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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J不丈夫第6部分阅读

    用,小心有一天自食恶果。”想到沈厚言喜欢过这女人,她心里就难受,直觉得不舒服到了极点。

    “什么?我还以为你是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呢,原来也有爪子。”鱼娣呼的站起身,以朝下俯瞰的骄傲姿态说:“那我们便走着瞧,看ricky舍不舍得跟我一刀两断?会不会收容孤身一人在台湾打拚的我?”率先去冲澡。

    净雪气闷的很。沈厚言居然曾跟那种女人交往,以色取人,没眼光!

    白舒媛提醒道:“净雪,鱼娣可能先去找阿言下功夫喔!那女人没什么道德观念,什么都敢做的样子。”

    “如果他还迷恋鱼娣,那就随便他好了。”

    “别说气话。有时男人会经不起女人的软磨功夫,不是因为迷恋,而是讨厌继续纠缠不休,干脆答应算了。”

    净雪想想也对。像这一次沈厚言会答应鱼娣来度假村,也是受不了她一再纠缠,便搬出她与白家姐弟掩护他。

    她起身去拿自己的手机,立刻拨到沈厚言的手机,顺势朝自己的大腿重重揑一下,痛得语带哭声道:“阿言,鱼娣她欺负我啦!炫耀她的魔鬼身材比我好,还不断用话刺激我,她说她会继续跟你藕断丝连,还说要搬去你家住,说你不会拒绝收容一个孤身来台湾奋斗的前女友……哇啊~~我不管啦!你居然让你的前女友来欺负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没有前男友?我明天就去交一个给你看……”

    愈想愈委屈,便愈说愈真心,到后来真的哭起来。

    沈厚言在电话那头急得要命,又不能冲进女汤,只有对着手机拚命解释,同在男更衣室的白晨洋在肚子里偷笑不已,神气表哥也有这一天啊!

    十分钟后,净雪终于满意的含泪收线,转身对上白舒媛惊奇的眼,嫣然笑道:“阿言保证鱼娣说的不会成真,而且发誓再也没有前女友事件。”

    “啧啧,净雪,我要对你另眼相看了。”

    “有一天舒媛姐遇到真爱,也会想法子捍卫自己的爱情。”净雪拭去眼角的泪痕,开始着装打扮。

    “我们家的净雪真的长大罗!”

    “人家说,爱情也会使人成长嘛!”

    “这么说的话,我家的亚凡没有使你成长吗?”白舒媛忍不住试探一下。

    净雪在心里苦笑,脸上一片淡然。“希望亚凡哥能帮助元宁成长。”有的,何亚凡使她成长很多,看清了以前所看不清的现实。

    “元宁?”白舒媛冷笑,“可惜亚凡看不上她!”

    “世事难料,或许等元宁去美国留学后,会与亚凡哥日久生情也说不定。”在白家人面前,净雪不会去批判曲元宁,反而会帮着说话。

    “她想也别想!”

    “舒媛姐又不是丘比特,干嘛这样看衰别人的爱情?”她愈是想凑合曲元宁与何亚凡,白家人愈会堵住曲元宁通往何家的路。

    “我就是看衰她,不信等着瞧!”白舒媛决定回家后立刻连络在美国的何亚凡和姑姑,绝不让曲元宁坏了两大世家联姻的好事。

    净雪看着镜中的自己,露齿一笑。她从小就讨人喜欢,一大半是天生的甜净气质惹人爱,一小半是后天的环境使她没机会变成任性的讨厌鬼。所以,元宁啊元宁,不是我挡了你的爱情路,我也没有搞破坏,而是你的命运使然。

    净雪走出女汤时,眼眶还泛着微红,沈厚言急忙跑过来接她。

    “你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有的,知道吗?”他大大的拥抱她一下,在她耳边轻道:“就算你是太平公主,我也保证不会嫌弃你。”

    “谢谢你没说要出钱让我去隆|乳|喔!”她真的爱上他了,原来已经这么、这么的爱他,将一方心田画出来给他,也想将他一个人占为已有。

    沈厚言豁然大笑,拥着净雪往餐厅走去。他太爱她了,听见她的哭声,他心痛不已,一汪柔情在胸臆间荡开,只想拥着她,与她儿女情长。

    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得亲近的鱼娣,第一次面对前男友而感到淡淡怅然。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原是奇妙,不是个人可以全然拿捏或掌控,在某年某月某日因缘际会了,也可能在某年某月某日缘淡缘尽了。

    她咬着唇,看沈厚言如此理所当然,落落大方的与年净雪亲亲密密的,她看在眼里,方寸紧缩,竟生出怨怼。

    她对感情一向提得起放得下,何曾流连?不爱就算了。

    不、不!她是鱼娣,计画在演艺圈发光发热,怎么可以没得到什么便认输?

