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你哥开的诊所叫‘曾哥诊所’啊？”
“我哥叫唐怀曾，我叫唐怀玉，他不叫曾哥还能叫春哥啊？”
“那倒是。”我点了点头。
“快过来啊！把陶楠叫过来之前，我先给你简单培训培训。”小玉又催了我一句。
“好吧。”我答应了之后。挂断了小玉的电话。
突然想到了什么……
培训？怎么培训？小玉拿她自己做人体模型教我吗？
……
不对啊，刚才……我不是约了雪儿见面的吗？
算了，放雪儿的鸽子，惹烦或者激怒她，说不定可以让她在下一次和我通话的时候，暴露出她真实的身份来。
嗯，就这样。
妇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上次秦玲为什么会吓得跑出来？
连里面的小裤裤都要脱啊？
哈哈，那我岂不是可以看到光屁股的陶楠了？
邪恶啊！居然要去看自己高中女同学的光屁股。
而且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可没这么龌龊，我过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帮小玉。而且小玉说到时候由她主要检查。应该没我什么事儿。
当一根电线杆竖在那里的时候，还是不要偷看陶楠好了。不然太邪恶了。
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好奇，居然还有些期待……
该死的小玉，居然找这种事情给我做。
万一陶楠认出了我，会不会骂我是流氓啊？报警抓我就不好了。
想要打退堂鼓了。
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伸手拦了辆车，向妇幼院的方向而去。
……
在妇幼院斜对面巷子里，一溜排的私人或民营诊所，不是儿童类的，就是妇科类的。
曾哥诊所就在进巷子地第二家，有好几层楼，明显比其他诊所气派多了，我一过去就看到了。
但诊所的玻璃门紧锁着，抬眼看了看，这条街上，就曾哥诊所大门紧闭，其他诊所全都开着门处于营业状态。
给小玉打了个电话之后，小玉来到玻璃门边，从里面打开门把我拉了进去。
“大白天的关着门，怎么做生意啊？”我有些纳闷地看着小玉。
“我哥晚上或者休息的时候才会过来，他不在，诊所当然只能关门啦。”小玉向我解释了一下。
“那……这门面不要钱啊？”我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大街，这里的租金应该不便宜。
第三百五十五章 培训
进了诊所之后，里面开着空调，感觉很凉爽。
“当然要钱啦！”小玉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别看我哥只休息时间过来一下，但是这诊所的生意比街上其他那些诊所，可要强多了。”
“为什么？”
“我哥是名医啊！很多人慕名追过来要他治的。”
“那这个诊所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小玉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我哥现在名车、别墅都有了，我想，这诊所一个月最少也能挣个一、两万吧。”
“我靠！当医生这么赚钱啊？”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你才知道啊？”小玉象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那你干嘛还掺和什么礼仪公司啊？给你哥帮忙不就得了？”我有些奇怪地问了小玉一句。
“我哥赚的钱是他的钱，和我什么相干啊？就算我给他帮忙，一天忙到晚，他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到天上了。”小玉摇了摇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你们是亲兄妹啊，分这么清？”
“亲兄妹怎么样？你不知道我那个嫂子……算了，不说她了，我哥帮我联系到那家医院实习，我嫂子就觉得帮了我们家很大忙似的……当然了，我不想靠他们，以后要靠自己。”
“嗯，不依靠他们，未必不能闯出点名堂来。”我对小玉的独立精神表示了一下赞赏。
“好啦。别扯远了，先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应付过去再说吧。”小玉说着便把我领上了二楼。
在外面没觉得，进了里面之后，才发现这诊所其实挺大的。
真的很大。
有门诊室、检查室、器械室，药房，甚至还有手术室！
晚上开业的时候，应该还有别的护士之类的吧？
小玉带我来的是一间办公室样地房间。
她还给我弄一白大褂穿上了。戴上白帽，加上一副宽边眼镜和口罩。
小玉甚至还给我的鞋子上了鞋套。以免陶楠认出我地鞋子。
“这样能瞒过她吗？”我很有些担心，特别是作为门诊医生一句话不说，肯定会很让人起疑心的。
“你放心吧，她检查的时候，肯定紧张得要死，还顾得上怀疑你是不是我哥？”小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儿。
又端详了一番我的模样儿之后，小玉让我取下了眼镜口罩。她居然拿出她的化妆盒，想在我脸上描画一番。
“干嘛？”我拦住了小玉。
“给你的脸打点薄粉，我哥比你长得白一些。”小玉不由分说地给我脸上上了些粉。
随后又给我描了下眉，甚至在额头上点了个痣。
随便她弄好了。
