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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程序2092第72部分阅读

    脂味的气息。

    “凡妮莎姐姐?”安吉从疼痛中醒来,看清了眼前的人。

    “你怎么会睡在我的房间里?”凡妮莎用床单裹住被腐烂的味道侵蚀了一夜的身体惊恐的问到,这个她熟悉的小女孩应该是住在下面的巷子里,而现在她却满嘴鲜血和空洞的对自己微笑着。

    是,那裂开的小嘴里空洞洞的,看不到切碎食物的器官,只有鲜血和黑暗。

    “我的牙呢,我的钱呢,牙仙来了没有,我怎么会在这?!”安吉忍着疼痛问。

    “什么牙仙?!什么钱?!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凡妮莎在颤抖,每天被腐烂的虫子一般的舔舐覆盖全身,身体内被脏水不停的注入的她早已没有了情绪,唯一能让她偶尔心颤,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的就是下面的那些孩子,自己曾经在的地方。

    而现在,她忽然预感,这唯一的牵挂,就要没了。

    “是这样的,凡妮莎姐姐,我们找到一个新的赚钱的方法。。。”安吉对凡妮莎讲述了全部,然后在凡妮莎已经痴呆的目光的覆盖下露出惊喜,“一定是我赚到了钱,所以他们把我送到这来凡妮莎姐姐你这吃好东西,对不对?!”

    “。。。所以,你就拉着卢克和其他人晚上不安排岗哨。。。?”凡妮莎的声音给安吉一种冰冷的感觉。

    “头领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啦,但是听说这么简单就有钱赚也就想试试吗,其实我们还是留了两个人值班的。。。”

    还是留了人值班?!这话让凡妮莎一下子有了力气,她跳起来奔向窗户,推开向下看去。然后凡妮莎像烂泥一样瘫软了下去。

    “姐姐,怎么了,卢克他们在么。。。?姐姐,怎么了?!姐姐,到底怎么了?!”安吉问了几声,发现她的凡妮莎姐姐赤裸着身子,就那么两只手按在地板上,跪在那里不停的抽搐,于是大声发问。

    可能是她的大声吸引了门外的人的注意,让外面的人意识到里面的人已经醒来,门被嘭的推开了。

    “嘛,虽然这次收获的时间早了点,不过也会有客人喜欢这样的幼年货色吧,而且没有了牙也不用担心她会咬人了,今天就可以开始卖了么?哦呀,你那是什么表情,凡妮莎,别告诉我你选择了自我遗忘为什么这群小东西为什么能生活到现在?你给我出来!!!”

    --

    那一天,我开始拥抱凡妮莎那被窗帘挡住只有灯光的屋子里那种冰冷的,象征你必定会丧失什么的光。

    我先是丧失了牙仙和我的牙齿,或许还有更多的什么。

    最初的夜晚是单调的,被像是腐烂的蚯蚓一样的舌头舔遍全身,然后用无牙的嘴包裹住之后会插进凡妮莎身体内的东西,有时候注进凡妮莎体内的脏水也会从嘴里注进我的体内,让我的体内积蓄起脏水,和凡妮莎一样变得只是一个不是因为血液和骨头,而是因为脏水而鼓起来的人形皮囊。

    地板嘎吱作响,物体一直通到让自己呕吐的喉咙深度,臭味贴在自己的脸上,我终于理解了臭味和香味的区别。

    我就是臭的,和我一样的都是臭的,都是臭的,而香味是不存在的,和牙仙一样。

    都会在那种象征着丧失的灯光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是臭的。。。都是臭的。。。像我的血一样臭。。。像我全是脏水的血一样臭。。。

    复活

    更新时间:2013-03-13

    光,总是光,不管是冰冷的还是温热的,总是象征丧失的光。这是光该给人们带来的东西么?小时候的我总是这样问自己。光象征着丧失,因为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都意味着有同伴要出去,而出去就意味着有可能回不来了;入夜之后,城镇里的灯光则照出我们的所在,让想夺走我们的人看得到我们。光,意味着丧失什么。

    和凡妮莎在一起后,也是如此,白天,我们大多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因为夜晚的工作要消耗太多的体力;而入夜之后,房间内亮起的灯则又代表我们要失去什么了。。。

