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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后记第55部分阅读

    她甚至在宫里都没有真名姓,皇上的冷漠刺伤了自己的心,也让自己更加绝望,让岑今对她的境遇更加同情。

    而薛茜桃要的并不是这些,薛茜桃的目的是试图引起这位血气方刚的人的恨,让他慢慢酝酿心里的不平之气。

    这便是她并不阻止李紫曦与岑今见面的缘由。

    最后,薛茜桃用尽一个女子能用尽的柔婉哀怨,与岑今说了告别的话,山长水阔,唯凭思念度日,却不能耽误了你的终身。

    岑今终于坐不住了。

    这时候离春天尚有月余。

    薛茜桃决心暂时断绝与岑今的联系。

    薛茜桃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占据了那个少年的心,那个少年岂能容忍没有那温柔的寄托相思的信笺。

    尤其还知道以为与自己两情相许的那人,在宫里过着的是如何痛苦的日子。

    最后在岑今每日一腔相思不得抒发的时候,薛茜桃下了一剂最后的猛药。

    将一个已经有血迹凝固了的丝帕传递出了宫。

    这血自然不是薛茜桃的,但是却让岑今心里可慌了起来,想起曾经在宫中早逝的瑞珠,五脏六腑都要撕裂开来。

    难道自己连李紫曦都要失去么?

    每日上朝面对着皇上,岑今的心越来越冷,两个如此美好的女人,你却不知如何保护,不知如何珍惜,你宫里佳丽众多,何必非要占着紫曦?让瑞珠被人陷害身死,让紫曦也要抑郁而终。

    我不能再看着那样美好的生命消逝。

    岑今在心里暗暗打算着。早已萌发了不忿之意,而这种不忿之意,却成了催人断肠的毒药,让岑今慢慢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他爱上的女人,是天子的女人。

    尤其他还有了与天子一争的心。

    天一天天暖了,柳条吐出了新枝嫩芽。

    秦谖冷眼瞧着慎妃表面不动声色的,却将宫里许多重要位置都换上了自己的人,而一些来历不明的太监宫女打扮的在夜间出入琦悦殿更加频繁,秦谖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虽然这些日子都专心的陪着元黎,不曾错过他的一点变化,可是秦谖对琦悦殿的警惕却一分未少。

    她总觉得慎妃这样严密的部署下,总是要发生什么事情的前兆。让秦谖思来想去终于不能放心。

    想来想去,唯一可以商量的人,还是永寿宫的太后。(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顺藤

    打定主意,秦谖也再不耽误,第二天早晨就去了永寿宫,想了想,还是没有带上元黎,大约是上一次的经验给秦谖留下了阴影。

    秦谖总是担心会失去元黎。

    “将橘子剥好,里面的那层皮去掉,弄碎记得给元黎好好喂着吃。”秦谖准备停当后吩咐一旁的如水如月道,如水如月立刻答应了下来。

    “小心些别让汁水呛到他,按照太医上次教的法子,别弄茬了。”虽然知道如水如月都是细心的,秦谖还是不由的要交代一遍。

    “知道啦主子。我们会当心的。”如水如月笑着应了。

    秦谖这才带着如镜如花出门。

    出门上了肩辇,秦谖又看了一眼琦悦殿,那紧闭的殿门阻止了秦谖沉思的目光,不知为何,秦谖心里的担忧更甚。

    “去永寿宫。”向着抬肩辇的几位太监吩咐了,秦谖努力镇静下来,思考着,慎妃究竟想要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后位?可是她明显对皇上并不上心,否则凭她的手段,如何都可以在皇上心里占据一定位置,而后位,很大一部分都是取决于皇上的态度的。

    尤其太后还向秦谖透露过,皇子,是想要取得后位的一个必须条件,那么照这样说,后位于慎妃目前是没有机会了。

    按照慎妃对皇上的态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慎妃究竟想要什么?秦谖蓦然想起陈卿琰背后的那个组织,慎妃显然是比陈卿琰在这个组织里的地位要高,时间要久,而那个组织却要陈卿琰来刺杀皇上。

