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豫地又问了我一句。
“那是当然。”我很肯定地回答了小芳。
“那……你以后……会娶我吗？”
小芳接下来地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这次我犹豫了半天没开口，当然，我也观察了一下小芳的神情。
她怎么突然就提到嫁娶这事情上来了呢？
至少得先问问我爱不爱她才是吧？
如果拒绝她，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娶小芳，我只是向她保证这辈子不会不管她。
“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小芳摇了摇头。自行判断了一下。
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芳，这种时候，能够刺激到她情绪的话，我一定要慎重。
“我做你的小老婆吧，你只要给我个地方住，给我饭吃就行了，如果有台能上网的电脑就更好，你不高兴的时候，我不会去干扰你们的正常生活。”小芳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怀疑我是不是听错了。
“为什么要给我做小老婆啊？找个爱你的人，和他光明正大地结婚。再帮他生个孩子。两个人恩恩爱爱、开开心心地生活不好吗？”我试探性地劝了小芳几句。
“不。”小芳摇了摇头：“男的都很坏，又都爱占便宜。我才懒得嫁人呢！”
我很奇怪地看着小芳，不太明白她这年纪，怎么会说出这样地话来。
当然，最后那句不想嫁人地原因，是‘懒’得嫁人，让我觉得倒是挺新鲜。
“除了你。当然了，我是现在才觉得你不坏的。”小芳见我不吱声，连忙又补了几句。
“为什么男人都很坏啊？”我问了小芳一句，想听听她是怎么想地。
“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知道了。”小芳神神秘秘地看着我。
“哦……什么事？”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小芳，她不像那种被人侵犯过有心理阴影地样子啊……
“小学快毕业的那年，有一天我和我同座位的那个女生，中午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去了他家里……”
“嗯……”
“他先是训斥了我们一顿，说我们在课堂上讲话，不好好听课，要我们叫家长过来……”
“后来我们一起求他不要叫家长，他说那也行，但是他要对我们进行惩罚。”
“什么惩罚？”我听到这里感觉有些不太对了，难道小芳小时候真被人……
“他让我们脱了裤子趴在他床边上，说要打我们屁股，打过之后，就不叫家长了，而且威胁我们不要和任何人说。”
“你们脱了？”我不由得有些愤怒起来，以前经常在网上听说小学女生被欺负的事情，没想到小芳也遭遇过。
“我没有，他先教训的不是我，他让我同座位那女生先脱地，我记得当时我那同座位很害怕，就脱了……”
“脱了之后，他先打了她屁股几下，然后又伸出手指头在她放水的地方又摸又抠，不知道对她做了些什么，我同桌疼得哭了起来他才住手……”
第三百七十八章 心照不宣
“然后呢？”我郁闷得想吐血了，每次在网上看到这种新闻，我都有想杀人的冲动。
“我听我同桌哭那么惨，很害怕，就和班主任说，我不想接受他的这种处罚，还是叫我妈过来吧，他后来没再说要我脱裤子打我屁股了……”
“……”
我真替小芳捏了把汗。
“他让我同桌把裤子提起来之后，只是在我头上打了几下，把我们又训斥了一顿，说以后再敢课堂上讲话，就会有更严厉的处罚，然后把我们放了回去。”
“你们回家以后就没和大人说这事儿吗？”我听到小芳没有被那混蛋老师性侵，我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那时候不懂，也不敢说啊，当时觉得是我们上课说话有错在先，而且那种事情说出去也不光彩……”小芳郁闷地摇了摇头。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那个混蛋老师没有被抓起来？”我仍然一口气堵在胸口，有点儿出不出来的感觉。
“还能怎么样？后来明白了，觉得那事儿又没什么证据，而且当时我那同座位不许我和任何人说，我倒还好，她被班主任弄了之后，放水的地方疼了好多天呢！反正后来这事儿就那么过去了……”
“……”
我再次无语。
“回想起来，我们小学那个班主任平时看起来那么严肃，就那副德性。还评了学校优秀班主任，你说男人有几个是好东西？”
“男人是没几个好东西！”我不得不赞同了一下小芳的观点。
当然，我也是个男人，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在思想上不是。
没仔细问小芳，估计她同座位那女生肯定长得比她漂亮，又或者很可爱。所以先遭受了班主任那样地毒手，小芳小学时候可能比较胖。没现在这么漂亮，所以班主任对她同桌更感兴趣一些，这样说来，她算是因祸得福，比较幸运的了。
“虽然男人都很坏，但是，我对你也算比较熟啦！而且我妈妈一直说你好。所以和你在一起，可能相对会比较安全一些！”小芳最后总结了一下。
小芳的总结性语言，让我很有点无语，不过她说的倒也都是实话。
很想知道小芳小学时的班主任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是人吗？
真想去拜访拜访他！
可惜，现在我自己手头的事情太多。根本没精力去管那么久远的事情。
等以后吧，等我忙完自己的事情再说。
恶人当有恶报，先给他记下这笔。
“你是不是很想摸我地胸？”小芳突然凑到我身边，小声问了我一句。
“啊……没……没啊……”我可不想刚刚被小芳信任一点点，就马上原形毕露。
人心向善，我要做好男人。不要做坏男人。
“给你摸摸吧，我知道你是好人，不是坏人。”小芳接着的一句话吓了我一大跳。
“不……不……”我连忙从小芳坚挺的胸部前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以免自己经不住诱惑。
