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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爱落跑第7部分阅读

    或不嫁,我都没有意见,只要你别再上演落跑的戏码,搞得大家鸡飞狗跳。”

    “我刚刚不是说了,我会直接向樊少爷表明心意。”

    “你表明心意,可是不代表樊家少爷会同意取消婚约啊。”

    她很有信心的扬起下巴。“他不答应,我也会缠到他求饶投降。”

    这丫头确实有这个本事,那位樊家少爷真是太可怜,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张晓蔓轻轻推着林展星。“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说服樊家少爷答应取消婚约,总之,在你没办法跟他进行沟通之前,你先进去试穿婚纱。”

    “我都不结婚了,干么试穿婚纱?”

    “我刚刚不是说了,结婚与否不是你单方而决定,而我今天接到的命令就是盯着你试穿婚纱,不接受任何拒绝试穿的借口。总之,乖乖进更衣间换上白纱吧。”

    这一次,张晓蔓用力一推,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主角终于进了更衣间。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婚纱店的工作人员,而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脚喝咖啡就可以了。

    林晨星动也不动的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白纱,真是漂亮,可是,若不是为心爱的男人穿上它,那她不过是穿上婚纱的模特儿,仅仅供人欣赏,却没有生命力。

    “林小姐,需要我进去帮忙吗?”婚纱店的工作人员隔着布帘问。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叹了一声气,她换下身上的洋装,取下婚纱穿上,可是后面的拉链卡住了,不得不向布帘外面的工作人员寻求帮助。“小姐,对不起,可以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半晌,有人掀开布帘钻进来,轻巧的帮她拉好拉链。

    “谢谢。”她拉了拉身上的婚纱,抬头看着镜中的新娘子,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jeffry,一时之间,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樊莫臣眼神温柔而炽热,完全被他的新娘子迷住了。“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张着嘴巴好一会儿,她终于挤出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很坚持当第一个看到新娘子穿上白纱的新郎官。”

    “新郎官”三个字一点一滴的钻进脑袋瓜,她终于意会过来地瞳孔放大,jeffry就是樊家那位少爷,也就是她的未婚夫!“你骗我?”

    看到娇颜瞬间笼罩一层寒冰,他感觉到情况不太对劲,赶紧道:“我不是故意骗你,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你是林晨星。”

    可惜这会儿她的脑子只有他欺骗她这件事,其他的根本进不了她的脑袋。

    她转身准备走人,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婚纱,没办法,只能推开他。“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你听我解释……”

    “出去!我现在不想听任何辩解。”

    “我说了,我不是有意欺骗你,意外发现你是林晨星,我考虑很多,实在没有勇气冒险,不得已才暂时隐瞒自己的身份。”他越说越急,她却索性伸手捂住耳朵。

    “我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听,只要你出去。”

    “你不听我解释,我不会出去。”

    “你不出去是吗?我出去!”因为走得太急了,她不小心踩到婚纱,整个人往前一扑,还好他及时伸手抱住她。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没办法好好勾通,他还是顺服她的意思,别跟她硬碰硬好了。

    “你不要冲动,我出去就是了。”

    樊莫臣一掀开布帘钻出去,林晨星立刻软趴趴的跌坐在地板上。

    她的心情很混乱,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张晓蔓街道指示钻进更衣间,看到表妹失神的坐在地板上,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冲到她旁边。“小星,发生什么事?”

    “我要回家。”

    “人不舒服吗?”

