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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现代王第7部分阅读

持。”

    欧广言含泪说:“恩公,广言欠你太多,此生不知如何回报。”

    云泽说:“你不要多想,我救你们纯属本xg,并无半点所求,只要你们能好起来,我就满足了。”

    欧广言感到眼里灼烧的厉害,他拼命眨眼,还是没忍住,两行泪水滑出眼眶。他没再吭声,怕云泽听到哭腔,此时此地,他不能影响云泽的心情,打扰他的思绪。

    过了好一阵,王烈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爬到云泽身边,用气音说:“恩公、你、你先走,不、不用等我,我会跟上来的。”

    云泽说:“你不能落下太多,一旦被清兵发现,我就没法帮你了。”顿了顿,接道,“我已经休息了会,等会儿你拉着我的腿,我拉你一段。”

    王烈连忙拒绝:“不行,你已经……”

    话还没说完,忽听后方传来奔跑声,几人同时一惊,忙拨开草丛,向后张望。见清营跑出一队清兵,云泽心之不好,刚刚平静点的心,立马悬了起来。云泽好一番张望,没有看到乔陪安,就在他琢磨乔陪安藏在何处时,清兵的惊叫声传了过来。

    眼见乔陪安被清兵追赶,云泽连连摇头,心说:完了,他怎么往清营里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这时,远处传来乔陪安的喊声:“快走……”

    这一嗓子,惊天动地,似乎把野草都震的摇晃起来。云泽心里一酸,说不出的难受,如果没有背着欧广言,他一定会冲上去,把乔陪安救出来。可是,他摇摇头,咬咬牙,再次向前爬去。

    乔陪安玩命飞奔,他已经观察到,前面就是马圈,要让清营乱起来,要尽可能保护自己,只有把军马放出来,然后驱赶它们、惊吓它们,让它们乱跑乱撞。

    马圈也有不少清兵把守,见乔陪安跑近,清兵一窝蜂拥了上去,刀枪并举,将乔陪安围在中间。乔陪安抽出宝剑,挥手间,剑光闪过,两颗人头瞬间落地。

    清兵大惊,不由连连后退,乔陪安呵道:“不想死的,赶紧让开。”话音落下,一个猛冲,几颗人头又滚落在地。清兵大为惊憾,胆小的掉头就跑,胆大的也只是怒看着,不敢贸然上前。

    “哪里来的蟊贼,竟敢如此猖狂?”随着一声大吼,清营中跑出一个大高个,挡在了乔陪安面前。看着来人,乔陪安吸了口凉气。来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脸大如盘,双眼怒瞪,手提铁棍,猛眼看去,犹如会动的铁塔,那凶狠的样子,着实震人。乔陪安并不答话,他很清楚,不能有丝毫耽误,眼见清兵越围越多,若不及时冲出包围圈,再想脱身就难了。

    乔陪安剑刺壮汉胸口,同时飞起一脚,猛踢壮汉胯下。壮汉挥起铁棍,拨开剑头,接着一个闪步,手腕一压,铁棍猛砸乔陪安双腿。乔陪安身形一晃,眨眼便闪到壮汉身后,连着使出两招剑法。要换坐旁人,恐怕早已尸首两分,可壮汉也是武艺超群,在躲开乔陪安的攻击后,使出一招旋风腿,身体一转,铁棍猛砸乔陪安的头。

    与此同时,一帮清兵叫喊着,一拥而上,加入战团。乔陪安摸出几把小飞刀,手腕一扬,几个清兵顿时丧命。就在乔陪安甩飞刀的刹那,壮汉一铁棍砸来,他躲的稍慢了些,左肩被铁棍扫了一下。尽管只是扫了一下,但因壮汉力量极大,痛的乔陪安直皱眉,感觉左肩都木了。

    乔陪安砍倒几个清兵,甩了甩左手,一边躲着壮汉,一边掏出迷|药,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心疼药了,直接将一袋药粉抛向空中。

    清兵不知所然,见乔陪安扔出东西,以为又是飞刀,纷纷避让。只有壮汉,依旧不停挥动铁棍,跟乔陪安打成一团。忽然间,壮汉嗅到一阵浓香,他正纳闷香从何来,忽觉身体一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与此同时,成排成片的亲兵跟着倒了下去。倒下的清兵思维清晰,但就是动不了身体,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吓的只有瞪眼的份。

