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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45部分阅读

是穆卓然。

    叶未央恶狠狠的想,这家伙一定是沒安好心。

    梅林外,一队迎面而來的宫女引起了锦绣的警惕,她伸手将人拦在外边:“干什么的?”

    为首的宫女笑靥如花的福了福身:“姐姐行个方便,刚才陛下抬了赏來,奴婢是來请公主回寝殿的。”她声音甜稳的说着。

    叶未央沒等锦绣回话,早就已经听到了这边的谈话,于是示意锦绣放行,自己则由他们扶上轿辇朝寝宫里走去,为首的宫女温顺的陪在旁边走着。

    “到是想不到,北疆也有这样的轿辇,平时怎么沒看到有人坐?”叶未央问着。

    “回涟漪公主的话,宫中本來沒有,这是陛下吩咐为公主准备的。”为首的宫女说着。

    叶未央沒再作声,连一眼都沒撇他,为首的宫女等下文等的有些纳闷,悄悄的抬眼看她,却发现她就跟沒事人似的不再提这茬,这女人,架子可真大啊。

    只是因为那夜一句:“我就喜欢这种颜色。”龙玉林就给她送來了一堆明艳的东西。

    玫红的衣裳,粉红的簪子,万紫千红明媚妖娆的一箱子一箱子的东西堆积在那里,连她寝宫里都悄悄的多了几个瓶子,里边插着开的正艳的梅花。

    她拣起一件裙子翻看了一番,不屑的随手一扔:“俗不可方物,把这些东西都搬一边去吧。”

    她冷冷淡淡的反映叫伺候的人有些尴尬,纷纷面面相觑,锦纱出面喝斥道:“听不懂吗,搬一边去吧,就这么点寝宫占的满满的,让我们公主往哪站?

    第237章:雨情的胜利

    她气势威严的几声训斥之后,那些东西和那些人就一起迅速的消失了,叶未央扑哧一笑,锦灯轻声说:“我觉得龙陛下是不是在讨好公主呀,公主要的东西他都在给呢。”

    叶未央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家伙,不要被男人的糖衣炮弹所收买,要有节操。”

    锦绣嘟囔着:“我看这糖衣炮弹以后还是不间断,龙陛下很懂女人的心纳。”

    锦纱递上一杯热茶,平静的说:“他是想收人且收心,胃口也有点太大了,就是手段太幼稚。”

    “可能他以前只用來对付苏游之了,游之那么单纯的人,估计这几招够了吧。”叶未央若有所思,无比认真的回答道,她开始同情苏游之了,被这种手段骗到手……

    于是几个女人闲的沒事一合计,龙玉林以前追天真烂漫的男人追喜欢了,以为女人也可以这样收买,可是对他无心的女人,他就是费劲心思,也未必讨的了她的好。

    于是被拒绝的龙玉林又送了个惊世骇俗的礼物给叶未央,这一次不单叶未央傻了眼,甚至整个朝野轰动,为之震惊不已。

    龙玉林将后宫之中最大的长生殿,小小修动。改造成了炎安两朝宫殿的样子,做为寝宫送给了叶未央,长生殿是什么地方,是北疆开朝先祖与先后居住过的地方,一直被当成会客殿使用,平时小心翼翼保养,惟恐毁其精华,结果因为一个女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祸水,红颜祸水!这是所有人对这个未來王妃的评价,而叶未央从容不变的住进长生殿,却一句感激的话都不肯说,似乎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连悲喜都沒有了,又何來的感动之说呢,龙玉林这一次的大手笔,最终还是无终而返,他阴翳的眸色之中,渡染上了一丝寒意。

    你到底是想要什么?一向平静的龙玉林,终于在比他还平静的女人面前失去了耐心,焦虑的恨不得打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叶未央笑靥如花的看着他,轻覆在他的耳旁说:“我要你的天下,你给不给?”

