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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种兵之倾城悍妇第55部分阅读

    头银发的老头,梅子灵看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坐了下来,然后伸手拿过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一口,然后再给自己来一块红烧肘子,那滋味美妙的无法言喻。

    老头看她吃东西,看了足有几分钟,然后才说:“味道还好?”

    梅子灵连连点头,老头一脸和蔼的笑容,说:“你现在的年纪多少岁了?”

    “四十二岁。”梅子灵又把一只鸭腿塞进了嘴里,眸子看着眼前的老头,没有任何的拘谨,大咧咧的神情透着她对一切都浑不在乎的个性。梅子灵气质是很好,沉稳,厚重,还有眼神中最挥之不去的淡淡忧伤,都是构成她这个人的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想要她仪态万千还是算了,她大咧咧的性格从来没有变过,即便已经四十二岁了。老头笑了笑,继续看着她吃。一直到梅子灵吃好了,用餐巾纸擦着油腻腻的手指,他才说:“我可以放你出去,只要你愿意,就现在,马上带你离开这个地方,还可以给你最优厚的报酬。”

    梅子灵似乎早预料到他要说什么,擦着手不动神色的说:“要我做什么?”

    老头说:“你是个人才,我很欣赏你,只要你愿意,我甚至可以让你复职。”

    梅子灵并没有因为听到的这些感到惊喜,而是说:“条件呢?”

    “以后只为我效力,你不再为国家人民效力,也不在为其他任何人效力,只为我一个人效力。”

    梅子灵拿起了红酒,占便宜一样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瓶子放在了老头面前,说:“我见过你,我认识你。”

    “噢?”老头看着她,仰身靠在了椅背上,直视着梅子灵,梅子灵说:“我那会在军队的时候,你来视察过,我跟别人一起列队站在烈日下听你发言,你坐在凉快的主席台上讲了一个半小时,外加半个小时磨蹭,你叫郑俊成,那个时候是西北军区总司令,我在下面听你发言听得昏昏欲睡,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狗屁不如。”梅子灵轻描淡写的说完这句话,然后转身向外走去:“谢谢你的招待,监狱伙食太差,我好些日子没吃过像样的饭菜了。”

    176第一百七十六章

    林芳菲来看她了,她是和司马贞一起来的,在会见室里隔着玻璃板看到梅子灵,她心疼了一下,梅子灵比之前瘦多了,虽然精气神看着还好,但是还制止不住的心疼,拿起通话电话,说:“子灵,监狱里伙食是不是很差啊。”

    梅子灵说:“也还好,还能吃。”

    林芳菲说:“我买了很多东西,要带给你的,可是他们不让我送,东西带不进去,我只好打钱给你,可是监狱的商店里到底能买到些什么?”

    “放心啦,那些必需品都是有的,还有泡面之类的东西,不会饿着的。”

    林芳菲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梅子灵,梅子灵的眼窝明显塌陷下去了,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很清晰,瘦损的面颊失去了丰润的颜色,就显出苍老来,可是那眼神依然还是坚定的,戏谑的,而且是生动的。

    梅子灵微微挑着嘴角,眼波斜溜着林芳菲::说:“现在想过要搬过来了么?”林芳菲急忙点头,说:“我们都再想办法救你,等你一出来,我就来找你。”

    “哈”梅子灵一撇嘴,说:“你急什么?我可没打算让你进我的门。”

    林芳菲丧气,说:“你又来了,你就原谅我不行吗?”

    “不行,我原谅你十多年的光阴你能给我补回来?”梅子灵对她做了个鄙视的表情,勾手指示意一直站在一边的司马贞跟她说话,司马贞接过了电话,梅子灵说:“小立最近怎么样?”司马贞说:“她还好,就是很担心你。”

    “你告诉她我这边没事,我什么风浪没经过啊,小事一桩啦,就是她,你多看着她点,她年纪小,做事容易冲动,叫她千万别意气用事。”

    司马贞答应着:“我知道了。”

    梅子灵又交代了司马贞许多事情,两人说了大约十几分钟,探视时间到了,林芳菲还有许多话想跟梅子灵说,急忙把电话抢了过来,却看梅子灵阁下电话走了。林芳菲不禁沮丧万分,然后跟司马贞出来,到了监狱外面,追问司马贞都跟梅子灵说了些什么,司马贞被她逼不过,于是告诉林芳菲梅子灵交代她要照顾好梅立,问她最近外面的情况如何。

    林芳菲很不爽,说:“为什么她不跟我说?”

