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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50部分阅读

    么多白陵?”从愤怒中醒过神來的龙十一,才算察觉了宫中的异样,她觉得自己似乎又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可是却沒有得到龙玉林的回答。

    马车在尽力的奔驰着,两边的山野不断的倒退,对于叶未央來说,这样的速度还是太慢太慢,她知道大家都已经很累了,到了中午时分,看着黑云压城,大雨将至的样子,她硬是喊了停,叫人马原地休息半天,第二天再赶路也不迟。

    众人寻了一处山洞,升了火,喂了马,吃罢了干粮就都沉沉的睡过去,大雨瓢泼而下,锦绣站在洞口看了一会,嚷嚷着说:“怕是路上不好走了,全是泥泞。”

    锦纱暗暗的捅了她一下,笑着安慰叶未央说:“不要紧,咱们的马脚力足,等明儿雨停了,太阳一晒,也就难走个小半天,接着就赶上了。”

    叶未央心不在蔫的笑了笑,满脸惆怅的盯着跟前的篝火,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生,她此时才回过味來,龙十一并不知道她精心安排的这处戏,万一她回到北疆对龙玉林一说……

    哎呀,真是失策,留着龙十一真是麻烦,几乎数次一波三折起波澜,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锦纱妙语巧言,安慰着叶未央半沉不沉的睡下了,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外边大雨瓢泼的声音蔓延着,还有不用守夜的守卫们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叶未央做了个梦,梦里的穆卓然清瘦苍白,站在门边的阳光底下,扶着门框远望,周围沒有人,却是荒草丛生,院子破败的久年失修的样子,门前悬挂着的蜘蛛网,在阳光底下赫赫生辉。她心里一紧,急忙忙的问他:“你怎么自己在这里呢?”

    穆卓然的目光透过她的身影,直刺刺的望向那扇紧闭的门前,似乎在等待什么人,叶未央只觉得天旋地转,园子在旋转,她也在旋转,她怎么喊他,他都不应她,像是看不着她一样。叶未央简直要将自己急哭的时候,只听着门口轰隆着一阵响声:“有人來了!”她忽然听着他喊了这么一句,是有人來了么!她身子一沉,蓦地醒來。

    轰隆的声音确实存在,篝火明明灭灭的,带了些许的血腥味,叶未央抬着眼皮,发现自己仰在锦纱怀里,锦纱在瑟瑟发抖,篝火旁围满了她的守卫们,以及受伤的锦绣。

    她坐起來,望向山洞门口,是有野兽袭击吗?一眼望去,绝望蔓延,外边的那骑兵马不是野兽,却是比野兽还难缠的北疆卫兵,站在洞口的那个人,脸色阴郁的瞧着她。

    “事到如今还想反抗,到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让本王饶你们一命!”声音清冷威严,不是龙玉林又是谁,叶未央想不通透,她日夜赶路,竟然被他这么轻易的追上了?

    她当然不知道了,从北疆到炎朝中间的路隔着一座山,他们这些天沒日沒夜的围着山路旋转,而龙玉林却知道直接通过山体的近道,那是一条专门用來做运输用的御道,沒想到这时候却派上了用场,将叶未央结结实实的堵在了半道上。

    “你究竟想干什么!到这种时候依旧不肯放过我!”叶未央一口血喷出,气到肝火大乱。

    龙玉林冷冷一笑:“作什么?这话该着是我问你吧!放着好好的北疆王妃不做,出尔反尔欺骗本王,你以为你逃的过吗!”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绝,淡然的咬着牙说:“你休想带我回去,逼急了我,让你得不偿失!”

    龙玉林不屑的笑道:“又要拿自杀的把戏來演吗?你不会换换口味?”

    叶未央唇角一扬,嘴皮子轻动,下达的指令却是:“杀了他,杀出去!”

    守卫和暗卫们闻声而动,一时间刀剑相向,一门心思的要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的,叶未央已经被逼到绝路,杀了龙玉林,是她唯一绝地重生的机会了。

    第264章:还有机会

    沒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龙玉林微微一怔,很快的就被人护在了身后,他眼中满是不信与惊讶,随之而起的,则是深深的恼怒。这个女人,太不识抬举了。

    “既然你这样,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龙玉林眼眸一冷,轻动嘴皮:“谁都不能阻止本王将王妃带回去,阻碍者,死!”

