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觉得都快十点钟了。”我随口应了句闲话，当然是为化解刚才的尴尬。
“那当然啦！我们回来吃晚饭的时候，都快七点钟了，吃过晚饭回房里，差不多八点多钟，洗澡，又洗衣服，能不到十点钟吗？”秦玲说话声音倒是很正常的样子。
“是啊。”见秦玲没什么异常，我的心也慢慢放下了一些。
“小威，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你……”秦玲突然有些神秘地看着我。
“什么事？你问吧。”
“那你先向我保证，你不会生气……”
“哈哈，什么事搞这么严肃啊？我不生气。”笑完之后，我心里又有些纳闷。难道是关于我老爸的？除此之外，有什么事让秦玲这么担心我会生气啊？
“你发誓不会生气。”秦玲似乎还是不放心。
“我发誓。”我看了秦玲半天：“你快说啊！再吊胃口我掐死你！”
“呵呵。”秦玲笑了笑，然后很心虚地看着我：“刚才你去洗澡的时候，我偷翻了你的包包……”
“哦……”我脑子快速转动了几圈，我的包包……秦玲翻了我的包包……
“你没生气吧？”秦玲赶紧问了我一句。
“没啊……”我脑子中仍然没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秦玲把一样东西递到了我面前。
我仔细看了看，脸顿时一下了红了起来。
是我从白瑾屉子里偷出来的那只套套。
偷偷看了秦玲一眼，发现她的脸也有些红。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秦玲问我‘这是什么’，她难道会不知道吗？
她肯定知道。不然不会问我。
再说了，这世界上已成年的人，有谁不知道杰x邦和杜x丝啊？比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出名多了。
未成年人知道地、或者使用过的估计也不在少数。
“你不会和小琴已经……”秦玲话虽然没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没说完，是因为她说到这里也开始紧张起来，小脸蛋儿比刚才更红了。
“哪有……”我差点脱口把后面地话说了出来：‘就算我愿意，小琴她也不愿意啊……’
“瞒着我干嘛？她是我妹妹。而且我是你的……那啥……你就实话告诉我吧，是不是？”
“真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真佩服秦玲，居然怀疑我和秦琴做了那种事情。
“那天晚上，她大半夜和你一起出去，你们做了什么？昨天晚上，她摸黑到你房里，你们……又是想做什么？”秦玲显然不想放过这个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秦玲的情绪有些不对。
是不高兴吗？好像有点儿……
“我没有对小琴做什么。”我只能徒劳地向秦玲再次解释了一遍。
“她是我妹妹，我把她交到你手上，你对她做了什么，告诉我也无妨，我不会干涉你们什么的，最多只是给些建议。”秦玲很严肃的样子。
“……”
“不过小琴现在真的还很小。我觉得你们这么早做这种事情，对她不太好……”秦玲接着说了下去。
“真不是跟小琴……”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那你是跟谁？”秦玲接着问了一句。
这句把我问傻了。
跟谁？
我用这个套套跟谁呢？
晕死！我这才发现，我刚才回答地那句话有点问题，什么叫‘真不是跟小琴’啊？我我我……
套套是我好奇偷来研究的，我谁也没做啊！
和秦玲实话实说吗？说我撬了白瑾的屉子，偷了她家一个套套？
丢人啊！不能说不能说……
秦玲你干嘛翻我包包？
“小威，看在老同学一场的面子上，告诉我，你把第一次给了谁……好吗？”秦玲又低低地问了我一句，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看着秦玲的神情。听到她刚才那句话。我感觉她好像最关心的不是我是否把小琴给做了，而是……
我的处男之身归属问题？
老同学一场的面子上。我就要告诉你我第一次给了谁吗？
反过来，我问你这种事情，秦玲你会告诉我吗？
我倒！
算了，既然她关心这件事情，还是和她直说了吧。
不行，反问她一句再说。
“好吧，老同学一场的面子上，你先告诉我，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直接把秦玲给我的问题丢回给了她。
秦玲的脸一下子胀红起来，大概是被我说地话给呛住了。但她先问我这问题的，所以她也不好显得很生气。
“是我先问地，你告诉了我，我才告诉你。”秦玲半晌之后居然和我提出了交换条件。
“说话算数哦。”
“当然……”
“那好吧，我先说啦！我还是一百分百纯情小处男，哪有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无意中说到纯情两个字，我突然自己都有点儿恶心到自己了。
“真的？”
“要不要检查一下啊？”
“怎么检查？”秦玲掩住了嘴。似乎想笑的样子，面上的表情倒是有些如释重负。
“你想怎么检查就怎么检查。那反正不是我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了，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有这样问自己妈妈这种问题地吗？”秦玲显然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你和我说老同学，我现在只说我们之间老同学的关系，而且刚才你承诺了，如果我告诉你，你就告诉我。这么快就反悔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装作有些生气地样子，当然我现在确实有些生气。
不是生气，是有些烦躁，因为刚才问秦玲的问题而烦躁。
我多么希望刚才我从她裤裤敞开那里看进去的地方，仍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进入或者触碰、甚至被看到过……
可那好像只能是一种幻想……
