过三次挣扎,终于开机成功了。但word还是不行,我照着度娘的说法卸载了它,结果再也不能安装了。跟一个电脑专业的学弟远程也没成功。。。后来,只好把文件传给小渗,让小渗一章章地传给我,我才得以把剩下的上传上来。在此,特别谢谢亲爱的小渗。你不知道我来找你的时候整个人都急得崩溃了。。。所以,看在这部文这么辛苦地才生产出来,亲们你们就不要让阿听伤心吧,动动手,点击收藏,推荐,再留个言神马的。。。阿听不胜感激啊。。。吼吼,最后,祝看到这个故事的你们,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序言——安锦年

    【关于文】

    其实,有时候爱情的发生,仅仅需要一个遇见的瞬间,就足够,就像顾耳与徐牧。

    一个是带着乖巧面具的少女,一个是干净纯澈的少年,却偏偏可以谱写出一曲青春的恋歌。每个人的青春中,都有一个顾耳,都有一个徐牧。他们共同携手,告诉那段绚烂的时光,一切,其实都还是那么美好。

    可是,爱却那么伤人。

    它可以让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变得面目全非,然后反目成仇。它也可以让曾经水火不容的人变得友善,然后相依相偎。

    有时候,我们所在乎的,其实并不是爱情发生的那个人本身,而是一份无法放手的执念。对自己,对对方,甚至对周围所有人,那份自以为是的执念。

    放下,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可是,谁都懂得太晚。除非伤痕累累,不会有人回头,看见站在路那头,那个浅浅笑着的,最本初的自己。

    勿忘初心,方得始终。只是我们时常走了很远,却早已丢失了启程的初衷。

    虽然故事的最后,记忆烟消云散。

    可是,就如同《千与千寻》中钱婆婆说的,曾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忘记,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所以,当徐牧在书店门口用镜头捕捉到顾耳的笑容时,记忆,其实已经慢慢重新旋转。

    故事戛然而止,剩下的,由你,由我,去补全他们一个盛大的青春纪念。

    【关于你】

    苏一听。阿听。

    忘了怎么认识的,只记得她是在写安静的文字。涓涓细流,将悲伤、欢乐娓娓道来。

    我喜欢她笔下的故事,正如我喜欢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难舍的青春。

    每个人的记忆里都有一个徐牧。沉默、瘦削,带着病态的苍白。却偏偏,击中心间最柔和的部分。那些简单的片段,却偏偏能让我的目光,放到最远的地方,仿佛可以看到那些可爱的少年少女,笑着追逐打闹。仿佛能听到你——苏一听心里最温暖的回音。

    其实,我在期待,她在大雾弥漫的冬天,讲述一场爱的聚与散。

    【关于未来】

    花的盛开,迎来一场春的宴会。

    我只希望,我们的未来,可以伴着这些温暖的音符,在文字的盛宴中,越走越远,然后抵达我们能看到的,最远的城堡。

    加油。

    苏一听。

    by:安锦年

    2013-02-12

    本来打算发文不写序的。一方面害怕去麻烦别人,另一方面觉得序应该要找个懂我文字的人来写,但不是每个人都是那种人的。结果,那天跟锦年姐聊天就知道我俩一天发文。于是乎,我俩就约好互写序。哈哈。写出来我看了,就觉得好开心。因为锦年姐是懂的。不得不说锦年姐的文笔呀,真是好到爆。每次一看锦年姐写的文,我瞬间就觉得自己写的东西就跟坨屎似的。哎……锦年姐,我仰慕你哇……

    楔子

    顾耳:反叛,是我与这个凌乱不堪的世界直面的唯一姿态。我是被囚禁在深海的鱼,看似自由来去,其实不过是在寻找一个最安妥最不易受伤的角落栖息。

    徐牧:生命原本就未赐予我记忆的本领,因此我无所顾恋,才得以如流水一般只管奔往世界的尽头。

    姜如烈:没人能够拯救你,除了你自己。为此,我必须燃烧,不论等待我的是光亮还是焚毁。

    姜如衣: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并没有错,有错的是你没那么聪明到可以去制造天时地利人和。

    柏那:世界有多肮脏,我就一定要肮脏一千倍一万倍给它看看,气死这狗娘养的乌龟王八蛋一样的生活。

    白思羽:做一个人好累。爱也累,恨也累。下辈子做一片云吧,忧伤了就阴,高兴了就晴。

    纪汶:背阳处,转过身,就能看见整个世界阳光明媚。

    顾青:要抬起头骄傲地生活,这样才对得起这猥琐的世界。

    姜桦:我以同等付出换取同等得到,这是对待一切事物和人的前提条件。

    少年,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顾耳的少年》

    这些年来,看着你用尽全力去爱他们,每一次都遍体鳞伤地退败下来,你不疼,我都替你疼了。

    ——姜如烈

    顾耳,求你了,放过徐牧好吗?你爱过那么多人,以后也一定会爱上更多人不是吗?我只爱这一次,你能不能让给我?