    司马贞听出她话里的醋味,于是没敢啃气,林芳菲又说:“她还说别的没有?”司马贞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林芳菲却还是不满,说:“凭什么她有话跟你说不跟我说?你算什么人?你是不是很得意?”

    司马贞挠着后脑勺说:“我得意什么啊?”

    哪像话音刚落,林芳菲一转身,把她推在一边的墙壁上,一脸杀气的说:“你不是喜欢她嘛?她把你当心腹你当然得意了,可我还在这呢,我还没打算退出呢!”

    司马贞吓了一跳,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没干什么呀,我也没跟你抢她。”

    “你敢!”

    “不敢不敢,她嫌弃我比她小太多。”

    “咦,为什么不是你嫌她比你大太多?果然还是很喜欢她嘛,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没门!”

    林芳菲看司马贞不顺眼很久了,现在可没人罩着司马贞了,林芳菲终于把心头火泻出来了。司马贞眼睁睁看着她扭头傲然离去,心中腹诽不已,只是嘴上不敢说出来。

    但是一回去,林芳菲就头大了,因为这段时间长时间用镇定剂的廖华清醒了,林芳菲一看到她就有一种夺路而逃的感觉,廖华的眼神却已经盯上了她,王莉旎已经被吴风揪回家去了,林芳菲这次可真是呼天天不灵喊地地不灵了。

    廖华幽怨的眼神看着林芳菲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不停的给我注射镇定剂?你知道这个东西用多了会死人嘛?”林芳菲只好说:“我没办法,我现在焦头烂额,你还要纠缠个没完,廖华我告诉你,我已经到极限了,如果你还没完没了的折腾,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廖华却猛然把床边的杯子对着林芳菲砸了过来,林芳菲急忙躲开,廖华神经质的伸直了手指点着林芳菲说:“蛇蝎心肠,我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要什么?你还要什么?”

    林芳菲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跟这个女人说得通,无奈的说:“你给我你那些东西的时候有问过我想不想要嘛?我不要你还不高兴!我又不差钱,想拿那些东西还我一辈子自由,我肯定不能干,你清醒清醒行吗?”

    廖华厉声说:“我不管!你欠我的你就该还我。”

    这时梅立从房门里走了进来,闻言忍不住说:“林妈妈欠你什么啊?她欠我妈妈的才对。”廖化闻言,又歇斯底里起来,说:“梅子灵她就该去死,她早就该去死了!”

    梅立听到这个话,只觉得心口被扎了一刀一般,又疼又怒,一个箭步抢上去,伸手就给了廖华一个耳光,廖化愣了一下,随即嘶声尖叫起来,她人开始有些癫狂了,抓着梅立的手,就狠狠咬住了,梅立痛呼一声,想把她推开时,廖华却被人一把拉开了。

    梅立抬眼看去,看到却是梓雨,梓雨伸手抓着廖华的头发,一甩手就把她扔了出去,撞在了墙上,梓雨这一下很用力,廖华一下被撞懵了,摔在了地上,等她懵懂的想要起身的时候,突然一把枪盯上了她的脑袋,眼前是梓雨冷冰冰的面容,说:“这把枪是左轮,我放了一颗子弹,我现在要杀你,我开四枪,你死了我给你收尸,要是四枪你都躲过了,算你走运,我就放你走。”

    廖华脸色变了一下,说:“你凭什么杀我!凭什么!”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梓雨已经开枪了,砰砰砰几声枪响就在她耳边炸开,廖华面无血色,她听到了三声枪响,还剩最后一枪了,她已经被枪声震的懵住了,她的心脏跳动的就像是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一样,尖叫起来:“不要,我不死,我凭什么要死”

    砰

    枪声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廖华眼睛一闭,几乎昏厥,但是她最终并没有倒下去,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没有血,她还活着,确定这一点后,她却哆嗦起来,哆嗦的看着眼前的梓雨,梓雨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冰冷的没有温度,她缓缓蹲下来,用枪口顶着廖华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一字一顿的说:“我理解你,我真的理解你,因为我是个杀手,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什么温度,只有那个人是唯一能触到的温暖,所以我们才会死不放手的抓着,对不对?”

