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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枕:霸道总裁的挂名妻第63部分阅读

,想了想之后还是妥协了,“好吧,少安排几天,最多不能超过四天,先去成都再去福州。”

    “四天?那行程很满啊,难道晚上赶飞机么?”

    “嗯。”

    “……”

    “怎么?你有意见?”

    “没,”我哪敢啊,“那我先去安排了。”

    “嗯。”

    叶柯翻了一下台历,以前的台历上记满了行程,昨天今天在哪里,明天后天又在哪里,可是最近好几个月都是空白一片,他已经很久没有出差了。他微微一笑,原来他也是一个念家的人。

    他掏出手机,一张一张地翻看着小冬的照片,有摆好姿势的美照,微笑嘟嘴卖萌天然呆,还有的丑照,抠鼻子流口水大笑笑得露出双下巴,真难想象这些都是同一个人。越是跟小冬相处得久了,越会发现她有各种各样的表情。

    屏幕上停留在一张大头照上,小冬摆着高低眼,撇着嘴巴,一副鄙视的样子,他也学她,可就是学不会,他的表情几乎可以用两个字形容——僵硬。难怪整天被小冬说他摆臭脸了,他真心不是故意的。

    “丫头,下课了吗?”

    “嗯,不过我跟云朵在图书馆看英语呢,勤快吧?”

    “真勤快,我正好要加班,那你自己吃饭,好好百~万\小!说,我下了班去载你。”

    “好啊,乖司机。”

    挂了电话,叶柯的嘴角还带着笑容,其实他并不是一直摆臭脸的,他现在经常笑。他忽然心血来潮,赶紧自拍一张笑脸给她发过去。

    小冬打开一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拿着手机给云朵看,炫耀着说:“看看,我男人,帅吧?”

    云朵撇头一看,“呦,雕像也会笑啊?!”

    “什么雕像?”

    “叶大少啊,你不觉得吗?”

    “哈哈,像,雕像,太像了。”

    “嗯,我还是喜欢冷学长,冷学长多好啊,性格好,脾气好,任何时候都是嘴角微微上扬,他那是微笑脸,不像你男人,是臭脸。”

    小冬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我呕……死朵,你竟然在图书馆里面对这么多英文字母组合脑子里还能想着冷学长yy,我太佩服你了。”

    云朵装傻了,“yy?你是说语音吗?”

    “我喷,我说你意滛!”此话一出,声音飘到了安静的图书馆里各个角落,全部的人纷纷朝她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小冬连忙趴在桌上,把脸埋进了书海,云朵四处张望了一下,完了,露脸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赶紧遁走寻找新的蜗居点。

    “老大,那不是莫老师么。”

    小冬往前一看,果然是莫以洋,“云朵,你去找位置,我去去就来。”说着,她便扛着书本跑过去。

    莫以洋也在找书,是关于写博士论文的,他受唐佳卉所托来找资料。

    “莫老师,”小冬走进,“莫老师,唐老师的腿……情况怎么样了?”

    莫以洋朝她微微一笑,看她手里扛着许多的六级资料,他跳开话题说:“你唐老师说xx出版社出版的六级资料书很好用,你去看看吧,或许会对你有帮助,要找最新版的。”

    小冬眨了眨眼睛,重复着问:“她的腿怎么样了?”这几天英语课是代课老师上的,一比较之下才发现,比唐佳卉教的简直差远了,一点都听不懂。“同学们都很挂念她,我也很担心她的。”

    “唉,今天做了详细的检查,但是报告还没有出来,医生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举了举手里的资料书,“不过她很乐观,还让我找资料,她说要趁休息把论文写完,她很坚强。”

    小冬从莫以洋的眼神里面看到了叶柯看她时候的深情,没想到这个斯文败类的莫以洋,也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莫以洋脸上闪过一抹愁容,他十分不愿意说出那四个字,“终身瘫痪。”

    小冬的心一沉,她倚身靠在书架上,有些腿软,“这么严重?”