    “属下遵命!”卫兵们杀气横生,有了这道命令,他们不用再忌惮对方的人马,对于他们这群征战疆场已久的冷血杀手來说,对面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惧。

    此刻,比外边的大雨更冰冷浓厚的,就是山洞中这扑面而來的绝望感,为数不多的侍卫们已经纷纷的倒在了龙玉林的刀下,叶未央被逼到了绝境。

    就连锦绣都无可避免的受了伤,一条胳膊血淋淋的耷拉着,锦纱脱了褂子撕了,给她缠着止血,失血过多的锦绣,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地上七横竖八的躺了些人,有些重伤的,有些则是直接气绝身亡的,叶未央的眼睛突突的跳着,有些接受不了这些残忍的事实。

    “你要死,我成全你,可是你手底下这些人,可就死的太不值了。”龙玉林抬了抬下巴,眼睛冷冷的盯着锦绣,叶未央浑身一哆嗦,恼怒道:“即使我回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你永远别想让我的心留在北疆!”

    “你的心在哪里无所谓,我要的是你的人就可以了。”龙玉林无所谓的回答着她的话。

    “你当真不跟我走?要让这些人陪你死?”龙玉林掐准她的心软,又狠狠的问了一句,叶未央眼泪在眼里转了几转,环顾着身边这些人,死的死伤的伤,她还有的选择吗?

    “我……”叶未央艰难的开口,看着锦绣失血过多渐渐苍白的脸,无力的垂下了手,这次精心策划的出逃,她终是败了,雨停,风止,阳光无限明媚,层叠的山峦那端,是她无法到达的彼岸,一颗热切的心,此时犹如被冰水浇过,只剩下残余的温度。

    王妃出逃,是多么大的奇耻大辱,叶未央返回北疆,也是悄悄的,龙玉林到是大方,叫人在路上就将受伤的侍卫们治疗包扎,尤其是锦绣,特意配车,精心照顾。

    叶未央面如死灰,心无波澜,整整几天,除了坐在车里发呆,就是应付着吃几口饭,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一声言语,有句话叫思念成疾,于是她病了。

    带去的医生也瞧不出來这來的急的病是什么症,她的身子,她的人,迅速的跟着她的心一起沉沦,冰冷,苍白下去,日渐接近北疆姑复城的风景,成了消耗她活力的毒。

    叶未央被秘密接进宫里,自然无法继续住入长生殿,龙玉林还得扯个什么名头再娶她一回才是,想到此,忍不住一丝苦笑,短短几年罢了,已经易了几回身份,从前有着的不惦记珍惜,现在到是后悔,也是晚了啊,再也回不去了。

    锦绣的伤好了大半,悄悄的找了个沒人的地方烧纸钱,锦纱陪在一旁四下张望,忍不住促道:“快些,万一叫人发现了那可麻烦了。”

    锦绣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由着他们发现去,大不了就是个身首异处,反正也跟现在沒两样。”

    她沒好沒气的嘟囔着,锦纱冷笑一声:“你到是省心说下这话,怎么不想着,主子自个怎么活,只不过是被追回來了罢了,左右还能跑第二次。”

    锦纱咬牙切齿的说:“我是炎朝人,莫非要在这北疆了此残生?要是沒有那青州之乱,我何必落到如此地步,你愿意平了性子,我可沒想过!”

    锦绣眨巴着眼看着她,一言不发,一张消瘦了些许的脸上,闪呼着莫名的神色。

    锦纱恨恨的拿指头尖戳着她的脑门:“平日见你唧唧喳喳,现在到是蔫儿了,你那副性子就是做给自家人看的么?怪不得公主总是喊你窝里横!”

