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马乐沉吟。
“大哥,我们赶紧离开吧。”
“莫急,我们还得去救杜鹃,不然逃走就变的没有意义了。”马乐说。
两个人吹灯掩门,匆匆赶往地牢,马乐熟悉路径,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中途虽然碰到了巡逻的喽啰,却面不改色,擦肩而过,此后能够顺利闯入地牢,把杜鹃救出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再添一人,而且还是女人,这令脱身变的更加困难。
“我去放把火,火顺风熊熊燃烧,让他们忙着救火,无暇顾及咱们。”梁君灵机一动。
“三弟,好主意。”马乐拍手叫好,毫无紧张情绪,在他眼中,性命似乎并不重要,他更在意的是游戏刺激性。
天气燥热,柴遇火即燃,浓烟滚滚,直耀的天明星暗,简直比还要厉害。
梁君拍拍手,得意的笑着说,“大哥,我们走吧。”
三人趁着瓦岗寨乱作一团,轻轻松松逃了出去,插曲里面虽有喽啰上前阻拦,但都被霸王几拳击昏了,没见梁君动手,想必一旦出手,定是非死即伤。
几日来,吃,吃不好,睡,睡不好,杜鹃整个人还处在迷糊状态,被抓被救,如梦中景象,神情恍惚,直到远离了瓦岗寨才在南柯一梦中彻底醒来。
“霸王,今救了我一命,小女子无以报答,今生今世,为你做牛做马,心甘情愿,绝无悔字。”杜鹃依附在霸王身侧,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情真意切的发誓。
马乐听的欣喜若狂,今后倘若有杜鹃的出手相助,挖墙根定会事半功倍,时时顺利,通畅无阻,抬手暧昧地捏她鼻子,说,“小傻瓜,我们之间的感情,堪比海枯石烂,哪里还用的上誓言,若不能救你于水火之中,我定会跳入水火,生不能一起生,死还不能一起死嘛。”
女人家本来感性的就居多,加之杜鹃又是江南人士,好文善舞,多愁善感,经马乐这么一番话洗礼,早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现在让她跪下口茭,必无它言,当然了,马乐并没有那么做。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用不到太多语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阵晚风吹拂,树叶哗哗作响,似细雨菲菲落地,似手扶琴弦轻弹,四下里静静悄悄,只有蟋蟀在草丛中哼着歌谣。
远处天边,一颗流星闪过,落在了不知名的角落,悄无声息中,杜鹃双手合掌,虔诚地许了愿望。
0016:欢喜归来。
陆老头拒绝付赎金给瓦岗寨,也就等同于放弃了杜鹃这个人,如同走道丢东西那样,因此假设杜鹃又回来了,那就算是种意外收获,失而复得,额外进账。
杜鹃没有同陆老头计较,就像没有发生过什么,饭照样吃,觉照样睡,有条不紊,寸步不乱,如同每天的太阳从东方升起,她已经想的很开,陆老头对她没有真情,她对陆老头自然也只会有假意。
关于杜鹃怎么逃出来的,陆老头没有兴趣知道,他丝毫不关心,只是拿她当路边被遗弃的小狗小猫对待,发慈心赏她口饭吃。
女人们爱八卦,陆老头虽不关心,其他四房可关注着呢,每逢相遇就要盘问杜鹃半天,尽管她编的绞尽脑汁,费了很多脑细胞,但是依旧被问出了许多破绽。
杜鹃顺利回到陆宅,小红应该算是最高兴的,欢喜雀跃,简直像只小鸟,活蹦乱跳,又如顽皮脱兔,心里的石头落地,虽然靠山不稳,毕竟有了靠山。
郑管家的心态和陆老头相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过马乐的归来对他有利,毕竟是自己提拔的手下。
嫣红姑娘听说马乐脱险,心里非常开心,但她和小红不同,并没有表现在外人面前,属于偷偷窃喜那种。
“霸王,你们怎么从劫匪窝逃出来的?一定非常惊险吧。”好奇心促使嫣红姑娘见到马乐以后,首先问的便是这个。
“其实也没什么惊险,偷偷就溜出来了。”马乐回答。
