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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23部分阅读

了对手握剑的手腕,然后一个旋身到对方身前。第二声嘎嘣一下扭断的就是对方的脖子。

    端的是效率第一。

    随后一个提托将安以颜甩到肩上,起脚就往战圈外退。

    安以颜赶紧猛喊,“喂喂喂,我难得看上地男人还在那呀!”

    秦络脚下一个趔趄,一个黑衣人已经迎了上来。迅速解决之后,秦络才问:“要救吗……”不是疑问的口气,是忍耐的口气……

    安以颜在他肩上好不容易撑起头。正好看见大道上苏无休在纪晓辞周围打得正酣。安以颜叹了口气:“算了……”就算是打酱油的,作起名也不容易,可惜就这么废了……秦络几乎是在安以颜出第一个“s”音的时候,就已经踮脚射出,几个起落甩开黑衣人跑向了林子深处。

    一处小水池边,晨雾未散,秦络挽着裤腿在水池里面捉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一捞一个。

    安以颜坐在水池边的大石头上。悠闲的盘着腿看他,“秦哥,用手把人地脖子扭断是什么感觉?”

    秦络转头,认真的看了她一眼,“要分人的,有的时候会沾上一手灰泥。”

    “呃……”安以颜想起秦络说的,江湖人有时几个月洗一次澡就算不错。“所以夏天的时候,你一定很痛苦吧。”那时灰比较多呀……

    秦络点头。“所以夏天的时候我都尽量仁慈一些。”

    安以颜点头。“这是对地。为人为己。”

    秦络走上岸来,将还活蹦乱跳地大鱼扔在石子地上。开始生火。

    安以颜默默的看了他一会儿,又问:“秦哥。你这次去京城究竟是为什么呢?”

    秦络抬头微笑,“不是说过嘛,为了救纪家小姐。”

    安以颜装模作样的左右看了一看,“那她人呢?”

    秦络也装模作样的叹气,“不幸路遇j人,实在不敌,只得自顾性命。秦某愧对师父之托,实因还是看不破生死,是才临阵逃脱。可天下又有几人能真正堪破生死大关,秦某一介凡夫,除叹命实如此外也莫可奈何。”

    安以颜点头,“令先师一定会体谅你的苦衷。”

    秦络静默了一下,“……家师还在。”

    安以颜叹息,“那就不好说了,只有死人才最有宽宏之心,活人是没有这种东西的。”

    秦络静默以对。

    鱼烤好了,秦络递给安以颜。

    安以颜道谢接过,随口又问:“秦哥你的随从也不要了?”

    秦络远目他处,“不是不要,无力去要。”

    安以颜呼哧呼哧着吹鱼,“为什么?”

    秦络微笑的看她,“那些黑衣人……”

    安以颜点头等待,“嗯……”

    “非常厉害!”

    安以颜惊异,“你不是一手一个?”

    秦络笑,“我们本来就不是他们地目标,所以过来追我们地都不是厉害人物。”

    “哦。”安以颜懂了,随后探问,“你好像……对他们口中说的那样东西有些在意……”

    秦络也不隐瞒,“确实在意。”

    安以颜双目放光,“我也在意,要不我们待会儿回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蛛丝马迹。”

    秦络瞄她一眼,“我当时既然把你拎出来,就是不打算用你地安危来冒险解惑。”

    安以颜一脸无知的看他,“哦,为什么呢?”

    秦络也不答她,只利落地道:“快吃吧,吃完上路。到下个城镇,若是他们四个有逃出来的,自然能告诉我们一些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神秘少主

    安以颜和秦络到了下一个城镇,却并没有在相约的地方找到任何联络的暗号,秦络抱着两臂沉吟了一下,就立刻若无其事的拉着安以颜去寻客栈。

    两人吃过晚饭,又洗漱完毕,秦络照例坐在桌边百~万\小!说。

    安以颜无事可做,抱着双腿坐在床上,有一搭的同秦络说话。

    “秦哥,为什么我们又只要了一间房间。”

    秦络头也不抬,随口答她,“这年头钱不好赚嘛。大户人家还得开源节流,我们自然也要精打细算。”

    “秦哥,我们还是要去连云镇吗?”

