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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人生第19部分阅读

    只能说声好。

    刚到门口,我们便听到一阵莺声雁语,女子欢快的笑声和男子的荡笑,一股旖旎的气氛透墙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到了某某院…

    “咯咯咯~相公,来抓我啊~”一个女子娇笑道。

    “嘿嘿,不要跑!”男子荡笑着。

    “相公,这里这里~”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诶!抓到你啦,哈哈!”

    “哦,相公,坏死了,你往哪里抓呀!”又一个女子的娇嗔。

    “咦,你身上怎么肿了个包?是不是我伤了你了?哇,这边也有一个!嘿嘿~”

    想必是肖南天和他的“老婆们”在玩某后宫游戏呢。呵呵,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我看看灵儿逍遥,两人皆是一脸苦笑。我耸耸肩,上前敲响了门。

    门一响,里面的声响瞬间消失,再没有半点动静了。不一会,那厚重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一张俊朗的脸,不是肖南天又是谁。

    “啊,是方兄,李兄,赵姑娘,你们来啦?在下和贱内已经恭候…啊!痛啊…”话未完,一只白嫩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耳朵,接着,从门后走出一美丽女子,却不是我们见过面的蓉萱。

    那女子生得斯文,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却负了她的面孔,拉着肖南天的耳朵叫道:“反了天了你呀,什么贱内,要叫娘子大人!还好姐妹们让我出来盯着你,不然还不知道你这臭嘴里会蹦嗒出什么!”

    家有恶妻?还“们”?我们三人吓得冷汗涟涟,不由心生退意。

    “这个…既然肖兄有事,那我们改日来访,打搅了。”我对逍遥灵儿使了个眼色,正要开溜,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住我们。这声音熟悉,正是早上把肖南天拖走的蓉萱:“是灵儿妹妹,你来啦,快请进呀!”蓉萱笑嘻嘻地走上前来,一把拉过灵儿就往屋里带。

    揪着肖南天耳朵的女子转头看见灵儿,立刻舍了手中的猎物,拉住灵儿上瞧下看的:“哟,这位就是灵儿妹妹呀,果然生得如花一样美。”我闻言翻起白眼:呀个呸,灵儿生得和“如花”一样“霉”,鬼才要她,心灵再美也不行――第一眼就会把人吓跑,谁还有空去体会她的心灵。

    接着,又走出几个女子,个个美貌异常。我粗粗一数,竟有七个!都快赶上唐伯虎了!只见几人如众星捧月般,把灵儿“请”进了屋。

    没办法,灵儿已经被娘子军带进屋子了,我们也只能留下了。我和逍遥怜悯地看看正尴尬地揉着耳朵的肖南天,一左一右拍上他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

    第六十三章 灵儿的新装

    今天四六级考试,祝各位同学顺利通过。

    明天是父亲节,预祝天下的父亲节日快乐,身体健康,家庭美满,事业有成。

    突然现朋友的书《仙剑之金龙剑》又更新了,替他做和广告,希望他能坚持下来,把书写完。我也会坚持的,头可断,血可流,绝不低下乌!太监的不要!

    下周一开始考试了,二十九号最后一门。现在偷空上来新章节,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不多说了,我复习去了,祝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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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没看出来,这小院落内竟布置得如此雅致。小半个篮球场大小的院子里,种植着各类花草植物,慧兰淡菊,引得些小精灵穿梭其间,宁谧中不失热闹。右边一棵茂盛的大树,树叉上挂着个鸟笼,一只画眉鸟栖在笼内,一见来人了,上蹿下跳的,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害怕。树下,一方小桌,一副茶具,几张靠背椅,这便是夏季最好的乘凉之所。

    都说住所的布置能看出布置的性格兴趣习惯,结合之前大叔的话,及门口的匾额对联等,我算是对这肖南天有了第一层的认识。

    沿着青石路走来,步入正厅,却没看见灵儿,想是被嫂子们给拉进里屋了。

    大厅墙上几副字画,地上几张小茶几、藤椅,一切非常干净简洁。

    三人分主客坐定,肖南天四下看了看,大声喊道:“来人,上茶。”可是等了半天却没有人回应。肖南天尴尬地挠挠头,还要再喊,我忙制止道:“肖兄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带了些酒水,不如一起尝尝。”说着,我从腰带中取出先前买的烧酒,轻轻放在茶几之上。

