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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同人-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第1部分阅读

   巴利讪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 吧!」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凶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历。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 想杀了众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仆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 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嘲后,二人刻意 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着要二人c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着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 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 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荫道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鸡笆抽 插,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鹜,李香君随着经 验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里,远 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么的。

    然而这个「准」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着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 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癫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 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着她,帮她漱洗、按 摩,搂着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髒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着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迹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 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j,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着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着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着郝大二 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滛荡又淒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着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 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着李香君, 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 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着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 此?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着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 下,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 姐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 试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 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里透亮,然而仍故作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里这么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 了,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着郝大二人,你以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为得手 时,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着安碧如的可怕,看着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么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做嗳,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 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着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里,秦仙儿正抚着琴,心里有些烦躁。

    凭藉着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产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着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 娶、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 她,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1)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么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 了,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里,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羨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里,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着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着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宁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泄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湿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泄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着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为徒儿无法 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里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着你和小弟弟 鹣鲽情深,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了下 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众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着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为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着秦仙儿摸不着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为师分忧,吹箫磨 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 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着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 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 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为他的与众不同而被吸引,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 草?」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 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 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脿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 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为师做一回脿子 吧!」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 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回,在加上有 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 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 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箫,郝应也不以为意,退下秦仙儿的 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儿阵阵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郝应说:「郝 应,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儿,他可是我大华的二公主呢!」

    「哎……喔……师傅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就是那 儿……你真棒!」

    秦仙儿一边浪叫,一边埋怨;郝应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公主,兴奋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羨慕郝应的运气,好奇的问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见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专门吸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精气。」

    朱唇一开,竟将郝大的巨阳整根吞入,湿润而紧凑的口腔让郝大嚎叫了一 声。

    安碧如的一双玉手则在y具根部来回,更让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这只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敢整根 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边抚着安碧如的头,一边说道。

    秦仙儿见到师傅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着郝应;含羞 带怯的表情让郝应色心大动,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着,还小心翼翼的问 秦仙儿:「公主,小人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秦仙儿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 本宫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应的巨龙顺着湿滑的荫道,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秦仙儿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 仍让秦仙儿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应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秦仙儿一阵好 笑,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黑色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伪装,一对玉兔 跳了出来,才让郝应松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秦仙儿笑了笑,轻轻的吻上郝应的脸颊,那温柔 的神态彷彿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郝应是一阵发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仙儿吧!」

    简单的称讚让秦仙儿乐开了花,放开道德束缚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给她的阴 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旧在帮郝大吹着箫,但嘴中传来的痠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 了:「这黑鬼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让我用的一泄如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