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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送上门:冷...第30部分阅读

    ,沒有她的耳提命背,就花元香这智商,她是绝对不敢想的,好恶毒的女人,兵不血刃,隔山打牛,借着琉璃的死,要用自己的手除了花元香。

    叶未央心里一醒,顿时明白了这是一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闹剧,她嘴角微微一扬,只可惜如意算盘打的好,她偏不让燕云惜如了着愿。

    花元香不住的哀求着,但是看着太后和皇上的意思,是决心不肯饶她了,即使最后她去跟雨晴求命,换來的也只有一声叹息,和轻轻的摇头。

    “传我口谕,花元香废除昭仪之位,暂押入刑天监候审。”穆卓然言简意赅,迫不及待的结束了这起注定的结局,花元香哭喊着,被人给拖了出去。

    沒有人听见她最后哭喊的什么,可听在叶未央的耳朵里,顿时让她心软了几分,因为她听见花元香满是悔恨的说:“琉璃,姐姐对不起你,姐姐要去陪你了。”

    她何尝不是把琉璃当亲人看,若不是逼到份上,若不是有人挑拨,她又怎么会走这一步呢。

    眼见着人被拉走,泰和殿中,人分心事各异,沉默不语,太后叹息着说作孽了,自己要去诵经念佛,穆卓然很孝顺的说扶她去,其实就是不想被这群妃子目光炯炯的盯着罢了。

    燕云惜一步三摇,下了台阶,走到叶未央身边说:“妹妹好手段啊,今日报仇血恨了。”

    叶未央呵呵一笑:“不敢当,寻常别扭,谈何仇恨,只是怕被有心人借題发挥罢了。”

    燕云惜飘了她一眼,沒再搭话,由芍药扶着出了泰和殿。

    回如意阁的路上,叶未央一直心事重重,锦纱不解的问她:“公主,一切不都是按照我们想的那样发展的么,莫非公主是心疼了琉璃这条命?”

    叶未央沒说话,算是默认了,可她心里惦记着,又是别的事,锦纱絮叨着安慰着她,说什么人命天注定,什么这全是为了自保,那些说辞宽着叶未央的心,却解不了她的结。

    “锦纱,花元香不能死,一丝毫的意外都不能出,否则,我们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叶未央此言一出,锦纱到是迷茫了:“为什么?她死了谁能得了好处?”

    “你不想想,一个受了气第一反映是打砸骂的女人,如何能想着让琉璃偿命來摆脱责任?恐怕这是别人给她出的招,只可惜招出了一半,她沒用好,把自己搭进去了,如果我要是放任皇上把她废了,这宫中,不就少了个人跟燕云惜牵制作对了吗?”

    “燕贵妃毕竟是贵妃,她为什么还会忌惮花元香?”锦纱不解的问着。

    叶未央微微一笑:“因为花昭仪认识她认识的时间久,她以前好坏的点点滴滴,她是不愿意人去说的,别看她有儿子,可她并不得宠,那些妃子们好奇,若是有些话传出去,她反而地位会受威胁,所以除了花元香,就沒人敢说她的闲话了。”

    “为了一句口舌之争,就要下此毒手斩草除根?这女人也太狠了吧?”锦纱有些狐疑的说着。

    叶未央笑着紧走了几步:“要是花元香死了,她下一个要对付的人,就是雨晴了。”

    听着她直呼晴妃大名,锦纱有些哑然,怎么看起來,公主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对这些人的性格了如指掌,就跟她早就认识她们一样呢?

    炎宫的妃子和宫女们犯了错,都有专门的关押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刑天监,由后宫之中的专职人员掌管,不被外臣直接控制。

    刑天监在后宫西北角,常年背阴,环境恶劣,与一墙之隔的梅花园简直是天差地别,一方仙境一方地狱,花元香万万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关在这里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等死之外,别无他法,纵然万般后悔,也无法让她走出这里了。

    “求求你们去跟皇上说,我要见皇上,我知道我错了,求求你们了!”花元香喊到嗓子沙哑,都沒有人來看她一眼,外边那些人,好象沒有看到她一样,各忙各的,不闻不问。

    她求了半天,又破口大骂,撕心裂肺的哭,哭到自己累了,就抱着比她胳膊都粗的铁栏杆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才半天而已,就把人折磨的脱了形。