    光,代表着失去,那时,我害怕光,哪怕我不懂什么叫失去,我也知道有什么东西从我的体内,从我的周围流走了,就像我和凡妮莎体内流出的脏水一样,和凡妮莎的眼泪一样,流走了。。。

    然后,再有一天,我又被带到了光的沐浴之中,我害怕的哭了。

    --

    复活,那是节日的名字,就在明天了---安吉是这样认知到的,从死亡中归来的某个存在的庆典,而这庆典似乎要用到很多的巧克力蛋,所以她和凡妮莎的房间也摆上了几个,甚至在门口挂着她和凡妮莎光着身体的照片铭牌的地方也放了一个。

    不知道为什么,当安吉拖着瘦小而布满了晚上鞭打伤痕的身体去关门时候看到那幅o体画像旁边摆着花花绿绿的蛋的时候,她觉得很不快。摆巧克力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是什么意思呢,安吉这样想到。然后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安吉认得他,那是这个地方的男主人。

    男人一边骂着【表子】之类的话,一边怒喝着女主人的名字,一边在安吉的面前将凡妮莎从床上扯了下来。安吉默默的站到一边,这种情况也是有过的,说不定她还要参加进去。

    然后安吉看到了男主人手中拿出几个个花花绿绿的巧克力蛋---在象征着复活的节日中用到的道具。

    再然后,安吉看到男主人将那些道具塞进凡妮莎的下体并且把嘴凑了上去。【是终于知道那里的味道其实不好了,所以要弄点甜味么?】安吉这样想到,每晚都会有人去吸凡妮莎的下体,甚至自己也被按着去t食凡妮莎的下体,但是那里的味道真的不好啊,甚至没有垃圾箱好闻。

    但是那些男人似乎在舔的时候都很兴奋的样子,真是不可理喻的行为,而现在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么?

    但是男主人很快直起身子来,一脸惊恐厌恶的对凡妮莎说:【差点忘了,今天不应该是你的月事么,怎么会什么味道都没有的?!】

    然后在安吉的注视下,凡妮莎的脸变得苍白无比,她的脸在男主人大骂一声冲出去之后抽搐起来。

    安吉站在让她安心的阴影中忐忑不安。

    那份忐忑不安很快变成了恐惧,她和凡妮莎在日光的照耀下就被拉了出去,穿过那个以前栖宿的暗巷,穿过繁杂无奇的人群,电动车将安吉和凡妮莎带到一个地方,一个装着一个发出惨白灯光的破旧房间里。在那个比他们住宿的房间穷酸的多的房间里,安吉看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人将凡妮莎两脚固定起来,然后从一个布帘后面拿出很多器具:比如注射器,安吉知道这个,因为有客人会用这东西向她排便的地方注水;比如剪刀,凡妮莎帮她剪过头发。。。

    但是那个是什么,一个银色的棒子,很像有的客人捅进凡妮莎体内的东西,但是前段是钩子状的,不太一样。。。

    肯定不一样,安吉想到,因为她看到了凡妮莎的脸色---那绝对不是面对客人的脸色,凡妮莎面对客人用棒子捅进去的时候或者没表情,或者会笑,但是现在她脸上只有惊恐和。。。凡妮莎说过的叫痛苦的情绪。

    【求求你们,让我生下来吧,我只是想再要个伴,我的。。。我体内自己孕育的。。。我的。。。我孕育的太阳。。。】凡妮莎有点语无伦次的对男主人和白衣服的男人说着。

    太阳?!安吉觉得心脏跳了一下,光么,又要失去什么么,不能,不能把光拿出来!那种东西,暴露出来的话只会有失去什么!!!

