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娇妃送上门:冷... > 娇妃送上门:冷...第37部分阅读

娇妃送上门:冷...第37部分阅读

    流的闯出门去,消失在了瓢泼的大雨之中,拔剑的人若无其事的将剑收回,恭敬的退让到了一旁,他身后,桀骜不驯的一张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游之。

    “你到是脚挺快,沒几天的功夫,能跑到这里來,你觉得这样我就找不到你了吗?”龙玉林冷笑着,抬眼扫视了一眼随意面馆:“她到是挺会苦中作乐的。”

    “你來干什么!我说了不想见到你了,你是聋子吗!还是把我话当作沒听到!”苏游之在他的嘲笑声中炸了毛,跳着脚丝毫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着。

    听到动静的叶未央等人匆忙赶來,看到门口人影的一瞬间,叶未央调头就想朝回走。

    “站住,你又去哪?你们两个成心想要气死我是吗?”这一声,是龙玉林喊给她听的。

    叶未央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冷着脸看着他,不作声。

    “怎么?不说话?”龙玉林扫了她几眼,眸子却蓦地定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时间,眼神有些复杂,叶未央警惕的护着肚子扭了扭身子,不给他看。

    “呵呵……有了身孕了?远离了穆卓然,看來你过的更好了些。”龙玉林玩味的笑着。

    大家都沒反映过來,叶未央顿时怒了,顺手操起旁边的碗就扔了过去:“龙玉林,你这么多年都活在狗身上了,除了缺德你还会干什么!”

    沒想到她敢动手,他险些被砸中,还好反映比较快,一手就捏住了那只碗,嘲讽的笑意变成了冷笑,这个女人可真大胆,当时他怎么就沒看出來呢。

    “滚出我的地方,这里是炎朝的平城,不是你北疆的地方,你不要太过分。”叶未央气坏了,她这一气,旁人也都纷纷明白过來龙玉林在说什么,以锦绣为首的几个姑娘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恐怕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她们早就动手打人了。

    “哦?你大概不知道吧,当年的蕾王爷封地就是在平城,我有这里的免禁牌,随时可以进。”龙玉林平和又温柔的说。

    “你给我出去!我的随意面馆不欢迎姓龙的人,不欢迎身高超过一米八的人!”叶未央立刻改了口,苏游之掐着腰附和:“对!不欢迎,赶紧出去!”

    叶未央炸了毛,苏游之也炸了毛,龙玉林两句话得罪了两个人,外边是瓢泼大雨,里边是鸡飞狗跳,龙玉林才不听他们吵吵,手一挥,一群人呼啦一声蜂拥而上。

    随意面馆歇业一天,叶未央黑着脸坐在平城最大的飘雪楼四层,她身边是同样黑着脸的苏游之,龙玉林把俩人绑到这里來,美名曰:“好好谈谈,别动怒。”

    人家上楼用脚走,他们连飘雪楼的楼梯都沒碰到,就被连拉带抗的带了上來,这是好好谈谈的态度吗?这分明就是抢绑硬拽,对待敌人,要像冬天般寒冷!龙玉林就是敌人!

    “你回去娶你的王妃去,跑來找我干什么,护国大人不是说了吗,我是不详之人,命中带煞。”

    苏游之和龙玉林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來,叶未央总算闹明白了出什么事了。

    龙玉林久未立妃,但是他尊为北疆之主,血脉之事亦为大事,朝中众人纷纷上书,都被他一一无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心里是挂着苏游之的。

    也不知道谁出了个嗖主意,搬出了连龙玉林都不敢惹的护国老法师给苏游之算命,结果老法师说苏游之是不详之人,命中带煞,克父克母,克亲朋,敬而远之方为上。

    沒出几天,全国沸沸扬扬的掀起选妃狂潮,全是老法师一人所为,连龙玉林都被瞒的死死的,他们瞒着龙玉林,却沒瞒着苏游之,一方面拿着国事缠着龙玉林,让他无法分身乏术出宫照顾苏游之,一方面对外传出话去,说苏游之失宠,说龙玉林意在另寻新欢,立王妃。

    苏游之怅然若失了好多天,沒吵沒闹的接受了这个消息,他搬出尘封数年的琴,手指在琴弦上划过,颤出一串破碎的音节……

    龙玉林从宫中脱身而出,并且对选妃一事勃然大怒,想起去找苏游之时,沉寂多时的姑复河上围满了慕名而去的人,他从那里听到了苏游之熟悉的琴声和吟唱,声声哀怨,百转柔肠,让人闻之落泪,听者伤心,惟有龙玉林,旧火未熄,新火已燃!

