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夺鼎1617 > 夺鼎1617第240部分阅读

夺鼎1617第240部分阅读

敢了。他们的意图,一者,希望在主公麾下杀敌立功。二者,想让主公能够出售些军器粮草肉食给他们。他们愿意用银钱和物资、人口来交换。”

    “发一道军令给他们,告诉他们。只要斩杀了建奴首级,本伯不吝惜任何赏赐!另外,大喜子。你再辛苦一趟,去见见这二刘,告诉他们,想和我南粤军做生意可以。两件事答应了,做得到,什么都可以买卖!”

    陈国熹不由得宽宽的鼻翼阵阵抽动,这分明是拓展他的业务范围了嘛!

    “请主公示下!”

    “一,想和我们做生意,得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资格。你见到他们十天之内砍下十颗建奴首级就可以。不要多。十颗就够了!第二,本伯和南粤军在山东的这些产业。他们在山东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损失的是他们。明年开春起。不要到本伯的田庄附近滋扰。”

    众人听了,倒也不说什么,在室内向守汉禀告情形的,不像别部的幕僚那样,只是些用来摇羽毛扇的山人、贤者之类所谓运筹帷幄的人物,这些人都是有实际工作经验的。

    棉花这种作物,虽然能够带来巨大的经济收益,但是也是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的。

    从开春之后播种,便是大量投入的开始。

    首先,要把棉种在用竹子或者是稻草编成的营养钵中进行育种。那钵中,用细沙土混合了豆饼、发酵后的粪便、骨头渣子等物,给棉种提供充足的营养物质。大概一亩棉田需要2000个左右。经过半个月的培育,很快便有幼苗在钵中出现。

    这时候再将这些营养钵移植到大田之中去。

    开春清明这个时节播种打底,经过旬月之后移入大田,再经过一个月的生长,等到营养钵中的营养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进行追肥,除虫等项环节。之后更要进行整枝打顶,所谓整枝,便是保留最大的一个公枝,其余的全数切掉。然后再打掉顶芽。立秋之后打掉边心,棉花生长阶段的基本任务便算是完成了。

    但是别高兴的太早,更加劳累、更加消耗劳动力的活计还在后面。

    到了中秋节前后要摘棉桃,在秋雨即将来临之时短短的几天之内要将棉桃全数摘下,之后去除棉籽,将原棉变成皮棉。

    (这个过程,大家可以参考一下现在新疆的棉农。每年都要雇佣大量的内地去新疆打短工的人去摘棉花。四川人、湖南人、山东人都是这个劳动力大军之中的主力。话说,著名的新疆菜大盘鸡,据说就是一群在新疆摘棉花的四川人发明的。)

    这样算下来,在山东种植的这几十万亩棉花,如果不是南粤军不计成本的大量投入粮食,用各种物资向附近地域收购相应的物品,只怕早就被巨大的投入给拖垮了。

    就这样,如果明年打算将原本种植粮食的土地改为种植棉花,除了大量的口粮投入之外。便是人力的投入。粗粗的算一下,差不多一亩棉田至少要两到三个劳动力去照看。

    想起这些,守汉心中便一阵阵的腹诽不已。恨不得一把把无良作者掐死:尼玛的!为啥别的穿越者随随便便的就能大种特种棉花然后辅以珍妮机甚至骡机搞精梳棉大赚特赚,到了老子这里。你就如此刁难老子?!

    其实,这种事情也不能全怪那些人,至少他们的水平和某个号称要吃粮就找他的真人是差不多的。都是明显的不知道种植棉花是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和粮食为基础的,别忘了当年英国人在印度大肆推广棉花种植,同时大量输入机织布,搞得恒河平原这种灾荒年踹树都饿不死的地方都能整得白骨累累!

