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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悍妻第72部分阅读

    我好好为你打回架,让你见识见识。”

    林安安悻悻道:“还是算了,再把我打成寡妇。”手一招:“到后边呆会儿,消消气。”

    徐虾哈哈一笑,随她到办公室。

    时间不大,一辆私家车和一辆110警车嘎然冲至,毕祥两口子又杀回来了,还带来几个警察,显然是找了熟人,回来算账。

    售货员再度惊傻,郁青忙去通知林安安和小虾。

    徐虾和林安安惊讶不已地出来。

    毕祥一马前先,领警察大摇大摆进来,见小虾戳手一指,对为首警察道:“孙队,就他。”

    徐虾和林安安简直不敢相信,还以为看错了,和为首警察一起,齐齐愣住。这厮居然、竟然、赫然,又是个“熟人”。

    孙铤彪率先一喜:“哟这不徐秘书吗?我们又见面了。”

    徐虾和林安安脸脸相觑,不由无语,心想今天该不是鬼节吧?大鬼小鬼都凑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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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章 悍妻再发威

    第二百章 悍妻再发威

    孙铤彪一不是一撸到底,怎么又摇身一变成队长了?

    这不奇怪,任何部门,对上级的干涉和压力都本能地反感,自有应对之策,何况孙铤彪敛那么多黑钱,自然会往上送,也是变相把柄,所以风头稍过,又被任命为巡警大队长。巡警虽不如所长实惠,吃力不讨好,但同级别,足以安慰孙铤彪,至少足以让他闭嘴。

    中国官场千丝万缕,官员无论出多大事,只要没走司法程序和剥夺政治权利,总会换个马甲继续当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徐虾不奇怪孙铤彪的队长身份,是奇怪能碰上他,还真冤家路窄,叹口气道:“原来是孙……现在应该叫孙队了,这么久不见,看来孙队长过得还不错。”

    孙铤彪道:“拜徐大秘所赐,还算过得去,只是徐秘书也太不小心了,又落到我手里。”

    徐虾淡笑道:“无所谓,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孙铤彪脸色一变,忽地一阵长笑:“徐秘书不愧是市里大秘,编瞎话跟真事似的,大萝卜脸不红不白。”倏地笑容一收,凑他脸前道:“可惜你吓不了我,你徐秘书前几天在场所,我们都知道了,你以为还会有人保你吗?”

    徐虾心一沉,才知道已经在公安系统传开了,纪若敏肯定难堪到极致,不由阵阵心痛。

    孙铤彪又得意道:“我这次是为纪大队出气,纪大队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徐虾暗忖能感谢你就怪了,叹道:“但愿吧,你别得意过头了。”

    孙铤彪脸色再变,双目射出森寒杀机道:“你不过是个滥嫖客,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将手一招:“带走”

    两个警察要上来带人,林安安道:“等等你们凭什么抓人?”

    孙铤彪作恍然状道:“不好意思,忘了跟林老板打招呼,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这儿行凶打人,有问题吗?”回身指指两个“报案人”。

    毕祥鼻子里塞着绵花,胸脯一挺,狞笑着露出凶狠残忍的目光。

    梁娇眼光闪烁,没老公那么自信了。她不知小虾身份,也仅知纪若敏是特警,可刚刚听两人对话,又是“市里的大秘”,又是“纪大队”,不由心里打鼓了。她再装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物,跟市里的人物没法比,担心闹大没法收场。

    林安安不以为然道:“那又怎么样,我们也报案了,他们俩在我们店里偷东西,我店里人都可以作证。”

    毕祥气道:“孙队,你别听她胡说。”

    孙铤彪挥手把他止住,对林安安道:“林老板向谁报案了?”

    林安安道:“派出所。”向郁青递个眼神,示意她随后打电话。

    孙铤彪哼哼笑道:“原来是老吴啊,没关系,那是我老下级,回头我会向他了解情况。”顿顿又道:“不过事情发生在你店里,林老板是不是也跟我们走一趟,协助一下调查?”

