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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诈不NG第5部分阅读

    我这个年华老去的女人,呜呜~~我就算撞死,也好过被自己的亲生女儿侮辱……”

    又来了!

    琴桦暄揉着疼痛的太阳岤,任性的母亲禁不起别人骂,每次都来这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到头来骂人的人反而要想办法去安慰被骂的人,免得黄河淹大水,淹到邻居抗议,警察上门。

    怪只怪她没想到母亲会用她给的副卡,一口气刷了这么多钱,只是奇怪了,过去母亲再任性,也不会这么夸张呀,或许是这次的失恋打击让她太伤心了吧,看来从今天开始,不但得把卡片收回来,也要严格管制母亲花钱的习惯。

    “算了,花都花了,再骂你也于事无补,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再用信用卡!”她气愤地转过身走出房间,不理会哭天的母亲,反正她自己哭够就会停了,现在要伤神的是这笔卡债。

    当她走出房间时,没见到身后的母亲正偷偷吐舌。

    一想到自己省吃俭用,连一点钱都不敢浪费,要她去付银行坑人的循环利息,当然不甘心,忍不住想起那个“好用的朋友”。

    靠山山倒,靠老爸,老爸跑,靠老母,老母哭,靠自己又不见得好,幸好幸好,她还有一个很听话又有求必应的财神爷,欠银行的高利贷,还不如欠阿司,因为跟他借钱都不用算利息。

    当然啦,开口跟人借钱实在很丢脸,但因为上次借过了,一回生二回熟,所以她决定再去借一次。

    于是,她拿起手机打给“无息银行”。

    “喂,阿司,我是桦暄啦,你在忙吗?呵呵呵……打电话给你当然是关心你啊……你现在没事?太好了!我去找你好不好……对对对,立刻就去,你等我喔,别乱跑,好,等会儿见了。”

    收起手机,琴桦暄立刻换上一件t恤和牛仔裤,拿了包包就出门,她以为一切都这么简单顺利,没想到她要去找的老实男人,此刻正跷着二郎腿,悠哉地喝着咖啡,挖了陷阱等她入瓮。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全怪我没管好我妈,没想到她这么不知节制,害我压力好大,想到那笔钱胃都痛了,本来我想自己辛苦一点,可是每个月白白去付银行利息实在很冤,只好来拜托你了~~”

    装柔弱,装可怜、装小女人,实在不像她琴桦暄的风格,但是在温柔的阿司面前,她知道这么做可以值回票价,阿司一定会帮她的,所以平日好强的她,愿意很努力滴出几滴眼泪以博取同情。

    “听起来,的确很伤脑筋,”司英理点点头,也同她一样拢着眉,充分展现出他的担忧。

    “就是咩~~”她用手拭拭泪水,发现自己演得还满得心应手的,反正目的就是要赶快借钱救急好闪人就是了,她是注重效率的行动派,遇困难就解决,没时间伤春悲秋叹命衰,但为了让阿司拿出三十四万这笔不算少的钱,应该有的借钱步骤也不可少,例如挤一下眼泪。

    “好可怜~~”他两臂一伸,将她拥入怀中,揉入他的男性气息里。

    她怔了下,与阿司的拥抱并非第一次,因为两人感情好,友好方式像哥儿们,所以打闹的肢体碰触很正常,只是碰触多了,难免有时候会有异样的感觉,例如现在,她感觉到他的手臂很有力,在他抱着自己的同时,彷佛也承接了她肩上所扛的担子,身子一阵轻飘飘。

    两手不知不觉也攀上他的肩膀,她闭上眼,享受这种带点安心却又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个怀抱又宽大又温柔,让她好想就这么窝下去,他平稳的呼吸令她心神迷乱,因为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在耳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撩起一阵麻痒。

    啊……如果他不这么帅就好了,可惜……

    提醒自己不可以太迷恋这具身子,她很快制止自己一番邪恶的念头,深深做了个吐纳后,提醒自己来的目的。

    “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再借我钱,我一定会赶快赚钱还你……”

    “可以。”

    她就知道!