    “酒!”肖南天吓得惊叫一声,意识到不好,立刻捂上了嘴,低声道:“方兄还是赶快收起来吧,要是让老婆大人们知晓,我可就惨了。”

    晕,还不让喝酒?这样不是少了个“酒后乱性胡来”的借口了?真是可怜的孩子。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依言收好酒,对肖南天问道,“肖兄这里难道没有丫环下人?”

    肖南天干瞪眼道:“丫环下人?要这玩意儿干什么?我与几位娘子恩爱异常,容不得家中有些闲人来打搅。”言下颇为自得。

    呃,好想法…这想法在这唐朝可有些另类了,我不禁对这一家子产生了兴趣。

    不过正事要紧,我岔开话了题:“好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我们今次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问问肖百晓兄,可知道这苏州附近的蛇妖?”

    肖南天一愣,马上回过神来:“蛇妖?哦,知道,知道。”

    “愿闻其详。”

    “嗯,让我想想。”肖南天挠挠头,慢慢道,“唔…此事起源于一月前。当时苏州城郊西边的村子传出闹蛇妖的消息,说是有一人面蛇身的妖怪在村中抢夺了大批的财物,还掳走了一张姓老丈的孙女,打伤了前来救人的十多名壮丁,最后逃回其洞府。”肖南天皱起了眉头,“张老丈的孙女仅十六岁,爷孙俩一直相依为命。可怜张老丈七十高龄了,目睹孙女被妖怪掳去,当即受了惊吓,卧病在床,若非有邻家好心照看着,恐怕就…”

    逍遥捏紧了拳头,义愤填膺道:“这蛇妖实在该死!”

    “是啊。可怜那张老丈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可嘴里总念叨着他的孙女。街坊邻居便一齐跑到林家堡,哀求林堡主出面,林堡主义不容辞,率十几位壮丁前去除妖救人,结果妖怪没见着,却折损七八条人命。”

    逍遥惊道:“为何?”

    肖南天解释说:“这要从那蛇妖的洞府说起。那洞府位于苏州西郊村外三里,名曰‘隐龙窟’。其内道路九曲八盘,一洞穿着一洞,乃是个大迷宫。这还好说,然真正要人命的,是其中的蛇鼠长虫。这些家伙根本不惧人,亦不惧火光,极具攻击性。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故,他们都有剧毒,人中之则立毙!折损了七八人后,林堡主见势不妙,忙和剩下的人退出了隐龙窟。”

    我听着吓了一跳:隐龙窟有这么可怕吗?那些小家伙都有剧毒?这样以后我们去除妖的话,不是得穿防护衣了?

    “唉…那这样岂不是奈何不了那蛇妖。”逍遥话音刚落,就听里屋隐约传来女子的笑声,想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我们三人不由相视一笑。

    肖南天点头继续道:“是啊。其后的一个月里,林堡主又多次率众前去除妖,却仍讨不着好,仅仅是增加了伤亡的人数而已。没办法,林堡主只能着人把洞窟之口用巨石封上,并在洞口立牌以示警告。”

    “呼,这样大家应该安全了吧?”逍遥松了口气。

    肖南天却摇头道:“非也。许是这妖怪还有其他的出口,因而还是不时有人失踪,都是些年轻女子。唉…”

    我插问道:“那蛇妖体貌特征如何?”