    乔陪安纵步跃到壮汉身边,刚要挥剑,忽听前方传来一声大吼,接着,一把短剑带着风声,扎进他胸膛。乔陪安身体一晃,险些栽倒,他咬着牙,一把拔下短箭,然后转身向马圈跑。因为周围的清兵全被迷倒,所以乔陪安畅通无阻,顺利跃过栅栏,进到马圈。

    乔陪安选了一匹好马,飞上马后,一边催赶座马,一边挥起宝剑,不停刺着其余马。受伤的军马拼命躲闪,刹那间,马圈里乱成一片,马挤马、马撞马,马蹄混乱、嘶名不断。很快的,马群冲开栅栏,疯狂的四处乱跑,有的向荒地跑,却不慎摔进壕沟,再也跳不出来;有的跑进军营,横冲直撞,被撞倒的清兵非死既伤,场面惨烈。

    听清营一片大乱,云泽知道乔陪安成功了,只是这种成功,不知他付出了多少代价。抬头望去,明营已清晰可见,或许听到清营大乱,不明原由的明军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上马的上马、拉弓的拉弓,队伍还算严谨有序。

    王烈咬着牙,快爬一段,追上云泽,喘着气说:“恩公,你休息会,我先上去,等和他们接上话,你在靠近。”

    第二十八章:报出暗语

    云泽理解王烈的意思,应了一声,停了下来。王烈喘了会气,听清营闹的越来越厉害,担心清兵追上来,所以不敢过多停留,继续向明营前爬。小会儿功夫,草丛戛然而止,前面是一片荒地,已经无法藏身。

    王烈问:“赵百总,你能喊话吗?”

    赵泰说:“没问题。”

    王烈忙解开绳子,把赵泰放下来,自己躺在一旁,再也不想动了。

    赵泰支起上半身,冲着明营大喊:“喂,兄弟们,自己人,不要放剑,让我们过去……”

    明营前一阵小sāo动,良久,有人大声说:“报出暗语。”赵泰一顿,他如何知道此时的暗语。

    王烈说:“赵百总,别跟他们说暗语的事,直接告诉他们,我们是吴三桂的人。”

    赵泰说:“对不上暗语,他们绝对不会放我们过去。”

    王烈说:“可我们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暗语,乱说或吞吞吐吐,只会增加他们的怀疑。”

    赵泰点点头,又冲明营喊:“我们是吴总兵军中的,不知道现在的暗语。”

    “放屁。”对面大声说,“吴总兵已经杀进塔山城,他的兵怎么会在这里。”有人跟着说:“长毛子,别装了,赶快滚回去,不然我们就放剑了。”

    “不要放剑。”王烈赶忙爬起身,大声说,“我们真的是吴总兵军中的,前晚突围受了伤,被好心人营救,这才……”

    “胡说八道。”对面说,“既然你们有伤,那怎么还能闯过清营?”

    另有人说:“我数三声,若你们还不退开,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赵泰气的直喘,低声骂道:“龟儿子些,难道听不出我们的口音?”接着喊道:“我叫赵泰,是吴总兵军中的一名百总,你们问问营中的人,肯定有人认识我。”

    对面传来一阵大笑:“你应该说自己是参将,这样我们还可能跑一趟,也好上你的当。”

    赵泰气的直咬牙,扔出一把泥土,吼道:“你们把火把打亮些,好好看看我们的样子。”对方不再搭话,片刻沉默后,几之短剑shè了过来。好在天黑,明兵视线有限,瞄的不是太准,几支短剑shè进了草丛里。虽然没被shè中,但赵泰和王烈吓的不轻,赶忙趴下身,重新退回草丛。

    王烈冲明营“呸”了一口,无奈说:“赵百总,这可怎么办啊?”

    赵泰恨的直捶地,没好气的说:“你问我,我问谁啊?”

