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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朝当贤王第1部分阅读


    工匠们都跪在地上,“谢王爷救命之恩!”郭槐也在一旁笑道,“王爷果然宅心仁厚,咱家也好回去和圣上交待。你们这帮人算是命大,遇上了八王爷,不然非得治你们违抗圣旨之罪!”

    赵德芳摆摆手,“不碍事,我都说没事了,郭公公就不要介怀了,郭公公上轿吧,别耽误了你回宫复命。”陈利为赵德芳掀开轿帘,“王爷请上轿。”“好,沈括,你可愿随我前往南清宫一叙?”

    沈括刚刚被工匠们松绑,听赵德芳一问,“王爷相邀,沈括不敢不往。”“好,那你就跟着我前往南清宫吧。”

    南清宫,赵德芳以为不过是一座宅院,等到了南清宫才知道太宗果然是大手笔,汴京城北是官宦聚居之地,太宗在原有的皇家外院的基础上又将周围的四个院落打通,汴京城中大户都引水进城,南清宫后院专门挖掘了一个湖泊,左院种满了奇花异草、假山盆景,只有原来的皇家宫殿琉璃瓦还没来得及更换,居住是完全没问题的。

    郭槐看赵德芳满意的点头,“八王爷对此可是满意?”“非常满意,郭公公替我回禀圣上,多谢圣上赐宅。”“那就好,咱家要回去复命了,只是有几句话要跟王爷说下。圣上初即位,朝中人心浮动,王爷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在这南清宫修心养xg,不要随便外出了。”

    刘福大怒,“郭槐!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王爷说话,你有几个脑袋?!”郭槐哼哼两声,“咱家只是说些肺腑之言,王爷以后久居宫外,太后深居宫禁,要是王爷在外不慎言慎行,难免让太后有些难办。”

    刘福抡起拳头就要打郭槐,“刘福住手!郭公公傍了好一棵大树啊,此话我牢记在心,请郭公公回去复命吧,不送!”

    郭槐一甩拂尘,昂首挺腹带着一众侍卫出了南清宫,“王爷何苦受这小人的气,依小的看刚才就应该痛打他一顿,什么狗奴才,就知道仗势欺人!”

    “好啦,刘福你跟他置什么气,忍一忍让一让,等有朝一ri外放到外地,他郭槐就算再牛气,到了你的手里,圆的扁的还不任你揉捏?”

    刘福想了想,“王爷说的对,小的就忍他一回。陈利,咱俩四处看看,哪里该收拾,有什么要摆放的。”

    “这么大的人了,脾气还是这样。”赵德芳一番话说的老气横秋,浑然忘了自己现在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刚才让沈兄见笑了,请进屋一叙。”

    “王爷真是折杀存中了,以后叫我存中就好了。”“我和沈兄一见如故,以后没人的时候也别王爷王爷的叫了,叫我德芳就行了,里面请。”

    赵德芳掏出怀中的琉璃瓦,“存中你一直当工匠烧制琉璃,还能烧出比这个更通透的么?”“王爷要它做什么,这琉璃瓦的sè彩与烧制自有祖制,再说这种sè彩的琉璃,富贵人家不屑要,升斗小民买不起。”

    “话是这么说,存中有没有想过,要是把这个琉璃烧成一块块的,安在窗子上,代替纸糊的窗棂,你看怎么样?”

    “王爷这个想法倒是好想法,只是存中也就能比这块琉璃稍微通透一些,跟原本的窗棂透光差不多,价格却高了许多,只怕卖不出去。”

    “存中兄可有家小在汴京?”赵德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沈括愣了一下,“沈某现在孑然一身,并无家小。”“那好,我看右院有些小屋,也有块空地,我倒有一些想法,存中兄可愿意一试?”

    “这,王爷可否先跟我略说一二?”赵德芳看沈括一脸犹豫,忍不住笑了,“怎么,存中兄还怕我骗你不成?放心,你做工匠时的薪酬一枚铜钱都少不了你的,相反你要是真有手艺,别说薪酬翻翻,十倍百倍我照样给,不过那得看你有没有挣那么多钱的手艺。”

    沈括急得起身连连摇手,“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做工匠可以尝试很多矿石,王爷相请是我的福份,只是我一时间有些舍不得那些矿石。”

    赵德芳拍着椅子扶手,“存中兄放心,你想尝试矿石的效果,我出钱资助,不比工匠坊要好得多?不过我想问问存中兄,砂石矿料如何变成琉璃的?”