    这个傻逼真人居然自认为聪明无比,把棉花种植当成随时都能搞的事情,对于建国以后主席在全国搞得兴修农田水利。提高粮食产量等措施大加指责,也是和汪三公子一样,认为没有粮食,我们可以在全世界购买他几千万吨。

    除了粮食之外,更多的便是劳动力。

    守汉一面要把山东的劳动力弄到南中、福建、两广等地区,去改变那里的民族成分。一面又要在山东大力推广棉花种植,这棉花,可是最能消耗劳动力的作物。

    君不见,在美帝的诸多文艺作品里,南方奴隶主的种植园里。都是豢养着数以千计的黑奴,来从事这项极为需要体力的工作。即便是林肯解放了黑奴,黑人依然在种植园里劳作。因为种植棉花劳动量实在是太大了

    二战爆发之后,扬基佬还把不少汉斯战俘弄去种植棉花,解放了不少黑人,让这些黑人去从事低端的工业生产或是到前线作战。(关于美帝使用轴心国战俘的事情,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那部著名的教父,电影和小说里,开篇就是关于意大利战俘能否留在美国的棘手问题。)

    如此一来,山东的农庄便是陷入了一个极为虚弱的阶段。

    所以,守汉要很违心的同这些内地的军镇头目打交道。

    为了那些果下马纺织机能够有足够的草料。除了在印度不惜挑起各个土邦主、苏丹之间的战事之外,守汉也需要另外开辟一个原料来源。而山东就是最合适的一个。

    如果不是山东的局势不是很稳定,守汉甚至打算在这里选择合适的地域建设一个纺织工场。从原料产地到产品产地结合到一起,最大限度的缩小中间环节的运输成本。

    但是现在看,这个想法条件极为不具备。

    不过,此事不成熟,但是却有另外一件事别人找上门来。

    一个面白无须青衣小帽的年轻人,微微弓着腰站在门外,用有些奇特的嗓音向守汉请示。

    “主公,后宅的黄姑娘和其木格夫人打发小的前来,想请问主公一下,几位先生的午饭是在这里用,还是到花厅去用?”

    陈国熹听着很是熟悉的嗓音,不由得微微一皱眉,这人是太监?!

    不错,这个来报信的王安和站在门外的王喜都是崇祯赏赐给宁远伯的太监。被王承恩和王德化二人在宫中数万太监之中精心挑选出的二十个太监之一。

    原本各自有名姓,不过,守汉为了暂时杜绝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便统一给他们改了姓王,同时照着平安喜乐等吉庆话,给他们重新起了名字。这样一来,便是有人来寻找他们,一时也无法与原本的名字和现在的王太监对上号。

    除了这个简单的手段外,南粤军的几个情报和内卫机构也不动声色的在这二十个太监周围布下了眼线。天晓得他们有什么任务?

    听到了这句,守汉微微停顿了一下,脸上略微有些朱砂之色。

    王安口中说的黄姑娘和其木格夫人,便是日前黄云发所献上的美女。

    若是仅仅是献上些许劳军物资骡马猪羊,未免有些过于单薄了些,与守汉的爵位、官职差使很是不称。除了上述物资之外,黄云发更是献上了他所谓的族中侄女,以供爵爷日常饮食起居侍奉。

    但是,当入夜之后,两乘小轿子将女人抬进德王府的时候,负责接待的亲兵头目却有些恍惚了,两个女人似乎是一对姐妹,不知道该留下哪个?想想南中王府之中的两位暹罗夫人,不也是一对姐妹?于是乎,亲兵们便挥挥手,示意轿夫们将两乘轿子都抬进守汉的住处。然后打发随行护送的黄府家人领了赏钱滚蛋。当为首的家人面露难色之际,亲兵头目阿呷,一个耿直忠诚的硐家汉子,拔出了腰刀威吓,“想干什么?”

    等到守汉一袭缱绻,心满意足的看着窗外的一轮红日时,这才发现自家唱了一出错中错加乱点鸳鸯谱。

    那不是姐妹花,那是黄云发养的外宅和外宅所生的女儿。

    原本是母亲其木格有些不放心,虽然在蒙古部族之中女人被送来送去抢来抢去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她毕竟也是在中原生活了这许久,女儿被送去给那个素有凶名的伯爷暖床,未免有些害怕。于是母亲便护送到了行辕。

    谁料想,这一去便是羊入虎口。(未完待续)

    ps:过年也是一个累。这一章也是几天勉强凑出来的。可能有点散,但是对日后章节发展属于过渡,大家先看。

    第五百二十四章 晋商!双重带路党!

