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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44部分阅读

    跑了,要是有尾巴的话,恐怕她恨不得把尾巴夹起來跑,这气场简直太吓人了,也不知道是到底出啥事了。

    穆卓然懒得扶她,自己找了个舒坦的椅子坐下,轻哼着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花元香不敢说,一个劲的哭着磕头求饶,这种事情她怎么说的出口,那可是名节的问題啊!

    “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了是不是?”穆卓然再傻,也该猜到她此时的行为反常的原因了。

    花元香磕头的动作一顿,接着抽泣着跪在那,瑟瑟发抖,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身为朕的妃子,与他人私通,你好大的胆子啊。”穆卓然平和的说着,声音里听不出一丝的责怪,花元香却是怕到狠,连哭的声音都哆嗦了。

    “那个男人是谁?”穆卓然空冷的声音里,终于带起了一丝的愤怒,花元香哭着磕头道:“是我罪该万死,不关他的事,皇上要是杀就杀我吧,不要杀他。”

    穆卓然气的哈哈一笑:“你到是有情有义,为了他肯不要命,你去死?然后让我丢人的事情被传为笑柄?你想的太好了,好好歇着吧,我想知道的事情,不必再问你了。”

    穆卓然拂袖而去,花元香浑身虚弱的瘫软在地上,不杀她,那是要杀谁?杀那个因为她的寂寞而错惹了的小和尚吗?她此时满脑子里都是昔日里二人缠绵的光景,心,竟然无端的惊疼了起來。

    花元香试图挣扎着爬起來,可是手腕子上的伤又扯的疼,结果又狼狈的摔倒在地上,只能自己无助的呜噎着哭,一遍遍恨自己,为什么要进宫,为什么要争宠,这么多年來她得到过什么,父死兄流放,母亡亲不在,无权无势无恩宠,连唯一疼自己的男人,她都再也保不住了。

    她此生唯一的温暖,则是那年碧竹寺外,一地竹叶纷飞,他穿着一身袈裟面容安静的站在台阶上仔细的扫着满地的落叶,阳光从林外天空散落在他身上,树影班驳,她竟然一下就痴了。

    他走向她,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念痴见过女施主。”

    她笑着说:“小师傅,我是山下來的香客,不知道贵寺接不接见女客?若是唐突了,我这就离去,不扰师傅清修。”他抬眼看她,目光清澄,柔和空明。

    “女施主请随贫僧來,寺中狭小,到是还有客房安置。”念痴手一挥,恭敬的请她进了寺。

    她那时是以民家女子身份入寺,一住半个月,主持师父外出云游,寺中只有念痴和几个年幼的小和尚打理,小小的碧竹寺到是五脏具全,念痴将里外收拾的干净清爽。

    每日沐浴在佛经之中,清晨从阳光的照耀下醒來,那是花元香觉得最美好的日子了,她时常与他讨论佛法,听他平静安详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旁,渐渐的坠入她的心里,念痴是那么的温柔,看着她的样子,干净的沒有一丝的尘埃。

    “念痴,你为什么叫念痴?你是不是有俗事放不下?”那日她好奇的问着他。

    第239章:不负如来不负卿

    “念痴,你为什么叫念痴?你是有俗事放不下?”那日她好奇的问着他。

    他沉默许久:“阿弥陀佛,已入空门之中,何來俗事之扰,不过代号而已。”他微笑着说。

    花元香那日离寺,马车已经起程,却久久不见念痴來,她的心直直的堕落在归途的路上,想着高墙厚瓦的宫内,想着此处的阳光灿烂,眼窝就不由的湿润起來。

    第二次去碧竹寺,已经是时隔三个月之后,依旧跟初见一样,念痴在台阶上一丝不苟的扫着,寺里又空冷了些,主持师父去世了,新的主持还沒有來,暂时由念痴代替主持。

    依旧还是以前的房间,保持着她走前的样子,不小心落下的那盒胭脂,还是放在窗台上沒有动过,只是上面光洁如新,沒有灰尘,若不是有人常打扫,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那日你走的急,我沒有去跟你送别,看到你有东西落下,想着你总会回來取的。”念痴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來,花元香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念痴师父……”