“你没有受伤吧?”嫣红姑娘关心的问。
“受伤了,而且还蛮严重,胸闷体沉,走起路一瘸一拐。”马乐夸大其词,假设真有如此症状,那也是前几日纵欲过度的缘故,伪装的惟妙惟肖,不做演员真是浪费块好材,低声应求,“嫣红姑娘,你扶我去书房好吗?要查些中医方面的书籍。”
“我看还是得叫郎中,你自己能研究出个什么道道。”
“没事儿的,也不算太严重,休息个几日或许就好了。”马乐见嫣红姑娘信以为真,招手表示自己还可以坚持,由她搀扶着朝书房走去。
嫣红姑娘的手托着马乐的胳膊,而马乐则斜眼偷偷瞥了瞥,发现胸前好大一块空地,因此当他把胳膊肘伸直以后,手背便时不时蹭向嫣红姑娘的胸口,软绵绵的两颗突起的。
嫣红姑娘起先没有留意,只是觉得痒痒的,当她低头去看的时候,不仅脸色绯红,羞涩了起来,很想甩马乐一个大嘴巴子,可不知为何却始终下不了手,只能抿嘴忍耐,假装没有察觉。
书房建在陆宅前院后排靠西的位置,临着大花园,格调清新典雅,走进屋内,古色古香,扑鼻而来,翻开一本本古书,古朴的味道仿佛正在指尖流动,摄人魂魄。
马乐走到书架过道里,心不在焉的随意翻看,整个无聊下午该如何打发,有美女陪着百~万\小!说貌似还不错。
除去二人,书房里没有其他读者,孤男寡女,不禁蒙上一层暧昧面纱,普通的说说笑笑,感觉起来却和打情骂俏相仿。
纯属特殊情况,主人们去了郊外游玩,放在平日里,书房几乎不断人烟,大夫人的小女儿和二夫人的少爷是书虫,而大夫人本身也是此处的常客。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马乐问。
嫣红姑娘站在书架间另外一排,想了想,说,“按通常情况来讲,大概还得三四个时辰吧。”
“吆,这么久,可以做好几次那个事情。”马乐脱口而出。
“霸王,你说做什么事情?”嫣红姑娘虽已入芳龄,却依旧纯洁无暇,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旧思想束缚下,更不可能主动往乐方面联想。
“没什么,没什么。”马乐见自己失语,习惯性的吐吐舌头。
“霸王,你平时都爱读些什么书?”嫣红姑娘轻轻翻书,发出微妙的沙沙声,她的手指修长,指甲,而且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污秽,看起来非常舒服。
“我不爱读书,更不爱读死书。”马乐实话实说,这些年来,他所学的知识,基本都是被逼掌握的,迫不得已,从不主动碰教科书。
“那你…。”嫣红姑娘大吃一惊,不爱读书却竟有如此才华,实在令旁观者费解和嫉妒,天分使然,抑或者命该如此。
“你是说吟诗作对吗?其实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和读多少书也没有太大关系。”马乐说的轻轻松松,好像自己真有了横溢的才华一样。
“你会影响我的人生观。”不知何时,嫣红姑娘突然走了过来,背倚着书架,脸颊挂着微笑,冲马乐俏皮地挤挤眼睛,一半调侃,一半严肃。
“小傻瓜。”马乐对嫣红姑娘怜爱的称呼,很想伸手拂弄她的秀发,温柔的抱她在怀里,闭眸感受,缕缕清香似乎已经吸进了肺部,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动情。
“你嘲笑我?”嫣红姑娘误解了马乐的情意,委屈地撇了撇嘴。
“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傻丫头,小傻瓜是对你的爱称。”马乐慌慌张张的解释,表情急切,煞是令人感动。
“爱称?你对我的?”嫣红姑娘羞涩地指指自己,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是呀,我喜欢你。”马乐往前挪了两步,移到嫣红姑娘身旁,直视着她的眼睛。
“什么意思?”嫣红姑娘怯怯地轻声问。
马乐没再解释,突然一俯身,快速的亲了嫣红姑娘的小嘴一口,蜻蜓点水,清香弥漫。
