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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回望乌鲁木齐—我的异族G情之恋第2部分阅读

    还有一小片微湿的影子,我看着脸又红了起来。

    “走吧!”我说。

    他伸手来牵我,我顺从了。我的手放在他手心里显得很小,他的手心很宽,很有肉感。

    他开的仍是他们政府的车,起动后,车载音响便播放乐曲,先是刀郎的《二00二年的第一场雪》,接着播放刘欢《弯弯的月亮》、张信哲《爱如潮水》,三首歌曲还未播完,我们便到了德克士脆皮炸鸡店。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位子坐下,他替我点了一只鸡腿,一个鸡翅,一杯牛奶,几片奶酪漂浮在上面,还烤了十串羊肉。

    “你要撑死我不是?”我调皮地看着他。

    “没关系,吃不完算我的。”他则要了一块大饼,一瓶啤酒,“你来不来点酒?”

    “我饿极了,算了吧。”说完我便狼吞虎咽起来,除了那根鸡腿我基本没动以外,其它都被我风卷残云似地消灭了。特别是烤肉串,是我有生以来觉得最香的了,与在贵阳吃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

    “你怎么只吃那点?忍口待客吗?”我惊讶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吃得那样少。

    “我以为你会留下些残羹剩饭给我呢?”他调皮地说。

    “给!”我把剩下的那根我只咬了一口的鸡腿递过去。

    “好香。”他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咀嚼起来,“咱穷人只好吃别人的剩饭剩菜喽!”

    “少凭嘴!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我作势吼他,但声音却越来越低下来,我预感我这话有空子可钻。

    “是嘞!”果不其然,他坏坏地看着我直眨眼。

    “坏蛋!”我不好意思地埋下头去喝奶。

    “要不你也来杯啤酒,咱俩扯平?”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后,故作很香的样子问我。

    “老抠,来你们新疆不请我喝葡萄酒。”我故意激他。

    “噢!我怎么就忘了呢?”他赶紧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好后,直对我说对不起。我满意地笑了,其实我从不喝酒,葡萄酒也只喝过那么为数不多的几次,这次纯粹是心血来潮。

    葡萄酒上来了,满满的一大杯,上面还有冰块。我慢慢地喝着,凉爽之意直浸心头。

    “吃完我们兜风去?”他向我递来询问的眼神。

    “客随主便。”反正都这样了,我无所谓。

    于是我们收拾起身,开车重新上路,这次他带我上华凌集团立交桥,上西北路,直奔西虹大道,最后经红山路北一巷直接把车开到红山公园湖边草地上。下车后他从后备箱中拿出车罩衣铺在地上,我俩并排坐下。一会儿后,干脆并排躺在草地上。

    他跟我说了许多他们民族的故事。比如我们仰看着牵牛星,他便讲牵牛星的故事;看着北斗星,他便讲北斗星的故事。都是他们民族的爱情故事。当讲到狼时,我身体一激凛,身体向他靠紧了许多,新疆的白天和晚上温差变化是比较大的。

    “我有些冷了,我们回去吧!”我柔和地说着。

    “好的!”他挺身而起,然后拉我起来,我们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

    我想起不知在哪篇小说中曾经看到过这样的顺口溜:“天当房,地当床,草原上做嗳更疯狂。”不禁浑身燥热起来,立马就不觉得冷了。

    他弯腰折起车衣,半搂着我上了车。如果他知道刚才我的心理活动的话,非把我“就地正法”了不可,想着这些,我脸热心跳起来。

    回到酒店,他叫我先上楼,说他摆好车后再上,同时还可以避开服务员怀疑暧昧的目光。

    一阵门铃响过后,他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瓶葡萄酒。

    “还没喝够?”我顺从地找来玻璃杯,他满满地倒上两杯。

    “来,为我刚才的疏忽,干杯!”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他一口喝了个底朝天,我只是象征性地酩了一口。

    “不行不行。这是我跟你的赔礼酒,你非喝不可”说着左手搂住我,右手伸过来捏住我的手和酒杯,劝了起来。我在他和我的手中被迫干了杯,不禁有些头昏起来。

    我看他还想倒的样子,赶紧起身说:“我醉了,洗澡去了。”

    “去吧!你先洗,我随后。”这对话简直就是夫妻了,我虽觉不很顺耳,可还是无奈地走进卫生间,并把门插上了,想想又觉得好笑,我还怕他什么?