    “嗯。”

    傍晚,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辉洒进了图书馆,小冬手里捧着一叠六级资料书,垂着脸无力地走在图书馆的走廊上,她经过一排排的书架,每一个脚印都是那么的沉重。

    唐佳卉可能会瘫痪,唐佳卉是为了救叶柯!

    她忽然体会到,人的身体是那么的脆弱,在身体健康面前,在生老病死面前,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

    她希望唐佳卉健健康康的,然后叶柯就可以安心地生活,他就可以绝然地拒绝她的联系;可唐佳卉要瘫痪了,叶柯怎么能袖手旁观?他们两个永远都断不了关系了。

    “老大,这里,发什么呆啊?”云朵忽然走到她跟前,“我叫了你三遍你都没听到,难道要我用喊的吗?那我们还不如去寝室。”

    小冬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走走走,坐着去。”

    “你怎么了?找莫老师说什么?”

    “没什么……”她摊开了资料书,“赶紧看,不然等着明年重考。”

    云朵见她不愿多说,也就没再多问。

    晚上,叶柯下班,路过蛋糕店,他买了一份大份的提拉米苏,芒果口味的。他记得小冬拿着小勺子一点一点挖来吃的样子,她说什么时候等她发达了,她要大口大口吃。

    来到学校门口,小冬已经在路灯下等着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兴奋地往路口看着,而是呆呆地站在路灯下面,低着头,踢着脚底的石子。

    暖黄|色的路灯下,她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孤单的倒影显得有些落寞。

    他将车停在她面前,“不是让你在图书馆门口等么,怎么出来了?天黑了外面危险,还冷。”

    刚巧一阵风吹来,小冬拉了拉衣服,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看吧,要着凉了,快上车。”

    上了车,小冬又连打两个喷嚏,叶柯担心地说:“真感冒了?去医院看看吧。”小丫头一感冒就会十分严重,心疼她。

    “没有,不用啦。”她忽然看到车台上放着一个蛋糕的纸盒,是她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哇,给我的吗?我刚好饿了。”

    叶柯有些无语,小丫头怎么说精神就精神啊?!一见到吃的就精神!

    迫不及待地拆开纸盒,小冬大喊:“哇,大份的芒果味提拉米苏,我太喜欢了。”张大嘴巴直接朝那嫩黄|色的果肉上咬了一口,“嗯,好吃。”

    叶柯感觉心里满满的,不管人有多累,不管心有多累,只要看到小冬开心的笑容,多累都值。

    “开心了吧?那能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吗?”

    小冬的笑容停住了,伸出舌头舔一舔嘴角,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灯火明亮的前面。

    “又想什么呢?”他不喜欢小冬这种满腹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在图书馆碰到莫老师了,他说……唐老师可能会瘫痪。”说着,她又咬了一口,一小口,小心翼翼地吃着,提拉米苏之中的甜蜜味道需要慢慢品尝,才能慢慢感受到,她需要这种小甜蜜去冲淡心里的各种焦虑。

    叶柯放慢了车速,凝神看着前方,淡淡地说:“这是最坏的打算,或许不会的。明天我会去医院等报告出来,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告诉你。”

    告诉我?万一瘫痪,那你要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要负担起唐老师的下半辈子?小冬忍不住担心起来,讷讷地咬着提拉米苏,芒果的味道淡了些,甜蜜感也少了些,冲淡不了她内心的焦虑。

    “还有啊,我又要出差了,天气转凉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都不用担心,有我在。”

    “你要去多久?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的飞机,去四五天,先去成都再去福州。”

    “哦,四五天而已,很快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你担心的事情够多了,我健健康康的,就不用担心了。

    叶柯转头看了看她淡然的脸,实在放心不下,“让小雨过来陪你?”

