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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拆迁工第67部分阅读

易就会发现俄国散兵们集结的方向和地点,这样一来,在侦察机的牵引较射下。太平洋舰队很容易炮击到重要目标。

    这不,在侦察机这个空子间谍地照顾下,俄国远东司令部已经转移了好几次了。起初的时候,俄国人不清楚为啥他们在那里集结,敌人的炮弹就落到哪里。甚至不少的士兵传说敌人的炮弹长了眼睛,直到格里布斯基中将发现了空中的侦察机之后。他们才明白为什么会被敌人追着屁股打。

    “该死的侦察机,真是阴魂不散!”格里布斯基中将抱怨道,他也想过将飞机打下来,可惜他知道人少打不下来,人多的话就会直接暴露自己地目标,而且对方很机灵,枪声一多就吓跑了。

    “转移!”格里布斯基中将无奈的说道。

    就在俄国司令部转移的同时,在他们附近不远处的一处被炸毁的房子废墟中,一道光芒闪烁着。任何人见到这个反光,都会以为是碎镜子而已。

    事实上。这是狙击枪的光学瞄准镜。而那处废墟中正埋伏着一名特战大队地狙击手。

    消失了这么久的特战大队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灭海参崴的俄国守军的指挥部。彻底扰乱敌人的指挥系统。配合陆战队一举拿下海参崴要塞。

    为了不惊动目标,魅魉大队一中队只派出了几名狙击手,把瞄准镜当做望远镜,在远距离监视敌人。若是哪个方向上发现了俄国的最高军事长官的话,在最有把握的六百米内才允许开枪,务必保证一枪爆头。

    不过似乎格里布斯基中将一直就没有给特战大队机会,不断的转移指挥所,却没有撞到狙击手地枪口上。

    “一号位未能锁定目标,目标正在向东转移,完毕!”

    “二号位未能锁定目标,目标正在向东转移,完毕!”

    “三号……”

    ……

    得到各个伏击地点地报告后,一中队长吴迪中校,只好立即更改伏击地点。

    “一小队注意,目标朝你方向移动!”

    “收到,一小队已经就位,完毕!”

    轰轰轰!

    俄国守军一次次的被诱骗到城墙上,又一次次地被炮弹赶了下去,不像是在守城,到感觉是敌人在拿他们当活靶子。

    伴随着长时间的猛烈的炮击,海参崴要塞西门右侧的一段城墙终于经不住摧残,轰然倒塌。露出了长达一百多米的缺口。

    “马上堵住缺口!”伊万诺夫斯基大校急忙喊道。可是看着眼前的状况,哪里还有兵可调。

    林则嘉上校的麻痹诱敌策略成功了,十几次的间歇性炮击给海参崴要塞西门的守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和不可磨灭的恐惧。

    战马奔腾,越过生与死的残垣断壁,永山率领骑兵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海参崴要塞。

    破城的骑兵犹如决堤地洪水,不可阻挡。

    战刀每一次的扬起落下。就是一颗俄国守军士兵的人头飞舞。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吓傻了吧!许多的俄国士兵见到迎面扑来的清军骑兵,手忙脚乱,哆嗦的双手怎么都扣不动步枪的扳机。

    噌啦一声,清军骑兵从俄国士兵地身边掠过,战刀划过之后,鲜血喷涌而出。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想必这个俄国士兵还在想着为什么他地步枪没有打响!

    清军骑兵冲进来的那一刻,不少的俄国守军被埋在倒塌的砖石之中。当他们奋力的掀开头上的瓦砾时。看到的却是蜂拥冲来地战马。

    嘭!

    犹如拍照留念一般,这些点背的俄国士兵在脑袋碎裂时,在失去记忆的前一刻,只见到一个镶嵌着马掌的铁蹄。

    冲进要塞的清军骑兵,不错恋战,直接杀奔西城门。

    噌啷一声,永山的战刀砍断城门的缆绳。随着嘎吱嘎吱的巨轮转动声。海参崴要塞地西城门缓缓打开。

    这只坐落在华夏土地上的俄国要塞,被俄国命名为控制东方的巨兽,终于被撬开了嘴巴!