    “这个我知道,砂石矿料加热之后,变成了液体,只需倒入准备好的模具之中,冷却之后颜sè自现。”“好,只要存中兄熟知就好,存中兄有没有想过,砂石化成的液体要是加热之中进行搅拌,这些气泡能否消散?”

    沈括沉吟了半响,“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过,不过炉内温度太高,寻常物件进行搅拌只怕非但不能除去气泡,反而会有杂质掺入。”

    赵德芳点点头,沈括果然jg于此道,“存中兄可以试试用粘土做棒,这个等你搬来府上,再慢慢尝试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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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立威

    第四章

    沈括这一走就是三天,音信全无。赵德芳刚刚来到这个世上,对于很多规矩礼仪也不太了解,现在虽说住在南清宫,远离了宫中的事端。但一想到郭槐临走时那嚣张的气焰,要说这背后没有太宗的指点,打死赵德芳也不相信。

    这三天赵德芳就在屋里闭门不出,翻看大宋的礼制和风俗,免得ri后被人抓住尾巴。宋朝对待官员极为优厚,太祖皇帝立国之后,定下祖训:柴氏后人纵使犯下滔天大罪也不得杀害;不得刑戮言官及士大夫。

    这是一个对读书人最优厚的时代,不以言获罪的后果就是御史台的御史大夫、御史中丞和谏官就像是一群好斗的公鸡,还是公鸡中的战斗机。就连当朝丞相要是被谏官联手弹劾,也得回家称病。在赵德芳眼中最过分的是:谏官即使是捕风捉影的弹劾,即便后来查清确无此事,谏官也是无罪的!谏官上任白天内,无所纠弹则外罢做官或者罚‘辱台钱’。

    要是因为一些小事被谏官抓住尾巴弹劾一下,估计这是太宗目前最愿意看到的事情了,自保这个词汇,千百年来就从来没变过。

    “王爷,该吃中饭了,请王爷用膳。”赵德芳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原来是刘福啊,怎么不见陈利呀?”

    “陈利在等着人送菜蔬过来,奴才先来伺候王爷用膳。”“我不早就说了让你们拿钱去买些奴婢佣人回来么?”刘福将饭菜一样样放下,恭敬的把筷子递给赵德芳,这才开口说道,“王爷,不是奴才多嘴,奴才打小服侍两位王爷,几时受过这样的憋屈?”

    赵德芳放下筷子,“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还不是宫外那些守卫,不让我们出门,就连每天的菜蔬都定时送来,不容我们自己选!”

    赵德芳听完微微一笑,重新拿起碗筷,“把陈利喊回来,吃完饭拿着御赐金锏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哎!王爷您先用膳,我去喊陈利去!”刘福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王爷,咱真这么出去?”赵德芳看看身上的白sè衮龙袍,“这有什么不对的么?”刘福把御赐金锏交给陈利,自己跑去打开大门。

    果然和刘福说的一样,大门口不下二十名士兵守着,手中还都拿着明晃晃的兵刃,士兵看到赵德芳出来立刻全部跪下,“属下见过八王爷!”

    “都起来吧,你们在本王府邸门口做什么?”“属下等乃是奉召从御林军中抽调的兵士,充作王府守卫。”

    “很好,有你们保护南清宫,本王很放心啊。今天天气不错,本王要上街走一走。”两名士兵挡在赵德芳面前,“八王爷,王爷久居宫中,不知道宫外的险恶,王爷有什么需要跟属下们吩咐一声就可以。”

    “哦?你们到底是负责本王安危的卫兵,还是给本王打杂的奴役?我听说这三天都是专门有人来送菜蔬是么?”“王爷可是觉得有哪些不合口,需要什么跟属下就好了。”

    “不用了,本王现在不打算出去走走了,本王要进宫面圣,告你们意图毒杀本王!”“这,属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王爷责罚。”

    “好啊,你想知道怎么死的,本王就让你死得明白,陈利,大宋律你可记得清楚?”“奴才记得。”赵德芳拍拍手,“很好,本王先说第一件,府中采买都要假手他人,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在其中暗藏违禁物品或者在食材中下毒,诬陷或者毒杀本王该当何罪?”