    想到这里秦谖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难道那就是这个组织的最终目的?皇上,想到这里。秦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恨不得立刻到太后面前商量出一个对策来,在秦谖心里。现在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就是太后了。

    路过永安湖时候,秦谖不经意看到了一个身影。颇为熟悉,身边是一个宫婢打扮的人,两个人显得颇为亲密,那宫婢侧过身子抬眼看向身边的男子,眼里闪烁的都是点点的光芒和笑意。

    本来是不经意看到的这一幕,秦谖心里却微微一颤,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像是爱情。秦谖的嘴角微微上扬,想起了少年时候的自己与皇上,那般岁月一过,此生再难有了。

    而待那个男子转过身来,秦谖却立刻笑不出来了,是陈卿琰。

    难怪这样熟悉,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他了。以前似乎在哪都能看到他,如今,他身边可是有了牵制他的人?

    秦谖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跟随陈卿琰一同转过身子的宫婢,相貌不特别惹目。印象深刻的却是她的笑容,干净美好,这样的女子。约莫也是与他相配的。

    这样想着,秦谖心里还是叹息了一声,却不知为何要叹息,甚至隐隐有些发酸,像是忽然失落了什么东西一般。

    陈卿琰已经看到了秦谖,眼前像是一亮,立刻上来请安,身旁的小宫婢也一同来了,有些慌乱的请了安。

    秦谖在请安时候便挥手示意让肩辇停下。保持着语气的平稳,却不看那小宫婢。“岩卿侍卫,好久不见。看来侍卫所的活儿倒是不忙。”

    陈卿琰微微一笑:“劳烦宜嫔娘娘操心。说起来是该到换班的时候了,这就去。”

    不知为何,这样的客套让秦谖觉出了些许疲倦和不耐,抬手示意肩辇继续前进,一面道:“即使如此,还是快些去才是,可不要耽误了正事。”说着又顿了一顿,“若是只顾着儿女私情,恐怕袁总领那边交代不过去。”说完自己也愣了一愣,这话里似乎有着明显的怪味。

    陈卿琰愣了一愣,随即展颜一笑,由衷而纯净的笑容让秦谖心里微微一怔,“宜嫔娘娘怕是误会了什么。”刚欲再说却看秦谖的表情沉了下去,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便笑一笑,“那不耽误宜嫔娘娘了,宜嫔娘娘先走。”

    秦谖微微颔了颔首,肩辇从陈卿琰身边路过,至始至终秦谖都没有看一眼陈卿琰身边的那个宫女,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心理。

    只是那宫女方才看向陈卿琰的纯净美好的眼神,却一直留在了秦谖心里,挥之不去,秦谖不由得有些气恼。

    不过经了这件事,秦谖心里倒是不那么焦急,慢慢平静了下来,想到慎妃,慢慢思索着怎么和太后说话,才能引起太后对慎妃的警觉。

    到了永寿宫,秦谖带着如镜如花进去了,由于秦谖这几个月已然是永寿宫的常客,并不用进去通报,就有外面的宫女将秦谖引了进去。

    秦谖进去时候,杜若正在为太后拿捏肩膀,夕颜在为太后捶腿,太后似假寐。

    秦谖先给太后请了安,太后才睁眼,看到是秦谖,眼里有讶异一闪而过,又看到秦谖并没有带元黎来,不禁有掩饰不住的失望神色,懒懒的叫秦谖起来了,杜若等人也与秦谖见了礼。

    秦谖就着杜若搬来的椅子坐下,太后已经问道:“你来了?自从那日后一直没见你来,怎么今日来了也不带黎儿过来?哀家一个老太太,难免孤寂,也不让黎儿多来陪陪哀家。”话语里有些淡淡的埋怨。

    秦谖正色道:“臣妾今日来,是因为心里不安,有事与太后商量,这才没有带上黎儿,生怕那孩子捣乱。影响了臣妾与太后娘娘谈话。”