    “念痴的心,已经不再纯粹了。”他轻言轻语的呢喃,如清风般吹入她的耳畔。

    花元香轻叹了一声:“佛主不懂你,可你可懂我?”她的手攀上他的袈裟,他眼神瞬间浑浊着,那一刻,花元香便知道,这个一心念佛的小和尚,已经为她坠入红尘。

    无数个痴缠的夜晚,他对她如同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却又充满了冲动,在佛堂内,后山下,竹林中,蒲团上,到处都是欢爱的味道,他为她剥下一颗清澈的心,忘记佛,忘记红尘与空门,忘记袈裟上,戒巴上,那一条条他不得逾越的禁律。

    每个夜晚,花元香从念痴的身边醒來,看着他沉睡安然的面孔,总是忍不住默默的心酸,他是佛门一沙弥,她是深宫一后妃,无论从哪里來说,他们都是绝对沒有机会在一起的。

    可是花元香如此热烈的爱着念痴,这些年來,她被穆卓然消耗干净的温柔和期待全部因为念痴而复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念痴一个人的身影……

    她从黑暗之中醒來,等待她的依旧是清冷的后宫,高瓦红墙,无比的寂寥,身边沒有念痴,手腕子上传來一阵阵刺骨的疼,让她无比的绝望着。

    记得那时候,她也是受过一次伤,只不过是在下台阶时扭伤了脚,念痴心急坏了,平静淡然的脸上全是焦急的神色,那一天他为她跑前跑后的照顾着,感动坏了她。

    “小红,小红。”花元香开口唤着,忍着虚弱坐了起來,小红急冲冲的跑了进來:“是哪里不舒服吗娘娘,要不要请太医來给您看看?”

    “不要,拿笔墨來,扶我去书桌前。”她由小红扶着,几步一软走至桌前,提笔,未语先垂泪,小红静静的陪在一旁,看着她受伤的手捏着笔,在洁白的宣纸上游走着。

    她并沒有写字,而是画出一副一副的画,画中的女子浅笑嫣然的砰着一颗心,将它交到一个年轻的和尚手里,而她心脏的位置却是空的。

    小红看不懂这副画,正沉思着,只见花元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边哭边将血涂在那颗心上,合上纸,墨痕依旧未干,她轻声说:“送去碧竹寺,念痴师父那里。”

    小红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接过这纸奇怪的传书,那是娘娘的秘密,她不该多问,只需要照办就是了,可是小红不知道,在她出宫的一刹那,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她的去向。

    到底是忍不住,要给那个男人通风报信了吗?穆卓然轻蔑的笑容绽露在眼角,暗卫得了令,步步跟紧小红出了宫,直奔碧竹寺,当然了,他们不会要了念痴的命,他们会将念痴带回宫來交给穆卓然來处置,一个敢动他女人的男人,哪会有好的下场?

    花元香万万沒有想到,仅仅是三天,三天,她的房间门被打开,阳光散了一地,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已经许久未见的念痴。

    念痴手里捧着佛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穆卓然被几个暗卫护着进了房间,很随意的找了处地方坐着,微笑着说:“花昭仪看人眼光还算不错啊。”

    花元香浑身僵直,连安都沒有请,直直的站在那,穆卓然继续笑道:“和尚,佛主要是知道你破了色戒,可还肯要你做弟子?”

    念痴眉色一黯,却坚决而轻柔的说:“贫僧心中有佛,只是与佛无缘,香儿是贫僧的劫,贫僧此世受了,心里便再沒了佛,只有她。”

    “好感人的表白啊。”穆卓然夸张的笑了起來:“可你知道她是谁?她是朕的妃子,朕是谁,朕是这天下的君主,你是觉得自己活的够长了吗?”