秦玲地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口，脸蛋儿却是更红了。
“你还没有说清楚这东西是怎么回事……”秦玲突然把话题又引回了手中那东西上。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回头我们再说这个。”我不想让秦玲转移话题。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
“你把这件事说清了。我就告诉你。”
“你刚才答应的就没办到，现在又和我谈条件。”我有些不满地看着秦玲。
“这次不会反悔的。”秦玲红着脸，手上拿着那东西，很执著地看着我。
“你干嘛这么关心我的第一次给了谁？”我盯着秦玲的眼睛，她刚才不会是根本就没有相信我说自己是处男的话吧？
“就是想知道……你别问我为什么……”秦玲低下头，情绪似乎又开始变差了。
“说了你不许笑我。”我被逼到这一步。只能实话实说了。
“不笑你。”秦玲抬起头来，很专注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之后，你也不许和任何人说起这事儿……”
“我不说。”
“你保证。”
“我保证。”
“好吧……”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天，你带我们去林佳依她哥哥家……我在……那个房里睡觉……不小心翻出来的，因为好奇，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拿了一个准备回去之后一个人研究研究……结果后来就忘在包包里了……”
“偷的？”秦玲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
“你可不许对别人说这事儿啊！你保证过的……”我糗糗地看着秦玲，心里又有些后悔不该告诉她这件事了。
“不说……呵呵……”秦玲听完居然笑了起来。
“不许笑！说好的！”我有些生气地瞪着秦玲。
“不笑不笑……”秦玲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笑了起来。
“不许笑！”
“好好好……”秦玲终于忍住了笑，又看了看手中的东西：“你在白瑾的床单上画的地图也是因为这个啊？”
“胡说什么呢？”秦玲地话。让我顿时有了一种被人在大街上扒光的感觉。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哼哼哼！”秦玲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你别转移话题！你问我的我全说了。现在该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我提高了音量，以掩饰自己现在的心虚和尴尬。
“什么问题啊？”秦玲开始东张西望起来。显然是有些心虚了。
“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知道不？守信！”我没好气地瞪了秦玲一眼。
秦玲噘起了嘴：“哪有问女孩子那种问题的嘛！”
“你不说吧，反正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也不会再和你说任何关于我的事情了。”我很郁闷地转过了头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 气球
“别生气，我说就是了。”秦玲推了推我。
我又转回了头，很认真地看着秦玲，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很有些痛，其实我并不想面对那个问题，但还是非常希望她能告诉我。
“第一次……给了你呗！”秦玲的话让我大吃了一惊。
我脑子半天没转过弯来，难道我在过去的日子里，曾经发生过昏迷醉倒之类的事情？
然后遭遇了杨主管那样的不幸？
应该不会吧？秦玲哪有那么坏？
“这种事情可不要乱说啊，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我忍不住辩解了一句。
“你高中的时候……看了我的……那个地方，当然要算作第一次了……”秦玲支支唔唔地说出了原因。
“你指那次……家访的事情？”我没好气地瞪着秦玲。
“当然啦！你想赖账啊？”秦玲不满地瞪着我。
“不会吧？”我有点哭笑不得：“那也算？”
“当然算啦！女孩子那地方是能让人随便看的吗？你当时居然盯着我看了老半天！”秦玲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
“你真是鬼扯！我根本什么都没看清！”我连忙继续辩解着，要说看清……刚才她站在那里晾衣服的时候，我倒是看得很清，但那个最关键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啊……
“没看清？离那么近，你盯着我看了那么老半天。现在倒说没看清了，谁信啊？”
“好好好，就算我看到了，那也不能算你的第一次吧？你这简直就是强盗逻辑！”
“那你说怎么才算？”
秦玲这句话倒是把我问住了。
我如果回答她这问题，恐怕那些描述的话语要成限制级的言语了。
“你会不知道？”我不好说出口，只好反问了秦玲一句。
“我怎么知道？”秦玲转过了头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来她对成功逃过我的问题很有些高兴。
真想对她说：‘就是某个男人用某个东西，破坏了你的……某个什么什么之类的……’
但瞪着秦玲。半天我没办法把那话说出口。
气死我了！
唉……我问这么清干嘛？非要逼着她承认第一次给了我老爸才行吗？
又或者在我老爸之前还有什么什么人的……问清楚了，只是给自己找郁闷罢了，还要连带着替我老爸郁闷一下。
秦玲嫁给我老爸之前，应该不会有这些事情地，除非像杨主管那样遭遇了不幸。
“你偷来的这东西研究清楚了吗？”秦玲把手上那东西递还到了我面前。
“还没拆封我怎么能研究清楚？再说了，我……”我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你……你怎么了？”秦玲红着脸问了我一句。