    “此妖生有三目,相貌凶恶,立时身高十尺有余,尾长约七尺,膀大腰圆,十分魁梧。不过其他就不清楚了。”

    行了,了解到这些也就够了,足够让逍遥坚定他的除妖决心了。

    我点点头,又道:“好的,此事我们了解了。还有一事,我们此行目的苗疆,却听闻苗汉不和,时有战事。不知肖兄知否详细的情况。”

    “嗯,要说这苗疆,情况就有些复杂了。苗疆据聚居地不同,分有白苗、黑苗、青苗、花苗等几系,其中又以黑白苗之势最大,黑苗居于南诏,白苗居于大理。而每系的服饰颜色又各不相同,也有各自的头领,不过他们都听命于巫王,相当于我唐臣子和皇帝的关系。”

    “几个系别中,白苗爱好和平,与汉人交好,然而黑苗却与白苗为敌,且又仇汉。”

    “这是为何?”逍遥问道。

    肖南天解释道:“这黑苗中,有一位祭司,创立了一个拜月教,大部分的黑苗族人都加入了拜月教。而这祭司不知为何,对我们汉人十分仇视,导致黑苗对汉人的仇视。不过这教主似乎有几分能耐,深得巫王的喜爱和敬重,被封为国师,真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再说这巫王,乃是黑苗,娶了白苗的祭司立为后。本来两家是亲家,便可并为一家。但是时黑苗领地遭了洪患,那拜月教主斥巫后为妖,说她便是引洪淹黑苗的元凶,怂恿巫王废后,巫王虽顾及夫妻之情,却迫于拜月教主及众教众之压,只得废后,将其关入了地牢,黑白苗也由此结仇。但这以后的情况,在下也不甚清楚了。”

    “再说此次苗汉之战,南诏与吐蕃结盟,我唐大败,伤亡七万以上,陛下深为震怒,似有意三打南诏。由此,苗汉和好几乎已没有可能了,至少五十年之内不会。”

    肖南天居然说得这么准。据我了解,苗汉和好是公元802年后的事了,那时南诏由附吐蕃反唐变为附唐而反吐蕃――我不禁对这人有些佩服了,只是…

    肖南天继续道:“而此时,苗疆内也是暗斗不断,黑白苗之争愈烈。所以,你们要去苗疆,怕是前途凶险了,方兄,李兄,慎重啊。”

    “多谢肖兄提醒,我们会注意的。”说着,我话锋一转,“肖兄学识过人,在下佩服,只是有一事不明――肖兄为何不做官呢?否则定能造福一方百姓的。”

    肖南天闻言露出苦涩的笑容:“造福一方百姓…非不愿,不得耳!”

    “为何?”

    “考场舞弊,官生勾结,心寒奈何…”

    原来是象牙塔中的书生初识社会的黑暗,因此信仰倒塌,大受打击,只好放弃了仕途,整日和媳妇们厮混――还不是无可救药的,那我就救你一救吧,也好遂了你的心愿!

    “呵呵,原来是因为这个。肖兄如此学识,怎么还看不开呢?人总是有欲有念的,舞弊之事各朝各代也是十分普遍的。再问一句,肖兄当初想要做官是为了什么?君乎?名乎?民乎?”

    肖南天傲然道:“自然是为了这天下的黎民百姓了。”

    “那么你现在可做到了?”

    肖南天艰难地摇摇头,神色黯了下去。

    “难道就因为这点小事看不惯而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这天下的百姓?”我想了想,做了个决定:“肖兄,在下有一文赠你。可有纸墨?”

    “有有!方兄稍待片刻。”肖南天听我要赠文,非常高兴,立刻去取来了纸笔,三两下磨好了墨。

    我略一沉吟,提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爱莲说”三字。也不知道金鸣这小子给我选的是什么字体,感觉那股清新脱尘的感觉很配这篇《爱莲说》。

    “好字!”肖南天赞道。逍遥也跟着附和称赞。

    “献丑了。”我微微一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爽啊,身为书法盲的我也会写毛笔字了!