    因为白天刚洗过,所以我洗得很快,完后仍然用浴巾裹着身体出来,只是出来前出于礼貌把衣物收进了柜子里。

    出来后,看到他把白天丢在沙发上的鲜花收拾好插在了花瓶里,我心里好不感动,温柔地对他说,“你去吧。”

    “得…令…!”他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直到浴室门关上后都还能隐约听到声音。

    我打开电视,调了几个频道都是维语的,最后调到一个在唱歌的,我漫不经心地看着和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很响,不由的我不联想。

    晃然间门“咣”地一声,他裸着身子走了出来,全身挂满了水珠,胯间肉虫软软地垂着,长长的左右摇摆。

    “你疯了!”我本能地双手捂上眼睛,但心里却像揣着野兔似的“怦怦”直跳。

    “谁叫你这里只有一条浴巾?我也要。”真是羊爱上狼了,只不过他故意扮小孩,使我想起了儿时过家家的故事。

    “给我浴巾。”我逃到了床上站着,他绕着床半弧形地追赶,半充血状态下的荫茎在胯下左右摇摆,一丝丝野性复归的原性开始呼唤我,我内心逐渐热了起来。

    “给你吧!”我解开浴巾向他一扔,光着身子钻进了被子。

    他用浴巾仔细地擦拭着全身。此时,电视里主持人说:“下面请大家欣赏刀郎的『情人』。”

    他突然问我:“你说谁是刀郎?”

    我指指电视,他摇头,然后使劲摇着他的下半身,跳他们新疆那种快速抖动屁股的舞蹈,把那根荫茎弄得不住地摇摆,“我才是刀郎!”

    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他边跳边走近床前,最后掀开被子,跃上床来。我仍娇笑不止,翻身伏在被子上抖个不停。他的手拂过我的背后伸向腋窝,我更痒得左右扭动身躯:“我……投降……”我被他翻了过来。

    他眼睛直直地看着我的捰体,由上至下,最后停在黑三角地带。

    “好香,我要吃你!”他大声坚定地说,随后便伏在我身上开始吮吸我的奶头。一缕电流似的麻感传向我|乳|房,|乳|头立了起来。他用舌头裹吸着,另一支手攀向另一|乳|尖,五指捉弄着我的|乳|头。

    “嗯——”我由笑演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口,他的舌,他温暖的大手,无不让我心灵激荡。

    他的嘴开始向上,热热的舌头舔到脖子上,我感到酥痒不已。他又把双手捧住我的颈子,嘴巴封住我的口,我迫不及待地迎进他的舌头,紧紧地互相纠缠在一起。

    他又开始由上至下了。嘴巴含住刚才未吻到的右|乳|房,舌头打着卷儿地吮吸我的|乳|头。同时右手滑向我的s处,轻轻揉弄我的荫毛。一股股的电流传遍我的全身,舒服极了,我忍不住挺起身体。

    他绝不会放过这样好的逗弄机会,嘴巴继续吸吮我的|乳|头,同时摆正身躯,两手从我的两侧身躯游走而上,过腰部、腋下、内肘,那些都是我的敏感部位。

    最后他握着我光滑细腻的手臂滑向手指,然后五指交叉握在一起,他把我的双手直直的移向头顶,嘴巴一会儿吸左|乳|,一会儿舔右|乳|,一会儿亲嘴巴,一会儿呵颈子,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让我不停地扭动身躯。

    他的荫茎已明显充血,硬硬地顶在我肚皮上,引得我一阵阵渴望。

    然而他却不慌不忙地,嘴巴又开始往下移,手温热地原路返回,最后停留在我的腰肢上。嘴巴仍然往下移,移向我期待已久的阴沟。啊!终于到达了,我渴望,但我的腿却本能地夹紧些,很快被他跟进的双手扳开了,软软地散向两边。

    他腾出右手捏捏我的荫毛,用母指和食指扒开荫唇,一口含住阴d,轻咬起来。

    “妈呀!”我忍不住叫出声来,一股突然被电击中的麻麻的感觉。

    他并没因为我叫妈而放口,反而用舌尖快速挑拨我的阴d。激流一阵快似一阵地传遍我的全身,我大力地扭动胯下,时而挺起,时而左右摇晃。最后我双手插进他头发,把他硬纠了上来。