    “我要回家。”这一次,她加重了语气。

    表妹看起来快要发飙了,张晓蔓哪敢再罗哩巴唆,连忙小心翼翼将她扶起来。

    “好好好,我们回家,不过你总要先把身上的婚纱换下来吧。”

    是啊,不管如何,总要先换下身上的婚纱。

    林晨星冷静下来,平静的道:“你帮我把拉链拉下来,在外面等我一下。”

    看了她一眼,确定她心平气和了,张晓蔓帮她拉下拉链,便退出更衣间。

    换好衣服,林晨星走出更衣间,接过表姐递上来的背包,率先步出婚纱店,而此时,樊莫臣已经将车子开到婚纱店的门外等候她们。

    “我送你们回家。”

    她没有反抗,闷不吭声的坐上车子,将目光转向车窗外,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

    看着用被子将自己包成蛹的林晨星完全静止不动,张晓蔓真的很担心。

    “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有吃东西,你准备将自己饿死吗?”

    床上的蛹不为所动,心情依然困在昨日的冲击中。这段日子她多自责痛苦,没想到竟然被他当成笨蛋耍得团团转,真是太可恶了!

    “不管多生气,不要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如果因此害胃磨破了一个洞,那可就很惨。”张晓蔓轻轻推了一下床上的蛹。“我帮你煮一碗泡面好吗?”

    她很想说不用、不饿,可是她的胃却开心的咕噜咕噜叫,真是丢脸。

    “你等我十分钟,我去帮你煮泡面。”听见声音,张晓蔓咚咚咚地下楼。

    没错,不管多生气,绝对不可以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

    林晨星费了好大的劲,终于从被子里面滚出来,当她坐起身,表姐已经端着香喷喷的泡面回到房间。

    肚子真的饿坏了,她接过泡面立刻狼吞虎咽,尽管烫嘴,仍一口一口没办法停下来。

    “那个…和樊家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们两个是不是早就认识了?”从昨天那种情况来看,张晓蔓不难猜想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可昨天若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发生事情,由此可知,他们两个早就认识了。

    林晨星不理会她,继续吃泡面。

    “你还是决定不结婚吗?”

    泡面终于吃完了,汤碗和筷子往旁边的书桌一放,她顿时感觉身体重新活了过来,行动力也回来了,下一步就是起身拿行李箱。

    见状,张晓蔓这次倒是一点也不着急,甚至将双脚缩到床上,并且好心的提醒她。“小星,现在逃婚太早了,还有一个月,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资本在饭店投宿一个月。”

    虽然是事实,但是她绝对要坚定立场。“我干么住饭店?民宿也可以啊。”

    “现在的民宿也不便宜,再加上二餐的费用,你可能会血本无归哦。”

    是啊,一个月下来,她会一毛也不剩。

    “还有,学校怎么办?明天一早不是有课吗?”

    对哦,她怎么忘了明天是星期一……她放开手上的行李箱,整个人颓丧的坐在地板上,懊恼地自言自语了起来。“我又不是笨蛋,不会读书,干么读了六年的大学呢。”

    “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你了,不要瞎忙,果然,花了六年的时间读大学,还是要嫁进樊家,何苦呢?”

    “我都后悔死了,你不要再火上加油!”这位表姐就不能说点安慰人的话吗?

    “这时候,如果我再袒护你,我就是在害你。你啊,能不能有点责任感?你是小米的主人,但小米都是我在照顾,这说得过去吗?”

    这下子她的火气更大,因为送给她小米的人正是樊莫臣!“我说要帮小米另外找主人,你自己说不可以把它送给别人,既然你喜欢小米,小米给你好了。”

    “你不在的时候,小米会粘着我,可是你一回来,小米就不理我,这个小米有够现实。”张晓蔓越说越委屈。

    “它又不是故意的,当初是我将它从宠物店带回来,它已经认定我是它的主人了,你没听说过吗?小狗对主人就是这么忠心耿耿。”

    “它对你忠耿耿,你就对它好一点嘛。”

    “我哪有对它不好,只是最近没时间陪伴它。”

    “最近而已吗?从它踏进这个家开始,你陪伴它的时间就少得可怜。”

    张开嘴巴又闭上,虽然她又一大堆理由,可是不管如何辩解,都不能掩饰她失职的事实。

    “老实说,你真的很任性,总是高兴怎样就怎样,当你的家人很可怜,当你的宠物也很可怜,当你的丈夫更是可怜。”张晓蔓真的很同情樊莫臣,他知道自己要娶的女人有多难伺候吗?