    “按律,诬告上官者,脊杖五十,苦刑三年;毒杀他人者,当判斩刑,毒杀皇亲国戚当诛三族。”

    “不错,第二件,无圣上旨意,幽禁本王,不许内外通传,该当何罪?”“按律,刺配三千里,若还有假传圣旨的话,当诛三族。”

    “马上又有一条不许本王面圣禀报事情缘由,你们真想满门抄斩么?!”赵德芳敏锐的捕捉到其他士兵眼中的犹豫,“刘福,持本王的御赐金锏头前开路,御赐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谗臣,有敢假传圣上旨意幽禁本王者,打死无罪!谁敢还手,本王立刻入宫面圣,请旨夷灭三族!”

    “得令!”刘福一把抢过陈利手中的金锏,“还不让开,真想全家到法场上走一趟么?!”挡路的两名将官灰头土脸的退下台阶。

    就在赵德芳迈步走出大门的时候,一位拿着长枪脸上有一大块青sè胎记的士兵对赵德芳一抱拳,“八王爷,王爷出行怎能没有侍卫,属下愿意保护王爷。”

    赵德芳仔细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士兵,此人说话不卑不亢,见赵德芳看过来也毫不怯场,身上的英武之气和刚才那两个将官截然不同,“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杨志,汴京御林军都头。”赵德芳眉头微皱,“你可是青面兽杨志?”刚才被赵德芳注视都面不改sè的杨志,现在却有些不好意思了,“江湖朋友给的混名,王爷见笑了。”

    “你真是青面兽杨志?杨老令公是你何人?”“代州刺史兼三交驻泊兵马都部署杨业大人乃是属下的族叔。”

    赵德芳这才想起现在太宗刚刚即位,杨业还没有战死沙场,多亏刚才没有多说,“杨家满门忠烈,一看杨志就知道所言不虚,你以后就跟在本王身边,当个侍卫统领吧。”“多谢王爷!”杨志一摆头,“你们三个跟我一起保护王爷!”

    两名将官等赵德芳一行人走远了,“不是说八王爷与世无争么?怎么这么厉害!”另外一人擦着额头的汗水,“谁知道!以前就知道大王爷厉害,想不到这小王爷平ri里不显山不露水的,说起话来还真厉害,刚才吓得我是心惊胆寒啊!”“别说废话了,咱们赶紧去向郭公公回报吧!”

    赵德芳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立威之举,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这只是后世经商的经验,凡事不能一味的避让,时局不明之前,双方就是麻杆打狼,都在一步步的试探对方的底线,必要时硬气一下,可以迷惑对手也能不当最软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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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工匠坊

    第五章

    赵德芳这一身衮龙袍在街上特别扎眼,还好汴京的百姓好歹也是天子脚下的,见多识广,虽然有人指指点点,但还好没发生被人围观的情况。

    刘福手捧御赐金锏腆着肚子走了一段路,“王爷,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赵德芳一愣,“你一直在前面带路,你说应该去哪里?”

    “王爷,奴才认为应该去买一些手脚勤快的下人,好伺候王爷、收拾屋子、打扫院落;那天沈括走后三天都没有来,奴才想来应该是门口的守卫阻拦,王爷要是想找他就要去城外工匠坊一趟。”

    陈利不愧是宫中大内出来的内侍,处理事情比刘福要仔细很多,“那好,刘福、杨志跟我去城外,杨志派两个侍卫跟着陈利去买一些手脚利索的下人。”

    还没到工匠坊,赵德芳就闻到了木炭、煤炭等大量燃烧所发出的气味,周边的温度也明显的略高一些。来的路上刘福给赵德芳介绍了一下这个工匠坊,坊中有工匠千余名,专门负责烧制琉璃器物,作为皇室使用或赏赐大臣之用。工匠连同家属都住在其中,有二十四司派专人把守,工匠出入都有士兵跟随,那天工匠们身后就有很多士兵跟着。

    赵德芳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入工匠坊,以为还要依靠御赐金锏通行,没想到一个工匠眼尖,“八王爷!”赵德芳笑着点头,“八王爷,我是那天跟在沈大哥后面的小四啊!”