弄好之后，小玉脸上露出满意地笑意。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戴上眼镜口罩之后，我还真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我再教你一些检查时的基本技巧，到时候你按我教你的做就行了。至于最后给她的诊断，我会写好给你的。”
“哦。”我现在任由小玉安排一切，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临时演员。
小玉如果拿她自己当模型对我进行培训就更好了。
小玉没有脱裤子的意思，而是从柜子里取出了几个模型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手把手地教我。
这模型好奇怪……
象棵树干，不过下面有分叉。
“陶楠进来之后。我会和她聊上一会儿，问她一些事情，我要是和你说什么，你嗯一声就行了。”
“嗯。”我嗯了一声。
“然后我就会让她上检查台躺好……”
“嗯。”
“她应该不会主动找你讲话，如果她找你说话呢……我想想，嗯，我会把手机拿手上，偷偷打你的手机，你假装接手机，然后走远一些。避开她。”
“嗯。好主意。”我点了点头。
“好吧，现在开始培训……假设这是陶楠躺在这里……”小玉拿起那个模型放在了办公桌上。
听小玉这么一说。我猛然醒悟过来，原来这是一个人体模型啊？
模拟的是女人那地方吧？粗地树干是腰，前面分叉两根细的，是大腿？
果不其然，在分叉的中间，还有个裂口，小玉现在把手就放在那个地方给我做培训演示……
“她躺好之后，我会拿药棉帮她把这里清洗一下……当然，你想帮她清洗的话也行……”小玉边说边做了个清洗的动作。
“怎么清洗？”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声。
“女孩子这地方皮肤皱褶很多，夏天的时候，就算刚洗过不久，也很快就会有产生一些污垢，做检查之前，对这地方周围进行清洗是很必要地，否则把东西带进去，容易诱发里面的炎症。”
小玉讲完之后，看了我一眼：“要不，这一步你来做？我可不想帮她做这种事情。”
“随便吧……”
我有点儿庆幸自己现在戴着口罩和眼镜，否则肯定会把内心的紧张和激动表现出来。
主要是没想到，小玉让我来帮陶楠妇检，居然是做这种事情……
“洗的时候，记得把这里，还有这里的皮肤都扯起来，把里里外外都擦洗干净了。”小玉用手假装在那模型上扯了扯，向我示意了一下。
“哦……”我现在又仔细看了看那模型，做的还真象……和我在电脑中看到地图片差不多。一样东西都不少。
“洗多长时间比较合适？”我问了小玉一个问题，当然要问清楚一些，时间太长或者太短，演的戏可能就要穿帮了。
“你如果嫌脏，不想洗得太仔细，就随便洗洗就行了，如果想洗仔细一些。就多洗一会儿，把那地方的皮肤皱褶都扯开了洗洗。时间长短无所谓，觉得洗干净了就行。”
“行吧。”我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以前我可从来没接触过女生那地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接触女生的那地方，居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小玉这么一说之后，我对即将发生地一事情开始有些期待了，好像还有些兴奋。有些紧张……
太佩服自己了，本来是过来帮小玉地忙，现在成什么了？
占陶楠的便宜？
还是正经点儿吧，别让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哥坐门诊的时候，见到年轻漂亮的，那里没有病变地，一般会一边和她们聊天，一边帮她们仔细洗上十来分钟。那些年纪大的，发生了病变的，随便抹两下就算了，陶楠应该没什么病变吧？洗得仔不仔细，你到时候自己把握吧。”小玉又给我传授了一些经验。
“好的。”
“有些女人那里非常敏感……”小玉压低了声音，有些神秘地向我笑了笑：“我哥有一次帮一个女人清洗的时候。她居然……哈哈……”
“不会吧？这么夸张？”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当然啦，什么都不穿，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张开双腿，把那地方露出来让别人看啊摸啊……除了那种经常检查都无所谓的老女人之外，第一次被男医生检查地，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紧张和兴奋的。”
“是吧？”我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我哥说这是很正常的，只有这样，接下来的捡查中，那里才会足够润滑，她们才不会感到难受。”小玉接着解释了一下。
“哦。”
“陶楠就交给你啦！看你能不能让她也那啥啥啥……啊……哈哈。”小玉很滛荡地笑了起来。
“不要这么无聊吧？”我很假正经地来了一句。
“好了。不和你逗了……接下来呢。我会拿手套过来给你戴上，在上面抹些润滑油。然后用你的食指和中指象这样并拢伸进去……”小玉边说边在模型上演示给我看了看。
“另外一只手，在她的肚子上随便摁几下，这样就很像了。”小玉说着便让我到模型边亲自伸手演示了一遍。
进那模型的时候，我变得异常紧张，手都抖了起来，好在还是顺利完成了演练。
“嗯，就是这样，你很有演戏的天份嘛！”小玉看到我地演练之后，夸赞了我几句。
“呵呵。”我笑了笑，努力掩饰住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
“还可以这样。”小玉把我食指和中指分开，食指在上，中指在下，从两个地方一起探入到模型里面。
