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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程序2092第4部分阅读

    高兴格什么!!!???”看着损伤数据,古伦一阵苦笑,带上头盔紧了紧防寒驾驶服打开了舱盖跳了出去。

    “外部环境危险,请,穿好防护服。。。。。。。”一声迟来的警告顿时让火冒三丈的古伦停下了脚步。

    “妈的,你个ooooxxxxxxxxxooooxxx的破烂电脑,等你报警,老子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滚!!!!!”古伦俯身抓起一把冰渣,狠狠地向矿业扎古扔了过去。

    “奶奶个。。。。。。等我钱够了,我。。。。。哎?那是个什么?”骂骂咧咧的古伦转过身,突然发现在模糊的视野中,一道大裂缝的边缘,静静的立着一个巨大的集装箱。

    “不管怎么样,cky,去看看说不定能挖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哈哈哈,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时来运转?”犹豫了一下,古伦终于还是向着集装箱跑了过去。

    紧跑了一段距离,古伦摸到了集装箱的旁边。

    “这。。。。。怎么打开,是个问题,我看看。。。。。。。。我考!!!!”

    就在古伦鼹鼠一般的围着集装箱打转的时候,集装箱底部突然打开了一个小门。

    “这是,欢迎我进去?!”看着黑黝黝的入口,古伦顿时觉得背后寒毛直竖。

    “拼。。。。拼了,反正最多不过在复活一次,我死的也不算少了,而且。。。。。”后面的话古伦没说出来,不过随着木星联合舰队回归地球的日子越来越近,如果再没钱的话。。。。。

    咬了咬牙,古伦一口气冲了进去。

    “好,好黑,有点光亮啊。。。。。”古伦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

    然后下一刻,光芒大作。

    “我考。。。。。邪门了。。。。这。。。。。。。。!!!!”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的古伦抬起了头,老旧的头盔调整了滤光度以后,他再次呆住了。

    一台墨绿色的s静静的矗立在他的前方,而对于古伦来说,当他看到s的头部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扎。。。。。扎古啊!!!!神保佑我!!!!老天开眼,世纪公司开眼,给了我一台扎古!!!!”古伦跌跌撞撞的窜到s的脚部,抱着那冰冷的大腿几乎是放声大哭。

    “不过我要怎么进。。。。算了,看来今天是灵异之日。。。。”正在担心如何进入驾驶舱的古伦看着打开的舱门和放下的升降索一阵的无语。

    爬上驾驶舱的古伦探身看着各种指示灯静静闪烁着的驾驶舱觉得更加诡异,里面没人。。。。

    “还真是见了鬼了。。。。。。。”

    轰隆,一阵巨大的震动,直接把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入这闹鬼一般的s的古伦直接撞进了驾驶舱,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驾驶舱封闭了。

    “欢迎你,指挥官,您的姓名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响了起来。

    “古。。。古伦,古伦。加斯特。。。。。”被震得七荤八素的古伦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

    “记录完毕,古伦。加斯特现在正式成为zku---revle---revivl的驾驶员,现在请您应付第一个危机。”

    “危机。。。。。什么危机,话说回来没,谁在说话?!”

    在崖壁远处,一群s停下了脚步。

    “混蛋,谁让你们开炮的!!!!!”看到那个巨大的集装箱已经掉下了巨大的裂缝,领队的s驾驶员顿时觉得怒气冲天。

    “这。。。。。。。。”下坠的巨大压迫感让古伦咬紧了牙关。

    “请指挥官作出指示。”又是那个女声。

    “做出个屁的指示,启动啊!!!!!!”

    “了解,启动。”

    远方,领队的s驾驶员还在大骂。

    “队长,有热源反应!!!!!”

    “嗯?!”

    在乱舞的冰屑中,一个墨绿色的身影冲了上来。

    “指挥官,您需要机体的控制权么?”

    “我不叫指挥官,我叫古伦,还有你的姓名是?”