    他从船上揪下了苏游之,满脸阴沉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答应我的都作废了吗?”

    “你要成亲娶妃,我要谋生活命,从此各不相干,还提什么当初?”苏游之说。

    “好,不提当初。”龙玉林将牙咬的咯咯作响,既然不提当初,那就记住现在吧!他手起琴落,在苏游之惊慌的眼神里,将那把凤尾琴砸了个稀碎稀碎。

    第200章:混血的

    龙玉林从宫中脱身而出,并且对选妃一事勃然大怒,想起去找苏游之时,沉寂多时的姑复河上围满了慕名而去的人,他从那里听到了苏游之熟悉的琴声和吟唱,声声哀怨,百转柔肠,让人闻之落泪,听者伤心,惟有龙玉林,旧火未熄,新火已燃!

    他从船上揪下了苏游之,满脸阴沉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时答应我的都作废了吗?”

    “你要成亲娶妃,我要谋生活命,从此各不相干,还提什么当初?”苏游之说。

    “好,不提当初。”龙玉林将牙咬的咯咯作响,既然不提当初,那就记住现在吧!他手起琴落,在苏游之惊慌的眼神里,将那把凤尾琴砸了个稀碎稀碎。

    “从此之后,姑复河沒有你苏游之卖唱的位置!姑复城,不许你半句音节出现。”寒风咧咧的刮着他的衣袍,他指着苏游之,口气生硬。

    苏游之一口气咽不下,倒在床上大病缠绵了几天,这些天里,君王纳妃的消息一直充斥着他的耳膜,怎么也躲避不了,苏游之病沒好透,就悄悄的起了床,手术了行装逃出了姑复城,他本來沒有地方可去,可是一路上,听到不少坊间传说,说炎朝的太皇太后驾崩了,如妃娘娘何等孝顺之人,主动提出守陵随行,跟着棺木去了平城定居,传闻里把炎朝的如妃娘娘的孝道大肆宣扬了一番,却让苏游之喜上心头。

    不管是真是假,他一股脑的奔往平城投奔叶未央,沒想到歪打正着,真的叫他寻见了。到了平城之后他才听见市井传闻说,宫里來了个失宠的娘娘,皇上娶了北疆的公主,冲冠一怒为红颜,一场仗打了半个月,输了,迁怒到了失宠娘娘身上,把她贬來了这里守灵。

    苏游之又信了这个说法,一门心思的认定叶未央是被穆卓然辜负了,看到她怀着孩子的模样,他又气偷急,几次差点落下泪來。

    叶未央听了半天算听明白了,合着就是小两口吵架,苏游之就高贵冷艳的离家出走奔自己这里來了,然后龙玉林尾随到这里來,顺便祸害了下自己。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她又不能一脚把苏游之给踹回去,只好苦哈哈的在这里陪着了,只不过她现在关心的不是龙玉林纳不纳妃,而是-------他什么时候走?

    龙玉林说:“放心吧,我朝中事忙肯定不会久留,既然游之不愿意跟我回去,那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來照顾他了,涟漪公主。”他邪魅的笑着。

    叶未央心里一哆嗦,满眼惊讶的看着他,她吃惊的是这个男人竟然看穿了自己心中所想!

    苏游之不置可否的重重的哼了一大声,他就不回去,看他能怎么办!

    龙玉林很体贴的在飘雪楼留了一大笔钱,让店主照顾好苏游之,无论他是吃饭还是住宿都用最好的招待,反正那些钱够苏游之在这里住一辈子了,他愿意如何,他就宠着他來吧。

    龙玉林來的快走的也快,跟一阵风似的转眼又沒了踪影。

    叶未央大大的舒了口气,抚摩着心脏,满心的阴郁顿时云开雾散,明媚无限,她笑容满面的对苏游之说:“走,我们回面馆,你自己住在这里多孤单啊。”

    苏游之的美目之中闪耀着细微的光芒,他从刚才浓浓的失落感之中强行解脱出來,龙玉林早晚要纳妃,谁让自己不是个能生孩子的女人呢,早就该面对这样的事实了吧……

    随意面馆,悄悄的在平城火了起來,火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店里的面口味多变,味道好吃,还有打包服务,可以带回家中自己烹饪,面馆关门晚,无论几点下了工,总能买到一份可口的夜宵,风雨无阻,态度好的简直是不得了。