“我一个人也没办法研究清楚啊，要至少有个女孩子……比如你……和我一起才能研究清楚……”我终于把刚才说了半截地话给说完了。
后悔。这话说得很不该，有点过线了。
“那我们就一起研究研究吧。”秦玲倒像是一点也没介意我刚才说的话。
我被吓了一跳，她要和我一起研究这东西啊？
要不要啊？
要……
不行啊！她是谁啊？先把这事情搞清楚吧！
又想打自己耳光了！
秦玲一下子就把那东西撕开了，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看起来好怪啊……怎么这么多油啊？”秦玲皱起了眉头。
“是啊……”我感觉自己说话有些艰难，当初偷这东西的时候，可没想过会和秦玲一起研究。
秦玲很邪恶地把那东西扯开了，然后套在了她的一根手指上。
可惜她的手指太短太细，根本撑不起那东西。
“是这样的吗？”秦玲笑嘻嘻地问了我一句。
“你会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
“你会没用过？”
“我……”秦玲地小嘴又噘了起来。
如果现在坐在我身边。和我讨论这种事情的不是秦玲，而是小晴或者杨主管，我恐怕早就扑上去要亲自和她试验一下了。
可惜……
我某样东西已经胀得不行了，估计只有那东西，才能真正把秦玲手上那东西给撑起来。
可恶的秦玲，居然拿它当玩具！
她是真没见过还是装纯情天真啊？
“你要不要？一点都不好玩儿。我要去洗手了。”秦玲把那东西递到了我面前。
“不试用一下这东西吗？”我没接那东西，突然拉住了秦玲的手，心中开始乱跳起来。
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话是怎么说出口的，但居然就这么说出了口。
秦玲瞪了我半天，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出口，我忍不住又伸手拉了拉她。
秦玲突然挣开我的手去了卫生间。
我怔怔地看着秦玲跑掉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我刚才居然对秦玲提出那样的要求！
要死了！
我‘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过了一会儿之后，秦玲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居然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就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把它洗干净了。”秦玲把那东西放在手掌心里给我看了看。
“哦……”我看了那东西一眼。有点弄不清秦玲到底想做什么了。这东西是要洗干净才能用地吗？那些油是做什么地？保鲜？
“哈哈。告诉你一个秘密……”秦玲把玩着手中那东西，然后很神秘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秘密？”
“你可不许和别人说哦。”
“不说。”
“其实这东西我和秦琴小时候就见过了……”秦玲突然把那东西拿到嘴边，然后把它吹成了一个气球。
我彻底晕了，这是什么形状的气球啊？
“你们小时候就见过了？”我很有些疑惑地看着秦玲，还有她手上的那个‘气球’。
“是啊，说起来要笑死了。是小琴的丑事……哈哈……”秦玲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儿，边说她边把手上地气球扎了起来。
“嗯……”
“小琴喜欢乱翻东西。有一次爸妈不在家，她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一整盒这东西出来……”秦玲看着手上的‘气球’，脸有些红，看神情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她对我说，爸爸妈妈有很多气球不给我们玩儿……我不信，她于是拿了一个出来当着我地面吹出了一个大气球，就像这个一样……”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以后可不许和秦琴提这事儿。不然她要骂死我了。”秦玲连忙交待了我一句。
“我和她说这种事情干嘛？”
“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后你和她一起用这东西的时候，就想起来了呢！”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玲今晚这一身穿着，还有她说地那些话，让我……
让我一直有些亢奋过度，某样东西想软都软不下来……
“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会回答我吗？”秦玲突然又看向了我，看起来是比较认真的神情。
“嗯……”我有种快说不出话的感觉。主要是和秦玲这样呆在一起，确实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
我甚至坐在床上的时候，都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裤裤中变大的那个东西，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想给秦玲一些暗示？
暗示什么？和她千万不能有什么，不然真会被天打五雷轰的。
有些情不自禁。但是某些事情，一想到，自己都忍不住会恶心。
还是听秦玲到底想问我什么吧，她千万别主动勾引我，不然我抗不住地。
一旦发生了什么越轨的事情，我明天清醒之后，会没脸回w市，那干脆直接从雾女峰跳下去得了。
为什么现在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当然与我此刻身体内的冲动有关。
这些冲动，和刚才聊的那些话题有关。
那些话题。并不是我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