    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如果樊莫臣觉得自己很可怜,可以不用娶我啊。”

    叩叩叩!张母的声音传了进来。“小星,樊家少爷来了。”

    闻言,林晨旱立刻跳起来跑到门边,背着身压住门,好像樊莫臣会随时冲进来的样子。“阿姨,叫他回去,我不会见他。”

    “不要孩子气了,不管两个人有什么别扭,坐下来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我要睡觉了,不想见他。”

    “好吧,我去告诉他你在休息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以为她会轻易原谅他吗?明知道她夹在他和婚约之间分分秒秒都是煎熬,他不但隐瞒身份,还明示暗示要跟她结婚,存心教她更难过嘛。

    见她难过,难道他不会心疼吗?可恶可恶!如果他随便几句话,她就开开心心嫁给他,这些日子她受的罪岂不是太不值得了?

    回过神来,正好对上张晓蔓若有所思的目光,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看我干么?”

    “这两天,樊家少爷不知道跑来多少趟,看得出来他很担心,急于跟你见上一面,因此我可以确定,你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两人关系不寻常。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你们之间究竟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张晓蔓抚着下巴,努力的转动脑袋瓜,想挖掘出什么。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她走过去将表姐从床上拉下来。“出去啦,我要睡觉了。”

    “你已睡了二十四小时以上了。”

    “我还可以继续睡。”

    “好好好,你尽管睡好了,如果不小心睡到明天,忘了去学校上课因此被当掉,必须再多读一年,我也不管你了。”张晓蔓生气的撇了撇嘴,带着书桌上的汤碗和筷子离开房间。

    第9章(2)

    这会儿林晨星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了,可是心头依然纷纷扰扰。

    她转身倒在床上,表姐说她很任性,她的家人很可怜,宠物很可怜,老公更是可怜……这是事实,樊莫臣愿意当她老公,她应该感动得偷笑了,没必要这么计较才对。

    是啊,jeffry就是樊莫臣,这是最完美的结果,而且皆大欢喜,实在不需要生那么大的气,可是…她觉得自己很滑稽,感觉就像前一刻惊慌失措的以为世界要毁灭了,却突然听,见导演喊了一声“卡”,原来是在演戏,她很傻,很可笑!

    严格说起来,她不是斗气,而是伤心难过。当时她觉得很对不起他,还认为自己太自私了,担心一个月后离开他,他不知会不会恨她?她如此挣扎,他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她痛苦无助?

    这一个月来,他害她舔天恶梦连连,这会儿她也让他体会一下这种滋味,这就是所谓的“礼尚往来”,公平吧?

    总之,结婚前,他也应该提心吊胆一下。

    房门关起来,林晨星说不想见樊莫臣,就可以不见,可是走出房间,她要不要见樊莫臣,这就不是她单方面可以决定的事。而她不可能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至少星期一和星期二,必须去学校上课。

    换言之,樊莫臣若有心逮住她,守在教室外面,她想跑也跑不掉。

    果然,他上张家见不到她,真的直接跑来学校堵她,一见面就一把抓住她,教她动弹不得。

    “你想干么?”她压低嗓门将他推到角落。因为大学读了六年的关系,她在同学之间早就是个“风云人物”,如果再给同学们制造话题,她岂不是成为学校的红人紫人?

    “我们找个可以安静说话的地方。”

    “不要!”

    “你要在这里跟我谈也可以。”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用眼角左右瞄了一圈,纵然尽可能缩到角落了,还是有不少同学环绕四周聚集窥探。她可没有兴趣将自己的私事摊在阳光下,当然不能在这里跟他谈……

    等一下,她怎会看到有人在流口水?好吧,这个男人是花美男,但是诸位小姐们有必要表现得那么花痴吗?