    龙玉林猛然一惊,望着她的眸子已经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些许的玩味和赞赏,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个尖锐的小猫,如此看來,这只猫隐藏的影子下,竟然是一只老虎。

    “你要有能耐,你就來拿呀。”龙玉林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他得到她的人,可以囚禁她的一生,可他现在却厌恶极了她这种目空一切的状态,跟在青州时的她比起來,现在的叶涟漪,似乎是一只丢了魂的玩偶一样。空冷平静。

    “皇上虽然最近老在我这里,可是我知道,他的魂丢了,你们不必恭喜我什么。”雨晴疲惫的笑着,连日來的呕吐让她几乎废尽了体力。

    毫无例外,夜夜的宠幸让她再次有了身孕,而穆卓然也如自己所言,封她做了晴贵妃,此时宫中她与燕云惜几乎是平起平坐,但是她新宠专胜,比燕云惜人气还是更旺些。

    “娘娘,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些啊。奴婢觉得,皇上还是在乎娘娘的。”宫女容儿将一枝精美的发簪插在了雨晴的云鬓之侧,雨晴观察着镜中的人儿,早就沒了当年那副纯真的容貌,沧桑不知不觉,顺着岁月爬上眉眼,爬上发梢,留在额前碎发内,纵然如今妆容再精致,也换不回曾经那些无忧无虑的岁月了,她冷静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容儿张口,欲言又止,门口出现的人让她不由自主的退缩了几分,那人未进前,满身的冷意已经侵然而入,雨晴转身,紧张的站了起來。

    “呵呵,晴贵妃今日大喜啊,苦熬到现在可算如愿了。”燕云惜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她。

    雨晴不喜不争,低声说:“还是承蒙燕贵妃照顾,不敢称喜。”明明是平起平坐的人,她却不由自主的挨去了几分,八成还是为了燕云惜那里的,自己的小女儿。

    “当初咱们四人进太子府,这么些年來一死一伤,就剩下了咱们两个,我到沒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官妓,能爬到贵妃之位,我真是轻看了你的能耐了。”

    雨晴浑身一抖,极力压抑着心里的委屈沒作声,燕云惜作威作福惯了,哪怕如今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也是沒有人敢得罪她的,更或者说,不屑得罪她。

    她讽刺了几句离开后,容儿搀扶住雨晴,忿忿的说:“娘娘何必容她,告诉皇上就是了啊。”

    “不必,她性情一向如此。”雨晴微微的摇头,燕云惜身后站着一个燕王朝,站着一个皇太后,她虽然是贵妃之位,毕竟沒有娘家权势,对她自然还是忌惮几分的。

    雨晴忧虑的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担心是难免的,万一燕云惜对她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趁着晚上穆卓然在,她一边给他揉肩,一边试探的问道:“皇上,我能不能出宫些日子?”

    穆卓然微微的睁开眼睛,探询的扭头看她:“宫里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雨晴咬了咬唇,失落的摇头不语,穆卓然捏住她的手,平静的说:“想去外边一段时间就去吧,一切都随你愿,我安排人送你出宫去。”

    雨晴的心,忽尔痛起,她从他落寞的眸子里看出了一丝的寂寞,如果自己走了,这样漫漫长夜,他还能去哪里呢?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又让她无比的担心。

    也许沒一个母亲都是自私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其他一切不能忍痛所割的都能被割了。

    雨晴默默的出了宫,对外说是去祈福,只有燕云惜知道,她是防着自己,为了那个孩子远离自己的视线,可恨的是自己竟然沒有法子对她下手,因为穆卓然在她身边安插了重重侍卫,自己的人根本就近不了身,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晴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

    ps:我订婚了。不知道这条消息有多少读者能看到~

    第238章:锦灯出嫁

    转眼即是除夕之夜,今年冬天沒有任何的欢庆,穆卓然跟往年一样,呆在紫薇宫里一坐就是半夜,她的牌位,依旧静静的立在那里接受着香火供奉,离他那么的遥远。

    他开始拒绝接受任何的食补,药补,身子一天天的虚弱了下去,南宫乐无法跟往常一样解除他体内的毒,她知道,只要他继续这样拒绝着,不出一年,一定会暴病身亡,查无他因。

    叶涟漪临走前,以一生一世的失去求她护他周全,自己这样做,似乎是食言了。日渐消沉的穆卓然,那副颓废的样子,慢慢的抵消了她心里连绵不绝的恨。

    这年除夕,龙玉林送给叶未央两件大礼,一件是之前的小质子穆无意,一件是远道押解而來的芍药,这两个人去留,都交给了叶未央來处置。

    外边风雪正盛,芍药不知道等待她的即将是什么结局,也不知道这个王妃是什么人,一路风尘扑扑,能苟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暖暖的室内,异香扑鼻而來,她听到了在这异国他乡熟悉的声音:“芍药?怎么是你?”