    时机已到,担任主攻的陆战队军官抽出指挥刀,刀锋指向城门。

    “上刺刀,吹冲锋号!机枪掩护!”

    哒哒哒!

    重机枪连猛烈的朝城墙上的守军开火,使得俄国守军一时间不敢冒头。

    冲啊!

    端起刺刀地陆战队官兵,潮水一般的涌进城门。城破!

    砰!

    就在陆战队破城的那一刻,城防司令伊万诺夫斯基大校吞枪自杀,尸体自城墙上跌落,砸起一片尘土。

    城防司令的自杀,顿时使得指挥系统瘫痪,令原本还有一点抵抗之心的俄国守军彻底丧失信心。逃的逃,散的散,有一些士兵,干脆将步枪横举在头顶,跪下投降。

    打仗的时候,最忌的就是指挥失灵,各自为战。力量无法集中使用,只能被各个击破。尤其是四散奔逃的士兵,战争中伤亡率最高地不是在战斗中,而是发生在逃兵溃兵之中。从古代一直到近代。无数地战例可以证明这一点。尤其是在指挥系统不完善的近代,热兵器地出现。逃兵的伤亡率更是直线上升,也许你能跑过战马,试问你能跑过子弹吗?

    啪啪啪!

    枪声四起,冲进城的陆战队官兵遇到的不再是成排成对的抵抗,而是成群的大溃逃。好在平时的训练比较充足,陆战队立刻分散成五人一小队,十人一大队的战斗小组,在基层军官的带领下,四处出击,追杀俄军的逃兵们。

    最疯狂的要数永山的骑兵了,从冲进要塞的那一刻起,是那么的兴奋。从开始在城墙附近的只杀俄国士兵,到冲进市区,大街小巷的横冲直撞。逢人便砍,遇人便杀。一时间,整个海参崴成了这群疯狂的骑兵们的屠宰场。

    这也难怪,长期身处边疆,时时被这些俄国兵马蚤扰边关。见到对大清老百姓被烧杀抢掠,还要礼貌相待,客客气气的送他们离开。只要稍微有些血性的军人都受不了的。

    “让他们发泄一下吧!”进城的林则嘉上校说道。

    放眼望去,城内的景象真是残破不堪。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浓烟滚滚,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烧焦尸体。

    “推进到什么位置了!俄国的远东司令部在哪?”林则嘉上校询问道。

    “报告,前锋已经到市中心了。俄国的远东司令部在东门,距离这里不到三公里!”通讯参谋回答。

    “特战大队有消息吗?”林则嘉上校问道。

    “报告,对方目前为无线电静默状态,最近的消息还是两个小时前的,对方说盯上了狼头!”通讯参谋回答。

    “有没有可能是超出了无线电通讯距离,我们收不到信号!”林则嘉上校问道。

    “报告,这种情况可以排除。特战大队的无线电虽然功率小,但是最少可以在五公里内通讯,他们是往东走的,再有两公里就是金角湾了,不可能下海吧!”通讯参谋解释道。

    原来是去打敌人司令部的注意了。林则嘉上校想到。两个小时没有消息了,无线电静默就说明他们已经很接近敌人了,就要动手了!