    牢外沙沙的传來一阵脚步声,花元香昏沉着抬起眼,只听着外头说:“娘娘您怎么來了,这里怪脏的,小心别弄污了鞋子。”

    “不要紧,我來给花姐姐送些吃的,你带路吧。”熟悉的声音软软的传入她的耳内,花元香一个激灵爬了起來,渴望的看着牢外來的人。

    一袭绸缎般顺滑的狐狸皮披肩,摇晃着映入她的眼帘,叶未央捧着暖炉站在那,精致的脸上,从容的不见丝毫表情,她身后的锦纱提着食盒,锦绣护在旁边,都是面色冷淡的样子。

    花元香沙哑着声音说:“妹妹,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吗?你跟皇上说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让皇上把我放出去吧,这里太可怕了,我想回翡翠阁。”花元香的眼泪又涌了出來。

    叶未央命人打开牢门,蹙着眉看了眼周遍的环境,跟锦纱吩咐道:“去抱几床被褥,拿一盆火炭來,再给她带几套换洗的衣服,这几天先照顾着吧。”

    花元香满是希望的神色瞬间崩溃:“你不是放我出去的,那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锦绣眼一瞪,哼道:“我们公主好心來看你,你竟然说这样的话,公主,咱走吧,大冷天的跑來一趟也不落好,何必受她这气。”

    叶未央沒出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于心不忍的打断了锦绣的抱怨:“你先出去吧,我单独和她呆一会。”锦绣干瞪了会眼,气哼哼的转身出去了。

    花元香抱着腿蹲坐在那里,满眼死灰的看着叶未央,浑身上下一丝的戾气都沒有,温顺的就跟只街角上流浪的小狗一样,可怜的求生无门。

    第160章:闲的没事撒个泼

    叶未央沒出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于心不忍的打断了锦绣的抱怨:“你先出去吧,我单独和她呆一会。”锦绣干瞪了会眼,气哼哼的转身出去了。

    花元香抱着腿蹲坐在那里,满眼死灰的看着叶未央,浑身上下一丝的戾气都沒有,温顺的就跟只街角上流浪的小狗一样,可怜的求生无门。

    “这是特意包的饺子,你趁热吃,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馅的,就包了素的。”叶未央蹲在那,细心的把食盒打开,放在小桌子上端出一盘精致的饺子。

    “还有给你炖的汤,你一会趁热喝点,凡事不要想太多。”叶未央把东西一样样摆在她面前,沒有跟她多说除了吃的之外的东西,花元香揣测不安,可是她知道,叶未央能救她。

    “妹妹,你救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双手嗖地抓住了她的手,冰凉刺骨,叶未央抬起眼來,将她手暖进自己的袖口里,安慰道:“我尽力。”

    我尽力,那三个字,就仿佛是黑暗里的一丝光明,花元香哆嗦着都不会说话了,叶未央微笑着示意她,快吃,她就听话的狼吞虎咽起來,吃了一半才忽然脸色一僵,就想吐出來。

    叶未央看在眼里,如何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放心吧,我沒给你下毒。”

    花元香脸色尴尬的看着她,嚼着口中的食物,含着泪又咽了下去,她很乖巧温顺,心里却翻江倒海,她不敢得罪叶未央,却通恨着这张与太子府中那个得宠的女人一样的脸。

    出了刑天监之后,叶未央围着梅园团团转了好几圈,在外人眼里,如妃娘娘这是赏雪景,看梅开,满心的小情愫呢,叶未央哪有那功夫,她在琢磨着,怎么把花元香救出來。

    锦纱在一旁悠悠淡淡的说:“之前把她弄进去也是因为撒泼闹情绪,既然闹情绪那么管用,为什么不再闹一次罢?”她一句话点醒了叶未央。

    膳食坊这几天有点混乱,因为送去如意阁的饭菜又全被退了回來,据说如妃娘娘不肯吃,这次到是沒跟之前一样闭门不见,反而吵吵闹闹的,去了几拨人都被撵了出來。

    “公主,晴娘娘來了,您别哭了,人家在外边等了半天,要不要见见?”锦绣劝慰着。

    “见了又怎么样,谁真正的关心过我,都是由着自己喜欢的來,我又什么了什么。”叶未央哭哭啼啼的,拿着手帕抹眼泪。

    锦纱轻叹一口气:“劝不听,要不,娘娘您进去吧,奴婢给您放个行,您到时候记奴婢个好,公主要是怪罪下來,您得担当着点啊。”

    雨晴微笑着说:“你放心吧,我进去劝劝她,沒准就好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哭闹的?”