    林安安道:“没问题,我肯定实话实说,天王老子问也是他们偷东西。”

    孙铤彪根本没当回事,再度挥手:“都带走。”

    两个警察上前,咯一声把小虾铐上。

    徐虾这个来气,又哭笑不得,为这点事戴手铐,也算一件奇闻了,看看一旁的毕祥和梁娇,叹一声道:“姓孙的是个傻子,你们俩也缺心眼,一起作死吧。”大摇着头出去了。

    林安安恨恨瞪两人一眼,冷笑着跟上。

    郁青见众人出去,急给吴亮打电话。

    吴亮上任后,曾来过店里,还一起吃过饭,早打过招呼,自然不在话下。

    小虾出那种丑事,又被当众捉j,纪若敏颜面尽失,度过了人生最难捱的几天。

    每天面对周围的目光,象被扒光示众,从心里到脸上,都是屈辱、耻辱;耻辱、屈辱,伤心都被荡涤得一干二净。也来不及伤心,如果大家都装不知道,她可能还好受点,可偏偏公安系统多是些老粗,同僚们纷纷热心地安慰她,连治安队、刑警队这些兄弟单位,甚至局领导,都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慰问,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再不活在这世上。

    她深深感觉,找个老老实实的老公,过本本分分的日子,哪怕平淡点,无趣点,才是女人一生的归宿。

    电话又响了,不知又是哪个“好心人”,纪若敏哀苦已极地接起,有气无力道:“喂,哪位?”

    传来吴亮的声音:“纪大队,是我,小徐他……”

    纪若敏冷冷打断:“如果你想为他说话,或是安慰我,都免了,我什么也不想听。”

    吴亮暗叹道:“我不是为他说话,也不是安慰你,是他被孙铤彪抓走了。”

    纪若敏一怔,腾地从桌前站起:“什么?孙铤彪?又是他?怎么回事?”

    吴亮道:“具体还不清楚,是郁青给我打电话。说你有个叫梁主任的同学,偶然到店里,说了你很多不好听的话,小徐不爱听,发生口角,小徐还把她男朋友打伤了,没想到她男朋友认识孙铤彪,就报案把小徐和林小姐都抓走了。”

    纪若敏反应好一会儿,才想起梁娇,难以置信道:“梁娇?他还把她男朋友打了?”

    吴亮道:“对,听说是工商局一所长,挺流氓一人,要不也不能认识孙铤彪。”

    纪若敏仍难相信:“可孙铤彪我上回都教训他了,他哪来的胆子?”

    吴亮支吾道:“听郁青说,是想给你出气……”

    纪若敏怒了:“这个垃圾,什么时候轮到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活腻味了?”干脆道:“他把人带哪去了?

    第二百零一章 终极抉择

    第二百零一章 终极抉择

    前次在自己办公室,这次在老巢大门口,倒霉的孙铤彪两次被殴,都丢脸到家。

    好在这次纪若敏没心情,动手的心情也欠奉,一腿把他轮开,便拢着鬓边长发,眼含哀苦地奔他警车去了。

    主子被踢成死狗了,车里的巡警哪敢不放人,忙不迭给小虾开手铐。

    纪若敏看到小虾腕上手铐,面色一变,一股怒气平胸而起,呼地回身,又要去揍人。

    紧急下车的吴亮急忙拦住:“纪大队,这是大街,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纪若敏强抑住怒意,愤恨不已地回身。

    徐虾手铐解开,迅速下车,见到爱妻,或说前爱妻,虽然美丽依旧,却明显清减了,昔日的神采全然不见,心疼愧疚,弱弱叫道:“若敏。”

    林安安紧随下车,也不忍心地望她。

    纪若敏冷淡复杂地看他一眼,转向后车,目光如刀,寒着美面,直直而去,到老同学车前缓缓弯身。

    靠山垮了,又目睹纪若敏强势无比,毕祥哪敢再瞎支毛,扶着方向盘,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儿拿旁光给老婆递眼神。

    梁娇好歹和纪若敏同学一场,惴惴不安道:“对不起,若敏,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们都是没能耐的小人物,你看在同学份上,放过我们吧?”

    纪若敏见毕祥鼻子堵着棉花,心内微酸,感到几许柔婉,不过当然不是为这两口子,冷冷道:“我今天没心情收拾你们,这笔账我先记下,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跟你们算。”横眉盯两人一眼,头也不回地去了。

    梁娇夫妻放下紧悬的心,不自觉相互对望,一身冷汗同时流出。

    该救的救完,该办的办完,纪若敏没有再留的理由,甚至没看小虾,走向自己车。

    徐虾不知所措了,动动嘴唇,想追又没底气。

    吴亮看不过了,皱眉推他一把:“还不过去愣着干嘛?”