    【不要动凡妮莎!】被这种恐惧趋势,安吉扑倒凡妮莎的旁边。

    然后安吉被男主人一拳打翻在地,少女在地上翻滚着,觉得让她颤抖的疼痛涌上的同时,一种让她觉得想要呕吐的感觉也涌了上来,在疼痛和眩晕中,安吉恐惧的趴在地上看着凡妮莎被注入了什么液体然后昏了过去。

    【让你来是帮助这家伙稳定情绪的,你倒好,还敢护着她,看着吧,哼,这也算是给你上课,别动什么小心思,每个客人都要带套子,记住了么!!!】男主人一把将安吉从地上揪起来,捏着她的两腮,对着她的耳朵大喊到。

    安吉惊恐的看着,直到她看到一个什么东西被那棒子从凡妮莎体内拉扯出来。

    【凡妮莎的太阳,被拉出来了,那真的是她的太阳啊,会有让我觉得在闪闪发光的感觉。。。】安吉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安吉发现自己已经和凡妮莎重新在她们的房间里了。

    没有了,被拿走了,凡妮莎的太阳,本来应该在她体内温暖着她的,在那个身体里凝聚成形的某种东西被人掏出拿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安吉觉得她明白那东西的重要性。

    凡妮莎究竟失去了什么?安吉痛苦的捂着喉咙,这种疑问的思绪明明已经凝结在胸口了,但是就是无法问出来,好痛苦。

    无法问出问题的安吉只能看着凡妮莎流出眼泪,液体,从凡妮莎灰色的空洞中滴滴答答地流下。

    凡妮莎究竟失去了什么?!被她体内的太阳照耀到,她究竟失去了什么,在给她带来恐惧的疑问中,安吉等来了夜晚,等来了惨白的光。

    是个经常来的人,一个带着枪的东西的士兵,他经常用那枪去捅凡妮莎的下体,而让凡妮莎去吸他的下体。

    没什么特殊的,发生过一次的事情让安吉稍微有点安心起来,她熟练的脱下衣服准备坐到凡妮莎的身侧去帮她揉cuo胸部。

    【安吉,不要了。】凡妮莎笑着对安吉说到。

    安吉忽然觉得心里一颤,那笑容好。。。形容不出来的漂亮,就像是。。。

    就像是太阳一样,像是光一样,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如果说刺痛自己的就是光的话,那么凡妮莎的脸在放光。。。

    光!!!是光!!!我又要失去什么。。。被这样的念头击中,安吉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惊恐的看着已经低下头去吸的凡妮莎。

    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然后便是一声惨叫,安吉看到凡妮莎将那根经常捅他们的东西在她似乎是最陶醉的时候咬了下来。

    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巨响。

    血,从凡妮莎的身上喷出,有一些落在了安吉的脸上,安吉机械的转头看向凡妮莎,发现她的脸上满是一种痛苦和愉悦搅拌在一起的扭曲表情,那表情像是漩涡一样将她的意识吸了进去。

    安洁丽卡。z。甘比诺昏了过去。

    --

    凡妮莎死了,死在我面前,死在复活节的头一个小时。在那天,我占据了凡妮莎的房间,他们拿走了凡妮莎的一切,除了她的日记,因为她们不知道凡妮莎一直将日记藏在圣经里---是的,圣经,她唯一的自由,唯一一个不会被检查的地方。

    因为当时的女老板可是很虔诚的。

    凡妮莎是趁着我昏睡的时候写下的日记;

    【我所知道的唯一的愉悦就是抛弃一切的去享受那本来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会让我觉得恶心的xg爱,而我所能明确憎恨的只有男人,所以就让我带着xg爱和复仇的快感离开吧。如果我能升上天国,就让我永远品尝两者的甜美。。。如果我将堕入地狱,愿。。。】

    凡妮莎的日记断掉了,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她想写什么了。

    但我只知道,我在复活节失去了凡妮莎,因为暴露在光的照耀下,我失去了凡妮莎。

    安提莉亚

    更新时间:2013-03-15

    按计划放出人物外传,这几个都是下一卷的重要出场人物,今天的外传是统合地球联邦军军事情报局下属特殊部队【瓦尔基里-vlkyrie】的副长,代号the-clock(钟表)的安提莉亚。希尔森(,ntili是个传奇岛屿的名字,有兴趣的可以去查查,请注意,安提莉亚在两个“世界”都使用这个名字)。但是今天开始的外传是安提莉亚在现实世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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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失去什么的时候或者只是觉得失去了什么的时候,他/她总是去试图立刻就去得到点什么。

    在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失落的时候去购物,为了发泄而去大吃一顿,等等。。。

    但是,在战场上呢?在那个一切都消失的迅速无比的,连命运都会被燃烧殆尽的地方,士兵们能去得到什么呢,能去抓住什么呢?

