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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生指南第9部分阅读

买。但购地数量数以万计,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张家大批买地的事,是瞒不过明眼人的。

    张氏若想平安无事,便得上结宦官外戚以为渊援,下聚家兵来对抗州郡。在这种情况下,张何才受命前往雒阳。

    张何不惜工本,很快结交下与张管家,并通过重金贿赂张让,被辟为广陵太守。而何进此时还在南阳,张何自然查无此人。赵忠那里,张何没有见到,只略进了些钱财,不过,结下张让,已经算是完成任务。

    当时,公卿多与宦官结交,每日前去拜访大宦官的人多不胜数。张何得广陵太守,张桓、丁跬等也陆续晋升,驺县张氏因此被时人视为张让一系,为时人所轻视。

    张昭不得已托辟于竖阉门下,深以为耻,对张氏子弟管教愈严,有敢为祸乡里者,必以族规严加惩罚。

    而驺县张氏子弟买官也只是为了借此之势,目的并不在于钱财,为官后谨言慎行,有碌碌无为者,却没有为祸地方的,倒也名声不恶。

    张涵并不在意名声,这东东对活人有用,死人有名声又有什么用。当初,在天书里透露这些,就有心让张氏与几人搭上关系,以为助力。毕竟,大汉国还有二十年命脉,恰是群魔乱舞之时,张氏若想平安无事,总要有几个靠山的。现在,只要张氏老老实实,闷声发大财,逢年过节勤送些儿礼物,估计就不会有多大问题了。

    ps:今日第一更,还有两更

    第十九章 若若[下]

    若若坐在那里,缝着张涵的衣服,象所有男孩子那样,他的衣服总是坏的很快。若若的手很灵巧,每次她总是穿针引线,飞快地便把衣服缝的结实整齐。不过,今天的若若有点儿异样,她拿着衣服,已经半天没有动一下了。

    她是梁管家的孙女,作为张涵的侍女已经有——她数了数手指,来时是延熹五年(162年)夏,现在是建宁二年(169年)秋——七八年时间了。

    其实不用数,她心里也清楚地知道,那时候她才十岁,还是个半懂不懂的小姑娘,如今她已十七岁,快要十八,是个大姑娘了……

    若若有点儿羞涩,她偷偷看了一眼张涵,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若若,你已经不小了,总要为将来做个打算,……”

    今天,若若回了次家,母亲的关心,仿佛戳穿了什么,令她十分恼怒。当时,她很粗鲁地打断了母亲的话,母亲看看她,便另起了个话题。可是,若若一静下来,母亲的话便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脑海里。

    ‘是啊,她已经不小了,很多儿时的同伴,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至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她……该怎么办呢?’

    若若悄悄看了一眼张涵,发现他正专心致志地练字,便放心大胆地观察起来。

    ‘少爷长的不难看,可也不算好看,大黑是匹黑马,看来是做不成白马王子了;当然,少爷也不可能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

    若若用力摇摇头,想什么呢,‘少爷多聪明呀,就没有看过他不会的,还一天一个,给她们讲了那么些故事……跟少爷在一起,她反而象个小姑娘了……’

    傻笑了一会儿,若若又想起了现实问题。

    ‘她已经十七了,少爷才十二岁,再过几年,她都成老姑娘了,如果少爷嫌弃她,不要她了……’

    若若想到了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精致的小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好似她就是那被抛弃的秦香莲……

    张涵看着若若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由好笑,若若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每天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洗澡也在一起……自然而然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张涵跪在地上,长身而立,正在练字,而若若则跪坐在矮几一旁,借着灯光,给他缝衣服。她今天回家,穿了一身淡黄铯的丝绢制成的衫裙,若若一低头,张涵就清楚地看到了一抹白皙浑圆。

    张涵不由得心中一跳,每天生活在一起,这小丫头不觉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有些事情不想也就罢了,张涵这一想,就觉得血液下行,那话就不安分起来。

    “啊呀……”

    若若正想着心事,忽一抬头,见张涵目光灼灼地看她,没由来的心中一慌。

    “若若,你长大了……”

    取过若若手中的针线,将之放在几上,张涵顺手用尾指轻轻挠了下她的手心。

    若若心里更慌,起身欲走。

    可是,为时已晚,张涵如何还能放过她。

    一把搂过若若,感受着那丰盈柔软充满弹性的身躯贴在他结实的怀中,张涵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若若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她不想拒绝,这是她的本份,她是愿意的,但本能的羞涩,还是令她用力推了张涵一把,在张涵结实的手臂里,这样的举动根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她便被抱了个结实。

    在贴紧的那一瞬间,张涵清楚地察觉到,若若身体一僵,随即便软了下来,似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张涵手上猛然沉重起来,但他只有一个想法——柔若无骨,张涵的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

    低头找到若若红润的嘴唇,轻轻贴上去,张涵看到,若若粉红脸庞上,飞起一抹红霞,眼皮轻颤了下,抬起,明亮的大眼睛上,笼罩了一曾轻雾,烟笼秋水月笼纱,朦朦胧胧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

    若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双温润的眼睛,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她骤然一惊,赶紧闭上眼。

    见若若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张涵心中一动,哈哈大笑起来。笑了没几声,他忽觉肋下一痛,难道这也是遗传本能,怎么个个都不用教呀?

