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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做霸王第19部分阅读

    床榻卧倒不起,马乐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马乐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马乐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马乐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马乐一扫几日来的阴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0075:二嫂子的侄女儿。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液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马乐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马乐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类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马乐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马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马乐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马乐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马乐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马乐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马乐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马乐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马乐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马乐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马乐,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马乐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马乐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马乐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马乐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马乐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马乐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马乐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马乐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马乐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马乐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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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6:标致老婆

    马乐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马乐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马乐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正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马乐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马乐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马乐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马乐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马乐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马乐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马乐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马乐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马乐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马乐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马乐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马乐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马乐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马乐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马乐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马乐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马乐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马乐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这个西门大官人,j啊,遗传了他父亲的优良传统,无时无刻不算计别人,也算为将来和金莲的事情做足了铺垫。

    这天刚一睁开眼睛,马乐便记起了是什么日子,正是他们兄弟十人约定结拜的日子。太阳早已经爬起来了,暖洋洋的透过窗子照进来,在天地之间留下了一道倾斜的尘埃轨迹,如同手电筒照射在拥有萤火虫的夏夜。

    当晚睡在他身边的是李娇儿,这会儿还猫咪似的眯着眼睛,弓着身子侧躺在一旁,马乐柔情的吻了吻她,起床穿衣洗脸刷牙了。

    早饭复杂的简单吃过之后,马乐吩咐小厮去叫花二爷过来,两人说好的结伴一起去玉皇庙,他已经提前通知过了,所以很快的时间花二爷便过来了。

    话说他们两人骑马去了玉皇庙,应伯爵、谢希大一行人已经等候多时,见他们奔驰而来,个个面露解脱之色,心里暗自埋怨,没有一次不迟到的。

    祝实念伸手指着他们,说,“大哥飞着就来了。”

    应伯爵挤到最前面去,笑说,“大年,你当他是鸟啊。”

    一句话惹的大伙全都开心的笑了,十人片刻之间便聚到了一起,肯定又少不了一阵寒喧,不过这次的主角变成了新人花子虚。无论是人是物还是事,新的总是比较受欢迎的,这是千万不变的人性,喜新厌旧、对未知保持好奇。

    花子虚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呢?运用你的想象力,听我慢慢把具体道来。他戴了一顶紧头帽子,花花绿绿的布料捆绑着,往下是露手臂的宽松t恤,和露的宽松短裤,颜色同样的五光十色,一眼望上去就特别嘻嘻哈哈。

    除去马乐外的八兄弟对他的造型都非常感兴趣,大惊小怪的问他从哪里买的,为何看起来如此变态。

    花子虚整了整被拉扯乱的衣服,一脸正经的说,“我坐船去国外做生意,到了一个名叫东瀛的国家,他们那里穿的都这么变态,所以我也跟着买了一套。”

    应伯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看看花子虚的衣服,说,“变态,我喜欢。”

    吴典恩拍拍自己的,说,“花兄何时再去的话,记得帮我也带一身回来。”

    常峙节伸手搭在花子虚的肩上,说,“还有我的。”

    谢希大笑着说,“花兄不如多带一点回来,开一个东瀛变态店得了。”

    马乐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主意不错,有无限光明的前途。”

    花子虚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