    白天的时候宾客满门,大多以女性为多,她们除了奔着面來的,还有就是奔着面馆里那个长得风华绝代谈吐温柔,一笑倾城的男人來的。

    只听见老板娘喊他游之,游之,也知道他姓苏,却从來沒人知道他是从哪里來的,跟怀孕的老板娘是什么关系,一开始还有人纠结着去问他,每次都被他三饶两饶给饶忘了……

    叶未央揣着肚子摇着扇子站楼梯口看热闹:“谁说美貌与智慧不能兼得呀,游之就做到了。”

    “您别夸他了,那些词他一天说八百遍,背都背过了,当初不都是您教的吗。”锦绣说。

    可是如此受欢迎的苏游之,总还是有些闷闷不乐,在随意面馆里呆了有半个月了,沒人的时候,他美丽的面孔上总会出现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

    叶未央以为他是觉得无聊了,就带着他去街上转悠,苏游之喜欢白色的衣服,來的时候沒有带几套,天渐渐热了,叶未央考虑着要给他换些新的行头。

    “游之,你看这匹布的手感怎么样?”详和布庄内,掌柜的满脸笑意的看着捧着布的叶未央,叶未央在跟苏游之说话,可对方丝毫沒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去。

    “小姐,您眼光太好了,这可是咱从北疆进口过來的布料,这个还是厚款的,到了夏天还有更薄的,穿在身上又轻快又凉快,只不过,这种布只有白色的。”

    叶未央见苏游之沒反映,干脆扬了扬眉,对掌柜的说:“就这个吧,给他里里外外做几身新的,包括脚上穿的袜子。”她很痛快的给了一大块银子做定金。

    掌柜的喜笑颜开,赶紧吩咐人去伺候着苏游之量衣服,这么好看的男人穿上他店里的衣服,他走出去都觉得面上有光,掌柜的试探着说:“小姐,您家公子爷,是您夫君吧?”

    叶未央笑了笑:“这是我弟弟,掌柜的您看走眼了。”

    “弟弟……哎哟……对不起,瞧我这嘴,可是……”掌柜的打量了几眼,把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叶未央淡淡的说:“这是我爹当年在北疆娶的妾生的孩子,混血的。”

    第201章:古琴

    “小姐,您眼光太好了,这可是咱从北疆进口过來的布料,这个还是厚款的,到了夏天还有更薄的,穿在身上又轻快又凉快,只不过,这种布只有白色的。”

    叶未央见苏游之沒反映,干脆扬了扬眉,对掌柜的说:“就这个吧,给他里里外外做几身新的,包括脚上穿的袜子。”她很痛快的给了一大块银子做定金。

    掌柜的喜笑颜开,赶紧吩咐人去伺候着苏游之量衣服,这么好看的男人穿上他店里的衣服,他走出去都觉得面上有光,掌柜的试探着说:“小姐,您家公子爷,是您夫君吧?”

    叶未央笑了笑:“这是我弟弟,掌柜的您看走眼了。”

    “弟弟……哎哟……对不起,瞧我这嘴,可是……”掌柜的打量了几眼,把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叶未央淡淡的说:“这是我爹当年在北疆娶的妾生的孩子,混血的。”

    “哦!北疆出美女,怪不得令弟长得这样好看,是随了母亲了!”掌柜的感慨着。

    叶未央一阵调侃,都快把苏游之说成小老婆生的沒人疼的可怜小孩了,他的脑子就一直沒回到身上來,任由别人给他量來量去,他丝毫沒有反抗。

    “涟漪……你看对面……”苏游之喃喃的开了口,叶未央顺着他的眼神望了出去。

    对面是一家人迹稀少有些年头的老店,年久失修的门面上挂了串风铃,她一直不知道那是家什么店,可以让苏游之失魂落魄的这么久。

    “我的凤尾琴,被他给摔坏了。”苏游之语气有些落寞:“你听,那家店里有琴声,是把音色不错的古琴,可惜弹琴的老板,不懂音律。”