    若若恼羞成怒,用力想推开他,但张涵如何肯放手,纠缠中,两人就倒在了卧榻上。

    轻轻捧住若若光滑柔腻的脸,火热烫手,滑腻的惊人,红通通的,像苹果样,张涵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下去,辗转允吸不已,轻咬她的下唇,然后趁机把舌头伸过去……张涵前生的一切技巧都复活了,

    不知不觉中,小白兔变成了两只,两只小白兔,睁大红红的眼,望着这个神奇的世界。张涵只觉得,自己已兽血了。但他不着急,‘丰富’的经验,令他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忍耐力。

    娴熟的把玩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令那白嫩的肌肤都染上他的印记,从而变成粉红色……

    若若只觉得一团火焰在他心里燃烧,转眼便烧遍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她喘了起来,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是她发出的嘛?好暧昧……若若羞愧欲死,可她全然没有抵抗能力,那声音根本无法抑制。

    随着张涵细致体贴无微不至的抚摸,若若呻吟起来……

    迷茫中,不知过了多久,若若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疼痛,随即便淹没在无边的欢娱之中……

    张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儿。若若伏在他身上,满面红晕,丝毫动弹不得。张涵恣意在她的身体上,温柔地抚慰着……

    他可真不是一个有定力的人,还以为十年内用不上的,结果,连八年都没结束,他就用上了(x),不过……爽啊!男人就是要这样!

    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得爱惜,他年纪还小,要节制,嗯,要节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但身体要紧,要节制,张涵决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还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会儿,若若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的她好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令自己趴的更舒适些儿……

    吼!张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张涵又‘空’了两回。

    第二天一早,张涵差点儿没能起来。捶着酸痛的腰,张涵发现,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还是少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身体重要,得补补,一会儿多喝两碗药汤吧!

    以后不能这样了……开什么玩笑?

    开始是张涵舍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舍不得,心想,三两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许,可能,应该不会损害身体健康的。

    然后,两人分开睡。他俩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分开只是恢复原样,不睡一个被窝。但是,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关系,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两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一个被窝里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睡前两人是分开的。至于谁主动,这个,就不好说了,男女双方有着不同的说法。

    没办法,只好分房间。

    这回,便是若若舍不得了。她和张涵生活在一个房间里,都已经七八年了,换了房间,她总担心这儿,担心那儿,她睡不着。张涵看着可怜——正是情热的时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腾了两天,若若又搬回来了。

    结果,张涵连续‘空’了一个多月,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是不是很……”若若伏在张涵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痒痒的。她停顿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词,但是,没哪个词是合适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了句话,“有时候,我很想很想和你……”

    “没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张涵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母亲张王氏找她说话,想必是受了责备。

    别误会,两人只是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不是张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牵涉到张涵身体健康上,若若立场十分坚定。她每天都会在屋里预备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张涵在兽血的时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张涵郁闷地大喊,“谁再说一人单挑十个八个的,我砍死他,我这一个都吃不消!”

    当然,他是在心里喊的。

    ps:半夜还有

    第二十章 冶炼作坊[上]

    张昭端起酒杯,轻轻噙了一口,不愧是新法酿酒——天书多了,张昭把上面记载的技术一律称之为“新法xx”——果然醇厚无比。

    槐树上冒出的绿芽已舒展成片片绿叶,疏疏散散的,却也遮去大半阳光,早春时节的风还是凉爽的,张昭躺在藤椅上,品着美酒,说不出的写意。

    张涵说饮酒要适量,过尤不及,会伤害身,总不肯给他多喝,真是,难道张家还供不起这么点儿酒,张昭腹诽了两句,便不再多想——这个孙子还是很得他欢心的。虽然他现在(建宁三年,170年)有了五个孙子,五个孙女,但要说成器的,还得是这个长孙。孙子的心意,他也明白,自己嘀咕两句也就算了。

    张昭也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半,连眉毛也稀疏的分布着些少白眉毛。不过,从他舒展的眉头和写意的姿态,能够看的出来,张昭近来日子过的很舒心。

    搭上宦官一系,张昭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减少些麻烦。毕竟乱世还远,日子总要过不是。因此,在忧虑了几日名声之后,张昭便安心享受平安的日子了。连岑公孝的嘲笑,他都当作了耳旁风。