    士兵早早的打开了栅栏,赵德芳对士兵们点点头,“各位,本王进去找个人,若是上面有怪罪下来,有本王给你们担着。”当值的士兵看样子也是一个都头,“王爷真是说笑了,王爷您请。”

    小四跟在赵德芳身边,“八王爷,您还记得小的么?”“我记得你,你就是在存中兄身后站着,还替他说了几句好话。”

    小四十分激动,“八王爷真是好记xg啊,沈大哥肯定不在家里,我带您去找他。”小四带着众人去了住宅区,在里面七绕八绕的来到一个小破院前面。

    “八王爷,沈大哥就在里面。”小四说着就要拍门,赵德芳见门本来就没关,“不必敲门了,我们进去看看。”

    “沈大哥,又麻烦你给我妈抓药去了。”屋里响起沈括浑厚的声音,“不碍事,我抓了三服药回来,大娘吃完之后应该就能好了,你去煎药吧,我看屋里水缸水不多了,我去挑点水来。”

    沈括说着就出了屋子,正好撞见屋外这一群人,“王爷?”“存中兄别来无恙啊。”沈括放下扁担,“我去了南清宫一趟,没想到守卫不让我进去,恰好颖儿的母亲又感了风寒,我想着过几天再去一趟的。”

    “是我等不及存中兄,特地过来看看,”赵德芳对小四眨眨眼,“小四,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迷得你沈大哥都不愿意去南清宫啊,哈哈哈哈。”

    沈括本来还有些惶恐,听到赵德芳大笑,也知道是消遣自己,“看我,只顾着说话,王爷、刘管家里面请。”

    堂屋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正中供着观音大士的画像,别的一点多余的物件都没有了。一位俏生生的姑娘掀起厨房的帘子,“沈大哥,谁来了?”

    “颖儿快过来见过八王爷。”“民女颖儿见过八王爷,谢八王爷饶恕沈大哥。”“免礼,果然是个佳人,难怪存中兄对你念念不忘。”“炉上还煎着药,民女告退。”

    “颖儿面皮薄,王爷勿怪。”“没事没事,颖儿的母亲病了?情况怎么样?请大夫了没有?”“王爷您有所不知,沈大哥就懂得医理,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找他看病的。”

    内屋传来几声咳嗽,“贵客临门,老身有病在身不便起床,王爷不要见怪。”赵德芳一摆手,“老夫人都发话了,存中兄还不请我们进去?”

    本来看到堂屋赵德芳就觉得很寒酸了,没想到内屋里更寒酸,这么冷的天屋里没有生火,床上也仅有一床薄薄的被子,长凳和几件家具也是破旧不堪。

    “老身王李氏见过八王爷。”“老夫人快好好躺着。”赵德芳这才发现老妇人的眼睛有些呆滞,没等赵德芳开口,“老身的眼睛五年前就瞎了,如今看不到王爷。”

    “看老夫人言谈举止不似寻常人家。”“老身家父曾当过两县的县令,夫家是以前北汉的一名工匠头目,后来就在汴京给官家烧制琉璃,五年前因为延误工期被斩,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老身的眼睛也哭瞎了。”

    “多亏了沈小哥常来接济我们,颖儿也能做些针线活,这才勉强可以度ri,家中寒酸无以招待贵人,不要见怪。”

    赵德芳随意在一条长凳上坐下,“存中兄要是跟我去了南清宫,你们的ri子岂不是更苦了?”“老身苦ri子过惯了,沈小哥的前程要紧,可不能拖累了他。”

    “大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师傅也教过我一段ri子,我也算是他的弟子,照顾师母是我应该做的。”“那也不能耽误了你!”王李氏一阵咳嗽,颖儿听到咳嗽声赶忙跑过来帮母亲捶背。

    赵德芳想了想,“我今天派刘利去买一些下人,打算接了存中兄之后,还得挑两个奴婢伺候他。”赵德芳刚说完,颖儿就顾不得害羞死死地盯着赵德芳。

    赵德芳心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