    “我,叫爱丽丝。”

    密会

    更新时间:2011-08-25

    夏亚。阿兹纳布就那样站在旗舰舰桥的舷窗前,双手轻轻的揽在背后,如同雕塑一般笔直的站在舷窗前。

    战舰早就普遍有了伪装舰桥,而且大多数战舰甚至已经排除了让指挥官直接透过有机复合材料直接观察宇宙的设计,因为那样实在太过危险,高能的米加粒子束的威力,哪怕是近距离擦过,万一装甲板没有及时闭合的话,一瞬间也足以酿成惨剧。

    可是夏亚。阿兹纳布的旗舰还是保留了能让他直接看着星空的设计,他喜欢看着星空,尤其是在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时空”之后,阿克西斯悲惨可怕的记忆飞向地球又被宿敌托起之后,他非常喜欢看着星空。

    被重力吸引,束缚的灵魂么。。。。赤色彗星吐出胸腔内的浊气,微微的发出一声轻叹-----在宇宙中的我们,其实又如何呢?

    他看着星光,记忆一下子回到很幼小的时候------他和妹妹跟随父亲母亲一起去看一出歌剧,歌剧的名字早已忘记,父亲的笑颜也已模糊,他,作为凯斯帕。戴肯的记忆中只剩下那天的舞台上被装点出来的“星光”。

    那些微小的光芒,那些微小的人造的虚假的星光,让当时坐在黑暗中的他无法忘怀。

    就如同现在一样,点点星光点缀着静谧的黑暗,旗舰在以极快的速度移动着,赶往预定的坐标,但是在夏亚。阿兹纳布的眼中,那些星星却丝毫没有带给他在地球上坐车时景物倒退所带来的速度感。

    简直就像是被固定在原地,关在牢笼中一样,想到这,赤色彗星的双眉扭了一下,牢笼啊,地球是牢笼,宇宙其实有的时候何尝又不是,人类的灵魂究竟能“自由”到何种程度呢?

    是的,自由到何种程度,而不是彻底的自由,他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忽然他又想到,他的宿敌会怎么想,一些故人会怎么想,一时间便有些不是思考而是发呆了。

    一声轻轻的咳嗽在他的背后响起,终于将他从走神中拉了回来,发出声音的女性有着金色的长发,知性和强人的气质,以及不会轻易被外人察觉的温柔。

    “娜娜啊,什么事情?”夏亚抬起手轻轻的按了按额角,有些疲惫的问到,他不是因为劳作而觉得疲累,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谈判而觉得累,是的,和那个女人谈判,想想就觉得累。

    “大佐该去休息一下,等一下您是要劳心而不是劳力的,这可不是药剂能解决的了的不是么?”新人类研究所的所长一半抚慰,一半规劝的说到。

    “我看你是想说,既要劳心又要劳力吧。”夏亚哑然失笑。

    “有的时候,人得学会进步,学会吸取教训,您也不是巅峰状态了,对了,您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实质上的副帅盯着总帅,视线没有半点移动。

    “我也有我的道理就是了,娜娜。”赤色彗星憋了半天,还是只甩出这么一句让人无奈的话。

    “您什么时候学会不那么虚无主义,那就是吉翁的福气,现在每一分战斗力都是极其宝贵的,您如果想让瓦索龙的惨剧再来一次的话,那么我也将采取极端措施。”

    “但是你并没有,不是么,无论如何,请再相信我最后一次。”夏亚深深地向这位陪伴在他身边的女所长鞠了一躬。

    “不相信与相信,这其实和结果都没关系了,总帅,您知道现阶段损失一台乍得。多加对于我们是个什么概念吧。。。。。。”

    “会是很沉重的打击。”

    “您在知道的情况下,还把唯一一台调整到最佳状态的乍得。多加分配给了唯一一个没有经过我调整的所谓新人类去驾驶。。。。。。。。?”质疑的话语里已经满是怒气。

    “最初我也不是没在弗拉纳冈被调整过多少么,也就是走了个过场,联邦那个白色的家伙也是。”

    “所以您最后才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而白色的家伙,恕我直言,如果没有。。。。。。。。。”

    “你说的够多了,娜娜,只有那件事,我们约定好不谈的了。”夏亚斩钉截铁的说。

    “看看其他八个驾驶员吧,总帅,真的,无论是对于精神感应波的应用控制,还是精神的耐久,都好过您选的那个家伙太多,真的,而他们的s却只配备了廉价的制式塞克缪。。。万一真的有人找麻烦的话。。。。。。”

    “拉拉,她。。。。。。。说过,总有一天,人类将能够自由的支配时间,她的灵魂将永远的漂浮于虚空之中,在时间都可以被征服的时代之中,我不想把人类的希望也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人类的希望?”

