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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王妃第8部分阅读

    楼嫣云缓缓而来,秋霜和秋兰在后面伺候着,大夫人招手,唤楼嫣然过来,“嫣然,你看,都是你的嫁妆,点算清了。你外祖母和母舅真是疼你,娘出嫁时都没这么风光。”

    楼嫣然微笑道,“娘,祖母疼女儿,也是疼您。”

    大夫人心窝一甜,出嫁多年的女儿尚如此受宠爱,那是很少见的,大夫人母家有四位男儿,只有大夫人以为女儿,且是最小的,自是最受宠。

    楼嫣云撒娇,“娘亲,待女儿出嫁,你也要给女儿办这么风光,不许偏心姐姐。”

    “娘亲最疼你们,自然办得风光了。”大夫人带笑,老管家把账册给大夫人瞧,“夫人,账目都齐了,你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大夫人是精明心细的人,把账目又对了一下,确定无缺漏,这才放心。

    她把账册给老管家,“老张,库房好好看着,少了一件东西我唯你是问。”

    “夫人放心,老奴定会好好看管。”老管家恭敬说,拿着账册退了下去。

    楼嫣然问,“娘亲,日子还没定好吗?”

    大夫人说,“听说定好了,我派人打听过,说是王府很重视,拿你们的八字对了四家,总算敲定了日子,过两日会送礼过来请日,着急出嫁了?”

    楼嫣然低头,勉强一笑,“娘,你胡说什么?”

    快要定日子了,可程慕白却不曾回信给她,反而日日送一些新奇玩意儿给云不悔玩赏,虽不是什么很值钱的玩意,可也令人羡慕得紧。

    为何程慕白不给她回信?

    秋霜说,信已送到了,且不曾有回音,程慕白知道他认错了人,一点惊讶都没有么?且还对云不悔如此宠爱……他到底在想什么?

    左等右等,等不到他的回音。

    楼嫣然知道,聘礼下了,日子也选好,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不得一个结果,真的不甘心。

    “秋霜,你去雪梅居外候着,若荆南来了,你拦下他,细细询问一番。”楼嫣然交代秋霜,秋霜点头,“是,奴婢知道了。”

    二夫人心情不快,一早府上就闹了大动静,大夫人母家送那么多嫁妆来,大大给大夫人长脸了,连奴才们都说,大夫人母家财大气粗,光是三姑娘的嫁妆就这么多,真真有钱。

    大夫人请人搬运嫁妆,也动了她房里的人,府中的壮丁都被她使唤了,二夫人讥诮,“怕人不知道你有个显赫的母家吗?显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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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请人搬运嫁妆,也动了她房里的人,府中的壮丁都被她使唤了,二夫人讥诮,“怕人不知道你有个显赫的母家吗?显摆什么……”

    冬兰说,“夫人消消气,也不值得动火,仔细你的身体。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二夫人冷冷一哼,尽是不悦。

    “春瑛、安宁要是出嫁,我也会让母家准备丰厚的嫁妆,就你母家有钱。”二夫人拉大了嗓门往外喊,似乎故意说给外人听。

    冬兰想劝她隔墙有耳都免了。

    “对了,三夫人那有什么动静?”二夫人不怀好意问。

    “没听有什么动静,大夫人把府中的家丁都使唤了,三夫人定会知道的。”冬兰说。

    二夫人冷哼一声,“那自不用说,那人恨不得所有人都立刻知道,这回有好戏看了,青萍就一张嘴厉害,她家哪儿准备得出这么多嫁妆。”

    “说来也奇怪,夫人,下聘后,大夫人立刻修书回娘家要嫁妆,三夫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见她去添置嫁妆,莫非不想给表小姐添置了?”