“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以前还觉得作为女孩子嘛，要矜持一些，有什么想法，藏在心里就行了，所以喜欢逗你，就是不和你玩真的……现在……无所谓了。活一天赚一天。怎么快活怎么过。”小芳一边说一边偷偷看着我。
“别这么想，千万别觉得无所谓了。以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女孩子一旦开始放纵自己，最终受到伤害的只能是自己。”我苦口婆心地劝着小芳，现在地我，当然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点私欲，就去她身上乱摸寻求满足。
“没那么严重吧？就是在你面前放纵一下啦！也只是让你隔着衣服摸摸而已，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吗？”小芳被我说得有些不高兴了。
“还是留着给你以后的老公摸吧，有很多男人还是很介意这种事情的……”我继续劝了小芳几句。
“随便你了……”小芳像是有点儿不高兴了。
不是我不想摸，现在摸她，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小芳头转到了一边去，半天没再说话，我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话题和她说，两个人只好继续沉默着。
“你在楼顶的时候，还有刚才在厅里，没征求我的意见，就对我又抱又亲地，不是很好吗？现在假装什么正经啊？”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小芳突然转过身来开口了，语气还很有些激烈。
“那……那是因为……因为……”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被你抱了，也被你亲了，就算没被你摸，我以后嫁人，那别人还不是一样会嫌弃我啊？真是！就你的歪理多！”小芳白了我一眼，火气似乎更大了。
在一些小说中，确实见到很多女角，因为遭遇生活中的重大打击，突然性情大变，本来很矜持的女孩子，变得放纵起来。
这时候，难免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男人利用，并乘其之危，对她们做出一些让她们自己日后后悔终生的事情。
我不能这样做。
何况小芳以前并不是很矜持地类型，一旦开发了她的某项潜能，又不能对她负责到底，那她以后的生活越来越滥，责任就全在我身上了。
所以，我不能开这个坏头。
正胡思乱想着呢，小芳好像把身子向我这边移了移。本来我们就离得不远，这样以来，她的身体就已经挨到了我地身体。
我的某个东西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一下子就撑了起来。
很讨厌它这时候凑热闹！现在哪有心思去想那些歪心思啊？
不知道这算不算假正经……唉……
不过我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情想那些歪心思，要知道我脑子里有多少正事需要思考啊……
特别是秦玲还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受苦，如果她还活着，会是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处境上？
我想。如果秦玲活着，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她肯定会想办法和我联系。
她还活着，但无法和我联系的唯一原因，就是被人控制住了。
我忍不住想起了很多看过的恐怖片中的镜头。
也许她现在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地全身就忍不住颤栗，刚才刚刚支撑起来地那东西，也象打了败仗的士兵一样，迅速耷拉下了脑袋。
小芳突然把身体侧了过去。弯着腰把屁股对着了我这边。
难道是真的生气了？
她到底是不是真心想让我摸她啊？
又或者，她怕我丢下她不管，所以琢磨着小心思，用她自己的身体来和我做交换？
真不希望那样。
但很显然的一点，小芳很害怕我丢下她不管。
所以，她想讨好我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样的话，我更加不能乘人之危了。
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小芳想让她自己放纵发泄一下，转移一下她现在的不良情绪。就像遭遇了极大打击的一些人，用吸毒来逃避自己不愿面对的现实。
如果是那样，我牺牲牺牲自己，安抚她一下下倒无可厚非。
又在给自己地邪恶找理由了。
唉……此刻的我，何尝不想让身体麻醉一下……
而且，积累了那么多天。
昏！想哪里去了？
小芳不高兴是肯定的了。安抚她一下是必须的，不一定那么恶心，用比较‘高尚’一些的动作，应该就不会让自己背上那么沉重的心理包袱了。
我轻轻地抚摸着小芳的背，还有她的头，这种抚摸显得更像是亲人间地爱抚，大人对小孩子的爱抚，而不是带着男女之情的亵渎。
小芳被我抚摸了几下之后，情绪明显好转了不少，但是她慢慢把身体转了过来。并且把小脑袋往我怀里钻。
我只好继续抚着小芳的脑袋和背部。并且努力让自己内心不滋生出邪念来。
小芳并没有因为我的抚摸而变得平静下来，她的身体反倒越来越不安份起来。
一没留神。发现小芳地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我的腿上……
有些事情，是一触碰到，就会无法逆转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如果不想做某些事情，是万万不能肉挨肉贴合在一起的。
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小芳的两条腿不安份地摩蹭着我的腿，不知是她，还是我，又或许是我们两个都……