    ——姜如衣

    我低俗得可喜可贺,你高贵得可悲可泣。

    ——柏那

    谁说爱过很多人就不能认真一次?一直以来我都是在等某个人啊。

    ——顾耳&p;p;p;姜如烈

    我只知道,你是那个能让我疼的人。

    ——徐牧

    青藤之夏(1)

    八月,整个雾城被来回流窜的盛夏流火烧得沸反盈天。街道两旁的梧桐树白天里都不约而同地耷拉着叶子,像丢盔弃甲战败而归的士兵,留着最后一丝底气心灰意懒地排列着等待大统领的处罚。

    彼时,顾耳正坐在一家快餐店里边咬着可乐吸管边等着姜家兄妹。店内的背景音乐今天出奇地重复播放着一首她很喜欢的英国歌手“上尉诗人”jsbnt的成名作《yourebeutiful》。

    她上身是一件素色罩衫,下面却着一条长及脚踝的大红色半身裙,脚上是一双罗马假日风格的平底凉鞋。栗色的齐耳短发向里面微微弯曲,额前厚厚的刘海将她那双深邃的茶色眸子遮掩起来。

    她气定神闲地往窗边挪了挪,有些苍白的脸在这个张扬的夏天看起来十分突兀。左耳上有个小小的东西在光线里不停闪烁,那是一枚耳钉,真钻。

    “顾耳。”才推开店门,姜如烈便凭借他的身高优势一眼搜寻到顾耳的位置,他远远地对她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皓白整齐的牙齿为他那张本来就惹人注目的脸又加分了不少。

    顾耳却只感觉头上出现三条黑线,她抛去一个白眼,姜如烈你能别这么搔首弄姿么?

    紧随其后的是他的孪生妹妹姜如衣。一条淡蓝色齐膝连衣裙,配上她的花苞头,看上去清纯可爱。

    “等很久了吧?”刚坐下来,姜如衣还算有良心地问。虽然只比他哥哥晚出生半个小时,但这半个小时却将他们区分成了两种完全不同性格的人。

    顾耳丢回一个十分鄙视的眼神,将被她咬得惨不忍睹的吸管移开嘴,“你们兄妹俩出趟门以为自己要走红毯呢?”

    “所以不是让你跟我们一起吗?谁让你自己先走的。”姜如烈贼喊捉贼地反驳道。完了他还特牛逼地指着自己身上最新款的lv说:“追了半年,终于到手了。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今天的我全身都闪着金光?”

    顾耳故意装出一副村姑进城的模样,然后又像见了比乡下大的鱼就手贱地去摸,一边摸还一边挤眉弄眼道:“妈呀,我怎么看到的全是钱的金光啊!”

    姜如烈一把甩开顾耳的魔爪,脸上全是嫌弃,“你能别那么怂吗?”

    “到底谁怂了?你以为我稀罕啊?”

    这下该轮到姜如衣额头上出现三道黑线。她一副唐僧看孙猴子和猪八戒打架的表情,摇着头无奈地想,这两个盛世冤家,虽然不指望他们能一笑泯恩仇,但能不能放下屠刀,还我耳朵一片净土?

    【为什么白色的云朵总选择在极蓝的天空上漂泊】

    青藤之夏(2)

    正当他们乐此不疲地用各种刻薄的话来打招呼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断了他们。

    “烈,原来你在这儿啊。”来者的声音真是无比——娇嗔啊。

    顾耳差点被这声音呛到,她抬起头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位光听声音就足以让人落一地鸡皮疙瘩的人。嗯,长得还不赖。娇小可爱,又有点小妩媚。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额头上渗出的汗却将两鬓的妆弄花了,应该是赶了很久的路吧。

    顾耳看了看正一脸苦大仇深状的姜如烈,又和姜如衣对视,继而相视一笑。然后便抓起那杯见底的可乐,一副事不关己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烈,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见姜如烈一直不理她,那女生又略带哭腔地说道。

    我见犹怜呀。姜如烈你这个王八蛋就这么狠心抛下人家不管?顾耳悄悄地递给姜如烈一个鄙视到底的眼神。

    姜如烈白了她一眼,意思是,你不懂。

    好吧,我不懂。我看你怎么处理。顾耳大口吸了一口可乐,连看都不看姜如烈一眼了。

    姜如烈这才抬起头,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说:“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烈,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啊。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我,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烈,你不是也说爱我吗?”