    战友?荣誉?快感?希望?。。。国家?。。。。。。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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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顽强的钻过那两片厚厚窗帘中间的缝隙,照进这间算不上大,但是也说不上小的房间里,划过挂在墙上的那把巨大的电吉他,划过挂在墙上的那些记录了房间主人回忆的相片,最后终于落在依然趴在床上熟睡的人的脸上。

    睫毛抖了抖,带动了那几根散落在那混杂了东西方血统的脸庞上的发丝,鼻子动了动,被阳光照到的房间主人将脸一扭,直接埋到了枕头里,躲开阳光的召唤,试图再睡一会。

    可是随着床头柜上那个闹钟的数字那么一跳,激烈摇滚旋律就以震天动地的架势彻底的将房间主人试图再睡一下的企图震的粉碎。

    床上的人动了动,随即一条修长的手臂抬起,向右一甩,向着妨碍她睡觉的闹钟扫去。

    咣当,手中握着的手枪的枪头一下子闹钟扫到了地上,可是用电池的电子闹钟此时显示了它的优良品质,即使掉到地上也依然响个不停。

    “。。。。。。。。。”依然闭着双眼的人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可是,在轰响的摇滚乐中,那嘟囔也被淹没了。

    无奈,那条依旧悬空的手臂就势又一甩,带动着整个身体一翻,本来趴着入睡的人翻了过来,同时也把盖在身上那几乎可以叫做浴巾的薄薄的被褥掀了下去,将被褥遮盖的身躯暴露了出来。

    作为闹铃的摇滚乐依旧在响个不停,躺在床上的女人猎豹一般的坐了起来,喀哒的一声将手中的枪上了膛,对准了依旧在忠实的执行自己的使命却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忠诚以及服从命令正在给自己带来灾难的闹钟。

    扣扳机的手指在微微的颤动,眼睛已经咪了起来,似乎就要击发,将那忠实的闹钟打得粉碎。

    可是手指的主人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手臂也垂了下来。

    “解除闹铃。”

    对着那闹钟大喊了一声,轰鸣的摇滚乐嘎然而止,坐在床上的女人有点颓丧的松开了手,那把黑色的手枪掉到了地上。

    “服从命令,完成自己的使命,可是最后还是给自己带来了灾难,你和我倒是很像,只可惜我放过了你。。。。。。”

    用带着一丝混杂着怜悯和悲哀的眼神看了看那静静的躺在地上的闹钟,女人用近乎悲凉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话,然后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前扯住窗帘猛地一拉。

    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阳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让女人再次眯起了眼睛,过了一会,脑袋几乎顶到窗沿的高个女人对着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毫不吝啬将自己的躯体展现给阳光,还有下面还空无一人的废弃工业区。

    她有着黑夜般的头发,和同样黑色的眼睛,那是遗传与她的中国母亲;可是面部的线条却充满了西洋的情调,那是来源于她的父亲;棕褐的肤色,是拜数年的军人生涯所赐,同样还有那肌肤和线条下隐藏的力量。

    用手将头发拢了拢,女人转身走向浴室,那两只手臂上赫然纹着两条蛇样的生物,如果熟知亚马逊丛林的话,会认出那是那篇丛林的特产---亚马逊森蚺,世界上最大的蛇,凶狠的捕食者。那里是这个女人受训,并执行了很多任务的地方,在那残酷的岁月里,她和那些森蚺一样悄然的行走在丛林里,扮演着捕食者或者被捕食者的角色,后来虽然她离开了,可是她却将对丛林的记忆留在了脑子里,纹在了手臂上。

    走进浴室,女人扭开了喷头,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顺着脖子流下,流过她的双峰,在一边的||乳|fng上,有着另外的一个纹身,那是一对舒展开的翅膀,代表着女武神瓦尔基里的看护。

    在那没有明天,随时都可能丧命的战斗中,在出生入死的日子里,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试图拼命的试图找到心灵的寄托,有人写着永远不可能寄出的信件,有人狂热的信仰基督,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孽。

    可是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