    廖华苍白着脸,看着梓雨,失神的点了点头,似乎这一刻的梓雨有什么魔力迷惑了她一般,她显得茫然而无助。梓雨又说:“可是你没我走运,你连唯一能触到的这丝温暖也留不住,所以干嘛还要活着呢?子弹还在枪里,这最后一枪我不介意送给你,等你死了,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

    廖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推开了梓雨顶在自己脑袋上的枪口,说:“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从什么都没有到现在什么都有了,以前都没有去死,为什么现在要去死?”

    梓雨把玩着左轮,低头说:“因为你活着没意思,你的生存价值只在于她,她不在等于你不存在了,徒留一具行尸走肉,悲哀。”

    廖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林芳菲,看到林芳菲站在门边,脸色也有些发白,眉眼依旧清丽,眼神却充满了疲倦和无奈。廖华看了一会,一把推开了眼前的梓雨,踉踉跄跄的离开这个地方。

    林芳菲一直没有说话,茫然站在哪里,梅立有些震惊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枪看看,枪里没有子弹,只装了弹壳,梅立一动,残留的弹壳都掉了出来,踢里哐啷掉在了地上,梅立说说:“你?搞定她了?”

    梓雨说:“我不知道,不过我们该换个住的地方了,现在就收拾离开吧。”梅立点了点头,林芳菲忽然问:“梓雨,你刚才说只有那个人是你们唯一能接触到的温度,是真的吗?”

    梓雨看了一眼梅立,轻轻点了点头,林芳菲怅然起来,说:“人活成这样,太可悲了。”梓雨默默的收拾着行装,梅立走过去,抱住了她说:“可悲的是廖华,梓雨不可悲,她有我。”

    梓雨的那句话只有深深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悲哀,也只有深深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同样的人生的可悲。梅立听见那句话以后就心疼了,她只是想想梓雨是如何走过这些年无数孤独的长夜,是如何在寒夜里独自忍受关节的疼痛,她就觉的自己认识梓雨太晚了。

    177第一百七十七章

    杜央还是开口了,无论是为梅立也好,还是为她自己赎罪也好,她把当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写成了文字,并且把这个东西交给了夏天虹,夏天虹立刻把这个作为书面材料提交给了军事法庭。

    梅子灵的案子开审在即,梅立去看她,看到瘦损了很多的梅子灵,心疼坏了,急忙说:“是不是钱不够用?怎么瘦这么多。”梅子灵摇摇头,说:“钱够用了,你不用担心我,就是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梅立说:“你不用太担心,没想象的那么糟糕。”

    梅子灵点了点头,梅立想想似乎也没什么话说了,探视的时候有些话不能说,说了会被当做是私通消息,余下的话,想想也没什么太多可说的:“我好想你。”

    梅子灵笑了笑,说:“妈妈也好想你。”梅立笑着,伸手摸摸自己的毛,说:“替你摸了。”这是梅子灵的习惯性动作,时常说着话的时候,她无意识的就会摸摸梅立的头发。梅子灵看着她的举动笑了起来,梅立也笑,两个人对笑了一阵,梅立说:“妈妈我该走了。”

    梅子灵点了点头,梅立放下了电话离开了。

    梅子灵回到了牢房里,看到房间里只有那个小姑娘一个人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梅子灵有些疑惑,说:“难道没人来看你?”今天是探视日,所有人都有人来探望了,只有她没有,小姑娘踌躇的说:“没有,我家里人觉得我给他们丢了人,不愿意来看我。”