    “嗯。”

    “去做什么?”

    秦络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连云镇是西硫通往东篌的必经之路。”

    安以颜惊诧,“你是要带我去东篌?为什么?”

    秦络犹豫了一下,终是没说什么,低头又。

    安以颜不满。“喂。秦哥!”

    秦络叹了口气。无奈地把书置在一旁。“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

    安以颜轻哼了一声。“那是什么。搭着不相关地人演戏比较有趣?”虽然这一路上秦络都声称是代师报恩要救纪家小姐。但他在大道上却因为黑衣人们地出现而置纪晓辞他们不顾。分明是一开始要救地就不是纪家小姐。而是她安以颜了。可安以颜却搞不明白。秦络大费周章地打了个掩护。连被识破之后也不肯说出真话地原因却又是为何。

    安以颜直勾勾地看着秦络。后好半晌之后才抬头叹气。念了一个人地名字。“猊今。唉……”

    安以颜瞪大眼睛。“你跟猊今又有什么关系?”

    秦络表情极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摇头。“猊今是希望你能够自己把事情想起来。”

    安以颜愕然闭嘴。当初猊今的一句:“你到底是信不得过我吗?”就把她得莫名其妙,不解尾,如今面前这位又来上这么一句。倒好像她是忘了什么重要地事情一般。安以颜把穿越过来之后,与猊今的所有交往仔细的在脑中过了一遍,却只是越想越是一团乱麻。

    当晚安以颜睡在床上,秦络席地而眠。两人好歹又对付过去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早早出门,秦络承诺,等到了两人要去的地方,秦络自会告诉安以颜一切,如果她到时还是丝毫想不起来。

    安以颜反正见也逼不出秦络什么,索性也不再问,只同他专心赶路。

    然而就在两人到了城门口。正准备出城的时候,却好死不死地遇到了一位熟人。

    并且是对于两个人都算是熟人的那种。不过熟人先生却显然一开始只看见了秦络。

    他扯着嗓子,在后面很高兴的喊秦络的名字。可惜先于秦络回头地却是让他立刻变色的安以颜。

    随即,冤家路窄就成了此刻最好的描述。

    两道声音几乎是在同时在秦络的耳边响起。

    “你怎么会跟安以颜这疯子在一起的?”

    “你怎么会认识随日这个骗子?”

    秦络很不顾形象的捂住耳朵,这两个人怎么都跟练了狮子吼似的,一个比一个还震耳膜!

    面对两双一齐瞪向他的眼睛,秦络很公平地谁的问题都没理会,却反而自顾的去问随日:“师父不是交代了任务让你去做?你怎么却在这里闲逛?”

    随日嘴里回应着秦络,眼睛却斜在安以颜身上,抱着两臂一脸地鄙夷。“我就是在这附近办事来着。没想到无意中看到了你。更没想到你身边还带着这个疯子。诶?不是说,你是去接少主了吗?怎么?”他伸手指了指了安以颜。一脸奇怪。

    秦络闻言,张了张口。终于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既然你也是有任务在身,那我们就在此别过吧。”

    “哎哎哎,”随日赶紧伸手拉住秦络,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慌张和失落,“什么在此别过啊。我们才刚刚见面。”顿了一顿,他显然是想要挽留秦络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好说,只好眼巴巴的看他。

    安以颜看在眼里不由就觉得好玩,印象中的随日好像一直都是嘴损又不羁的样子,现在却像个快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眼汪汪的盯着饲主,好不可怜的一副样子。

    不过随日刚刚提到地“少主”倒也让她颇为在意,安以颜拉了拉秦络地衣袖,笑容可掬的问道:“秦哥,你们刚刚说什么少主啊?”