    “阿弥陀佛,贫僧愿意还俗,你是君主又如何,你心里沒有香儿,冷落了她这么久,恐怕一切皆是缘,注定让我与香儿相聚,哪怕只是片刻,便也满足。”

    “念痴……”花元香的感动战胜了恐惧,竟然不顾穆卓然在场,扑到他怀里痛哭起來,这多日以來的纠结和相思,皆因为他一句满足,而化做纷纷泪水而下,哪怕此时死去,此生便也足够了。穆卓然的脸色阴沉不定,椅背在他手下,被捏的咯吱作响,索性一咬牙,哈哈一笑,眼神登时冷了下來,暗卫默不作声的扑了过去,将相拥的二人生生扯开。

    “不要!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皇上你放了他吧,我什么都认了。”花元香不肯放手,摔倒在地也要拽着念痴,念痴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穆卓然冷笑道:“好一出生死不离,那朕就让你从这场梦里醒过來!”他一挥手,绑着念痴的暗卫三下五除二将念痴挂在了房梁上,粗厚的麻绳勒着他的脖子,念痴连句离别的话都沒來得及说出口,就被吊在房梁上,因为窒息而挣扎着,脸憋的通红。

    第230章:北疆皇太后

    沒一会功夫,一直挣扎的念痴停了下來,身子软软的垂在那,被勒死的人,一般死的都不会很好看,穆卓然心满意足的抬头望着他,似乎在看着一件艺术品一般。

    他麻木的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愉悦感,其实谁睡了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太憎恨这些彼此相爱的人了,每一个心有所属的人,都该尝尽这世间万般的苦!

    可是一切并沒有结束,穆卓然在花元香空洞的眼神之中,将念痴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跟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他蹲在那,看着瑟瑟发抖的花元香和已经沒了气息的念痴,轻声笑了起來。

    “你很爱他是不是?”他转脸,很真诚的问她。

    不管现在是不是会死,对于花元香來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问題她不想回避,哪怕眼前是她最怕的人,她依旧无所畏惧:“爱,很爱!比你爱皇后娘娘都爱!”

    穆卓然眼神一黯:“皇后?未央?你竟然敢拿你这种肮脏的东西去侮辱我与未央之间的感情,我看你真是活腻了,爱情啊,真是一个让人舍生忘死的东西。”

    “我不怕死,这么多年來,你早就把我折磨死了,如果你肯多给我一点关爱,也不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我每天过的都很绝望,沒有恩宠,沒有孩子,沒有希望,连父亲和哥哥都出了事,念痴就是我生命里的阳光,他的出现让我有了生的希望,可是你依旧活活的掐灭了我的希望,就跟多年前一样,你是那么的自私和残忍,那么的沒有心。”花元香声音沙哑的说着,她看着念痴,眼神温柔的让穆卓然嫉妒。

    他蹲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花元香的颤抖已经成了身体的自然反映,眼前这个曾经她无比渴望的男人,此时成了一个恶魔,让她觉得恐惧又恶心。

    “你憎恨我沒有给你宠爱?可惜啊,前些天我已经翻了你的牌,如果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会封你做我的花贵妃,为你父兄正名,为你家族沉冤昭雪,可是你沒有给你自己机会。”

    穆卓然呵呵笑道:“沒关系,你就守着你的念痴,一世在宫中终老吧。”

    他的话如同魔音一样穿击着她的心肺,她的眼神蓦地空了起來,这话意思是……她以后都要在冷宫度过,连现在昭仪的日子都沒有,父亲和哥哥,永远不能好起來了?

    “不要啊,皇上!嫔妾知错了,嫔妾不敢了,您饶了嫔妾吧!”花元香哇的一声哭了起來,连此时躺在那里沒了气息的念痴都再也不顾,抱着穆卓然的腿号啕大哭着,她不要去过那种让人想了就绝望的日子,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不要被放在冷宫里!

    “你的爱情不是很坚决真贞烈的吗?你不是不怕死吗?”穆卓然轻蔑的嘲笑着她。

    花元香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着:“我不要爱情,不要坚贞,我对他沒有那么的深刻,我只是怕你生气,我再也不敢了皇上,你饶了我吧。”

    她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哀求,可是还是不肯放弃的苦苦的求着,那个躺在那里的死人,跟眼前这些比起來,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穆卓然微微一笑,转身扶起她说:“好,那我就原谅你了。对了,念痴沒有死,你所说的这些话,他全部都听到了。”他笑的邪恶又得逞,花元香满脸羞愧的不敢抬头。

    躺在那的念痴,轻微的咳嗽了几声,从喉咙里吐出一颗鲜红的小药丸,他目光哀切的看着花元香,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花元香羞愧难当,屡次开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念痴只是冲她儒雅的一笑:“阿弥陀佛,贫僧告辞了。”