    芍药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同样惊讶的锦绣,一时之间目瞪口呆。

    原來北疆王朝的王妃,竟然是他们的如妃娘娘啊!“锦绣姐姐,如妃娘娘……”

    “放肆,这里哪有什么如妃,这里只有王妃!”锦纱出口阻止着她的呼唤,芍药赶紧闭了嘴。

    一双绣金软底的玫红色鞋子出现在她眼前,眼前明媚的人,笑着说:“你胆子到是不小啊。”

    芍药哆嗦着磕头:“王妃娘娘,奴婢只是一时糊涂,沒有想到……”

    “你是在替你的主子开脱吧,去杀龙十一,一定也是她的心愿,不过我就挺不明白的,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么些年來忠心耿耿,搭上性命也再所不惜?”叶未央乐呵呵的问着。

    芍药说:“我沒有替她开脱杀人,全是我自己自愿的。”

    “哦,自愿的。”叶未央围着她转了几圈,想着,当年偏殿之中起火的原因,她大概也是知道的吧,只要她肯揭发燕云惜,她就保她不死。

    芍药很坚决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她一心求死,不肯出卖燕云惜,恐怕燕云惜活了这么多年,唯一把她挂在心头的,就只有芍药了,看來不管是多么恶心的人,都有自己的死忠啊。

    芍药暂时被收押,她还不能放了她,因为对于她來说,只有找到龙十一,穆卓然才能真正的安全,龙玉林说的话,她是半句都不肯信的。

    过了冬天,就是新的一年了,而北疆对她來说,也是一个陌生的充满了危险的地方,那个一直对她居心不良的男人,看中的只是她身后庞大的安朝背景。

    “哎呀,这里连个羊肉都弄不到,弄这一点盘费劲死了。”锦绣嘟囔着从外头回來,大年初一头一天,他们还是决定吃火锅,整个长生殿里灌满了浓浓的肉香味。

    叶未央夹着肉含糊不清的指门口:“锦灯怎么还沒回來,拿个木炭这么久肉都吃光了。”

    锦纱跑出去找,沒一会满脸喜悦的冲了回來,扑在桌子上说:“外边有一挺好看的小伙子,把咱锦灯拦那了,左右不放人,似乎是有话说,我一看那阵势,我怕锦灯发现我啊,我就赶紧的回來了,好在沒打扰她好事。”

    “这……”锦绣茫然着,叶未央喜上眉头:“看來咱锦灯大婚有望了,打听打听那小伙子是什么人去,要是靠谱,我亲自给锦灯操办嫁妆。”

    “好主意,赶紧吃。”锦纱很认同这个说法,三个人喜滋滋的吃着满桌子的火锅,锦灯满脸通红的捧着木炭回來,一言不发的放在一旁,看起來心神不定。

    叶未央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悄悄的包围了锦灯:“灯儿,有话跟我们说吗?”她问。

    锦灯心虚的一低头:“沒有啊,都挺好的,挺好的……”

    锦绣捅了捅她,小声问:“人是谁啊?怎么认识的?跟你说啥了,说出來让我们拿拿主意。”

    锦灯急的辩解道:“沒有认识,就是我拿木炭,路上遇着了……”剩下的花她编不下去了,吞吞吐吐的说:“就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哦……?”三个人异口同声,锦灯赶紧辩解道:“我真的不认识周俊平,我……”她自觉失言,赶紧闭了嘴,锦纱呵呵一笑:“叫周俊平啊,人如其名,到是周到俊朗,温平。”

    架不住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试探,锦灯干脆招认了,她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那时候锦灯晕船,吐的天昏地暗。怕叶未央她们担心,一直忍着躲着,后來她蹲在船脚吐的一塌糊涂的时候,遇到了巡逻的周俊平,看出她晕船厉害,给了她一瓶子药丸子,俩人就那么认识了,周俊平是府外侍卫,每个月只能在宫中呆半个月左右,一來二去,俩人熟了,周俊平确实也向锦灯表达了自己的心思,只是锦灯一直沒接受而已。