    一大清晨,沈厚书和白晨洋便到一楼的室内温水泳池游泳。

    “嗨!ricky、kev,早啊!你们也习惯晨泳?”从泳池钻出一条健美的美人鱼,三点式的性感泳衣突显出伟大的前胸。

    白晨洋脸上扬笑,俏问:“她过去就是这么积极的女人吗?”

    沈厚言扬手道早安,也悄声回答,“不然哪来好多任的前男友?”

    两个男人均好风度的下水游泳,不去在意鱼娣是刻意来等人还是单纯的游泳健身,她几次游到他们身旁有说有笑,还邀他们比赛,大方得让他们不好拒绝,男人岂能表现得比女人小气?

    一个小时后各自回房,用完早餐退房,照原订计画离开度假村,开车去杨梅逛老街,中午找一家干净宽敞的店面吃有名的客家菜,以鹅肉料理得最美味,还有x  0酱黄金卷、客家炒蚵、蒜茸蒸草虾、韭菜炒鹅肠……

    “呜,真好吃!台湾菜都这么好吃吗?”鱼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金门高粱饮下一杯也不醉,只是情绪更high,什么都敢说。“我要告诉制作人和导播来这家采访,叫他们把拿手菜全端出来给我们拍摄,光是看我的吃相就够他们值回票价了,保证节目播出后天天爆满。”

    “我看他们本来生意就很好啊!”看看几乎满座的桌位,白舒媛不以为然道。

    “因为今天是周末假日,平时呢?我就不信有哪家店不喜欢被采访宣传。”鱼娣大声的说,果然引来老板娘的注目礼。

    “可惜你的节目尚未播出,人家老板不认识你,不能沾你的光打八折。”

    “说快了,以后全看我的。”

    谁跟你还有以后啊?白舒媛不屑的想。若不是沈厚言硬拉他们随行,他们才不跟娱乐圈的人交朋友。

    “这酒好喝吗?”净雪惊奇对方的好酒量,拿起沈厚言没动过的酒杯轻啜一口,辣得直冲脑门,眼泪快掉下来。

    沈厚言连忙盛一碗汤给她喝下,解解酒。“这酒很烈,不习惯喝的人别碰。我和阿洋要轮流开车,所以都没动,你居然拿来偷喝。”

    “不喝干嘛摆着好看,拿来我喝!”鱼娣伸手要拿沈厚言的酒杯,净雪压着不给,不在乎对方眼睛瞪得比她大。

    “我喝过了,有口水不好。”才不要跟她相濡以沫,恶心死了。

    “你这样很浪费。”

    “大白天的喝太多酒不好。”净雪温和却坚定的说。

    “一瓶高粱能醉死人?”鱼娣缩回手,一副她很假仙的表情。“有一次我和制作人拚酒,两人干掉一瓶x0,谁也没倒下来。女孩子不练好酒量怎么出社会?小心酒后失身!”

    净雪淡笑。“我自知没酒量,不喝就好了。”

    说着,和沈厚言互望一眼,两人都想到那一夜在他家,她醉了,昏睡一夜,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因此对他生出信任感,情愫为之萌芽。

    沈厚言目光转柔。“以后没我盯着,你别喝酒。”

    “哦。”净雪不禁垂下眼,有点难为情。

    “ricky,你的口味变了,以前你不会喜欢柔弱的女人。”鱼娣自知学不来,也不屑学,对沈厚言的选择感到不可思议。

    “所以,这次我是真心的。”他又夹了一块肉放在净雪碗里,温柔地重复,“我对你是真心的,净雪。”他的声音坚定执着,眼眸坦然无伪。

    净雪点点头,笑得极美。面对如此真心的告白,心哪里还守得住?