    照理说,现在应该开始准备嫁妆了。

    二夫人抿了一口茶,薄凉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何必辛苦,再疼爱不悔也是嘴上说说,哪有什么真疼爱之理。”

    女儿毕竟是亲生的好,别人家的,究竟是别人家的。请记住读看看

    二夫人站起来,摇了摇手中的手绢,慢条斯理说,“走,咱们到三夫人屋里说说话。”

    雪梅居,静谧如水。

    云不悔在阁楼上练字,她身穿一件雪纺色的罗衫纱裙,外套荷色的绣花短袄,边缘点缀着白绒绒的貂毛,头发没有挽起,斜斜地梳了一个半月发髻,斜插一支浅绿色的玉簪,玉簪下面有鎏金流苏,轻轻摇曳,分外动人,更映衬得云不悔清丽绝尘。她没有上妆,素颜朝天,却是天生丽质,肤色胜雪,两颊桃花,真真是芙蓉面胜似三月桃花。

    “小姐,亏得你好耐心,练这么长时间的字了。”冰月送上一杯薄荷茶,不悔放下毛笔,轻饮了口茶水,薄荷冰凉清香,人也瞬间来了精神。

    “写字能静心。”云不悔说,倏然有一只白鸽落在阁楼栏杆外,冰月笑容扬起,兴奋跑出,从白鸽脚下拿出一卷纸,那卷纸以红绳系着,卷得精致。

    冰月把书信递给云不悔,“二表少爷来信了。”

    云不悔唇角含笑,“表哥和表姐快要回来了,希望他们赶得上送我出嫁。”

    “应该来得及,日子不着紧的话,送小姐出嫁并没问题,十几天后,他们就该到家了。”冰月兴奋说,“表少爷和表小姐这一次离家好些日子了。”

    云不悔点头,的确是,好些日子了,她心中颇为想念。

    “小姐,今天外头很热闹,大夫人母家送嫁妆来了,一箱一箱,嫁妆很丰厚呢。”冰月嘟起嘴巴,“怕是别人不知道他们家有钱似的,显摆给谁看呀。”

    “人家显摆是人家的事,你不服气做什么。”云不悔失笑,“对了,离月可有消息了?”

    “后天回来了,等离月回来,我们也可以给小姐添置嫁妆了。”冰月握拳,“一定要是他们的三倍多,气死他们……”

    “不必争这样的意气。”云不悔淡淡说,意气之争是没必要,颜面不丢了便是,那日三夫人的话点醒了她,有时候要想得全面些。

    钱财是身外物,却是她进王府的第一仗。

    只能赢,不能输。

    “小姐,你好久不弹琴了,做一曲吧。”冰月说,云不悔日日擦拭凤栖古琴,却不见她弹琴,冰月很意外不解。

    云不悔片头看着凤栖古琴,微微一笑,“弹琴最重知音,日后有的是我弹琴的时候,不急一时。”

    冰月淘气眨眨眼睛,“小姐这么说,是指世子是你的知音,他日你要多弹给他听?”

    云不悔面上一燥,“你何时这么贫嘴?”

    冰月嘿嘿地笑,伸头往下探,“不知道今天世子会派人送什么来。”

    云不悔低头,送什么来不打紧,随便赏玩的东西,要紧的是心意,礼物轻重无关紧要,冰月咦了一声,探头说道,“小姐,小姐,快来看,秋霜拦着荆南,不知说什么。”

    云不悔挑眉,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往外探头,果真见秋霜拦着荆南,不知说什么,神色着急,且有请求之意,荆南面色漠漠的,倒没什么情绪。

    最后,秋霜递了一块金元宝给荆南,冰月啧啧说,“哇,送这么大礼,果然财大气粗啊。”

    荆南冷笑,转了转手中的金元宝,突然侧身,丢出几十米远,一丢便进了小湖,冰月拍手叫好,“富贵不能屈,这荆南,好样的。”

    云不悔失笑,什么富贵不能屈,乱用字句。

    秋霜似乎是傻了,站在原地不动,荆南进了月门,云不悔慌忙拉着冰月离开窗户边,冰月吃吃地笑,“荆南真酷,小姐,是吧?”

    云不悔正要说话,荆南的声音已在外头响起,“荆南求见世子妃。”

    荆南自下聘后,已自动自发地改了称呼,称云不悔为世子妃,下了聘,云不悔便是准世子妃了,早唤迟唤都一样,云不悔轻声道,“一会儿别乱说话,知道吗?”

    “知道啦。”冰月说,主仆两人下了楼,荆南站在庭院中,一身玄衣,俊朗硬净,他见冰月莫名地笑,纳闷问,“冰月姑娘,为何看着在下笑?”