    眼儿的笑容一直延伸到唇边,双手不由得更攀紧了他,玉软的娇躯也偎紧着这副伟岸的胸膛:心,真的在悸动着。

    “只要你当我的经纪人。”

    顿住!

    她松开手,搁在他肩膀上的脸儿也移开,让两人梢稍拉开点距离,但身子依然在他怀抱的势力范围内。

    “关于这件事……”她想推托,但只说了五个字,就被阿司插进话。

    “我最近快累死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经纪人,唯一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你来当我的经纪人,至于我借你的钱就当是预付的薪水,不用还了,每个月我还会照付钱给你,月底还有分红,如何?”

    “阿司,可是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不晓得如何当经纪人对不对,放心,经纪人有很多种,你不需要像其他大牌经纪人那样面对那么多复杂的合约,或和演艺界的人打交道,我只需要有个人来帮我处理生活上的起居和安排行程,虽说是经纪人,但其实性质有点像秘书。”

    这和她原来的打算不一样呀,她正想说什么来推拒,但这次司英理不给她机会,很快又接口。

    “就当帮我嘛,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朋友之间要讲义气,哪,你遇到困难我都义不容辞地帮你了,现在换我需要帮助,你不会忍心拒绝吧?”

    糟!正中她的死岤。她最最最无法反驳的,就是人家拿朋友间的义气来求她,让她一时哑口无言,平常阿司很好讲话的,但突然发觉,他今天似乎有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就是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牵引着走。

    “我帮你,你也帮我,咱们哥俩好互相帮助,岂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就这么决定好不好,当我的经纪人很轻松的,你可以赚钱还债,我也可以有个信任的人帮我,如何?”

    “唔……像秘书一样是不是?”

    “对对,像秘书,帮我安排日常行程,注意一些日常琐事就行了,顺便帮我挡挡一些投怀送抱的女人。”

    听起来的确没那么复杂,如果是这样,她应该应付得来吧?在此情况下,她实在很难说不。

    “那……好吧。”

    “真的,不会反悔?”

    “不会啦!”竟敢质疑她的信用,她白了他一眼。

    “说话算话?”

    “厚!怀疑啊,要不要白纸黑字签契约啊?”

    “当然要。”

    一张b4大小的纸张突地亮在她眼前,像变魔术般地也不知打哪儿生出来的。

    “这是什么?”她怔怔地瞪大眼。

    “为了保障你的权益,签下我俩合作的契约,这是固定程序,没什么,凡是经纪人都要签的。”他俊美如天使下凡,笑容灿亮,无害得恍若一张纯洁百分百的卫生纸。

    “耶?”

    “别担心,我是什么人,还会害你吗?签吧签吧。”

    说得是,他这么老实好欺又大方,这份密密麻麻的合约应该没什么吧,既是公式化那就签吧。

    只不过……真的是保障她吗?为何眼皮猛跳哩?

    虽然事情的发展,总有不尽完美之处,但至少,司英理的目的达到了,成功地让佳人为了还债,答应以苦力代替现金,做他的贴身经纪人。

    虽然离“贴身情人”尚有一段差距,但至少他把两人的距离缩近了。

    “十点有电视专访,下午两点要拍杂志封面,晚上六点半lvh台湾区执行长请吃饭,然后……”琴桦暄的脸皮抖了抖,数度抽筋,念到一半的行程没了声音,整张脸胀成了红西瓜,瞪着那个暴露狂。“姓司的!你一定要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吗?”

    在她面前,有个足以媲美希腊雕像的男人,上半身光溜溜,下半身坦荡荡,全身三点就露了两点,下面仅用一条单薄的白色小毛巾围住重点,从起床晨浴到现在,一直维持这种造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快闪瞎她的眼了。

    因为他说要当他的经纪人,得随时照顾他的起居,因为他是红牌名模,所以为了省时,她被说眼搬到他的住处,以便随时应付他的需要,但他没说她得面对这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啊!