    嫉妒,肯定是嫉妒!这家伙有家归不得,看不得人家过好日子,张昭决定,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

    岑晊打击了几回,见效果不显著,也就算了。人生在世,谁不想有个好名声,张昭为了家族所做的牺牲,他能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应该的——“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李后主都把家放在国前,‘家’与‘国’哪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清澈如水,入口和缓,醇厚甘香,回味无穷……张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地一下子多了,奴隶就有些不够用,两年下来只开垦了一部分,其余只好用作牧场,泛泛地播种了紫花苜宿以后,养些牛马猪羊也好。可惜了,却也无可奈何,奴隶很贵的,延熹九年的事是赶巧了,哪里有那么些好事。而且,张家富可敌国,土地无数,现在要低调,低调……

    由奴隶不够用,张昭又想到了畜力和农具,卖了粮食,卖了酒,然后再去买牛马,买铜铁,这一进一出是多大的利呀!张家是不是应该……

    “咱家搞个商队吧!”项让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疯啦!”这话,张昭没说出来。头两年公礼没少吃苦头,人老多了,没想到头脑也不行了,张昭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搞商队,那得是商人,是要入市籍的,是下等人,子孙后代都不能作官,再挣钱,张氏也丢不起那人!

    “我没疯!”老朋友也有不好的时候,张昭什么都没说,项让却全看懂了。

    “嗯,嗯,我知道,公礼身体很好,年纪大了,多注意休息……”张昭随口敷衍道,这就象醉了的人总说自己没醉一样,他是不会与他争辩的,公礼是有功之人,再怎么样,张家也要好好待他……

    项让都快气死了,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来平静自己。

    “主公……”张涵说的办法,效果也不怎么样,项让的口气还有点儿凶恶。

    “嗯,公礼……”张昭见他那么正式,也只好起身,以示郑重其事。

    “项让的意思是说……”

    张家的奴隶那么些,找几个可靠的人放免,解除了他们的奴婢身份,然后给他们入了市籍。张家再以这些人的名义来办商队。这样一来,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没人能说出什么不是来。

    “嗯”,张昭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度,“公礼言之有理,正合我意,果然不愧是张家的智囊……”

    项让“哼哼”两声,欣然接受了张昭的夸讲。

    事情这么办就简单了,张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组成商队的主要人员都要出自张家,也不怕有人从中做手脚,可以选择的人就多了。像梁管家的二儿子精明强干,就是个不错的人选,还有……

    项让说的头头是道,张昭连连点头。项让说完,他又补充了两句。

    “不错,不光可以在边市,直接与胡人换牛马;还可以在都会开几家酒楼,以张家的美酒佳肴,……”

    “东海朐县麋家与我家来往多年,也不能冷落了他,粮食买卖一如既往,另外,也可以分他们一份……”

    这两年,粮食是丰收了,但价格有时还会下跌,怎么也不如酿酒挣钱。况且,这新法酿造的烈酒,非同寻常,挣大钱是一定的。

    两人越说越兴奋,很快就理出了一个大概眉目。

    再多的钱也不够用,牲畜、铜铁、税赋……没有一个地方不要钱的。张家再想抵抗刘氏帝国的剥削,大面上也得过的去,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项让挣了一大笔钱,当初是觉得不少,但眼瞅着就没了踪影。接下来,还要继续开垦,投入不是个小数字,每年杂七杂八的上下打点也要相当一笔……家中的日常事务,张王氏打理的不错,不用张昭费心。但这样的大事,由不得张昭不考虑。

    “点火!”

    在张昭正品着美酒,享受清凉的时候,张涵就没有那样的好命。他正站在一座高炉前,指挥着众人进行炼铁实验。随着他一声令下,高炉便被点燃了,不久便猛烈地燃烧起来。

    张家的冶铁作坊规模不小,但是,自从延熹八年家中普遍实行新法后,对铁制农具的需求增长迅速,作坊很快便不敷使用了。待这两年开垦荒地,张家的农具需求更增加了几倍,不得不对外购买了大批农具。

    因此,张涵年初主动请缨,要求接管张家的冶铁作坊,张昭考虑了一下,便爽快同意了。张涵快十三岁了,平时办事有板有眼,可以尝试一下。张昭全当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即便真的失败了也会学到不少东西。

    张廷方也是驺县张氏族人,他要比张涵长一辈,管理冶铁作坊已经十几年了,一直干的不赖,直到最近。

    到了卞县农庄,张涵并没有做什么变动,日常工作还是由张廷方安排,只是从他那里要了几个人手。张涵清楚,祖父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现在要做的,是干净利落把问题处理好,而不是抢班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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