    “不知道,不过据说……还是跟翡翠阁有关系。”锦纱面露难色,小声说着。

    “这是什么道理,花妹妹不是都已经被罚了吗?”雨晴边说边朝里走,满心的疑惑更浓。

    雨晴笑盈盈的进了屋,某人还在哭的别别扭扭梨花带雨的不消停,谁都劝不好,谁劝跟谁急,一脸的气愤样,雨晴打量了几眼,轻喊了声:“涟漪妹妹。”

    叶未央抬眸,一双美目哀怨流转,预说还休,一副委屈到了不行的样子,带着哭腔喊了声:“怎么沒人通报声,姐姐你怎么來了?”

    她擦了着眼泪站起來,雨晴笑道:“听说你又闹起别扭來,膳食坊的人愁的沒法子,找到我这里來,我怕妹妹饿坏了,给妹妹带了吃的了。”

    “我不吃,你拿回去吧,反正沒人在乎我的想法,让我被欺负死算了。”叶未央话不出三句,开口就要哭,雨晴赶紧递手帕,笑着劝慰着哄她。

    “给姐姐说说,这是怎么的了?据说怎么跟翡翠阁有关?花妹妹都被罚了,你还不解气?”雨晴边替她擦眼泪边问着,她现在看着叶未央哭花的脸,到是不觉得她与皇后娘娘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至少在她心里的叶未央,坚韧到让她膜拜的地步。而不是跟眼前这个主子似的,一伺候不好就闹脾气,闹的不死不休,沒完沒了的矫情。

    “关花姐姐什么事?我那天只是被门前停着的死人吓着了,还沒來得及缓过神來,就被人报去了太后那里,其实,那个宫女死了又如何,本來事情就是她惹起來的,她若是不仗着势欺负我们锦灯,怎么会挑拨的翡翠宫和如意阁大打出手?现在她死了,花姐姐的处罚哪里不对,说关就要关,说罚就要罚,这算哪门子解决了?”她呜咽一声,又要掉眼泪。

    雨晴听到这儿,心里当下明白了几分,这主子,这是变着法子的给花元香求情呢,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这话,到是与自己殊途同归了。

    虽然她忌惮花元香,但是不至于想要了她的命,进了刑天监那地方,只怕她最后也落不了好。雨晴沉思着,叶未央趁机说道:“不如姐姐去跟贵妃娘娘说说,皇上这而由我來说。”

    雨晴呵呵一笑,捏着她的手说:“妹妹是善心的人,既然妹妹都这样说了,那我沒有不帮之理,只是你要好好的,别再闹绝食了,事情再大也能解决,身子饿坏了,可就麻烦了。”

    叶未央假装柔弱的顺从了几句,乖巧的送着雨晴离开,前人前脚刚走,她满眼委屈的泪眼就消失不见,还红肿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又窃喜的光芒。

    “就是不明白了,死了死了吧,关了关了吧,公主又反复反复的折腾什么呢?把她救出來有什么好,花元香,哼,那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锦绣愤愤不平的抓了把花生丢嘴里。

    “你懂什么,公主这叫深谋远虑,要都跟你似的,给别人做了刀子都不知道。”锦纱嬉笑着说着:“花娘娘在,咱贵妃娘娘的重心就转移不到别处去,花娘娘沒了,难保以后她不对咱公主下手,她既然那么闲,咱就如她愿,让她继续头疼去,何必做这恶人?”

    第161章:另有所

    叶未央假装柔弱的顺从了几句,乖巧的送着雨晴离开,前人前脚刚走,她满眼委屈的泪眼就消失不见,还红肿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又窃喜的光芒。

    “就是不明白了,死了死了吧,关了关了吧,公主又反复反复的折腾什么呢?把她救出來有什么好,花元香,哼,那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锦绣愤愤不平的抓了把花生丢嘴里。

    “你懂什么,公主这叫深谋远虑,要都跟你似的,给别人做了刀子都不知道。”锦纱嬉笑着说着:“花娘娘在,咱贵妃娘娘的重心就转移不到别处去,花娘娘沒了,难保以后她不对咱公主下手,她既然那么闲,咱就如她愿,让她继续头疼去,何必做这恶人?”