    京城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之内,一缕淡淡的香烟从铜制的香炉口中向外飘荡,令暖阁内站立的太监宫女们有些如痴如醉。

    崇祯皇帝满面笑容地看着眼前的红人吴良辅送来的几分新的奏疏题本。

    看着眉开眼笑的崇祯,在场的太监和宫女们心中无不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辽东战事胶着,内地又有流贼与奴骑往来各处攻城略地,河南、山东畿辅等处,几乎是一触即溃,流寇与建奴如入无人之境。

    这些天崇祯皇帝己经不知发了多少次无名火,前几日更是为了一点小事将一名太监立时杖毙。这一来他身旁的宫女太监们,无不是战战兢兢。此时偷眼观看皇爷龙颜大悦的样子,心中舒展的同时,也是在暗自揣测,难道前方传来了什么捷报?

    崇祯忽然一拍书案站了起来:“好!谁说京营不堪造就?此番出战的京营将士,先随宁远伯平定闻香教教匪,如今又在临清州大败建奴阿巴泰所部,斩首奴贼三百二十余级,我大明中兴有望!”

    闻讯赶来的王德化与王承恩二位大太监,向崇祯皇帝叩头道喜之余,眼睛的余光扫过书案上的那份京营将士临清州大捷事的题本。

    上面大概写了赖天子洪福,宁远伯指挥得当,我京师南下剿贼之三千营、神机营将士用命,一举败建奴于临清州。计斩首三百余,阵斩伪牛录章京并缴获其盔甲旗帜等。另据俘虏供认,建奴统帅阿巴泰之子,也于乱军中毙命。我军士气大振,追亡逐北,建奴溃不成军。我三千营将士不敢懈怠。现正全力追击,务求犁庭扫|岤以报君恩。稍后将有详细奏报,另有斩首缴获尚未清点。需待灭敌之后详查等字样。

    两个大太监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都对这份题本之中所奏的战功真实性表示怀疑。崇祯皇帝不清楚。京营的情形却瞒不过这二人,想来是宁远伯见京营战斗力实在不堪,却又想要在皇爷脸上增添些光彩,于是乎或是将本部人马之功相赠,或是令京营人马出战,却以本部人马相助立功。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不太相信这场胜仗是京营将士自己打的。

    但是皇帝兴致如此之高,他们二人又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败皇帝的兴?只见崇祯兴奋的在暖阁内快步转了几圈。口中不住的自言自语,在王德化二人听来,颇为有些自吹自擂的味道,什么此番宁远伯果然不负朕意,将京营将士好生的锤炼了一番,不但可以对战教匪,如今更能够面对建奴阿巴泰所部战而胜之,足见京营之兵尚可造就。

    回到了自己的书案前,崇祯稳住了心神,稍稍沉思了一会。“两位大伴,你们安排人手下去,好好的查验一下此番京营将士立功情形。该赏赐银两财帛的便赏赐,该加升官职的便要升官职,朕要给天下人树立一个榜样,只要一心一意的给朕出力办事的,朕绝不吝啬官职爵位银两财物!”

    “皇爷,刚才田妃宫里的管家婆来乾清宫请示,说皇爷赏赐的南中荔枝,田妃不敢独享,特意请了皇后和袁妃等人一并享用。皇后命人来请示皇爷,若是此间皇爷不忙。是否可以。。。。。”

    “朕当然有空!与皇后等人同享那稀罕之物。”此时的崇祯兴致颇高,不待奏事的小太监说完。便一迭连声的命人摆驾往田妃宫中去。

    只留下两位王公公替他处理这些奏疏题本。

    “王公公,京营那群猴崽子能够把阿巴泰打败?咱家说什么也不信!”

    “咱家也不信!”

    不但两位王公公不相信,便是千里之外驻守临清州的阿巴泰本人,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临清因为运河钞关的缘故颇为富庶。

    这里便是西门大官人的家乡,著名的单口相声《连升三级》的主人公张好古便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同样的,这块土地还是山东快书的发源地。这里的另外一个明末的名人,便是此时正在湖广一带同张献忠周旋的左良玉。

    关于这块土地的繁华富庶,明代大学士李东阳曾赋七绝歌颂:“折岸惊流此地回,涛声日夜响春雷。城中烟火千家集,江上帆樯万斛来。”“千里人家两岸分,层楼高栋入青云。官船贾舶纷纷过,击鼓鸣锣处处闻。”