    这样的心情奇妙得母须言语。

    鱼娣有点不爽。这次是真心的,以前跟她在一起时不是真心的吗?只是两位异乡游子互相寂寞作伴吗?她抿着唇静静看着他们。

    白晨洋好笑地瞅着她,这女人没看过前男友跟现任女友相亲相爱吗?悠然的点醒道:“净雪是男人一旦爱上了就很想娶回家的那一型。”

    鱼娣勉强一笑。“台湾的男人喜欢柔弱型的女性吗?我们在美国可不是这样,男人大多想娶一个对自己有帮助的女人。”

    沈厚言顺着竿子上。“净雪对我的帮助可大了,只是你不了解,所以请你别再讨论我和净雪的事。”

    鱼娣呵呵一笑,改谈自己对演艺圈的抱负,凸显出不同于年净雪的企图心,等她主持的节目一播出,不知会有多抢手。

    听她滔滔不绝地述说她的野心、决心、信心,别人除了报以祝福,还能多说些什么?

    好不容易结束午餐,重回车上。五个人开一辆七人座的进口休旅车,一直是两个男人坐前座轮流开车,鱼娣却借口喝了酒不舒服,想坐前面,因为早上是白晨洋开车,下午轮到沈厚言开。

    “没问题,请坐。”

    鱼娣坐上副驾驶座,其它人鱼贯上车,驾驶座换白舒媛一展身手了。

    大小姐对鱼娣一笑。“我的驾驶技术可好得很,偏偏我家的人都不懂得欣赏。美国来的wendy一定能了解我被大材小用的苦恼,系好安全带罗!”

    后座的沈厚言和白晨洋把净雪护在中间,车子如箭般冲了出去,净雪怕得倒在沈厚言胸前,由他的双臂紧紧搂抱住她。

    娇滴滴的白大小姐,酷爱开飞车!

    “你……你你……啊、别太快……”鱼娣有点语无伦次,一个大转弯害她险些咬到舌头。

    坐前面更惊恐!发生车祸怎么办?她还不想死啊!啊~~要撞上前面的大卡车了,万一挡风玻璃破了,她美丽的脸……她不想毁容啊~~

    险险闪过大卡车了!

    “爽!好爽喔!”白舒媛娇呼,再踩油门。

    “啊——谁来阻止她?”鱼娣惊声尖叫。还没上高速公路,时速可以超过一百三十吗?“ricky、ricky,叫她停下来……”

    “闭嘴!”陶醉在开车快感中的白舒媛,尚有余裕狠瞪鱼娣一眼,“在我还没开过瘾之前,谁敢跟我抢方向盘,谁就是我的敌人!”

    所以后座没人敢开口呀!

    将命运交给老天保佑吧!阿门。

    “快撞上了、快撞上了……啊……”鱼娣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去看,就怕破相了。

    呼~~接连两次蛇行闪过轿车和游览车。

    “帅呆了!一年没开车我的技术不退反进,我真是天生好手,呵呵呵呵呵~~”家教严格的千金大小姐,一握住方向盘就什么都不管了。

    是物极必反吗?大家心里都好困惑。

    车子从杨梅交流道上高速公路,她更能发挥她神乎其技的飘车速度,整条道路像是她家开的一样,不要命的左钻右钻地一路超车,不要说鱼娣心惊胆颤,肠胃翻搅,生平头一遭体验什么叫“性命悬于一线”,这条路上其它车辆的车主也都被吓到了,骂声连连。

    当然,开着车子呼啸而过的白舒媛不会听到有人骂她,而是沉醉在“赛车手”的虚荣中,无法无天。

    净雪抬起苍白的脸,声音虚弱的说:“阿言,我觉得不舒服……”

    沈厚言马上大声喝道:“去休息站!”

    白舒媛听到了,基于表哥比她大一点的关系,只好下最近的休息站,结束四十分钟的超速快感。

    车子一停下来,鱼娣马上冲去厕所呕吐,将一肚子的酒菜全贡献给马桶,早知道就不要逞强喝那么多酒。

    白舒媛重重踩着高跟鞋去贩卖区,“我开得正顺说。”

    “姐,我拜托你一件事。”白晨洋努力站直身体,不露出腿软的孬相。

    “什么?”

    “跟石尊元约会时,千万别开车。”

    “为什么?”

    “我好怕你嫁不出去!”