    “是的,人类的希望,可能性自身。。。。。。。。”

    “您觉得那个少年是可能性?”

    “是一种可能性,娜娜,而不是可能性自身,没人是可能性自身,那太过于傲慢,也绝对不会发生,时代,从来就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单独个体的身上,哪怕是阿克西斯的时候也一样。。。。。。。”

    在两人脚下,两人的话题中心的人,正忍受着同僚们,或者说是同类们有些嫉妒以及鄙视的视线和思维。

    郭周义觉得很微妙,自从在宇宙中的模拟战以来,机体猛的下沉带来的冲力,似乎顺着血管将他的脑袋冲开了一个洞,然后外界本来封闭的信息就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地方一样涌了进去,让他不禁去想,如果现在能做个研究所里他见过一次的感应波投影的话,自己现在的头部一定像是纪录片中卖风筝的人的摊子一样-从一个点上牵出许多线。

    线的彼方,又是什么呢,唉。

    他如此想到,环视了一下周围,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虽然这么说也没用。

    训练营中的精英,经过总帅的“伴侣”的亲自调整和培训,无论是控制能力上还是感应距离,或者是精准什么的,都比自己强太多,可是这次的护卫任务居然却。。。。。。。或者说自己能出现在这种任务中本来就是个错误吧,老头儿也一直说我比联邦的“批量训练型菜鸟”还不如。。。。。。。这么想的话,他们生气也不是没有理由。。。。。。

    再说,自己确实就没怎么赢过,老头儿也说了,只是为了不让一个有newtype潜质的废柴苗子真的废柴了而已。

    这样安慰着自己,郭周义觉得那股透过维生驾驶服闯入他身体的厌恶之寒也没那么强烈了。

    下一刻,他忽然感到了一股不同的寒意顺着他“脑袋上”延展出的无数丝线的某一根闯了进来,这让他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猛的睁开了双眼。

    和赤色彗星的旗舰的航线呈90度角的方向上,一艘联邦的s搭载舰以最大战速奔驰着,战舰的舷侧,涂着一个巨大的纹章,纹章的中央是一朵绚烂的玫瑰,以及拿着那多玫瑰,一手持枪的重装骑士。

    魂,久远

    更新时间:2011-08-25

    夏亚。阿兹纳布的旗舰上,自然不可能没有完善的监狱,所以郭周义也得以被关在相对安全的专门用来关押重要俘虏的单人牢房中,从而避免了被关入那种靠近外隔离墙的偏房里的悲惨命运?

    为什么悲惨?

    战舰的空间必须物尽其用,但是又必须保证一旦在宇宙空间中被击中,有足够的时间来启动隔离护墙,所以有一些靠近外隔离墙的舱室基本上都是最危险的地方,关在里面的人,放在里面的东西,一旦被击中,都会在宇宙的冰冷凝视下瞬间化成肉块,冰渣。

    郭周义此时身处的舱室倒是好了很多,不仅有柔软的墙壁用来防止突如其来的冲击可能导致的碰撞伤害,还有个小小的站立式固定带,墙壁中还有拉出来的床。

    但是郭周义此时可高兴不起来。

    十几分钟前,在他忍受着同僚们的轻视和排斥的时候,在他一边自我安慰解闷的时候,一股寒意忽然闯入他的心脏,是的,他认为是闯入了心脏。

    莫名的寒意,仿佛有一次体会过的,冬日的寒冷透过单薄的袜子,从脚部爬上来,然后逐渐的一点一点的钻进他的身体一般,只不过,这次,是直接钻进了他的灵魂,寒意钻进他的心脏,钻进他的灵魂,由内向外挤压着身体的热量,让他觉得浑身都像低温时人体的颤抖一样的同时还觉得一阵燥热。

    有什么要来了!