“刚才那样的叫双合诊，这样的叫三合诊，我哥给年轻漂亮的女病人做检查时，一般先是双合诊，等女病人放松下来之后，再来一次三合诊，你要是不愿意把指头伸下面那里面去，就双合诊好了。”
“无所谓，你觉得哪种更专业就哪种好了。”我回答小玉的时候，心中不禁就联想到了某些场景……又是一阵按捺不住地激动。
看来我还不止是有机会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生那地方，甚至还可以进入……
小玉的哥哥每天要检查多少女病人啊？昏死了，像他这样的名医，女病人都喜欢找他看病，估计他‘进入’过的女人，比过去的皇帝还要多几十上百倍……
“然后我会上鸭嘴钳把她那地方撑开，从里面取些化验用的样本，这个有点儿专业，你就不用管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陶楠来了
“好的。”
“最后等她穿衣服起来了，我就再偷偷打你手机，你起身到另一个房间关门打电话，她不好再去找你，我想办法把她尽快送走，一切就全搞定了。”小玉终于讲完了她的整个计划。
“我打手机她会不会认出我的手机啊？”我还是有些担心。
“那你现在换个铃声，把手机捏紧一些，拿到头的另一侧，别让她看出你的手机型号，等她走了之后，你再把手机铃声换回来。”
随后我和小玉又就具体的细节，和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仔细核对了一番，最后觉得这个计划确实天衣无缝了。
“我哥这诊所白天关着门，如果我们这次合作成功，以后白天的时候，我们可以偷偷把诊所开着，接诊一些病人，说不定可以捞些外快呢！”
“哈哈，那我们两个不成了诈骗犯了？万一出了医疗事故怎么办？”我觉得小玉还真够大胆的。
“放心吧，死不了人的，遇到能糊弄的，就糊弄几个，实在糊弄不了的，我再去找我哥。”
我对小玉说的糊弄钱的事情倒不是很感兴趣，只是觉得……如果能在这过程中，遇到几个年轻漂亮的女病人，帮她们那美丽的地方做做清洁工作，倒是一件很令人期待的事情。
不过最好还是别这样，今天帮帮小玉也就罢了。以后是万万不能拿这个去谋财骗色的，不然就真地堕落成诈骗犯和流氓了。
小玉开始给陶楠打电话，她没用自己的手机，而是摁了办公室桌上的免提。
“喂！我哥今天下午有空，已经在诊所里了，你非要他帮你检查的话，现在就赶过来吧。”小玉和陶楠说了一声。
“你也在那边吗？好吧。我现在马上过去，二十分钟内赶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陶楠的声音，我心里好一阵激动，都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什么。
这样占自己高中女同学的便宜不好吧？
别想那么多了，我只是在帮小玉而已。
真是只想帮小玉吗？
我干嘛丢下和雪儿见面那么重要的事情，跑这儿来呢？
不要骗自己了，就是想看陶楠当着我地面，把裤子脱光光罢了。
“那你可要快点儿啊。说不定我哥下午还要出诊，今天是我逼着他留在这里的……你知道诊所在哪里吧？”
“哈哈，会记着你对我好地。”
电话打完，小玉向我扮了个鬼脸，然后拉着我去门诊室那边坐下了。
“本来我说我帮她检查的，她根本信不过我，非要我哥检查……”小玉愤愤地抱怨了一句。
“你到底会不会啊？别没病给人整出病来了。”我也不太相信小玉。
“每天帮我哥接诊病人，不学也看会了啊！我有那么笨吗？”小玉对我说的话很有些不满。
“哈哈。也是，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如果我是女的，就不找你哥，找你帮我检查得了。”我见小玉不高兴。连忙恭维了她几句。
“谁说你一定要是女的？男的我可以帮你检查啊，没问题的……”小玉很滛荡地笑了起来。
“是不是啊，那你现在帮我检查一下。”我同样很滛荡地看着小玉。
“那我先去准备一把剪刀。”小玉说着便象要站起身地样子。
“准备剪刀干什么？”我有些纳闷地看着小玉。
“先把你那里修剪成女人，再帮你做检查啊……”小玉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还是算了……”我连忙摆了摆手。
……
随后小玉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头镜戴在了我的头上：“这东西一拧就打开了，可以照亮，戴上它显得更专业一些。”
“哦。”我试着拧开那灯，果然，我眼睛看到哪里，哪里就被照亮了。
下了楼。到了门诊室。看了一下，检查室的门就开在门诊室里。我不时地瞟着检查室那边，特别是那张检查台。
陶楠过来之后，就要把裤子脱光光，张开双腿躺在上面了，而我，则在头灯的照射下，很清晰地欣赏和把玩她那美丽的地方。
这真是一份很奇妙的工作。
躺在上面的陶楠，会是什么心情？
害羞？紧张？
还有，我帮她清洁或者检查的时候，她会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或者像小玉说的，甚至会被我弄到那啥啥啥的了……
哈哈。
到时候看她那地方的反应，应该就可以看出来了吧？
更期待了。
她什么时候过来啊？
……
和小玉很随意地在那里聊着天，当然不能让小玉看出来，我现在很兴奋很期待的样子。
不然会被她看不起的。
“你哥帮你做过这种检查没有？”我问了小玉一声。
“我又没病，让他给我检查什么？就算以后结了婚，要做这种检查，我也不会找他啊！”
“为什么？”
“喂！这还用说啊！他是我哥！我当着他地面脱裤子？尴不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