    前面发生的事,云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尽管心里着急,也有些恼火明兵的做法,但他可以理解,毕竟明军被困多ri,已成惊弓之鸟,多疑和谨慎没什么错。只是目前情况危及,一旦清军扑上来,明军又不让靠近,那自己这几个人就彻底完了。

    欧广言更着急,他并不怕死,但他怕云泽受到伤害。他想:若不是为了救自己等人,恩公怎么会来到战场,若他遭受不测,自己和王烈等人如何能安,恐怕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欧广言说:“恩公,你把我放下来,我来喊话。”

    云泽说:“好,你别急,我再向前爬一段。”

    乔陪安骑着马,随着马群向前冲。出了马圈,乔陪安望向明营,除了跳动的灯火,那边一片安静。他无法判断云泽等人是否进了明营,他唯一能肯定的是,清兵没有发现那几个人,这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安慰。为了给云泽等人争取更多时间,乔陪安没有急着脱身,尽管他胸前已被鲜血染透,身体多少有些发虚,但他硬扛着,拨转马头,向清营冲去。

    清营里一片混乱,很多清兵刚从梦中醒来,对眼前的突变感到茫然而无措。多ri来,清军打的明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如今明军已被三面合围,如同羔羊,只待清军屠杀。因为打了胜仗,加之明军无力反击,清兵多少有些懈怠,所以轮到休息时,马归圈、刀归鞘,个个儿睡的及其安稳。谁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有人闯进军营,而且还弄出这么大动静,犹如敌军杀来一般。

    乔陪安手起剑落,一路走来,不知杀了多少清兵。见乔陪安浑身是血,那些刚醒来的清兵哪敢迎战,纷纷避让,气的带兵官“哇哇”大叫,暴跳如雷。这侧清营乱的太厉害,惊动了中军大帐,不明原由的大臣们,以为明军在突围,忙把消息传到龙帐,请皇上定夺。

    听完禀报,皇太极颇为惊讶,自语道:明军已是瓮中之鳖,还想逃走不成!皇太极走出龙帐,借着灯火,向明营张望。明营一片沉静,灯火熙熙攘攘,没有任何异样;再听左前方,果是喊杀震天,显然正在激战。

    皇太极十分纳闷:明营安静如常,左侧清营为何如此大乱,难道前ri突围的明军,掉头杀回来了?尽管知道这种可能xg不大,从传回的军报来看,突围的明军已被消灭殆尽,但皇太极还是很谨慎,忙下令道:“备马,朕要亲自去看看。”

    几个亲王、郡王,及多位贝勒、贝子,从各自营中赶来,立在皇太极两侧。

    郑亲王济尔哈朗急步上前,行礼说:“臣失职,扰了皇上休息,请皇上先回龙帐,臣立马去看个究竟。”

    皇太极知道,左侧清营正是济尔哈朗所统兵马。济尔哈朗乃皇太极之重臣,这些年来,东征西战,战功赫赫,深受皇太极信赖,而且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非同寻常。

    皇太极说:“你赶紧去,若有大事,及刻报知。”

    济尔哈朗领旨,带上亲兵,直奔出事地。估计云泽等人已经进入明营,乔陪安不敢再逗留,掉转马头,向清营外冲去。此时的清兵,已从慌乱中缓过来,在几个牛录额真的组织下,开始向乔陪安发起围攻。虽然乔陪安武艺超群,更是勇猛异常,但毕竟人单力薄,加之左肩和胸口都受了伤,虽然伤的不算太重,但却流了很多血,时间一长,身体难免发虚,若不是硬撑着,早就倒下了。现在,面对清兵围攻,他感到力不从心,骑在马上,身体开始微微摇晃。

    在混乱的喊杀声中,乔陪安清晰听到远处传来飞奔的马蹄声。不好,有队伍过来了。意识到大事不妙,乔陪安也着急起来。可被众多清兵围着,硬杀出去已经不可能,只有采取别的措施,分散清兵、扰乱清兵,方有脱身可能。他扫了周围一圈,计上心来。

    乔陪安催赶坐骑,向一排军帐冲去,接近时,杀退一帮清兵,夺过几把火把,扔进军帐。眨眼间,军帐里冒出火光,不一会儿,军帐也燃烧起来,而且火势极快,片刻工夫,火势已连成片,将黑夜撕开一条火红的口子。

    “快灭火,快啊……”清营再次乱作一团,军帐里不仅放着清兵的生活用品,还有他们掠来的战利品,谁也不愿自己财务受损,所以没人再追杀乔陪安,全向各自帐中冲去。

    爬到草丛边上,云泽解开绳子,将欧广言轻轻放下,抹着汗说:“你要小心点,注意对面shè来的剑。”