    秦络颇为无奈地瞅了她一眼,现出一脸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表情。

    终于,秦络叹了口气,道:“我们找个说话地地方吧。”

    于是,三人找了个说话的地方。

    是在一间单独的茶室。秦络把玩着茶杯,说是找个说话的地方,却半天也没吭声。秦络不话,因为半张地图的纠葛已经嫌隙横生的安、随两人自然也就没什么话说。茶室里面一片安静,只有置在炭火上的小壶里传出滚滚的水声,一时静谧以极。

    不过,也终究是不能一直不说话的。

    秦络终于开口,“你们俩个已经认识,但对于彼此的身份,却似乎还不大知道。”

    他的一句话立刻引得两个人同时抬起头来,两人坐在对面,甫一触到对方的眼神就立刻转了开去。

    安以颜记恨着随日恩将仇报偷她地图,随日则记恨安以颜在事后将此事宣传得天下皆知,两人反目成仇,就没想过还有和和睦睦的坐在一起的一天。

    不过秦络的说法,倒也是确实引起了两人的疑惑。随日先开口问道:“秦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络看向随日,安抚的微笑道:“随日。你也知道,我此次的任务是要接回少主。”

    随日表情郑重地点了一下头,随即便一脸“我不相信”的盯着安以颜,“你别告诉我……”

    秦络也点头。

    得了不想要听到的答复,随日就像是突然的吃了苍蝇。可大庭广众之下,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安以颜腿也盘着,胳膊也盘着。坐得叫一四平八稳。虽然根本不知道秦络和随日在说些什么,却还是一挑下巴,露出一脸的得意给随日去看。

    随日不肯相信地摇头,“这不可能……”

    秦络回应,“可这就是事实。”

    随日指着安以颜,“可师父说过,少主被寄养在安全的地方。安全的地方难道就是指宫里,楚宁的后宫?”

    安以颜不动声色地把握住一个重点:少主。难道他们说的是她?她是他们的少主?

    秦络叹气,“这其间的事情,老实说我也并不清楚。我知道少主的身份,其实并不比你早上太多。”

    随日坚定的瞅着秦络,“所以,我就说,这其间一定是搞错了什么。”

    秦络安抚似的微笑,却残忍的打消掉随日最后地一点希望,“随日,安以颜就是少主。这是猊今亲口告诉我的。我想。你应该不会怀疑猊今的吧。若连猊今你都不信,那么师父他老人家就在连云镇等着。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随日一口气憋在胸口,究竟再说不得什么。闷了半晌后。他猛地站起身来,甩门出去。

    秦络叹了口气。

    安以颜等在一旁笑问,“秦哥,你这时也该把事情告诉我了吧。”

    秦络瞄了安以颜一眼,道:“你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了吗?”

    安以颜一愣,从前?有多么从前?要是她来这儿之前这个安以颜的事情,那她自然不知。

    见了她的表情,秦络也略略露出一些自嘲的表情,“老实说,虽然我那样肯定的跟随日说,但我有时也很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少主呢。只不过猊今那样说……”他顿了一下,“算了,反正见了师父,一切自然就能确定。”

    安以颜两手托着下巴,有些事不关己的问:“你们刚刚说少主被寄养在安全地地方,难道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你们地那个什么少主吗?”

    秦络微笑着解释,“虽然说是少主,但其实我们却只有这一个主人而已。只不过因为师父也是向来都称少主的,所以我们也才这样叫了。我、随日还有猊今,我们都是被师父养大地孤儿,从小他就教导我们,长大以后要服侍少主,必要的时候甚至要为此而不惜生命。可是,我们却又地确从来都没有见过少主。师父总说,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不愧于他老人家的教导时,他就会带我们去见少主。不过,这一等就是十多年,直到不久之前,猊今才暗中联系我,要我去接你见师父,还告诉我你就是我们的少主,我这才知道这件事情。”

    安以颜转着眼珠子,“你师父要你们服侍少主却从来都没有让你们见过他……怎么这么诡异啊?”