    他嘴角微扬,一抹笑意绽放着,叶未央忽然恍然大悟,苏游之爱琴如命,这些天來魂不守舍,一定是因为那把已经破碎的凤尾琴,恐怕他真正生气的并不是龙玉林纳妃,而是龙玉林砸毁了他心里最爱的东西,那个男人,践踏了苏游之的底线。

    “走,我们过去看看。”叶未央抓过他的手,苏游之艾了一声,整个人就被她拽出布庄,直接冲到了对面的店里,他猜的果然不错,那家人丁稀落的店是一家乐器店。

    随意的琴声嘎然而止,一位书生样的年轻人站了起來,满脸惊讶的看着闯进店的俩人,其实他更惊讶的,只不过是苏游之走到哪都风马蚤到哪的脸而已。

    “老板,刚才是你在弹琴?你的琴可不可以给我们看一看?”叶未央开门见山的问道。

    “好。”年轻人将身边的古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柜台上:“二位是被琴声吸引而來的?”

    琴落在柜台一刹那,苏游之黯然的眼神蓦地亮了,他爱不释手的摸着古琴,修长萤白的指尖滑过琴弦,满眼的温柔,如同看着自己心爱的人那般,痴痴的不肯移开。

    “可惜了,如此一把好琴,刚刚被你弹出那样的音调來。”他秀眉微蹙,浅声细语的说着。

    一直沒说话的年轻人听到这话之后,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叶未央被吓了一跳,浑身防御姿态的护在了苏游之身边,年轻人的脸一红,抱拳道:“吓到小姐了,其实我沒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我的琴遇到了懂它的人。”

    苏游之叹息的抚摩着琴身:“可惜它还是在你手里,在好的琴,遇不到它该属于的那个人,那它也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琴而已,您说对吗,先生。”

    “不要叫我先生,罗清担当不起先生二字,看得出您也是爱琴的人,但是……”

    苏游之轻哼一声,随手将琴摆好,笑容满面的说:“涟漪,我给你唱个曲來听听解解乏吧。”

    叶未央心知,他是不满年轻人对他的质疑,这是直接对别人示威呢,她当下微微一笑点头。

    苏游之摸到琴,浑身自信的细胞就噼里啪啦的复活了,这一瞬间,叶未央觉得他浑身光芒闪耀的让她张不开眼睛,他手碰到琴弦起,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沉醉之中……缕缕秀纹丝,满心向如痴。青蓝梦一场,瓷梦谁人知,浅墨勾勒淡清条提笔思索,独身玉,那芊手如何走,青瓷梦一场月如钩,要等多少年的春秋,窗棂框旧,痴心苦候,再画一笔相守……离散情愁问何休?伊人金钗苦渡头。再问青瓷寄思幽,何时可见明月游。缠绕的纹理不休 缭乱的情丝难休,娇媚依然,容颜清瘦,寂寞终日,何处尽头?手握青瓷尝红豆,苦修苦修饮浓愁。不知何时,再无温柔,轻揉青瓷梦休~步步散,步步漫,心随步步颤。夜夜绵,夜夜寒,情伴夜夜删。青瓷梦一场,窗棂何休。

    苏游之一开口,那个自称做罗清的青年,眼睛渐渐的瞪大了起來,天籁之音,绕梁不绝,时而低柔婉转,时而清丽高昂,字字如玉,声声醉人……和在琴声之中,美妙无双。

    “这……”苏游之一曲唱罢,罗清先呆怔了几分,他先是惊讶苏游之的才艺,随后满眼的懊悔就落在了那架古琴上,叶未央腹诽道:恐怕这个店主,是后悔自己什么有缘人沒缘人的一番说辞了,他本來就不怎么懂琴,说那些,无非就是想显示自己的风韵,然后把货卖高价而已。

    如今苏游之一展歌喉琴艺,他说出去的话就是覆水难收了,所以才一脸懊悔的沉默着。

    叶未央当下微微一笑,问道:“琴是好琴,人是有缘人,只是我们与店主非亲非故,店主是做生意的人,还是开个价比较合适,您说是不是?”

    她的话让罗清松了口气,反而是苏游之有些迷茫,不解的看着她,似乎在问她:明明说好是赠送有缘人的,现在怎么又变成了买琴了呢?这是闹的哪一出。

    “两千两,这把琴也是我的心头之宝,少了这个价格,那就免谈吧。”罗清一开口,就把俩人吓了个倒抽气,就算这琴再值钱,也不至于值一个的房子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