    欧广言叹了口气,抬起头,冲明营大喊:“各位兄弟,不要放箭,我有话要说。”他话音刚落,几之短剑就shè了过来,扎进草丛前的土地里。

    云泽又惊又气,暗骂:一群莽夫,怎么这么不通商量。云泽一把抓紧欧广言,打算把他拉回草丛。

    欧广言轻轻拨开云泽的手,又向前爬了一点,接着喊道:“我叫欧广言,是王科军中的一名千总,我们吃了败仗、受了伤,受好心人相救,这才回到此地,赶快放我们过去。”

    对面传来几声冷笑,有人说:“刚才自称百总,现在又自称千总,看来等会儿还真要冒出参将来。”明营前一阵哄笑,随着笑声,无数短剑带风而来。

    “注意……”云泽喊着,刚要去拉欧广言,一支短剑已经扎进他胳膊。

    欧广言微微皱眉,对云泽说:“恩公,你退到后面去,不要管我。”

    云泽刚要说话,王烈滚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用力向草丛里托。“王烈,你干什么?”云泽挣脱着,伸手去抓欧广言。

    王烈说:“恩公,你不能上前,我们都可以死,但你不能。”

    云泽用力挣脱,可王烈用了蛮力,他怎么都挣不开,急的差点动手。

    这时,前面又传来欧广言的喊话:“兄弟们,我认识王廷相总兵,麻烦你们跑一趟,去问问王总兵,是否认识欧广言。”

    第二十九章:勇战清将

    对面停下shè箭,半晌没人搭话,显然欧广言的话起了作用。赵泰大喜,凑近欧广言说:“可不可以告诉他们,有上差在此?”

    欧广言想了想,回头望了一眼清营,正好看到一团火光冲天而起。欧广言暗自佩服:真厉害啊,单枪匹马就把清营闹的一片混乱,现在还放上火了,看这火势,够清兵忙一会儿了。

    欧广言回过头,冲明营喊:“再告诉你们,有上差在此,若你们误了要事,必受重处。”

    明营前,李环低头沉思,他吃不准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但见清营喊杀震天、火光冲天,显然有人正和清军厮杀,这明显不是假象。如果对方说的实情,一旦时间拖长,造成恶果,他一个小守备如何承担的起。

    李环叫过一个百总,吩咐说:“你赶紧去见周参将,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他。”百总应着,赶忙向营中跑。

    乔陪安纵马出了清营,刚要向民营跑,哪知迎面撞上济尔哈朗。乔陪安从未见过济尔哈朗,以为来者只是一般将官,因此也不说话,挥起宝剑,催马冲了上去。济尔哈朗端坐马上,纹丝不动,饶有兴致的看着冲来的血人。在济尔哈朗看来,明军根本经不起打,尤其在马上,那更不是清军的对手,只要清军一冲,明军立马混乱,只管各自逃命,以死相拼者寥寥。

    可眼前这个明兵血染征袍,显然已伤的不轻,但他依然眼放凶光,没有丝毫畏惧。更让济尔哈朗意外的是,居然只看到一个明兵,他十分不解,忙左右环顾,一看之下,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只见营帐前、壕沟边,还有军帐之间的通道上,到处都是清兵尸体,却不见一个明兵尸体。更让济尔哈朗错愕的是,营帐前和壕沟边的那些士兵,身上没有一丝血迹,却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个个儿睁着大眼,如同在数星星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济尔哈朗指着那些不动的士兵,冲围上来的部下怒吼。没有人回答,因为那些大将也不知道原因,他们也刚从各自营中赶来,先前只顾围攻乔陪安,忙着指挥救火,哪有时间管伤兵。济尔哈朗狠狠瞪了众将一眼,重新将注意力转向乔陪安。

    “不想死的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乔陪安吼着,声音干涩而嘶哑。

    “狂贼,拿命来。”不等济尔哈朗发令,一匹黑马冲出队伍,直奔乔陪安。马上端坐一年轻小伙,此人面容英俊,身材修长,身披铜甲,善使长鞭。他乃济尔哈朗军中的一员大将,名叫多贝礼。多贝礼扬起长鞭,猛砸乔陪安头顶。

    乔陪安身体一晃,避开长鞭,右手一展,剑刺多贝礼腋下。多贝礼向马背上一躺,手腕一翻,长鞭带着风声,直抽乔陪安脑后。乔陪安赶忙俯身,宝剑向上一撩,刺向多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