    郭周义的脑袋里不禁冒出上面这么个念头。

    突入而来的寒冷和闯入脑海的念头让他不自觉的,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猛的睁开双眼的同时扑向门口去,他用颤抖的手指砸开电梯的门,无视了同僚们让他回来待命的呼喊,钻进电梯,然后来到战舰内部的通路,拐过一个又一个弯,扑向一个莫名的地点,在行进的过程中,郭周义抓着滑杆的同时,努力的克制自己想停下来然后用头去撞墙的冲动。

    他没有扑向机库,而是扑向了“观景台”。

    能够进行长距离航行的大型战舰内部,一般由厚重的装甲保护着,可以敞开以便成员们观看星海当做解闷的一个地方,当然原本这里的用途是可以让武装舰桥升上去以便目视观测的备用的空间。

    用力砸开紧急开关后,郭周义终于轻轻一蹬,飘入那个“观景台”,他立刻被沉重,漆黑,充满了吞噬感的宇宙包容在其中,直到此时,他才觉得那股让他颤抖不停的恐惧消退了下去,不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的情绪。

    虚无的宇宙一直都让郭周义像其他驾驶员一样感到恐惧,让他在长时间使用全景座舱之后感到精神无比疲惫,可是此时,吞噬一切的虚无却化为力量的源泉一般,驱逐着他体内的“寒冷”,这让他在努力的克制着心底的烦躁的同时觉得有一些诧异。

    我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的愤怒?郭周义如此问着自己,试图这样来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也知道,擅离职守是极大的麻烦,可是,越是这样问,他就越觉得那虚无的星空仿佛在向他的体内注入着力量,掀起滔天的火焰之浪。

    什么?!什么?!什么!!!究竟是什么!!??给我个答案!郭周义不自觉地发出嘶吼。

    不对,不对,不是“给”,他又自顾自的呢喃着,不是“给”,而是,而是“我要求得到一个答案”?

    在他如同疯子一般自言自语的时候,他脖子的位置,那个将头盔与驾驶服挂在一起的不起眼的挂钩开始逐渐的发出淡淡的莫名的光芒,只不过那光芒的颜色如此的深,以至于不仔细去看的话,就无法将其和黑暗自身区分开来。

    比黑暗和归于虚无更可怕的事情。。。。。。

    一旦意识到了,就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一旦在死后意识到了,就是让灵魂永远无法安息的事情。。。。。。

    似乎有无尽的低语涌入郭周义的脑海,他的瞳孔开始逐渐的扩散;郭周义在意识逐渐模糊下去的时候,忽然想起在一次“残骸/碎石宙域”的训练战的时候,那台一直压着他的s发来的文字信息【作为newtype,我们回归原始,不再以高傲的姿态掠过战场,因为每一个我们斩杀的驾驶员临死波动都会最直接的传达给我们,灵魂的悲鸣甚至会让你的肌肉都产生共鸣而痉挛。。。。。。】

    精神感应波逆流。

    【联邦的白色家伙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拒绝回到宇宙,有一种说法就是,他害怕因为他而死的灵魂,或者说,一个很特别的灵魂,她的灵魂。。。。。。】

    超越时间的思念。

    【死者在我们面前并不沉默,他们呼喊,而我们回应。。。】

    the—ded—re—not—silent。

    【呼唤你的人,大概是和你有着最深牵绊的存在,跨越时间,跨越空间。。。】

    谁在呼唤我!!!

    在发出这样声嘶力竭的吼叫后,郭周义的视界中,那些不动的星光似乎流动了起来,化作一个个漩涡,然后拖曳出光芒,最后化为激流拍打着他的眼睛,冲击着他的灵魂,仿佛感到那不存在的水在身上残留下来一样,郭周义用已经扩散的双瞳茫然的“看”去,发现那些残留在他皮肤上的并不是水滴,而是一道道“痕迹”,情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