    “那是两周之前的事了。我对女生的感情从来不会超过两周。”

    “烈,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女生泪眼巴巴地望着姜如烈。

    人家不都说了对女生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两周吗?你白目啊。顾耳顺带没好气地白了那女生一眼。

    “我,我有喜欢的人。”姜如烈对自己交往过这个白目女生的经历也是追悔莫及。情急之下,他只能说出这个原因。

    “是吗?她是谁?她比我还好吗?”那女生秉着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精神誓死和姜如烈抗战到底。

    姜如烈看了看身边的两位大美女。一个是和自己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的妹妹,另一个便是顾耳了。思来想去,他不得不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顾耳一下。

    顾耳吃疼,龇牙咧嘴地瞪回去。

    姜如烈赶紧用眼神求助。快帮我搞定这个女生。

    【即使是把微小的欢悦努力扩大把凝神品味着的幸福尽量延长那从到终点之间如迷一般的距离依旧无法丈量】

    青藤之夏(3)

    顾耳是会意了。但是他不刚刚还说自己不懂吗?哼,你自己惹得马蚤,我才不要去碰!她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这样姜如烈用他那双长腿也是够不着她的。

    死丫头,竟然见死不救。姜如烈无语了。可是,面前这个白目要怎么打发呢?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姜如衣却也只是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于是他只好又将炽烈的目光投向顾耳。姑奶奶,求你,快点帮帮我呀。

    顾耳见姜如烈可怜巴巴的样子,终于放下屠刀。她啪地一声将可乐瓶放到桌上,这阵仗可不小,附近的人都纷纷转过头来围观。

    顾耳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姜如烈和那女生的身边。尽管穿着平底鞋,顾耳还是比那女生高出了几厘米。

    她扬起下巴俯视着那女的,赫然一副正室准备修理小三的模样。

    那女生有些惧怕顾耳的眼神,微微向后退了退,然后说:“你是谁?”

    “那你又是谁呢?”顾耳反问道。

    “我……我是烈的女朋友。”女生颤颤巍巍地说。奇怪了,不是她问别人的么,怎么自己变成了被动的一方了。

    “嗬,”顾耳冷笑,伸出一只手将头发往耳后拨了拨,“这可是我听到的年度最搞笑的笑话了。”她往前逼近一步,盯着那女生的眼睛说,“如果你是烈的女朋友,那我是谁?”

    “我……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真是无语。顾耳回过头白了姜如烈一眼,看你都跟什么人在一起鬼混。她揪住那女生的衣领凑近她耳畔,声音异常清亮地说:“我说妹纸,你是眼神儿有问题还是iq有问题呢?我是谁?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是姜如烈的女—朋—友。”

    “什么!”那女生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向姜如烈。姜如烈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顾耳揪住她衣领的手突然松开,那女生往后一踉跄,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

    “哈哈。”周围的嘲笑声四起。

    顾耳并不看她,一边回自己的座位一边对她命令道:“知道门在哪儿吧,趁我没打算下重手之前,你可以滚了。”

    姜如烈脸色露出一丝难堪,却不为所动。他撇过头,喝了一口冰水。女生见两周前还把自己当夜明珠似的捧在手心嘘寒问暖的姜如烈此时竟这般绝情,眼泪直往外流。

    坐在一旁的姜如衣实在有些不忍了,走过去将那女生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很细柔,就像五月的暖阳一样照进人心里便会开出一朵花。

    那女生轻轻地抽噎着,没有回答。

    姜如衣说:“快回去吧,别再来找我哥了,你不是那个他会为之停留的人。”

    女生仍然没有答话。最后看了姜如烈一眼,对姜如衣说了声“谢谢”便冲出了快餐店。

    【所有的记忆离我并不很远就在我们曾经同行过的苔痕映照寂静的林间】

    青藤之夏(4)

    “哥,以后能不能少跟这样的女生纠缠?”姜如衣埋怨道。

    “就是,姜如烈你这王八蛋要是还有下次我非宰了你不可。”顾耳也咬牙切齿道。

    姜如烈拿起桌上的水杯往嘴里猛灌了一口冰水,然后一脸不耐烦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

    “不过,姜如烈,我就搞不懂这些女生为什么都叫你烈啊?”顾耳打趣道。

    姜如烈白了她一眼,“这才叫亲密啊。哪像你,成天姜如烈过去姜如烈过来,你就不能换个爱称么?”

    “我呸,叫一声烈就亲密了?那么亲密你怎么还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