    “不用啦,你又不是没出差过,我都是一个人嘛。”

    叶柯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丫头懂事了。”

    “哎呀,专心开车,我在吃东西。”

    越是在乎,就越放不开,哪怕是一天不见都会挂念,叶柯已经在担心出差这些天见不到她会怎么样了。

    马路上车水马龙,小冬看着窗外,忽然看到对面轿车里一张跟冷小北极其相似的面孔,但车子相互错开一闪而过,她来不及去辨认。她想,大概只是相像而已吧,冷学长还在遥远的澳洲呢。~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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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4 幸好没有瘫痪

    ?234 幸好没有瘫痪

    医院里,护工五点准时开始打扫卫生,用沾了消毒水的拖把拖遍病房的角角落落。《》 唐佳卉就是被这种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给刺醒的。在医院住得再多天,她都无法适应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看护阿兰还没有来上班,她要七点买了早饭才会过来,这两个小时,她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待阿兰的到来。

    这种躺着不能动的滋味,就好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等待死神来勾魂,她想挣扎却挣扎不了,无力反抗。

    活了二十七年,有过富贵,有过贫穷,她都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了,沿途的风景很精彩,只因为她是前进着的;而如今,她却只能躺在这病床上停滞不前,每天看着同样的日出和日落,每天看着同样的风景和人事,她突然觉得生命犹如一口枯井,毫无生气可言。

    “阿姨,帮个忙,能帮我把床摇起来吗?”她向护工阿姨求助。

    护工阿姨带着口罩,机械地拖着地,不怎么理会她,“不好意思,我的工作只是打扫卫生,你有需要可以叫护士。”

    唐佳卉心里一沉,她并不怪护工,只是埋怨老天为何对她这么的不公。

    但是,她并没有后悔这么做,她在赌,她用她自己的性命赌一把,她赌被她推开的叶柯一定不会弃她不顾。

    这些天住在医院,所有的时间都是空闲的时间,她无法停止回想过去,回想过去的甜言蜜语,回想过去的海誓山盟,回想过去叶柯也是那么那么地爱过她。

    “佳卉,你在哪里,快回来好不好,没有你,我快坚持不下去了。”

    “佳卉,你到底在哪里啊,我好想你。”

    “佳卉,只要你回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为了你,我是都愿意做,求你不要离开我。”

    诸如此类的信息还有许多许多,这是她刚离开的时候叶柯给她的qq发的信息。开始的一年几乎每天都有,后来间隔两三天地发一条,许多都是重复的,甚至有许多都是一个标点或一个表情,他发了疯一样的想她。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了,那时候她是坚定了要离开,所以她将他拉近了黑名单,渐渐地,也就没了音讯。但这些思念的信息,她到现在都不曾忘记。

    他们之间,也是有过爱情的,刻骨铭心的爱情。

    “姐,你醒啦,”唐天放过来了,今天他来得特别早,“阿兰还没来吗?”

    “阿兰要七点多才来,她也是有家人要照顾的嘛,上班时间陪我,下班时间自然不能要求她也陪我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唐天放眼窝很深,黑眼圈十分的严重,一看就是整夜未眠,“我睡不着,干脆就早点过来陪你。”

    “你呀,有时间就多顾顾车行,男人没事业怎么行?姐姐这样子,以后还得你照顾着,唉,拖累你了……”

    唐天放听了这花有些懊恼,“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从小就是你拉扯大的,怎么不说我拖累你?!你说这话我不爱听。”

    唐佳卉欣慰地笑了笑,亲情是永远都阻隔不了的,不像爱情,那么的飘忽不定。

    “好,我不说,幸好姐姐还有你……对了,铁深有没有再找你麻烦?”

    “没有。”

    “那就好,天放,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飚车了,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那姐姐怎么办?”

    唐天放点点头,“姐,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别这么悲观,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你不要给自己判死刑,你这样子我更难受……”宁愿她打他骂他,他都好过一些,可是她就是淡淡地微笑着,什么都不怪他。

    唐佳卉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他惹了祸回来认错时她安慰他一样,“天放,这个社会只有亲情是不需要靠手段去争取的,是与身俱来的,所以姐姐并不担心,因为你不会抛下姐姐,就算以后真的瘫痪了,你也不会抛下姐姐,对吗?”