    第两百零七章 占领

    “报告,司令官阁下,西门已经失守,伊万诺夫斯基大校阵亡。清军已经冲进市内。”

    刚刚转移落脚的俄军指挥部在听到报告后,先是安静的都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接着一片吵杂只声,纷纷不知所措。

    这么快就破城而入,实在大大超出了格里布斯基中将的预料,如今他的手上只有五百多人的可战之兵。

    “我们还有那些可战的士兵?”格里布斯基中将问道。

    “北门和南门还有不到一千人守卫,加上我们这里的和东门的守军,应该有两千人左右!”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回答。

    “南门和北门我们怕是指望不上了,清军从西门破城,这两处是他们首要的攻击目标。我们只有东盟守军和手中的五百人了,加起来一千多人。”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

    “您打算怎么办?”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小心地问道,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稍微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格里布斯基中将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想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千多人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只有逃跑和投降两条路走。

    “参谋长,你带着我的警卫连突围,我留下掩护你。”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

    没有想到格里布斯基中将会选择自己留下来,大大出乎参谋长的预料。

    “司令,您怎么能留下来?不如我们一起突围吧!”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说。

    格里布斯基中将摇摇头说道:“这里还有几万伤员和平民。我必须在这里,否则一旦他们他们一旦被清军屠杀,我百死难辞其咎!”

    “怎么可能?懦弱地清军是不敢屠杀帝国的俘虏的,更何况是平民,若是您留下来,被清军抓到的话,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大惊道。

    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不可以再冥顽不灵了。清军已经不是以前的清军了,他们敢来这里攻击我们。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情?他们是冲着我来地,只有抓到我,他们才能满足,否则的话,势必会迁怒无辜人。”

    将参谋长还想反驳,格里布斯基中将挥手阻止。

    “这是命令!”

    “是!”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无奈地回答。

    旅顺的老百姓经过了几天的心惊胆战后,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大街小巷依然和往常一样。熙熙攘攘的人们,穿梭于各个叫卖的地摊店铺。

    唯一不同的就是旅顺守备府附近地街道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隔三差五的就有一队二鬼子大兵巡逻经过。洋鬼子是对外国的军队的称呼,而二鬼子则是旅顺的老百姓暗地里对张云飞的部队的别称。

    不要惊讶,从这些朴实的老百姓地嘴里流出来的二鬼子这个称呼完全没有贬义的意思,只不过是他们对于这支装束特别的军队认知而已。因为他们是在词穷的厉害,想不出什么来形容这支军纪严明的部队。

    门吱嘎一声打开。通讯参谋将最新地电报交给张云飞过目后,推门离开。

    “有意思,尼古拉给朝廷下达了最后通牒,朝廷却又给我了一个钦差大臣的头衔,全权督办对俄事务!”张云飞笑笑说道。

    杜锡圭说道:“俄国人给朝廷下最后通牒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已经开打了吗?”

    “杜将军说的有道理,俄国的远东舰队已经被大人消灭。这么大的损失,俄国人岂能善罢甘休?没有直接宣战却弄个什么最后通牒出来,实在令人不解。”赵怀业说道。

    知道俄国人发出了最后通牒,张云飞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高兴了起来。俄国人这么做说明他们对于同大清开战心存顾虑,这也许是国内的原因,也可能是来自外部的压力。不过都不重要,只要俄国人短期内无法下决心开战,张云飞就是胜利。

    张云飞笑笑说道:“俄国人没有直接宣战,这说明一个问题。我们猜对了。俄国人短时间内无法动员战争机器对我们开战。最后通牒只是一个拖延时间和维护面子的幌子而已。”

    “大人,同俄国人开战之事非同小可。朝廷让您全权处理对俄事务,这是个坑啊!还望三思!”赵怀业很直接的说道。

    对于朝廷给了个钦差的头衔,张云飞也清楚朝廷地伎俩。这几天他会想一连串地事情,也知道了朝廷是故意这么做的。目地就是要削弱他的实力和影响力,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若是朝廷没有动作,才会让人担心呢?