    冰月正要回话,云不悔说,“她刚正和我说笑话呢,还不给荆南沏茶。”

    冰月吐吐舌头,蹦跳进屋沏茶,云不悔引荆南坐下,荆南从袖中拿出一个小锦盒,云不悔打开,是两对的珠花,梅花图案,栩栩如生,一对粉色,一对绿色,色泽鲜艳。

    “这是玉石和宝石打造的珠花,世子说出嫁之日,世子妃戴着一定好看。”荆南如实转告程慕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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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不悔轻轻一笑,这珠花真是精致,“代我多谢世子爷,这珠花我很喜欢。百度搜索读看看”

    “是!”荆南点头,冰月捧了茶水上来,仍掩不住笑意,云不悔睨她一眼,“冰月,把我妆台上的锦盒拿来。”

    冰月点头,又上了阁楼。

    荆南抿唇,喝茶,是顶级的雨后龙井,荆南想,据闻云不悔是三夫人庇佑的,三夫人未必会有这么好的雨后龙井,且这几日来,他所喝的茶都不一样,有雨后龙井,君山银针,有雪芽……都是上等珍品,她如何来得这么多好茶?

    疑惑,收进眼底,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事,他也不会随便过问,回去问世子便是。

    “世子妃,世子请我转告您,日子已定下了,三月初三迎亲,世子说,请世子妃务必当一名开开心心的新娘子。”

    三月初三么?离现在还有一个半月,日子有些紧迫,不知道表哥和表姐能不能回来,若是能回来最好。三月三是一个好日子呢。

    “请回禀世子,一切如他所愿。”云不悔说道,冰月兴冲冲而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交给云不悔,云不悔把锦盒交给荆南,“这个锦盒请你转交给世子,是我给他的回礼。”

    “是,荆南定为世子妃带到。”

    云不悔点头,荆南起身告辞,云不悔突然问,“荆南,最近日夜温差大,乍暖乍寒,世子身体可康健?”

    荆南一愣,转而微笑说,“谢世子妃关心,世子身子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请记住读看看址云不悔说道。

    “荆南告辞。”

    云不悔也不留他,冰月想问秋霜的事,云不悔不让,“冰月,做人莫要太过多疑多思,懵懂无知是一种福气,不必事事探究。”

    王府,皓月居。

    皓月居内也种了大片梅树,环境清雅,进门右侧便有一片梅树,左边是一个雅致的小花园,一个水榭,连着皓月居外的小湖。

    荆南进了皓月居,外头便有王妃的两名侍女,菊青和竹青,还有程慕白的两位贴心侍女,灵心和灵溪。他犹豫片刻,依然进了内室。程慕白原在暖榻上百~万\小!说,王妃来了,他便起身,披着暖裘,正和王妃话家常。

    正不知说到何处,惹王妃轻笑如花。

    见是荆南进来,王妃已有不悦,笑容尽失,“又去楼家了?”

    荆南回,“是!”

    王妃冷笑,重重一哼,正要发怒,程慕白咳了几声,王妃慌忙为他抚背顺气,捧上热茶给程慕白压压寒气。

    片刻,程慕白顺了气,轻声道,“娘亲,是我遣荆南去楼家,您又何必和荆南置气,有错儿子担了便是。”

    他面色苍白,气息孱弱,又说得气犹浮丝,谁还忍心责怪半分。

    “那丫头有什么好,就这么迷了心智。”王妃轻斥,不免心有不平,丈夫心心念念只有一人,儿子又挂念那人的女儿,真是没意思。

    程慕白道,“娘,不悔是好女子。”

    “好女子就不会做出这么轻浮的举动,还写情书,赠梅花,这是不知廉耻的女子才做的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做出这等事来,简直不知羞。”王妃愤愤说。

    程慕白目光掠过荆南,冷芒闪过,荆南慌忙低头,王妃整理世子书桌发现了信件询问,他如何能瞒得住。

    “娘亲,不悔并非你所想的女子,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便知道了。”程慕白轻声说道,又咳了几声。

    王妃不舍伤儿子的心,慌忙道,“我知道了,知道,看你这么护着,娘亲还能吃她不成。”

    程慕白微微一笑,王妃见荆南手中有一盒子,抿唇问,“这是什么?”

    荆南恍然大悟,把锦盒放在程慕白和王妃之间的矮几上,程慕白打开,锦盒里有一玉瓶,王妃拿打开,一股淡香扑鼻,味道似曾在哪儿闻过。她倒出一看,玉瓶里有三粒黑色的药丸,清香扑鼻,王妃疑惑,程慕白见锦盒底下有一份信笺,拿起打开。

    他看了片刻,微微挑眉,王妃问,“她说什么了?”