嫣红姑娘被马乐强吻,怔怔地楞在那儿,手托着脖子,脑袋先是短路和空白,继而开始回味刚刚的温湿接触,感觉非常棒,像含在嘴里的棉花糖,甜甜的,令人呼吸急促。
“你…。”嫣红姑娘的初吻被夺以后,紧张的话不成句。
“我什么?”马乐占了心爱女人的便宜,卑鄙无耻地嬉皮笑脸,好像这事和他没有任何牵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
“你好坏。”嫣红姑娘羞涩地低下头,像荷花不胜凉风的吹拂。
“我很坏吗?”马乐看嫣红姑娘对自己也有意,于是不再胆怯,伸手攥紧她的手腕,一把拉在了怀中。
“坏坏坏。”嫣红姑娘脸颊更红了,脑袋也放的更低了。
“我这还有更坏的呢。”说着话,马乐垂手在嫣红姑娘屁股上面捏了一下,直惊得她尖叫一声,下意识的甩手,朝马乐便还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
“啊。”马乐捂着脸叫了一声,松开了怀中的嫣红姑娘,她这下用的力气可真不小,火辣辣的,清清楚楚五个手印。
马乐直接表情僵硬,傻呆呆怔住了,刚刚还好好的,咋一瞬间变化那么大啊,脸也疼,心也疼。
“对不起,霸王。”嫣红姑娘抿着嘴唇,偷偷瞥了马乐两眼,唯唯诺诺的道歉。
“没关系。”马乐不忍心冲嫣红姑娘凶,人间难有绝对的公平,漂亮女孩天生丽质得天独厚,待遇本应不同。
“我不习惯别人摸…。”嫣红姑娘红着脸没好意思说下去。
“摸你屁股。”马乐替她补充道,“不习惯是吧,其实也没什么,摸着摸着就习惯了,要知道,重不在结果,重在摸索。”
“去你的~。”话语之中带丝埋怨。
如此裸的话题,令嫣红姑娘的娇羞又上了一个层面,红的不仅有脸,还有眼,还有心。
乖乖女多半爱坏小子,这是千古年来的真理,性格的互补,彼此的好奇,容不得有其他选择。
我曾经设想过,假如乖乖女配乖乖子,坏小女配坏小子,结果肯定会异常尴尬,前者活的无声无色又无趣,后者过得有风有雨又有火。
0017:帮五娘做生意。
马乐晃动两下肩膀,不安好心地看看羞涩中的嫣红姑娘,暗想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小红的声音,“霸王,在吗?”
“在的。”马乐从书架后面探出脑袋。
“五娘找你过去一趟。”小红边走边说。
“五娘从郊外回来了?”马乐问。
“五娘没去,她今天身子不舒服。”小红走到马乐旁边站住,愕然的望望嫣红姑娘,你俩躲这里干嘛呢。
“你瞎说什么,谁躲了,躲还会让你看到。”马乐心里着急,害怕小红伤害到嫣红姑娘,人家清清白白,纯洁家家的,哪里受得住流言蜚语。
“你慌什么慌,我说你躲,又没说你藏。”小红气呼呼的,嘴角上翘,眼珠白了马乐几下,暗自猜测,两人肯定有鬼,这么多书架,干嘛非要挤到一起。
“小精灵,走吧。”马乐伸手捏了小红脸颊一把。整个过程中,嫣红姑娘始终低着头,她的羞涩不敢给人看,那抹绯红比晚霞还要灿烂,如七彩的山水画,甚至有绿的树作陪衬。
直到马乐和小红走出去,嫣红姑娘才敢抬头,拂袖擦汗,移步到窗前,眼望着马乐宽大的背影,心生万种风情,又喜又惊,又乐又愁。
要问人世间什么东西最复杂,在我看来,莫过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千丝万缕,剪不清,理还乱,比乱麻还要乱麻,快刀也难斩断。
马乐跟着小红到了杜鹃那里,见她正撅屁股收拾东西,开口便问,“五娘这是干啥呢?”
“霸王,你先坐下。”杜鹃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马乐心生疑惑,暗觉的奇怪,杜鹃突然叫自己过来,可又不急着讲事情,她怎么想的?她要做什么?
小红没有讲话,三人沉默片刻,过了会儿,杜鹃把东西收拾完,走到马乐旁边坐下,手背遮嘴润润喉咙。
“五娘找我有什么事吗?”马乐试探性的问。
杜鹃轻锁柳眉,抑郁不安地跺跺脚,吐了一口气,饱含忧愁的腔调,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担忧,担忧以后的生活,假如有一天我容颜不再,陆老头要将我扫地出门该怎么办!”