反正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两个人的四条腿间插着夹在了一起，并且开始本能地互相磨蹭着对方。
这种肌肤相亲的磨蹭显然给双方的身体，都带来了一种说不出来地愉悦，两人心照不宣地持续着这种腿与腿之间肌肤相亲地磨擦，享受着某种舒服感觉，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抱着小芳，脑海里不知不觉却回想起了和秦玲在栖雾山、雾女峰上的情景。
那一晚，和她相拥而睡，那一刻地温言细语犹在耳畔……
她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不知不觉又开始心痛，身体对小芳的感觉也逐渐遥远，不再有刚才的愉悦感受。
怀中的小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也停下了对我的磨蹭，低头一看，她的身体似乎微微有些颤动……
第三百七十九章 真心话
她哭了吗？
也许她和我一样，因为刚才彼此之间的那份温暖，回想起了过去的什么什么事情……
很显然，身体的感觉麻醉不了灵魂深处的痛楚，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让你根本逃避不了。
我轻轻拍着小芳的背，努力给她一份安慰，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份安慰。
这样拍着拍着，小芳睡没睡着我不知道，我自己倒是又睡着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突然想起了秦琴说，她今天十点钟的飞机去b市，九点钟从天上人家离开。
我应该去送她吗？
送她干嘛？对初初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她来说，现在的我，似乎已经是一种负累了。
李天朝的干女儿，天朝娱乐公司未来的新星，又一颗璀璨的明珠，即使我老爸没死，以我的身份，也只能仰望仰望她而已了。
罢了罢了，不去讨这份没趣。
只等哪天讨回了自己那份遗产，把欠她的四万块钱还给她。
那么，今天我应该做什么呢？
去小晴那里吧。
另外，笔记本电脑的qq记录里，有雪儿的联系方式。
在充分准备的情况下，我应该要会会她了，隐隐之中，我觉得，某些事情，可能和她会有些牵连。
当然。现在约雪儿，如果她是那帮对付我的人之一，那我可真是有点自投罗网地嫌疑。
一个多月过去了，不知道那个手机号还能不能联系上她。
还有身份证，拿不到身份证，无法到银行挂失，也无法得知卡里的三十万块钱还在不在。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很急……
先和小晴见一面再说吧。
从她口中套问出老爸被绑架的一些详细资料出来。
如果和小晴见面后。她想和我亲亲、抱抱该怎么办？
应该不难解决，以前大都是我主动。小晴对我更多的是感情，而不是某种身体享受。
和小晴之间的这件事，按道理说，我知道了之后，应该去跳楼自杀才是，但我居然只是震惊了一下……
唉……
不能怪我不正常，我现在已经没办法象一个正常人一样思维了。
换了别人。受到我这么沉重而连续的打击，或许精神已经崩溃了。
只有我这样一个坚韧如岩壁上野草般生命力地人，才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
没有被击垮，我就一定要拨开眼前的迷雾，揭露出一切地真相，让那些害我的人，害了我老爸的人，妄图霸占华威的人。一切一切的幕后黑手、坏人，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是应有的惩罚，我要用最残忍地手段，让我这些天所承受的痛苦，放大十倍，百倍到他们身上。让他们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
现在摆在我面前，最重要的事情是……
我的敌人是谁？
李嘉诚吗？奶奶？或者那个小玲？
疙瘩男和雪儿？
甚至远在栖雾市的杨家父子？
他们似乎都有害我的动机，但是……
他们这些人，如果真的想杀掉我，应该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又怎会留我的活口？
在x市，撞死王姨地小货车，是畜意谋杀，还是它仅仅只是一辆无意中路过的逃逸肇事车辆？
后面追着的红色小车又是什么人？
我能活下来。活到今天。只是因为某种阴差阳错吗？
自己平白去想这些事情，想再多也是白搭。
还是一件一件着手去调查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快亮时。两人相拥而眠，又或者是有了些肌肤相亲的缘故，小芳醒来之后看我的神情，似乎有点羞涩了。
我真的很怀疑，瘦了之后地小芳，和以前那个略略有点胖胖的小芳，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肥胖，改变的，恐怕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相貌，恐怕也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性格。
就比如在生活中，看到一个瘦瘦的人，你会觉得他很精明，而看到一个胖胖的人，你会觉得他很‘憨’厚。
对小芳的感觉变化，大概就是由此而来。
去下面买了早餐回来，和小芳一起吃了早餐，我准备出门了。
不过出门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和小芳交待一下。
“小芳，哥出门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你一个人在家，可千万不要再……”
“不会了，我就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