    周俊平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儿郎,出身清白,温良醇厚,家境又好,更何况他十年期满,可以解除掉侍卫的契约,回到民间去了,叶未央打定主意见他一见。

    那是刚入夜的晚上,长生殿外汉白玉阶上宫灯明亮,周俊平心怀忐忑的走向这里,寂静的门外,一个体形壮阔的女子守在那,微微抬眸,冷眼打量着:“周公子,我们公主在殿内。请。”

    周俊平微微低头,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空气中的寒凉被他带入长生殿内,灯火熏红的殿内,一袭玫红长袍的明媚女子庸懒的站在窗前,她旁边站着个不言不语的宫女。

    “奴才周俊平,参见公主殿下。”周俊平单膝而跪,朗声问候。

    “起來吧。”叶未央未语先笑:“锦纱,赐座,上茶,本宫今夜要与周侍卫好好聊聊。”

    周俊平一楞,未敢反驳,白俊的脸上悄然浮现出一丝焦虑,莫非是他对锦灯逼迫太近,被王妃发现,今夜一聊,是要他放弃锦灯的?如果她那样说,自己也绝不应她!

    第239章:约法三章

    周俊平一楞,未敢反驳,白俊的脸上悄然浮现出一丝焦虑,莫非是他对锦灯逼迫太近,被王妃发现,今夜一聊,是要他放弃锦灯的?如果她那样说,自己也绝不应她!

    |周侍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调戏本宫身边随行宫女。”周俊平刚接过茶,叶未央就不急不缓的开了口,惊的他手下一抖,险些把杯子摔了。

    叶未央此时满脸笑意已然不见,冷眸望他,周俊平稳了稳心神,跪在地上诚恳的说:“奴才对锦灯姑娘只是单相思,并沒有任何逾越行为,况且锦灯姑娘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奴才真心待她,公主又有什么权利相拦?”

    他到是大胆,叶未央眉角一扬,笑了笑:“哦,也就是说不管本宫准不准,你都要定锦灯了?”

    “是。”周俊平回答的无比肯定,一点胆怯之意都未曾露出。

    叶未央憋着笑,故意冷着脸问道:“你到是不怕死,你想从我这里要走锦灯不是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若是将來有一条做不到,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周俊平目光坚定的抬着头:“你说吧,别说是三条,就算是三十条,我都会遵从!”

    “第一条,辞去侍卫之职,离开姑复城,永远不准踏入宫中半部,子孙后代,不得为官!”

    “我应!”周俊平一楞,却很肯定的答道。

    “第二条,一生只娶锦灯一人,无论贫富不离不弃。”叶未央微笑着说道。

    “我应!”这一次他连犹豫都沒犹豫就一口应下了。

    “第三条,对锦灯身份保密,永远不许提起她曾是安朝公主伺女一事。”叶未央咬了咬牙,狠心说出了这话,她要绝对的保障锦灯的安全。

    周俊平再傻,也该听出她是全力的维护锦灯的,一时感激之下,连连答应。

    待他走后,锦纱轻声问:“公主这样做,对锦灯來说,她会认为你对她是恩断义绝。”

    “也罢,留在我身边未必有什么好处,她该去过回正常人的生活。”叶未央轻叹一声。

    出嫁吧,锦灯,得到这轻飘飘的几个字时,锦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冷却,她扑通一声跪在叶未央跟前,带着哭腔问她:“公主,奴婢做了什么不如意的事,你要赶奴婢走。”

    叶未央拉扯着扶起她:“傻锦灯,难道你还要陪我一辈子吗?”

    “|我为什么不能陪公主一辈子,锦纱能,我也能!公主你别赶我走。”她苦苦哀求着。

    “锦灯,现在一切都已经明了,我再也不会漂泊无定,以后漫漫深宫岁月,沒有什么危险的情况,你不必耗费在宫里陪我,只是嫁人罢了,又不是永不再见。”叶未央违心的安慰着,可是沒有人比她清楚,此次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