    座落在城北郊三里许卫运河套内的舍利宝塔,与通州的燃灯塔、杭州的六和塔、镇江文峰塔并称运河四大名塔。

    不过,这些形胜之地,如今遍布着建奴八旗的旗号营盘。

    城内的大宁寺如今是饶余贝勒阿巴泰的驻节之处。

    临清富庶,攻破临清之后,城内的子女玉帛尽数归了阿巴泰所部。城内的大宁寺,清真寺、满宁寺等处寺庙,官衙、钞关等公共建筑和孔庙等处,俱都变成了兵营和存储财物监禁掠来女子丁壮的所在。

    攻破临清所获得收获,单单银两一项便高达数百万两。另外还缴获了运河之中的数百艘满载着粮米的漕船。

    这一下,顿时让阿巴泰所部欢声雷动士气大振。

    从打一入关开始,他们便到处劫掠,将俘获的人口丁壮不分青红皂白,尽数剃了头发,然后加以恫吓,让这些被虏之人恐惧万分,谁也不愿意成为官军刀下的军功首级。于是乎,只得随着大队人马行走,走上几天下来,老资格的俘虏便成了新奴才。

    阿巴泰的队伍便这样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多。

    队伍之中,除了被虏良民百姓之外,尚有不少的明军散兵游勇山贼草寇马贼刀客之人。这些人更是有奶便是娘。

    大宁寺的伽蓝殿前,几十个随军剃头匠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面前被从城池的大街小巷之中抓了来的丁壮人口,被旗丁们押解着,跪在剃头匠们面前,用雪亮的剃头刀将头发剃掉。伽蓝殿前不时响起兵器击打在肉体上发出的闷响和阵阵呜咽之声,偶尔有人被挥刀斩下首级悬挂在高处示众。

    血污和断发混杂在一处,将伽蓝殿前的空地弄得污秽不堪。

    越过供奉护教伽蓝的殿宇。便是大雄宝殿。

    殿前一样是跪着数十人,饶余贝勒阿巴泰的巴牙喇兵和亲信家奴。各自手执皮鞭站在这群人身后,任凭着额头的汗水流下,却也不敢抬手去擦。

    此时,此番南下劫掠的统帅,他们的主子饶余贝勒阿巴泰正对着败退回来的旗丁怒吼:“放屁!打败了就是打败了,少给老子找借口?再说找借口也给我找个像样的,被京营击败?亏你们也说的出口!”

    被剥去衣甲捆得粽子相仿,浑身都是鞭痕。跪在地上的旗丁哭的跟泪人一样说:“主子,奴才就算猪油蒙了心,也不敢欺骗主子。击败奴才们的人,确实是明国官兵之中的三千营和神机营。正因为发现是京营,所以瓜尔佳牛录大人才未经准备就贸然发动进攻。瓜尔佳主子说了:这股敌军远道而来,人马困乏不堪。正宜出奇兵痛击,让他来而无返,不敢再正视我军。皇上炼钢铁,造枪炮,每年消耗金钱数百万。正是为了今天,若不战而退,何以对主子而报国家?咱们做奴才的。建功立业在此一举,至于成败利钝暂时不必计较。更何况眼前这些明国军卒非李守汉精锐,从旗号队形上看不过是京营纨绔,若不能痛击建功,愧对众人也。”

    “唉!”阿巴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说瓜尔佳牛录章京,你这个混蛋,我他妈的告诉你多少次了,只可游击扰敌。不可擅自接战,你怎么就是不听!不过阿巴泰还是心中有些疑虑。就算瓜尔佳那个肌肉多过脑子的家伙违抗军令,擅自出战。可对手毕竟是京营,他手中可是拥有一个真正的满洲牛录,往常这样的一个牛录可以击破向来以精锐著称的明国边军,怎么可能被京营那些绣花枕头击败?甚至是几乎全军覆没?!

    于是他冷哼了一声说:“就算瓜尔佳章京抗命出战,对手不过是京营,尔等怎么可能只有数十人逃回,定然是尔等畏怯先逃,才令瓜尔佳章京战败身死!尔等莫非欺本贝勒执法之刀不利乎?!”

    阿巴泰口中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