    他移上身来,左手揽住我腰,右手扶正他的荫茎,对准我的荫道,一下就戳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太充实了,他的荫茎刺激到我的深处,我心灵产生了微微的颤动,身体一下就绷紧了。

    他有力地插着,不快不慢,很有节奏,却枪枪到底。两手又顺着腰摸上去,最后封住我的双手,使我身体绷得更直。

    “嗯……嗯……嗯……嗯”开始的呻吟是直音,最后被他抽送成了波音。

    记得大学四年级时,我在外面掂民房住,楼上楼下偶尔也听到这样的呻吟,当时我虽有欢爱,可我却无法理解他们怎么就滛荡到那个地步。说实话,我讨厌呻吟,但现在我却无法忍住,只好任由这简单的声词来表达我快意的人生。

    抽了一会儿后,他把我翻过去俯卧着,然后双手挟着我腰肢,想扶成跪姿。

    我却浑身软弱无力,不能跪稳。他弄了几次不成功后,只好将就着从后面插入。

    “噢……嗯……噢……嗯……”想不到从后面插入有种异样感觉,他的荫茎能更好地摩擦着我的前壁。他索性把枕头拉来垫在我胯下,半蹲在我屁股大插起来。

    “哇!呼……”我忍不住粗粗地出气,全身麻酥酥地,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任由他在我后面大开大合。

    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太伤体力,他右手拉我成侧卧状,他也侧睡在我后面,右手托着我右腿,继续从后面抽锸。时间一长,他右手也无力支撑我右腿了,干脆放开,仍从后面干着我。好在这时我的下体早已充分湿润,任由他滑腻地进进出出。

    “嗯……嗯……”我大声地呻吟着,用最简单词语表述我的快感。他真是强人,刚才我打开的音乐节目都结束了,他还在有力地抽送着,少说起码已四十多分钟了。我早已软弱无力、意识模糊。

    无意识间,我的右手反摸到了他的阴囊,软软的。我轻轻揉捏起来,想不到这下却刺激了他,他呼吸逐渐加重,抽锸逐渐加速,大约狂抽几百下后,“啊”

    地大叫一声,荫茎狂跳,j液有力地射向了我的阴壁。我则从没停止过快意的呻吟,最后耸起屁股紧紧抵住他,迎接他最后的射击。

    之后,他右边手搂住我双|乳|,我们贴着沉沉睡去。

    早晨六点过钟,我便醒了。每天都是这样,尽管新疆和贵阳的时差,但我多年来形成的习惯是不可能因为新疆天亮得晚就醒晚的。

    睁开眼睛,房间里的吸顶灯还明晃晃地亮着,我们昨晚没关灯?回忆起昨夜的g情,我心里立刻产生一缕温暖的情意,不禁翻过身去,瞅着睡我身边的……情人,对,是该叫情人了。

    他平躺在我右边,被子盖齐胸间,此时正熟睡着。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的。他脸很俊俏,鼻子是鹰沟鼻样,鼻梁也很高,眼睫毛很粗,眉毛很浓,脸长长的很有轮廓。新疆维吾尔人应该是和汉人血统最近的西方人种,所以很容易被汉人接纳。

    看着他可爱的睡样,我忍不住侧身靠紧他,头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左手轻轻抚摸向他的胸脯。他的胸肌坚实,小|乳|头黄豆粒似的镶嵌在上面小巧玲珑,皮肤黝黑黝黑的在灯光下反着光。

    为了和他贴得更紧,我的左脚慢慢攀上他的身体。

    “唉呀!”我心里一阵激动,我的膝盖触到了他那坚硬得高高翘起的荫茎,我不禁再次向他脸上望去。“没有醒啊!?”我心里嘀咕着。

    我明白了,这是“晨翘”,记得我曾在一本保健杂志上看过介绍,说是男人只要处于精力旺盛时期都会有“晨翘”现象。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慢慢向下滑去……噫?我何不掀开被子来窥视一番呢?