    太后见秦谖表情严肃,心里也慎重起来,知道一定不是什么易解的事情,否则,这宜嫔也不会来找上自己。

    “有什么事需要哀家这个老太太拿主意的,就在这说说,哀家听听。”太后回道,心里也将秦谖的来意猜测了几分。

    秦谖斟酌着开口,“臣妾因为一直挂记着太后娘娘曾经叮嘱的事情,总是留意着慎妃,可这些日子观察下来,总觉得慎妃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太后听到是关于慎妃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臣妾冷眼旁观,也不知太后您发现没有,这慎妃已经在宫里许多重要位置,安插了自己的人。”说着,唯恐太后不信,不以为然,又将上次龚太医与自己说的事情与太后说了,接着道:“慎妃未掌权时候便已如此,似乎宫里有不少人是慎妃的耳目,如今掌权了,似乎这样的现象更严重了。”

    太后听得皱起了眉头,随即又联想到她都能知晓自己陈年的秘密,一定不是靠的自己,总是与宫外的势力有所联络,无论那势力究竟是邱家还是别处,都是自己容不得的。

    但这势力似乎越来越不能低估了,竟然连宫里都能安插上人手。

    “她好大的胆子,真把这皇宫当做她的了么。那你有没有留意到他们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太后一时半会也不知如何处理,毕竟如今慎妃在她的位置还没有半分差错,想找茬都难。

    “这一点臣妾还未能发现,只是这些日子臣妾心里总是不安,在夜间偷偷上琦悦殿找慎妃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臣妾差不多每晚都能看到人,说起来以前在永和宫,梁妃也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却也没有如慎妃一般到夜深还忙着,臣妾深怕有何不妥,便来向太后讨个主意。”

    “哼,她忙,怕是背地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太后被秦谖说的也慢慢引起了警觉,这慎妃究竟是什么目的,自己都没有弄清,怕是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暂理六宫的权力。

    秦谖也一时想不到什么办法,又忽然想起龚太医以前说的,不禁灵光一闪:“不知道太后这些日子查慎妃查的如何?”

    说起这个太后便是不耐烦,“哀家派出去的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邱家邱家没有动静,慎妃慎妃在进宫前竟然也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越是这样,哀家越是觉得有问题。可偏偏什么都查不到。”

    “太后息怒,这毕竟是邱家和慎妃刻意隐瞒的事情,太后想查清楚自然是不容易,也许,可以换一种途径去查,或许能够明白一些。”秦谖慢慢引导着太后。

    太后“唔。”了一声,望向秦谖,眼里都是疑惑。

    “太后想想,但是查慎妃和慎妃背后的邱家,也许这也是她们最严加防范的地方,查起来一定困难,我们不如去查别人。”

    “别人?”太后斟酌的反问了一句,忽然一下子明白了秦谖的意思。

    “你是说,和慎妃勾结的那些人?”

    “正是。”秦谖也露出了微笑,“臣妾这就回去好生观察,将每一个来过琦悦殿的都调查一番,拟一份名单来,太后便着人挨个查下去,臣妾就不信每个人都滴水不漏,这样,也可以知道秦谖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

    太后点点头,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还是你想得周到,放心,这件事交给你去做还是有些困难了,又难免会打草惊蛇,交给哀家吧,哀家就命人日夜盯着中安宫,将出入的人都叫记下来,好生查下去。”

    这自然是省了秦谖不少事,还安全许多,秦谖自然没有异议,“对了,第一个要查的,便是那个商太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打定主意,秦谖也再不耽误,第二天早晨就去了永寿宫,想了想,还是没有带上元黎,大约是上一次的经验给秦谖留下了阴影。【本书由】

    秦谖总是担心会失去元黎。

    “将橘子剥好,里面的那层皮去掉,弄碎记得给元黎好好喂着吃。”秦谖准备停当后吩咐一旁的如水如月道,如水如月立刻答应了下来。

    “小心些别让汁水呛到他,按照太医上次教的法子,别弄茬了。”虽然知道如水如月都是细心的,秦谖还是不由的要交代一遍。

    “知道啦主子。我们会当心的。”如水如月笑着应了。

    秦谖这才带着如镜如花出门。

    出门上了肩辇,秦谖又看了一眼琦悦殿,那紧闭的殿门阻止了秦谖沉思的目光,不知为何,秦谖心里的担忧更甚。

    “去永寿宫。”向着抬肩辇的几位太监吩咐了,秦谖努力镇静下来,思考着,慎妃究竟想要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是后位?可是她明显对皇上并不上心,否则凭她的手段,如何都可以在皇上心里占据一定位置,而后位,很大一部分都是取决于皇上的态度的。