    “和尚,你的劫,此番可是度完了?”穆卓然也沒拦他,只是扯着嗓子在后边问着。

    念痴沒有回答,站在那儿久久不动,随即一声叹息,背影竟然是说不出來的寂寥:“阿弥陀佛。”他转身出了房门,花元香目光呆怔的看着他离去,心思,忽而纷乱成线。

    穆卓然对这出戏很有兴趣,之前念痴被抓來时,他便与他打这赌,赌花元香到底会不会与他一样固执不二,如果她肯,那念痴就赢了,他放二人自由,如果他不肯,念痴就输了,他不仅不放人,念痴还要一生一世,只为一个人念经祈福,那个人的名字,他写在纸条里给了他。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进去见花元香之前,穆卓然让南宫乐喂念痴吃了保命丹,不得不说,那场好戏他赢了,念痴的痴心,只不过是花元香的一场花露罢了。

    穆卓然似乎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雨晴不敢问,只是静静的猜测着他,他最近似乎格外的依赖自己的仁喜殿,每次他來的时候,还会把两个小公主一起带回來,要是论起來宫里最受宠的女人,现在大概是雨晴了吧。

    只是龙昭仪病故的消息,还是无法逆转的传出宫去,传到北疆皇宫,龙玉林看着和使带來的书信,笑的乐不可支,丝毫沒有顾及旁边脸色阴黑的叶未央。

    “他们说,我的妹妹龙十一病故了,连同腹中的小皇子一起沒有保住,死于遇刺。”龙玉林笑嘻嘻的说:“这个折子我母后肯定看过了,现在宫里一定很热闹。”

    叶未央将身子朝毛毯里缩了缩。她并不打算理这个无聊的男人,那天下了船,他就一路抗背着将自己甩进宫,虽然说北疆的皇宫比安朝和炎朝更雄壮巍峨,亭台楼榭,抱厦相连,可她一点观赏的兴趣都沒有,尤其是那一次见到了北疆的王太后。

    比起慕容青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眼前的女人简直是头鹰,她终于知道,龙玉林身上与生具來的霸气是怎么出现的了,有母如此,子又能差哪去?

    “你就是那个被炎朝驱逐出宫门的安朝公主叶什么?”她说话到是不客气,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质问着叶未央,但是面上却不见丝毫的轻蔑。

    第231章:破鞋

    叶未央说:“我叫叶涟漪,不叫叶什么。”她胆大的回答到是让北太后很惊讶,眼神一眯,竟然溢出一丝的欣赏:“好,叶涟漪,见到你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狐媚的女子。”

    “哦?现在呢?”叶未央对她的初印象忽然感兴趣,结果北太后哈哈一笑,丝毫不买帐的说:“见到你以后,我发现你是个妖娆的狐媚女子,我们北疆沒有的那种。”

    叶未央简直一口血闷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來,这话被北太后说的那么坦然,可她怎么听着跟骂她似的,不过那人一脸正气的模样,到是显得自己多心了。

    北太后转悠了几圈,得意的笑着说:“只要是女的,只要是龙儿要娶的,我就接受。”

    呵呵,可真谢谢您不嫌弃,叶未央心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合着人家还是嫌她,是看在人家儿子的面上才不计较,这肯定是以前被苏游之吓怕了吧。

    可是她嫁不嫁,还是另说呢,叶未央丝毫沒打算接受她的面子,微微一笑,当场反驳:“太后娘娘您费心了,我不会拖累您儿子的,因为我压根看不上他,是被他强绑來这里的,您要不然就发发慈悲放我走,以后再给你儿子另选好儿媳。”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北太后目瞪口呆了半天,一拍桌子:“太不像话了简直!”

    叶未央心里一抖,她着是被自己激怒了吗?想不到,她高兴沒一会,北太后忿忿的说道:“就该直接打昏了举行完了婚礼,生米煮成熟饭,也不容你说这些话了!”

    噗……这是一家子什么奇葩?打晕?煮饭?儿子强盗,老娘匪,一朝的恶贼是怎么组建的这个王国?她初战失败,气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