    徐虾鼓足勇气赶上去,追到纪若敏身边道:“若敏,见都见了,说两句话吧?”

    出人意料,纪若敏很痛快地答应了,手扶车门,仰面阖目,别面一叹道:“上车吧。”

    徐虾一喜,可又想到林安安。林安安固然可以由吴亮带回去,可他这样去了,林安安得什么心情?尴尬回下头,又去看纪若敏。

    纪若敏丢下一句:“一起来吧。”昂然上车,嘭一声关上车门。

    徐虾招呼林安安,为她打开后车门,自己壮着胆坐上副驾位。

    纪若敏一言不发,待林安安上车,一脚起动车子,猛一打轮,车子如咆哮的巨兽,怒吼着扬尘而去。

    吴亮自觉得干件好事,欣慰地目送三人,施施然上车,亦去了。

    一场仗势欺人的恶事,因为纪若敏的强势,轻而易举地烟消云散。

    毕祥夫妻和俩巡警这才下车,和大门跑出的巡警一起,慌慌张张去看仍踢晕的孙铤彪。

    此刻正是下班高峰,车子走得并不快,吞吞吐吐。

    纪若敏面无表情地开车,看不出一丝烦躁或不安,天使的容颜沉静如水,但美丽的眼睛却不清澈,蕴着深深的悲怆。

    徐虾很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很疼地望着她,西沉的斜阳一片灿烂,街头浮泛而杂乱,他眼睛也很乱,心里打翻五味瓶般难受。他曾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给纪若敏带来的不堪有多难,痛苦有多深,可真正见面,才知道想像多么不值一提。哀莫大于心死,他仿佛就看到这样的状况,他宁愿永远失去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林安安平静得多,也心怀不忍,心怀愧疚,但相比心中的人,又无足轻重。她不知道她要带他们去哪,会提什么要求,但很清楚,小虾或能承诺一切,答应一切事,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不想残忍,但不得不面对现实,抛开共同的男人,她和她毫无关系,不会有愧疚,也没有感激,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车子沉闷前行,前路渐渐开朗,徐虾吃惊地发现,竟是特警支队方向,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很快,不安被证实,纪若敏把车开到“啡你莫属”咖啡屋,两人真正开始的地方,也是被打两次屁股以后,再没来过的地方。

    纪若敏仍不说话,率先下车。徐虾叹一声跟下。林安安没来过这地方,多少有些惊奇,跟在两人身后。

    啡你莫属还是千载不变地清静,除了醇浓的咖啡香气,不见一个人影。

    纪若敏坐到固有位置。徐虾疑迟着坐到对面。林安安稍做犹豫,坐到小虾身边。啡你莫属是类似火车硬坐的情侣座,除非她不坐这桌,否则就要跟纪若敏坐一面。

    三人坐定,本该来问问喝什么的女老板,见三人面色凝重,又悄然退回。

    纪若敏捺住起伏的情绪,抑住涌向眼端的心酸,淡然道:“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有什么话说吧。”

    果然如此,徐虾无力道:“若敏,我知道我伤你伤得很深,尤其这两天,肯定尤其让你受委屈……”

    纪若敏自嘲地笑一下,凄然道:“我是现在才委屈吗?从允许佳佳和你乱搞,允许你有小三儿,不一直在委屈?不过是我太傻太天真,爱得太臭美了。可我现在明白了,清醒了,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的,所以真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办不到了。”

    徐虾一颗心坠入无底深渊,喃喃道:“我知道我错得很重,可我真的……真的舍不得你,你能不能……”

    纪若敏缓缓摇头,很沉重,但很坚决。

    林安安忍不住道:“妹妹,他真就这一次,你何苦…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上)

    第二百零二章 林花谢了春红(上)

    车还在中心大厦,要先打车,才能取车回家。但两人似乎忘了这件事,均未说话,静静相偎,在夕阳中静静行走,静静享受被夕阳拥抱的感觉。

    不知走多久,徐虾忽然似慨似问:“做男人真挺难的,是吧?”