    唐天放点点头,“当然。”在外面他是豪爽能干的车行老板,是狂傲嚣张的赛车手,但在唐佳卉面前,他永远都是小孩儿,“姐,只要你过得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唐佳卉莞尔一笑,眼角泛着点点泪光,“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你说就是。”

    “我想单独跟安小冬聊一聊。”

    唐天放不解,“找安小冬有什么可聊的,这个小丫头狡猾得很。”他以前每次找小冬都被她整得很惨,尝到教训了。

    “你别多问了,我有话跟她说,还有,一定不能让叶柯知道。”

    “好,我会把她找来。”

    没过一会儿,阿兰来了,带了早饭过来,又一会儿,莫以洋来了,叶柯也来了,他们都是来听检查报告的。

    医生像一个宣判者,拿着她的命运而来,唐佳卉屏住呼吸等待着宣判,其他人也都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医生拿出报告,看得出大家都很紧张,笑了笑说:“别紧张别紧张,没有那么严重,比我预期的要好得多。唐小姐,你自己感觉有没有比前几天要好?”

    “前几天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几天感觉到腰酸,有时候还能自己侧一侧身体,但翻不了身。”

    “腰酸说明腰部已经有感觉了,这是好现象,腰椎经过这几天的固定治疗已经见效,以后会一天比一天有感觉的。不过……”医生又皱起了眉头,“你的左腿骨折的地方愈合得不错,但右腿膝盖有粉碎性骨折,问题还是比较大的,就算以后能站起来,也会对步行有些影响。”

    这样的结果虽称不上完美,但比他们想的要好很多,就像一个被通知明天就要死亡的人,忽然又被通知他的生命还有三个月一样。

    唐佳卉看到大家脸上都带着笑容,特别是叶柯,他紧皱的眉头舒开了,他心里的内疚感也会随之减轻,她并不想这样。

    莫以洋拿着资料书放在床头柜上,说:“我昨天在图书馆泡了一晚上,这是你列出来的书,全给你借齐了。”

    “谢谢,我的论文能通过,你的功劳不可少。”

    叶柯说:“佳卉,你就趁这段时间专心忙论文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要隔些时日再来看你,要出差,推不掉。”

    唐天放留了个心眼,叶柯不在,找安小冬更方便了。

    唐佳卉笑着说:“天放,以洋,你们两个真要跟叶柯看齐了,哪有男人像你们这么清闲的,两个大光棍别挥霍了金钱和青春,到时候连老婆都找不到。”这算是她住院之后在大家面前说的最轻松的一句话。

    莫以洋笑着伸手搭在叶柯的肩膀上,握着拳轻捶他的胸膛,“他是堂堂的叶大总裁,出了名的大忙人,我只是人民教师,哪能跟他比啊。”

    叶柯拍掉他的肩膀,“人民教师?你别侮辱了人民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你少祸害你们班的女学生就是对社会最大的贡献。”

    “哈哈哈哈,抬举了,我只是比较受欢迎而已。我也不想每天一到办公室就处理一堆情书,唉,你这个有家室的工作狂是体会不到这种烦恼的。”

    叶柯斜着眼瞪他,他不正经的时候越来越像流氓了,“你小心一辈子打光棍。”

    “没人烦我我还乐得自在。”

    护士推着药车进来,是打点滴的时间到了,医院里的生活格外有规律,而且不用你自己费时去记,都给你规划好了。

    护士检查了一下唐佳卉的手腕,那支软针已经放了几天,该换了,护士提醒道:“唐小姐,今天要给你重新打软针,拔出来的时候会流点血。”

    “哦,没事。”

    护士小心翼翼地将软针拔出来,软针一出来,血也跟着流出来了,说是血流如柱一点都不为过,幸好护士有先见之明给她手腕底下垫着纸巾,不然就是血染床单了。

    护士连忙用棉花按住止血。

    莫以洋半开玩笑半责怪地讲:“护士,这哪是一点点血,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