    “凝香玉露丸,保命的仙丹呢。”程慕白莞尔,王妃惊讶,这凝香玉露丸,她求了一年,莫神医才给她一粒,云不悔一赠便送了三粒,了不得。

    这是极珍贵的药丸,只要一息尚存皆能保住一命。

    “这是云不悔送的?”王妃问荆南,荆南不敢隐瞒,慌忙说,“是的。”

    “她竟然有这么大本事,弄来这么多凝香玉露丸,太不可思议了。”王妃喃喃自语,说不敢动是骗人的。

    对王妃而言,这比什么稀奇珠宝都重要,都值钱。

    程慕白问,“世子妃可有说什么?”

    荆南道,“世子妃只问最近天气乍暖乍寒,世子可否康健,其余的倒没说。”

    王妃蹙眉沉思,云不悔,她是真心关怀慕白的身子么?

    她倒看不清那孩子的心思了。

    程慕白趁热打铁,“娘亲,您看,不悔很关心儿子,您错怪了她。这样保命的凝香玉露丸,赠一颗给人都舍不得,何况她知道儿子身体不好,一送便是三颗,这份心思实属难得,娘亲别再对她有偏见,试着接受她好吗?”

    “你有了妻子就不要娘亲是不是?”王妃赌气问。

    程慕白大喊冤枉,“这是哪和哪的话,娘亲是儿子最重要的人,怎会不要娘亲呢。”

    王妃凤心大悦,却依然不松口,“真情假意,日后便知,现在说什么,为时过早。”

    程慕白也不好再说什么,王妃的心结非一时半刻能解开的。

    她把凝香玉露丸放好,“荆南收好了,好好保管着。”

    “是的,王妃。”荆南结果锦盒,王妃道,“三月三便是迎亲之日,慕白,你身子可受得住?若是受不住,娘让穆东帮你迎亲。”

    程慕白一本正经回答,“我娶妻,不必旁人帮我迎亲,若是连迎娶自己女人进门都劳驾旁人,要我这丈夫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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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慕白一本正经回答,“我娶妻,不必旁人帮我迎亲,若是连迎娶自己女人进门都劳驾旁人,要我这丈夫何用?”

    “可你的身子……”

    “无碍!”程慕白说得十分坚定。

    王妃无可奈何,也只能勉强同意,“三月三天气已暖和,又是你的好日子,你要是坚持,我也不阻拦你。”

    “多谢娘亲。”程慕白说。

    王妃心情极是不佳,脸色不好,沉默了半晌,似是忍无可忍,脱口而出,“慕白,你看上谁不好,为何偏偏看上那人的女儿,你让娘如何面对她?”

    程慕白沉默,抱歉地低头,没有反驳,王妃叹息,嘱咐他好好养身子,起身离开皓月居,荆南让灵心泡一杯热参茶上来,程慕白抿了一口。

    灵心退到门外,荆南说,“今天楼三小姐的侍女秋霜问,世子是否看过三小姐的信,可有回信给她。”

    程慕白微笑,漫不经心放下茶杯,“你如何回她?”

    “属下说世子最近身体不适,卧病不起,没有精神回信。”荆南说,顿了顿,“属下看秋霜的意思,估摸着楼三小姐是挺着急的。”

    程慕白笑容淡漠,转了话题,“那珠花,她喜欢么?”

    “世子每次送去的东西,世子妃都很喜欢。”荆南斟酌着语气,尽量也表现得喜悦点,“这珠花,世子妃说很精致。”

    “每次都喜欢么?”程慕白偏头看向窗外,春天到了,结了冰的池水融化,风吹过,一阵涟漪起。时而静谧,时而轻拂,他唇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笑。

    荆南猜不透程慕白的心思,也不敢过多揣测,他问出自己的疑惑,“世子,这些日子荆南在雪梅居停留片刻,世子妃招待的茶叶几乎都是一级珍品。王爷怜爱世子病弱,又喜茶,赐的新茶皆是上好的,别房的茶叶皆远不如世子。可世子妃所用,较之世子更胜一筹。她是三夫人抚养长大,三夫人都喝不上这么好的茶叶,世子妃如何而得?”

    程慕白又抿了口参茶,“世子妃在外有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