    锦纱说是总是有机会的,机会在哪儿,锦绣不知道,这些时日里,她已经极少听到叶未央开口说话了,那日出门,听见有人私下说又要迎娶什么的,心里当下叹息,怕是这次躲不过了。

    数月未见陆清离,他的身影明晃晃的站在那,锦绣的脸上一阵的煞白,一时间竟然木了,淡淡的撇了他几眼,当作陌生人一般扭身避过。

    “她还好么?”陆清离急急的唤住她,权衡着问出声。

    “与你何关?”锦绣冷冷一笑,满眼鄙夷的扫了他几眼:“陆将军还是多关心下自己那锦绣前程吧,旁的操多了心,耽误你时间。”

    陆清离脸色阴晴不定,未待解释出口,锦绣就跟避瘟疫般避他而去,他的心口,仿佛被猛锤一下,疼的喉咙发涩,却再也发不出声來。

    日渐一日暖,花香满庭院,碧空蔚蓝,云清无迹,园子静了半日,忽而鸟雀惊飞乍起,锦纱青着脸急匆匆跑來,推了门进去,拽着锦绣出了房间。

    锦绣纳道:“你怎么了,急匆匆的,我这正给公主熬着药呢,一会火小了,药效……”

    “蕾王爷反了!炎朝内战,怕是不好。”锦纱满眼焦虑的撇了眼房内,小声道:“到不是操心那些劳什子事,怕是公主与那人,再也沒缘分相见了。”

    “啊?”锦绣声音蓦地一高,满目震惊,房间内啪的一声脆响,俩人心里一顿,不约同而的冲了过去,推门而入,只见房内地上一盏碎瓷,叶未央扶着椅子站着,脸色黯白。

    “公主……你……”锦纱自觉不好,怕是刚才的话,已经被她听去几分了。

    第265章:真相

    未等叶未央说话,只见她满脸痛苦之色,轻唤了一句锦绣,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整个人颓然一晃,跌坐在地,满眼的泪哗啦啦的淌了下來。

    “公主!”二人一惊,赶忙过去搀扶,锦绣哭腔着说:“你何苦这样作践自个!”

    “我再也见不着他了,见不着他了啊……”叶未央哽咽着,满脑子都是锦纱刚才那句低语,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喉咙又是一甜,哇的一口血再度喷出……

    剩下的呼唤声,她已经听不着了,房间内一阵的麻乱,待到她再醒來时,已经是月色半沉,星影浮动,烛光明灭里,南宫乐的脸时远时近的出现在眼跟前。

    “醒了?”南宫乐朝她晃了晃手,锦绣的脸蓦地挤了过來:“公主,你感觉好些了吗?”

    叶未央不作答,闭上眼,满心酸涩又复涌,她要离开这里,她要逃出去,她不能见不着他!她恨这个地方,恨这些人,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仁喜殿内,本该夜深人静的时刻,此时却是灯火通明,雨晴紧紧的抱着怀里脸色青紫的穆卓然,再也按捺不住的号啕大哭着,他此时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堆积体内多年的毒素一涌而出,浮满了他整个身体,曾经风姿楚楚的穆卓然,现在浑身青肿的犹如一颗茄子一般。

    “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先背叛了与未央的誓言,又疏离了涟漪的感情,如果有机会挽回……可惜,世上沒有如果。”穆卓然断断续续的说着。

    雨晴紧握着他的手,下定决心般的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陛下,您从未背叛过未央姐姐,无意不是您的孩子,您沒有碰过燕贵妃,是那女人她……”

    雨晴不知道这些话说给他,会如何,只是现在不说的话,恐怕以后再也沒有机会了,穆卓然眼神一亮,满是惊讶的看着雨晴:“你沒骗我?”

    雨晴哽咽道:“我不敢骗你,这些话是涟漪妹妹告诉我的,所以她费尽心思,将无意送出炎朝,恐怕最后另嫁他人,也是情非得己!”

    “情非得己?”穆卓然眼神复杂,他几乎油尽灯枯的身体,无法带着他的大脑,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題,对他來说,现在就是复杂的。,

    雨晴狠狠的捏着他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陛下,您还记得当年宫中私传蕾王爷与燕贵妃相处甚密,还有您大婚时,蕾王爷亲自背他下轿,以及后來蕾王爷谋反,一系列事情联想下來,您不觉得有诡异?您从來沒有背叛过未央姐姐,是燕云惜,费尽心思谋算着,至于未央姐姐的死,涟漪妹妹的來,我想,也许是有因果关系,涟漪妹妹一定是知道真相的,所以才当年被你贬出宫时,求臣妾暗中相助。将无意换出去,她未必是小肚鸡肠,而是为了您的一脉相传,为了不让她的阴谋得逞啊!”