    锦绣哦了一下,恍然大悟,忽尔愤愤的说:“贵妃娘娘那心思,从太子府那会就一直不安分,据说她生下大皇子,还是因为她灌醉了皇上的缘故,现在皇上虽然给她贵妃之位,却从來不召唤她伺寝,她也就仗着个儿子撑面子了,怪不得心急着除了花娘娘,说闲话的人越少,她当然越开心了,就是一场狗咬狗而已!”锦绣恶狠狠的挤出这几个字。

    锦灯吓的赶紧捂她嘴:“你别什么都说,小心隔墙有耳,宫里不比外头,到处都是刀子。”

    叶未央笑眯眯的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闹着,心思,却早就随着雨晴飘到了百玉宫。

    雨晴不是傻子,她知道该怎么对燕云惜说起此事,她先去了聊家常,随后又说当年姐妹情深,未央皇后早逝,如今花妹妹又落难,你我岂有不帮之礼?

    燕云惜被她一句话堵的下不來台,只能说尽力而为,但是如妃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宠妃,她容不下的人,自己怕是有能耐也救不出來了,不敢救啊。

    雨晴再趁机激将,说如妃新入宫,仗着新鲜多得两天宠,您是谁啊,当年的燕贵妃,后宫一宫之主啊,您还怕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不成,您说话,皇上也得听几分啊。

    燕云惜话赶话被逼到这里,当然不能示弱,只能说姐姐这话说的在理,就算是天难的事,我也得替花姐姐解决了,咱们姐妹一场,如今宫中多寂寥,只有咱几个闲來相依着了。

    雨晴把话赶到这里,也就不再多言语,只需要一口咬定燕云惜答应救花元香了,然后跪那磕几个头,装几把柔弱,落几把泪,演几把旧情戏,这事就足了。

    叶未央可沒教过雨晴这些,只不过她刚才哭的那么真真假假的,到是让雨晴明白了几分,到底该如何对付燕云惜,她开始觉得叶涟漪沒脑子的心,也渐渐的收了几分。因为她发现,对方总能用各种不露痕迹的办法,露着痕迹提醒她该怎么去做。

    傍晚时分,喜公公冒着雪跑來传话,说皇上今儿要來如意阁用膳,大概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

    他很委婉的笑着对叶未央说:“娘娘,深宫内院的,有些事该忍当忍,总是这样折腾自己,做奴才的,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啊。”

    叶未央把他娘炮无比的声音自动从自己耳旁驱逐,冷着眼撇了他一眼:“喜公公这是在劝我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吗?那本宫谢过你的好意了。”

    喜公公尴尬的笑了笑:“娘娘这是说的哪的话,奴才哪敢这么说啊,奴才就是担心您。”

    叶未央笑眯眯的说:“本宫不劳喜公公担忧,本宫现在挺好的,喜公公,您回吧?”

    喜公公赶紧艾了一声,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刚转身,就听着锦绣在背后沒好气的嘀咕:“皇上不急太监急,有些人啊,就是分不清个好歹來。”

    喜公公背真身子,脸色却已经明显的不好看了,不过他也沒有时间跟锦绣纠缠,他还得悄悄的赶去泰和宫,跟太后报备皇上这一天的行程。

    听完喜公公的报备,太后慕容青若有所思的沉静了半天,流香打发走了喜公公,转身站在她身边,唠着家常说:“太后,你之前还说这个新來的公主心计颇深,现在看來不过如此啊。”

    慕容青微笑着说:“哀家高估她了,不过看她这副哭哭闹闹的样子,跟花元香比起來并无二异,这世间,又怎么会有完全一样的人呢,她只是脸长的像罢了,心思却远远不如叶未央深沉,她这种人,不用哀家提防,她会自寻死路。”

    “要是皇上宠她呢,那可怎么办?”流香蹙着眉头,弱弱的问了一句。

    “皇上宠的人,有燕贵妃看着呢,有燕云惜在,叶涟漪又何足为惧,她只不过是依靠着那张脸,博得暂时的宠爱罢了,皇上早晚有一天,会对她弃如旧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