    林安安白眼瞄他:“怎么?后悔了?”

    徐虾温笑道:“好象和后悔没关吧?我根本就没的选择。”

    林安安扬眉道:“那还是后悔了。”

    徐虾摇头,停住望她:“不,是忽然明白了。和你走这么多年,临了却出现一个巨大的、跟画饼似的华丽的梦,好象华丽得耀眼,华丽得炫目,现在才知道,华丽的东西都太易碎,还是实实在在东西最美,就是你。”

    林安安心内泛起柔婉的情绪,不忍心道:“可还有你小姨子呢,她怎么办?”

    徐虾自嘲地笑一下:“姐姐都没了,还哪有小姨子?”

    林安安仍不忍道:“佳佳天不怕地不怕,哪那么容易放弃?还有你那偏心的老丈,知道你们分开,不得蹦高乐。”

    徐虾正容道:“不容易也得容易,我要那么做,就是一辈子给若敏上眼药,打她脸,就算她不反对,不干涉,我也肯定不会。”

    林安安当然明白这道理,所以才引出纪若佳,叹一声没说话。

    徐虾又道:“等小佳回来,我会给她讲清利害,大不了一辈子给她做规规矩矩的‘姐夫’,但绝不会做逾规的事。”

    林安安点头:“你知道就好。我不是反对你和佳佳,可她姐姐还要嫁人,她要真跟你,不管她姐姐以后找个什么样人,有你这么个亲戚,这辈子都甭想安生了。”

    徐虾道:“放心吧,这点道理我哪能不懂?”又笑道:“不过你也别动不动就不反对,从现在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该反对还得反对,别再干傻事了。”

    林安安嗔道:“还用你说?从明天起,我也要当悍妻了。”

    徐虾哈哈一笑:“别明天了,今晚就入洞房。走吧,回家。”带她到路边打车。

    林安安玉容大红,好不羞赧复杂。三人同居后,女爱没少做,可都是三人一起,一对一的正常恩爱,还没有过呢,可真不容易。

    打车取车,然后回家。

    这个特殊的日子,面对特殊的事,林安安一点没急,还郑重其事地弄几个小菜,虽不丰盛,但足够贴心,还以洋酒助兴,和小虾一起享受甜蜜的晚餐。

    同样的日子,对徐虾来说,显然更特殊。怒极分手后,两人虽一起住,虽有亲热,但都心照不宣,没做那件事,因为怒极分手不靠谱。现在终于变真正分手,没理由再拖了,否则就太委屈林安安了。

    貌似残忍的日子,并非不圆满,生活还要继续,热爱生活的人,都该为生活用心。

    酒已尽,饭已毕,天色亦晚,月亮张着圆脸,笑眯眯挂在窗外,温柔注视世间一切,风也不声不响,吹着安静平凡,又不平静的夜晚。

    浴室温馨的灯光里,承载过三人欢乐的大木桶,如今只余两人,但一样幸福得美满,美满得沉醉。

    徐虾怀着朝圣的心情,解去林安安沾湿的衣裳,露出她丰盈如玉,光洁如脂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摩挲,动情道:“安安,你真美,身子也这么美。”

    林安安羞羞一瞥,不无委屈道:“算了吧,你就会得便宜卖乖,说好听话。”

    徐虾微笑道:“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别人的身子无论多有特点,多诱人,但你的身子,才最象女人的身子,该丰满的丰满,该苗条的又不尽然,怎么看都特别宽厚妩媚,拿过去的老眼光说,一看就是好媳妇。”

    林安安很受用这话,笑嗔嗔掐他脸颊:“反正你这小虾虾鸡飞蛋打,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好不好也得受着了。”

    徐虾笑道:“答对了,所以我今晚高低得把你侍候明白,不能让你再跑了。”托着她丰臀,把她从水中抱出,放到桶首边沿。

    木桶的设计者用屁股也能猜到,某些人会在桶里做某些事,所以非常周到地在桶首和桶尾各支一块耳板,足以放下一个女人的屁股,小虾就在利用这块空间。

    把林安安放下一瞬,徐虾就地亲昵抚住女人身体,由鬓边、耳廓、两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