    “我有围毛巾,不算光着身子。”他一脸无辜地反驳。

    “拜托!你那条毛巾只此一片叶子强一点好不好。”她表面上冷着一张脸,实际上心脏七上八下地跳着。

    明明没穿衣服的人是他,该不好意思的人是他才对,事实上却相反,她不但得逼着自己不受他影响,还得控制自己的视线回避那只围着毛巾的重点,平日衣冠楚楚的人,突然一下子什么都给她看,她还真是极端不适应呢。

    司英理倒了一杯咖啡拿在手上,饮啜着,目光瞟向她,玩味着她歇斯底里的反应,平常对他的美貌免疫,对他的拥抱没感觉的女人,想不到看到了他光裸的身子后,竟是如此沈不住气。

    难不成要脱光衣服才能让她呼吸紊乱,心神大乱?

    无人察觉的诡光在他眼底暗藏着,该不会她只是对男人漂亮的脸蛋反感,但对男人的身体无招架之力?

    这问题很值得探讨,于是他缓缓走向她,感觉到距离十五步远的她,因为自己的接近而神经紧绷,他想要近距离细细观察她的反应,看清楚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帮我把咖啡加点冰糖。”他将咖啡递给她,却故意在她伸来的手尚未拿稳时,放掉了。

    “哎呀!”她惊叫,对这突发的事件毫无预防。“好烫呀!”她忙扯着湿衣服,咖啡的烫液虽不至于烫伤上衣底下的肌肤,但还是让人难受。

    “快来!”他猛地抱起她,快速往浴室走去。

    “哎、你你你——干什么呀!”她一面急着拉高自己的上衣,隔绝咖啡的热液和肌肤接触,一面又对他突然的举动措手不及,突然被身不着寸缕的他给搂在怀里,令她花容失色,平日四平八稳的威风全不见了,在他怀中,她只是一个怕被窥见心事的慌乱小女人。

    “不赶快冲冷水,你会烫伤。”

    “没那么严重啦!”

    “把上衣脱掉。”

    “什么?!”她变了脸,他竟敢叫她脱衣服?正要开口大骂之际,那转过来的脸比她更威严。

    “快点!”

    骂人的话卡在喉间,她被他瞬间散发的霸气和魄力给震得噤口,这是她头一回见他如此严肃深沈,好似这是生死一瞬间的事,如果她不马上乖乖照做,那么他不排除立即动手为她代劳。

    光是那直视的眼神,她便晓得他一定会这么做,而震慑于他的威胁,她赶忙自己脱掉上衣。

    司英理用湿毛巾为她擦拭残留在腹部的咖啡液,举止那么自然,好似他们已经很熟了,熟到即使两人袒胸露背面对面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一脸无所谓,她一脸有所畏,褪去了上衣,她上半身只剩一件水蓝色的胸罩,平日的气魄威势,在上衣被脱掉时,也跟着解除了武装,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心律不整又不敢妄动的女人。

    “阿司,我、我自己来就好。”老天!他表情好吓人,她只是轻微被烫了下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你到底在想什么,连一杯咖啡都拿不稳,差点把我吓死,要是真的烫伤了怎么办?”

    “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大概是没接好。”她低着头,完全不敢看他的脸,因为现在烫伤的是她的脸蛋。

    “我看看。”他把湿毛巾拿开,竟就这么弯下身,仔细检视她的小腹,一手轻放在她的腹部上,指腹轻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

    天哪……她在心中低呼。这情境实在尴尬暧昧得紧,她可以感觉到阿司的气息轻拂在她的肌肤上,撩起一波轻颤,自小腹贯穿到她全身。

    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因为阿司是模特儿,所以对他而言,不穿衣服是家常便饭,而且他的表情那么认真严肃,毫无一丝色心,若她推拒,岂不是表示自己思想邪恶,辜负人家一片关心。

    可是……可是……她无法不去想,阿司的手轻触在她肚子上时,她竟有种莫名的快感,而且她无法对没穿衣服的他以平常心视之。所以说,俊美的男人最危险了,偏偏这人有这么棒的“内在美”,她可以不管男人的长相,却对结实有力的体魄没辙。