    张云飞说道:“和俄国人能不打最好了,不过俄国人窥视大清国土两百年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这仗早晚要打。至于朝廷怎么看待我并不重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这个国家不再受洋人欺负,仅此而已。”

    “大人之心,卑职佩服万分。不过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地,走近路的人未必是第一个到达目的地的人。因为近路上必定充满了荆棘坎坷,相反,若是绕路走,反倒风平浪静,说不定要比走近路更快的到达目的地。”赵怀业很有深意的说道。

    听到赵怀业话中有话,张云飞递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几人正说着,这时有人来报,说是俄国驻华公使喀西尼到访,请求面见张云飞。

    砰砰!

    随着两声枪响,某处废墟外的街道上,一名清军骑兵应声落马。子弹地破空声。引起了周围的清军骑兵们的注意。

    啪嗒啪嗒!

    马蹄铁怕打着石板砌成的地面,街道的前后同时出现了骑兵的影子。

    “哦,上帝,我都做了什么?快点!快点!”

    两名俄国溃兵,正努力的将子弹压进枪膛,可是当看见敌人地骑兵后,哆嗦的手却这么都不听使唤。子弹怎么都无法装上去。

    扑扑!

    瞬间既至地清军骑兵挥舞着战刀,将两个放冷枪的俄国大兵斩杀街头。

    散落在大街小巷的俄国溃兵。尤其是带枪的俄国散兵,让永山的骑兵受到了不小的马蚤扰。不过对于大局来说,俄国军队已经无法翻盘了。

    骑兵突击速度快,海参崴巴掌大点的地方很快就被扫了一遍,很快,永山地骑兵就和林则嘉上校的陆战队会和,大军兵分三路成半包围状态。攻击之势势如破竹,直逼退缩到东门附近的俄军。

    一条残破不堪的无人大街上,一队俄国骑兵正护送着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就是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护送他的骑兵队则是远东最高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中将的警卫连。

    从离开司令指挥部开始,帕夫柳琴科少将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或许是敌人炮击海参崴要塞给他地心理因素作用吧!

    “目标出现,少将军衔。有一百多名骑兵护送!完毕!”

    接到报告后,魅魉特战队一小队长董浪上尉慢慢的探出头,不停地调整望远镜的焦距,搜索着目标。

    “各小组注意,准备拦截目标!务必击毙敌方少将,不得有误!”

    随着董浪上尉的命令下达。隐藏在大街周围的一小队特战队员纷纷做好战斗准备。

    董浪上尉注视着快速抵近的俄国骑兵,心中计算着目标地距离。

    五百米!

    四百米!

    ……

    一百米!

    “动手!”

    命令下达后,只见几处隐蔽的特战队员将手中的手雷在石头上猛的一磕,然后快速仍了出去。

    轰轰!

    突然的爆炸,让奔驰在最前面的几个骑兵被炸的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也随即勒住战马,队伍停了下来。作为警卫人员,立刻有十几个骑兵护卫到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的身边,警惕的盯着周围。

    原本是准备使用闪光弹地,可是考虑到战马一旦受惊,四处乱跑地话。不利于射击目标。因此没有使用。

    砰砰砰!

    枪声响起,前面的十几个俄国骑兵应声落马。

    遭到袭击!

    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立刻命令道:“立即原路返回!”

    得到命令地警卫连急忙拨马向原路撤退。不料这时后面又遭到了袭击,又有十几人被炸死,接着又是一阵枪响

    “就地寻找掩护!”

    砰!

    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凭借着军人的直觉滚落下马,军帽被打飞,让他狼狈不堪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该死的,这里怎么会有埋伏?”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躲到一处倒塌的墙边,嘴里不停的抱怨。

    在特战队员攻击的时候,埋伏在四周几个狙击手没有发出一枪,为了不暴露目标,一直盯着目标,不希望错过一枪爆头的机会。

    “狙击手报告情况!”

    一号位:“目标被墙挡着,无法锁定!完毕!”

    二号位:“没有发现目标!完毕!”

    ……

    五号位:“目标锁定!”

    ~~

    看着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额头上深深的弹坑,格里布斯基中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为他盖上遮盖布。

    “司令,我们该怎么办?清军的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