    “好吧,找个可以安静说话的地方。”

    “很高兴你跟我的想法一致。”

    如果不是情势逼人,她怎么可能跟他的想法一致?

    随着他离开校园,她坐上他的车子,两人来到他的住处。

    原本她不想跟他上楼,可是一激动,她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好像没有比这里更适合谈判的地方了。

    进了屋子,他替她煮了咖啡,期待借着咖啡的香气可以让气氛稍微缓和一点,无奈她露出一副“你别想贿赂我”的样子,而且远远地站在通往露台的落地窗边。

    “说吧。”

    看到她充满防卫的姿态,他反而觉得安心,这表示她很担心轻易被他动摇。

    “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送小米给你的时候,我也认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可是你第二次逃婚,我的心又动摇了,忍不住跑去见你,才意外发现你就是我要订婚的对象。”

    她相信,因为她曾经感受到他想说再见的心情,可是,这并不能掩饰他欺骗的事实。“当时你就应该向我坦白。”

    “我想挑个更恰当的时机再向你坦白。”

    一股火气从胸口窜出来,她真的很想直接送他一拳。

    “哈!”她冷笑了一声。“等到我快痛苦死了,这才是恰当的时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我充满自责,不断痛苦挣扎的时候,你竟然还可以保持沉默,不愿意向我坦白?你够狠!”她嘲讽的对他竖起大拇指。

    “你非要断章取义来扭曲我的心意吗?我想挑选更适当的时机向你坦白,那是因为我不敢冒险。”他的口气也不禁越来越激动,如果能将这个女人抓起来晃一晃,她是不是会比较好沟通?

    “我知道你讨厌被人家摆布,而我并非你选择的结婚对象。如果你可以更在乎我,我是不是你父母选择的结婚对象,也许就不重要。”

    “……不管你说什么,现在对我而言都只是借口。”她的心差一点软化了,男人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好像他有多爱你,多害怕失去你。

    “如果我们今天易地而处,你会怎么做?”

    “我会直接冲到你面前。”

    “是吗?”

    “……不好意思,不是我先发现真相,没有办法证实。”

    “如果你很在乎我,你很担心我得知真相的感受,你就不会那么率性,总会三思而后行。”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他在指控她不够在意他吗?他们没办法易地而处,她当然也没办法体会他当时的心情。不过,她很清楚一件事——她舍不得他痛苦难过,保持一个月的沉默,这种事她绝对做不来。

    “我只是想要你心甘情愿嫁给我,不管我是谁都不重要,在你眼中,我就是你深爱的男人。”

    沉默了半晌,她挑衅的扬起眉。“如果我再逃一次婚,你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意思?”

    “我再让你难堪一次,你还会坚持娶我吗?”

    他无法不皱眉。“这一次你不可以再乱来了,两家的亲友会抓狂。”

    “你有本事防止我在举行婚礼之前落跑,我一定会步上红地毯。”

    这很明显,她是故意刁难他,存心教他在结婚前没有好日子过。可只要她愿意披上白纱、步上红地毯,这倒是小事,但就怕她的战火继续延烧到婚后,蜜月旅行毁了,新婚的甜蜜也毁了,那多划不来啊!

    他必须想个法子,让这场对抗早早结束,结婚照上的新娘子臭着一张脸,以后再补拍,也不是当下那一刻了。

    樊莫臣很用力想,但想破头了,还是一点主意都没有,这种时候,就是好朋友出场的时候,结婚的男人对女人总是比较有经验,应该可以提供有用的建议。

    “我真的不懂,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我不过是没坦白自己的身份,有必要生那么大的气吗?”

    严朔和何尹涛很有默契的闭上嘴巴,喝着咖啡,吹着午后的风,真是惬意。

    根据古人的计算,此时早进入夏天了,可是阳历的五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