    秦络耸肩,“这也难免啊,因为他……啊,不对,是您身份特殊。只要稍微不慎,一不小心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而这也就正是猊今要我找纪晓辞为幌子来打掩护的缘由,不过现在反正马上就要到连云镇了,那里是师父的势力,所以已经无妨。”

    安以颜盯着秦络,“那纪家一夜抄家也是你们……”

    秦络失笑,“如果我们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也就不需这样小心谨慎了,不是吗?”

    安以颜吞了下口水,小心道:“那如果我真的就是你所谓的少主的话,那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秦络微笑,“这一点嘛,等到见到师父,他就自然会告诉你的。”

    安以颜翻了个白眼,妈妈咪呀,这个身子到底是留了个什么烂账给她?

    第一百零三章 二十年前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做皇帝,尤其如果你去问皇帝本人,他一定能够多多少少的告诉你一些他对于这个位置的不满。可是一旦靠近那个权力的中心,却也几乎没有人能够免俗不去想“如果我也能做一次皇帝该有多好。”可惜,有那个机会的,历朝历代却也不过那样寥寥的几人。于是,就围绕着这么几个人和一个位子,就永远的斗争不断。所以,皇位之争,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安以颜对此极为淡定,哪怕此刻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了这场争斗的当事人之一。

    事情,大约是应该从二十年前说起,这是个极好的年份,经常在各种版本的故事中作为一个更迭的指定年岁。毕竟,二十年,正好是可以让一个好汉长成的年岁。

    二十年前,东篌国生了一件大事。大到足以震动了全国的事情。

    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东篌国后宫的一处宫殿内,侍女和太监们慌乱的来回奔跑,甚至不时的因为场面的混乱而彼此碰撞,但谁也没有在意自己是不是被人撞了,因为更大的事情正在等着他们去处理,尽管事实上,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努力能够影响到什么。

    东篌国的皇后正在寝宫中作着生与死的挣扎,当然,她并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她所在乎的乃是她腹中即将出世的孩子的生死。这是她入宫之后,盼了十年,才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可尽管这样,上天也没有让她顺顺利利的将他产下。产婆说,因为王后的身体虚弱,所以这个孩子正在面临难产,她并不敢保证他一定能够被平安的生下。可皇后毫不放弃,哪怕牺牲她的性命,她也要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她向上天这样祈祷。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诉求,反正最后。孩子被生了下来,而她死了。

    可当孩子嘹亮的啼哭传遍整个宫殿的时候,真正能够称得上完全开心地却并没有几个。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这孩子的性命是由皇后的性命换来,而是哪怕是最期待孩子出生的人也都觉得。这个孩子的出生实在是太晚了一些。

    因为,就在一年之前,东宫太子地名分已经被授予了极得皇上宠爱的郑贵妃的儿子嬴阙。本来,皇后的儿子成为太子,这应是顺理成章没有异议的事情。可这位皇后。进宫十年,流产三次,已经再不能让人指望她能够生得出太子。于是,就连对皇后最为忠心地大臣,也不得不恳请皇上。也许已经是时间放弃皇后,立别人的儿子为太子了。而这一句话,没有人比皇帝心里更清楚他已经等了多久。虽然他贵为天子,但老祖宗们所立下的规矩便是嫡子为尊,这一点一直为历代的皇帝所严格的遵守。却也确实地巩固了国家的稳定。因为如果一开始就把皇位的继承紧紧的锁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么其他地人,因为距离这种资格太远,也就自然的会打消一些多余的妄想。然而,皇后进宫十年,却仍旧没能生出太子,这却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并且事实上,他作为聪明而敏感的帝王。也早已察觉了后宫乃是权臣们有多少人已经蠢蠢欲动。打起了太子之位的主意。既然唯一符合资格的继承人没有出现,那么其余众人在争夺时的权利也就是平等地了。这样地状况。实在是给了有心人借以活动的动力。然而,他不仅无力阻止这样地状况。事实上,他自己也已经卷入其中。他像所有坐享齐人之福的夫君一样,哪怕同样是对于自己地妻子,也会有喜爱多少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