    好奇心动,马上行动。我轻手轻脚地掳开被子,“噢!”我差点叫出声来,好长好粗的一根荫茎,和他的皮肤一样黝黑黝黑的,非常威武壮观。我虽然与他作爱都那么几次了,可从未这样仔细地观察过这捣蛋的肉虫。只见它黝黑发亮,青筋突起,呈45度角斜指向他头部。在灯光下,竃头发亮,冠状沟深而明显。

    三角地带荫毛不是很多。

    我又偷偷睨了睨他,轻轻坐正身姿,大气也不敢出地两手慢慢向它拂去。握住了,好硬好烫。我右手握住它,把它扶直扶正。长,确实长,我的左手也跟过来左右手互握住它,居然还剩冠状沟以上的竃头部份露在外面。再靠近些,便看到他一大一小的两个蛋蛋被阴囊紧紧地包裹着,阴囊上长着有一层密密的茸毛。

    我忍不住左手滑下去捂住它,很柔软,特别是那层茸毛摸起来很舒服。

    移开右手后我才发觉,他荫茎接近根部的那部份也有一圈茸毛,约半公分长的样子。怪不得与他做嗳那样刺激,可能就是这层茸毛刺激荫道口的缘故。

    我真有些爱不释手了。忍不住左手轻轻揉着他的蛋窝,右手握住他的荫茎捏弄起来。他荫茎根部比前头要粗些,我的小手握不住,只好改握中间段。

    此时我已经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荫茎一阵一阵的律动。我把左手也拿上来捏在竃头上。他的竃头很光滑,我左手在他竃头上套弄起来,这时我发现他的马眼(尿道口)一开一合的,很可爱,我便忍不住俯下身去,扒开马眼,把我的舌尖伸进去舔来舔去的。

    “啊!”他的荫茎挺了一下,吓得我一跳。我眼扫上去,看到他的眼睛内圈在跳动,我便放开双手,向他腋窝挠去,又羞又恼地道:“我呵死你…呵死你个…假装睡觉的坏东西!谁叫你偷窥我?啊?……”

    “呵呵呵!”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一把把我翻骑在他胸上,“是谁偷窥了?

    我在看你怎么玩弄我的小玩具呢!”我更加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地捶打着他的身体,但实际拳头却都是落在他头上的枕头上:“你坏……我让你坏……就是你在偷窥我……谁稀罕……稀罕你的小玩具了?……”

    他仍“呵呵”的笑个不停,讲话都结巴了:“刚才……是……谁……吃……吃我的小鸡鸡了……?呵呵……呵呵……”

    我羞得一下子伏在了他的头上:“你还说!……还说……”

    他起紧推开我:“你要憋死我是不是?”

    “哈哈!报应!活该!”我刚才伏下去的肚皮捂住了他嘴,我忍不住好笑。

    他双手把我身体扶正,让我骑坐在他胸脯上:“我又闻到你那里香了,你是我的香妃。”说着两手滑下,游近我的荫部,左手轻拟着我的荫毛,右手无名指和母指把我的荫唇分开,然后中指食指弹钢琴似的轮翻在阴d上滑落弹奏。

    “啊!”酥麻激越的感觉让我大叫了一声,我这才注意,其实我的下体刚才早已润泽很多,现在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随着他手指的弹拨,我身躯一阵阵地颤抖,禁不住高高地挺起胸脯,双手自摸起|乳|房来。啊,想不到自己抚摸自己也是会有感觉的,只要你身体够敏感。

    我越这样挺胸脯,我的下身也就自然而然地越靠近他头部。最后他干脆双手反抱住我的屁股,抬头一口含住了我的阴d,用舌头舔起来。舌头有时打圈儿,有时上下拨弹,搞得我一阵阵电击似的肉麻。

    “啊!”我再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胸更挺,身体更仰。这时我一只手撑在他大腿上,另一只手反握住他的荫茎套弄起来,“痒!舒服!”

    他也挺不住了,双手把住我的腰,推我向他的身下滑去。我也是早就等不及了,俯身滑下,套弄他荫茎的右手握住那肉虫,身子向下一坐,他的整条肉虫便一下没入了我的阴沪中。

    “噢——”我忍不住长长的一声呻吟,太充实了。也许是因为刚才我的下面已经水满为患,被他一戳,在外面看直来非常粗壮的荫茎,居然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岤窝,此时已顶在我荫道内壁深处,让我舒服的一阵阵抽搐。

    他开始双手反握住我的屁股,荫茎一怂一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