    穆卓然长呼一口气,满眼欣喜的呢喃着:“我沒背叛过未央,那我就安心了,这些年的心结,总是要放下了……”他的神情渐渐暗淡,显然那些阴谋,那些后事,再也与他无关。

    雨晴知道,她再也唤不回他來了,自从叶涟漪的死讯传入他耳内开始,他就已经放弃了挣扎。

    可怜的是他直到死,都未能把眼睛闭上,直直的望着窗外,半唇微张,还有话未说完!雨晴颤抖着手覆上他的眼睛,无比坚决的说:“陛下,你放心,雨晴会找她回來,既生不能相见,死,也要让你们魂魄相依,永不离弃,这天下,这乱世,臣妾替您担了。”

    “娘娘,不好了!燕贵妃带着人冲了近來,奴婢拦不下。”月季惊慌失措的冲了进來,满眼泪花,发丝溃散,雨晴还沒來得及多问,就听着院子里一阵的厮杀声,叫骂,哭泣,歇斯底里的混乱声,不久一会,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血滴滴达达的落在厚重的地毯上,泛起丝丝腥臭的味道,回散不去。

    “燕云惜,现在他还尸骨未寒,你就算想干什么,也得容后一下吧?”雨晴口气阴冷的说着。

    得到的,却只是一串轻蔑的笑声:“他寒不寒,与我何干,这些年來他又有沒有管过我寒不寒?你赶紧给我滚开,别逼我弃了这些年的姐妹情分。”燕云惜毫不客气的说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这危难之时,也就只有蕾王爷能登基称帝了。”燕云惜呵呵一笑,伸着脖子看了看床上的人,满脸怜惜的对雨晴道:“可惜你费劲心机,依旧无法得到最后的荣耀,舞妓出身的你,怎能妄想一步登天?”

    她满嘴嘲讽,字字如针,雨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坚毅,用脆弱的身子挡着穆卓然,口气不容质疑的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当年暗通蕾王爷,私怀孽子迷骗皇上,骗取太子妃位的事说出去吗!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燕云惜身子一晃,紧张的四下望去,见周围奴婢都低着头沒应声,她才恶狠狠的说:“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是想当太后想疯了吧!”

    “呸!”雨晴轻蔑的望着她说:“恐怕我孩儿的死,也是你陷害花妹妹,未央姐姐的死,也是你所为,燕云惜,你手上沾染这么多条人命,你晚上睡觉不会觉得害怕吗,你不怕那些冤魂找你索命,跟你不死不休,拉你陪葬吗!”

    “你给我住嘴!”燕云惜恼羞成怒,一耳光扬过去:“贱人,输了就是输了,你们统统都输了,当年他沒选择我又如何,我要的只是结果不是过程!而你们,注定只能是过程的灰烬,我本來是同情你想赐你一死永久安逸,看來你自己要找不好过!”

    “來人啊,把晴贵妃给我请出去,我想太后当年居住过的慈安宫到是个好去处,雨晴姐姐,你就半生理佛,为先帝守灵吧!”燕云惜咬牙切齿的说着。

    雨晴沒有反抗,满眼冷笑的由她将自己推了出去,转眼,已是泪意朦胧,看着床上那个早就沒了气息的人,她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未至绝路,不能放弃!

    北疆皇宫中,叶未央只觉得心中一阵慌乱,一夜未眠,双眼浮肿,精神又差了几分,锦绣进來劝她,也被她打发了出去。她整个人已经接近了一种濒临崩溃的地步。

    第266章:是你的背叛

    她那么的想回去,那么的想见到他,压抑了已久的思念和依恋全部统统爆发,心里那一块空缺越來越大,闭眼是他,睁眼是他,转身是他,躺下是他,全部统统都是他!

    爱一个人爱到深沉,那副疼,那副欲罢不能,仿佛如同毒瘾一样蚀骨。

    不知道关了多久的门,被悄然打开,阳光顷刻弥漫进來,叶未央伸手遮挡着阳光,满眼疲惫的看着门口,常春一脸冰霜的站在那,冷哼着走了进來。

    “你这副样子,跟死了有什么区别,真该把你挂在医学院里去做标本。”他出口依旧嘲讽着。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未央有气无力的问着。

    “你是问哪样?”常春漫不经心的品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