    略一意滛后我接着写道:“水陆草木之花,可爱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等写到“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时,肖南天叹了口气,直说“方兄好文采,在下不如也”,而逍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疑惑的目光落在纸上。

    我谦虚了几句,继而写道:“予谓菊,花之隐逸也;牡丹,花之富贵也;莲,花之君子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肖南天越看是越惊心,嘴巴越张越大却毫不自知,只有眼珠机械地跟着我的笔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剽窃完北宋周敦颐的《爱莲说》,我也有些感慨:这篇文章以浓墨重彩描绘了莲的气度风节,反射出他追求洁身自好的美好情操。周敦颐本人独爱莲与晋陶渊明的爱菊避世不同:陶渊明为保持一份高洁,宁愿终老南山。而周敦颐要在尘世中当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这为爱莲说所要表达的“出淤泥而不染”作了最好的铺垫。官场黑暗,要在官场上保持自己高洁的品格,就如同莲花出淤泥而不染那样。在文章结尾,作一叹真正隐逸的高士极少,二叹品格高尚的君子罕见,三叹贪慕富贵的俗人很多,耐人寻味,人深省――不愧是能流传千古的美文!

    不过,现在现在周敦颐还不知道在哪里被酝酿着,这篇美文现在可要姓方了,嘿嘿,我就无耻了,谁能把我怎样?

    想来肖南天学识过人,能听出这弦外之音吧。

    “啊…我…”处于震惊之中的肖南天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我似乎是为他打通了一条他之前一直寻找却找不到的路,他欣喜若狂,但对于这条路的去向又有些未知的恐惧吧。

    这还不够,我又喝道:“肖兄岂不闻孟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乎?君子难为,犹胜于避世也!”

    “先生品行高洁,学生佩服。”肖南天仿佛被我当头打了一棒,登时回过神来,一脸的佩服之色,冲我大行一礼道:“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

    “‘先生’这称呼在下可不敢当,还是叫我方兄就行了。”我偷偷擦了把汗,心说还好你自己醒悟了,不然我肚子里可没有多少货存,可要出糗了。

    我说服了肖南天,他高高兴兴地收好“我”的大作,说是一会去找人装裱起来。大家又接着聊了大约一个小时,肖南天的确是学识渊博,除了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大约都能说上几句,逍遥思想单纯,又有侠义之心,而我,作为一个骨子里的现代人,各种在古人眼中不合适却十分有道理的想法层出不穷,当下越聊越投机。但我看看天亦有些暗淡了,差不多该吃晚饭了,想起刘晋元的邀请,我们便起身要告辞。肖南天邀我们留下吃饭,我告诉他,今晚我们已经有约了,他只好作罢,冲里屋喊了几声,让女人们出来。

    伴随着清脆的笑声,众女拥着灵儿粉墨登场了。一看到被她们推了出来的灵儿我就移不开眼了:灵儿竟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裙,她身着淡粉散花罗裙,逶迤拖地,纤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衣着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十分符合灵儿的气质。薄薄的丝衫中隐隐可以看见雪白的臂膀,洁白柔嫩犹如新剥的鸡蛋。脸上薄施粉黛,轻描弯眉,略施唇红,映得面若芙蓉,平添一份成熟妩媚的气息。头上万千青丝仅以一支雕工精细的檀香木簪绾起,缀下细细的银丝珍珠流苏。此时她半带羞色地微微抬头,美目微盼,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这这这…这是灵儿?乖乖要了我的亲命!简直美得冒泡!真是便宜了逍遥这小子!我狠狠瞪了逍遥一眼,差点没被醋淹死。然而后却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我了,被我着仿佛要吃人的一瞪吓了一跳,把脑袋往衣领里缩了缩。

    唉,女人的美果然是打扮出来的。要是让灵儿换上现代女孩的衣衫,再化个现代妆,那还不迷倒一大片?

    呆看了半晌,我突然惊觉:灵儿她莫不是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换衣服的?哎呀,这下我…啊不,是逍遥就亏大了,要是那群女人晚上把灵儿的身材胸围什么的和肖南天细细描述一下,灵儿的清白可就毁于一旦了,这还是个让她不知不觉的哑巴亏。

    “我们姐妹送了套衣群给灵儿姑娘,又打扮了一番。”肖南天的一个老婆对我们道,“方公子,李公子,我们灵儿妹子美不美?”

    丫的,你这女人,问逍遥就行了,还问我干什么,还把我摆在逍遥之前?我偷偷看看逍遥,见他神色如常,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却也放下了心来。

    没办法,那边灵儿在偷偷看着我们,我只能装出一副登徒子的样子,盯着她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