    白舒媛作势要打他,白晨洋忙溜去买咖啡请大家喝。

    鱼娣没让人发现她呕吐的到贩卖区找他们,她补了一点妆,气色不变的出现,大家以为她是急着上大号才冲去厕所,自然不好多问。

    净雪趴在桌子上休息,连咖啡也喝不下,成了众人关心的焦点,沈厚言更是不停的拍抚她的背,又帮她按摩肩膀与太阳岤,好半晌才使净雪恢复一点生气。

    “我好多了,谢谢。”柔柔软软的声音,娇娇弱弱的模样,更加惹动男人爱她、护她的心。

    “谢什么?”沈厚言也不顾大庭广众,将净雪拥进自己怀里,心疼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对啊!对啊!”白舒媛赶紧表明,“早知道你不舒服,我会开慢一点。”被爱情冲昏头的表哥别再瞪我了。

    “可是,舒媛姐好难得开一次车……”

    “哦,净雪,你果然是我的好妹妹。”

    “你少来!你休想再拿到我的车钥匙。”沈厚言语气坚硬地说道。“我建议你直接转行当赛车手好了。”

    “哦,知我者表哥是也。”白舒媛立刻笑容可掬的回敬他,“只等你去说服我家顽固的老奶奶啦!”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沈厚言白她一眼,净雪却笑了出来。

    “你能笑,我就放心了。”

    “因为我无法想象有人能说服白奶奶改变心意。”

    “我也不能,我投降。”

    净雪轻笑不已,因为白舒媛一脸超夸张的失望表情。

    “想喝其它饮料吗?”白晨洋将净雪没动的咖啡拿过来喝,认命的想等会儿又轮到他当司机了。

    净雪摇摇头,只暍矿泉水。

    “我再去买几瓶放车上。”沈厚言关心道:“还会头晕吗?想不想吃酸梅?”

    “我自己去选好了。”

    两人手牵着手暂时离开。

    白晨洋啧啧称羡。“我也好想谈恋爱喔!”

    白舒媛也是。“没想到男人一掉进爱河,原本粗豪的个性却变得好细腻好温柔,将女朋友当掌上明珠捧着。”

    “因为净雪的个性很容易让男人生出怜爱之情。”

    “像亚凡也是,唉!可惜……”

    “咳,那也不必提了。”

    “……”

    鱼娣喝着苦涩的咖啡,心情比咖啡更苦涩。

    没人注意到她有多不舒服,吐过之后头有点痛,却没人在意,当然,习惯自立自强的她也不想被人同情;然而,看到年净雪受尽呵护,她为什么会羡慕呢?甚至希望自己是被呵护的那一个。

    明明年净雪只有一点点不舒服,既没吐也没昏倒,却得到众人的关爱,只因为她外表堪怜惹人疼吗?

    鱼娣想不明白。

    脆弱的美人比较有人爱?

    第八章

    真正的爱情,是双方互相“无条件投降”。

    ——福洛贝

    大年初一,沈厚言陪着净雪一道回自家向长辈拜年。白舒媛与石尊元交往顺利,石尊元自然也往白家跑,他的弟弟石俊羽也一道来。

    “净雪!”石俊羽的声音带着一丝眷恋,“我就知道来这里能见到你。”

    净雪迎向他俊朗的面容,笑了。“学长新年好,恭喜发财。”

    “大家恭喜。”石俊羽还想向净雪多说些什么,但净雪已和沈厚言携手上前向白奶奶恭恭敬敬的行礼拜年。

    白钟泠习惯给未结婚的孙子女压岁钱,自然也少不了净雪的一份。

    “白奶奶,我这么大了还拿压岁钱不好意思。”

    “还没结婚都算小孩子。”老人家的心意已决。

    净雪只好谢谢收下。

    沈厚言笑道:“等我们结婚后,换你包红包孝敬白奶奶。”

    “谁谁……谁要结婚啦!”他的话像打在心湖上的小石子,教她心一荡,双颊染开了两朵红花,比门上贴的“春”字更艳。

    “不结婚?难道你在玩弄我的感情!”沈厚言故意大惊失色。

    “你不要乱说话啦!”净雪笑着推他一下。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目光柔和地瞅着她。“我们当然要结婚,昨晚跟我爸妈吃年夜饭时,你不是顺着我妈的要求直接叫‘爸、妈'了吗?”别以为他没注意到石俊羽对净雪依恋的神色,奉行“无j不丈夫”原则的沈厚言,自然要剔除情敌。

    粉红的唇蠕了蠕。“你妈教人很难拒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