    尤其太后还向秦谖透露过,皇子,是想要取得后位的一个必须条件,那么照这样说,后位于慎妃目前是没有机会了。

    按照慎妃对皇上的态度,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慎妃究竟想要什么?秦谖蓦然想起陈卿琰背后的那个组织,慎妃显然是比陈卿琰在这个组织里的地位要高,时间要久,而那个组织却要陈卿琰来刺杀皇上。

    想到这里秦谖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难道那就是这个组织的最终目的?皇上,想到这里。秦谖的心一下子就乱了,恨不得立刻到太后面前商量出一个对策来,在秦谖心里。现在唯一可以商量的人就是太后了。

    路过永安湖时候,秦谖不经意看到了一个身影。颇为熟悉,身边是一个宫婢打扮的人,两个人显得颇为亲密,那宫婢侧过身子抬眼看向身边的男子,眼里闪烁的都是点点的光芒和笑意。

    本来是不经意看到的这一幕,秦谖心里却微微一颤,多么美好的一幅画面,像是爱情。秦谖的嘴角微微上扬,想起了少年时候的自己与皇上,那般岁月一过,此生再难有了。

    而待那个男子转过身来,秦谖却立刻笑不出来了,是陈卿琰。

    难怪这样熟悉,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他了。以前似乎在哪都能看到他,如今,他身边可是有了牵制他的人?

    秦谖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跟随陈卿琰一同转过身子的宫婢,相貌不特别惹目。印象深刻的却是她的笑容,干净美好,这样的女子。约莫也是与他相配的。

    这样想着,秦谖心里还是叹息了一声,却不知为何要叹息,甚至隐隐有些发酸,像是忽然失落了什么东西一般。

    陈卿琰已经看到了秦谖,眼前像是一亮,立刻上来请安,身旁的小宫婢也一同来了,有些慌乱的请了安。

    秦谖在请安时候便挥手示意让肩辇停下。保持着语气的平稳,却不看那小宫婢。“岩卿侍卫,好久不见。看来侍卫所的活儿倒是不忙。”

    陈卿琰微微一笑:“劳烦宜嫔娘娘操心。说起来是该到换班的时候了,这就去。”

    不知为何,这样的客套让秦谖觉出了些许疲倦和不耐,抬手示意肩辇继续前进,一面道:“即使如此,还是快些去才是,可不要耽误了正事。”说着又顿了一顿,“若是只顾着儿女私情,恐怕袁总领那边交代不过去。”说完自己也愣了一愣,这话里似乎有着明显的怪味。

    陈卿琰愣了一愣,随即展颜一笑,由衷而纯净的笑容让秦谖心里微微一怔,“宜嫔娘娘怕是误会了什么。”刚欲再说却看秦谖的表情沉了下去,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便笑一笑,“那不耽误宜嫔娘娘了,宜嫔娘娘先走。”

    秦谖微微颔了颔首,肩辇从陈卿琰身边路过,至始至终秦谖都没有看一眼陈卿琰身边的那个宫女,说不清究竟是什么心理。

    只是那宫女方才看向陈卿琰的纯净美好的眼神,却一直留在了秦谖心里,挥之不去,秦谖不由得有些气恼。

    不过经了这件事,秦谖心里倒是不那么焦急,慢慢平静了下来,想到慎妃,慢慢思索着怎么和太后说话,才能引起太后对慎妃的警觉。

    到了永寿宫,秦谖带着如镜如花进去了,由于秦谖这几个月已然是永寿宫的常客,并不用进去通报,就有外面的宫女将秦谖引了进去。

    秦谖进去时候,杜若正在为太后拿捏肩膀,夕颜在为太后捶腿,太后似假寐。

    秦谖先给太后请了安,太后才睁眼,看到是秦谖,眼里有讶异一闪而过,又看到秦谖并没有带元黎来,不禁有掩饰不住的失望神色,懒懒的叫秦谖起来了,杜若等人也与秦谖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