“这还真是个问题。”马乐垂手挠挠脚腕处的痒,那里被蚊子啶了个苞,已经肿的老高。“五娘打算怎么办?”
“我想偷偷经商,假如有天真的被人抛弃,至少自己还可以经济独立。”杜鹃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马乐,全盘托出,坦诚不公,希望他能助一臂之力。
“经商恐怕不太现实吧,五娘身处在大宅深院里,如何去管理外面的各项业务,要知道那非常复杂繁琐,而且万一被陆老头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马乐摇摇头说。
“如果有个既可靠又有能力的人来替我经营,我只管出钱,他只管出力,那你刚说的那些也就不成问题了。”杜鹃饱含热情的望着马乐。
“五娘有合适的人选?”马乐觉得不可思议,她一介女流,又不是本地人士,怎么会交到如此朋友。
“没有。”杜鹃摇了摇头。
“那…?”马乐觉的更奇怪了,既然没有还说个什么劲,意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
“霸王,我是想让你帮我经营。”杜鹃直直地盯着马乐的双目,望眼欲穿,似乎要喷出火来。
马乐终于搞清楚了杜鹃的想法,凭良心说,他很想帮她一把,但自己却也无能为力,毕竟身背的夺妻之恨还未报,只能实事求是的说,“五娘,我帮不了你,我暂时还不能离开陆宅。”
“为什么?情愿待在陆宅做工也不愿意自己做老板?”杜鹃疑惑不解,额头皱出个大疙瘩,百思不得结果,她哪里知道马乐的真实想法,哪里明白他的两难处境。
“不过我或许能找到另外一个人帮你。”马乐脑海出现了一个影子,三弟梁君才智武略过人,高出常人不止一等,胜任这种角色应该不成问题。
“什么人?我是否认识?可靠吗?会不会拿了钱就跑路?”杜鹃急切的问。
“五娘,那人你见过,就是前段时间救我们的结拜兄弟,白衣飘飘,儒雅斯文。”马乐淡淡的回答。
“那实在太好了,关键是他肯帮我吗?”杜鹃对梁君的印象不错,假如不是心有所属,或许也会动情。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马乐拍拍,得意笑笑,自豪的说。
“霸王,你对我真好。”杜鹃抿齿还以一笑,妩媚地冲马乐眨眨眼睛,丝毫不顾忌身旁的小红。
自从上次小红被马乐占过便宜,心也大半是归了他,看到他和其他女人亲昵,多多少少有些吃醋,但由于此次对象是杜鹃,反倒希望起他们来。
“五娘,我不对你好,那我还对谁好。”马乐说。
“真肉麻。”小红笑着撇撇嘴。
“红儿,你哪块肉麻?是不是胸口那两块。”马乐色色的调戏道。
“哼,你坏!”小红把嘴角高高撅起来,几乎可以挂个菜篮子,“以后再不搭理你。”
“别这样,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嘛。”马乐俏皮的表情,可爱的腔调,逗的杜鹃忍俊不禁。
“你别改,我改。”小红瞪马乐一眼,表情丰富,不知心间何种想法。
“如果你俩在一起过日子,非得天天摔锅砸盆不可。”杜鹃说。
小红摇摇头,“我才不想和他过日子,他那么色,那么花心,整日里要提心吊胆,打起精神,生怕他被人抢走,或者他把人给抢回来。”
“怕什么怕呀,想不开了吧,你做大,她做小,弄个妹妹陪你作伴,何乐而不为。”杜鹃把自己的心态讲给小红听,可能是自己习惯了,并不在乎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老公。
“就是嘛,傻了吧唧。”马乐随声附和。
“我就傻,没你聪明。”小红赌气的样子。
“你俩别吵了,吵的脑袋疼。”杜鹃笑着说。
“五娘,让我来帮你揉揉,正统日式按摩。”马乐嬉皮笑脸的应付。
“日式按摩?真不要脸。”小红理解错了意思,误把日式按摩理解成了日女人,红着脸骂道。
杜鹃和小红不同,她和马乐过好几次,潜意识里已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