    梅子灵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女儿来看我的时候说很想我,才不管我干了些什么呢,这才是家人,你那样的家人呢没有也罢,别为他们难过。”小姑娘很诧异的说:“你女儿?你有女儿了?”梅子灵笑说:“我女儿马上就十九了。”

    小姑娘很诧异的说:“完全看不出来,你真年轻。”她说着多看了两眼梅子灵,面颊红扑扑的起来,梅子灵心里有些微妙,不过就当没看见,拍拍她的肩膀,说:“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大呢。”

    姑娘腼腆的说:“我二十一了。”

    s审判日期一天天接近,这天放风的时候,梅子灵没出去,正在自己床上做仰卧起坐的时候,狱警突然打开了门,在门口喊:“o8号,出来,有人要见你。”o8号就是梅子灵的编号,梅子灵有一些意外,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狱警出去了。

    每次提审,一出牢房,她就会被戴上又紧又重的铐子,这次同样不列外,梅子灵一开始还没觉的什么,出了二门,到了外面院子里,抬头忽然看到之前那个姑娘站在不远处,正在给她打手势,梅子灵有些疑惑,因为姑娘手势很乱,不是哑语,更不是特警手语,她只是用手竭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梅子灵看着她,疑惑中,身后被推了一把:“快快走吧。”

    姑娘比划了半天看梅子灵没明白,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跑过来,出其不意的冲撞在梅子灵身上,她和梅子灵一起跌到了。梅子灵有些奇怪她异常的举动,诧异时忽然感觉自己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螺丝钉,梅子灵疑惑中把螺丝钉攥在了手心里,这个细微的举动,并没有被狱警发现。

    狱警一把拉开这姑娘,吓唬了她两句,带着梅子灵离开了。

    梅子灵被带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一个陌生人,狱警把梅子灵带进来以后,就走了,陌生人眯眼看着梅子灵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吧。”梅子灵心里更加疑惑了,今天遇到的事情都有点不合常理。但是她现在是囚犯,差不多即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选择余地,那人过来,伸手拉着她的一只手臂,把她带出了办公室,梅子灵跟着他走去,就看到他带着自己一直往办公区的洗手间里走去。

    梅子灵心中疑惑更甚,意识到那个姑娘很可能是在外面看到了什么,所以一个劲比划着想警告她。

    那个人把梅子灵到了洗手间后面,但是他并没有跟梅子灵说什么,而是慢条斯理的四周嘻嘻看了看,而在他仔细观察四周的时候,又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两人无一例外的都穿着军装戴着军帽,但是军帽都盖的很低,梅子灵抬眼看时,只能看到军帽上明晃晃的警徽。

    梅子灵看着眼前向自己走过来的这人,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那人一言不发的,手里忽然亮出了一把匕首,举手向梅子灵刺了过来,还好梅子灵有了准备,身体一斜,匕首旧帖着她的胸口划了过去,那人的手腕同时也被她擒住了,而在这一瞬间,梅子灵手上的铐子已经烤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人明显有些疑惑,因为他万万没想到梅子灵刚才在被带到这里来的路上,就已经用那颗尖长的螺丝把手拷打开了。望风的那个人也吃了一惊,随即从后面向梅子灵扑了上来,梅子灵一转身,伸手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打的那人倒退出去,只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低头看看,发现胸口一个血孔,原来是梅子灵顺势一掌把那颗螺丝钉按进了他的胸口。

    这两个人也明显是受过特训的军人,但是他们大约没能预料到梅子灵事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意图,而且反应如此敏锐迅速,不过片刻,一个被拷,一个轻伤。而在此时梅子灵已经顺势腾空而起,双脚踢向受伤的那个人,同时身体向后倒,撞向被铐住的那个人,三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梅子灵顺手又把螺丝钉拔出收回,一侧身,滚到了不远处的墙角,紧张的用螺丝钉去打开脚上的铐子,她的双脚此时还被铐着。

    那两个人同时从地上跃了起来,再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