    她尽全力屏住呼吸,深怕让他看出什么,好家在这家伙神经大条得很。

    “没事了,幸好没有红肿。”他检查完毕,直起身子,适才凛冽的神情不见了,又恢复成纯真无害的笑脸。

    “那就好。”她赶忙也回人家一个“无事”的微笑,输人不输阵,既然人家都没想那么多了,她自己穷紧张个什么劲儿,真是太没用了。

    当她这么想时,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人家某个突出的部位,那个部位刚刚还有毛巾护体,现在则是一丝不挂地晒着,原来在起身时,小毛巾脱落了。

    她整个人恍若被五雷轰顶,脑筋一片空白,五秒后,才有了一个女人该有的正常反应。

    “啊——”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尖叫着逃出浴室,而那个故作无辜的始作俑者,则在浴室里偷笑到快抽筋。

    第九章

    身为一位当红名模的经纪人,应该是很忙才对,但是琴桦暄却很闲,正确的说法是,像在度假一样。

    她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看着窗外的天空,一望无际的白云,一朵朵像是海绵蛋糕似的,回过头看向身旁的司英理,他正闭目假寐。

    “阿司。”她轻唤,当那对俊眸睁开时,映照出窗外蓝天的黑瞳,也分外璀璨分明。

    “什么事?”他的笑容,比天还要晴。

    “关于下年度春季米兰的服装走秀,对方传真来一份合约,应该……”

    “这个小周会安排。”

    “噢……”她看回窗外,下一会儿又想到其他事,转过头来。“昨天谈的那个男士香水广告,对方有打电话来,我是否该——”

    “这个邓影会处理。”

    “喔……”

    她的目光又回到窗外,平稳的飞行,在高空上一望无际地瞧去,她身处在另一个世界,很“悠闲”的世界,这几个礼拜以来,她跟着阿司到处当空中飞人,阿司拍广告,她就在旁边伺候,随时拿水给他喝,肚子饿了就喂他吃点东西,他们住同一家饭店,睡同一个房间,若有人来按铃,就由她负责开门,过滤访客。

    “那……”她又忍不住开口。

    俊眸也回应她似地再度睁开。“嗯?”笑意依然。

    “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

    “有,帮我挡掉女人的马蚤扰。”

    “我知道,这些你都交代过了,但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工作,我还要做什么?”

    “不必,这个工作负担够大了。”

    她皱眉。“会吗?”

    “会。”

    她一脸的不置信和怀疑。“这阵子不管我们是去拍广告或是拍tv,的确有一些疯狂的女影迷来马蚤扰,但负担并不会太大,我所做的,只是把她们挡在门外而已,实在太简单了。”

    “这样不好吗?”

    “我不想拿高薪,却只做一点点事。”这样好像人家只是帮她按个名目而已,小周和邓影都有正事可做,不像她,只是一个挂名经纪人的跟班,她不是不明白阿司对她的好,但她很不安,因为她不想欠他人情,因为她又不是他的谁,大家不过是朋友而已,他没必要花这种冤枉钱吧。

    两人四目彼此对望,她的心怦怦然,被他这么静静地盯着,好似要看透什么,有时候她觉得阿司下像她原先所认识的那个老实又好商量的人。

    与他单独相处越久,越发现他拥有她所不知道的一面,例如上次咖啡泼洒到衣服上的事件一样,该强硬的时候,他可一点都不妥协。

    明明全身上下被“看透”的人是他,但她却觉得自己才是被看透的那个人,思及此,她又回想起他那傲人的身材,禁不住脸儿臊热,说也奇怪,她只是心里这么想,他却在此时笑了,彷佛他了解她心里在想什么,令她有种被猜透的窘糗。

    “喂,你还没回答我。”她试图用言语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掩饰自身的心虚。

    “我也不想白花钱请人不做事。”他笑道。

    “是吗?”

    “你很快会晓得,到时候你连喊闲的时间都没有,搞不好你会受不了工作压力而来跟我哭诉。”

    她一听,立刻反驳。“才不会呢,我恨不得忙一点。”

    “可别说大话哪。”俊眉挑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