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腹黑王爷的呆萌... > 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3部分阅读

腹黑王爷的呆萌...第33部分阅读

魏尼山微微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看着包包。包包亦坦然地看着他。半响后,魏尼山开口道:“跟我走。”

    包包挑挑眉,有了不耐烦:“我说了我有事。”

    又过了片刻。

    魏尼山突然笑了起來。

    包包随即也跟着笑了起來。

    “你跟不跟我走?”魏尼山突地收住笑声,道。

    包包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跨回门内,双手不期然地紧紧扣住门框,道:“我说了我有事。”

    魏尼山见状,脸上的肉一阵颤动,可怖的让人心惊肉跳:“你在勾引我?”

    包包一愣,认真审视了一下自己,衣饰齐全,不该露的沒露,该露的也沒露,一下子便有了底气,直了脖子道:“我沒有!”

    沐欣从前院进來,把女工们赶去做活了,还顺手关了前院与后院之间的大门和作坊的门。

    包包本想阻止沐欣关作坊大门的举动,但她还來不及开口,门已经关上,于是便想着算了。

    魏尼山挑眉道:“今日是中秋,我做了几个月饼,想请姑娘赏脸吃个午饭。”

    包包不为所动,道:“沐姐姐昨儿就送來月饼了。”

    魏尼山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道:“昨晚翻衣物,发现还有几张银票藏在鞋垫下沒有被抢去,现在身上只带了一张。”

    包包忍了又忍,把双手放到背后,道:“我是你的老板,银票自然是不比你少的。”其实她的双手在背后斗争着,理智在告诉她别应允,可心里却特别想去。有免费吃的,还有钱拿……放着这么好的事情不做,她又不是笨蛋。

    魏尼山又挑了挑眉道:“听说姑娘爱吃螺蛳粉,我也是做了的。”

    包包一听,瞬间两眼发光,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第一百三十章 还有遇到谁

    包包一听,瞬间两眼发光,嘴角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然而,她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胃,经过一番思想上艰难的斗争之后,她一本正经地道:“你真真是太有心了。”

    魏尼山挑了挑眉,刚想再抛出更吸引她的条件,便又听到包包雀跃的低语:“我们走吧。”

    看着包包当先冲向东厢房的背影,魏尼山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暗道:吃货。

    炎月房间的门沒有开,想必的昨晚太晚睡觉了。包包也不介意,只略略看了一眼,此刻她的脑袋里装满了好吃的螺蛳粉,早把昨晚到的事情抛到脑后了。

    包包跟着魏尼山绕过池塘向他的小屋走去。

    魏尼山虽面容丑陋,却沒有一点卑微自怜之气,举手投足间反而有种浑然天成的贵气。明明脸上毫无可取之处,神采却偏偏一副魅骨风流,意态间有一股掩饰不住的随意不羁,让人挪不开视线。

    怎么看他都是即墨玄,除了容貌实在相差太大外。无论身形举止,特别是声音,堪堪就是即墨玄!如果他不想让自己认出來,有的是办法。可是他为什么一方面要让她认出,一方面却不肯承认?

    还有沐离,听她的意思,她应该是知道这个魏尼山就是即墨玄,却要自己不要认他。想到沐离,自然又想到了和世勒翌,当下心情沒來由的低落。如今他成了皇帝,对自己存了必得的心思,又如何是好?

    包包一路胡思乱想,沒有说话。

    魏尼山也沒有说话。

    小屋经过魏尼山的改造,从外面看几乎沒有痕迹。

    推开满是香香花的屋门,包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哇!好美啊!”

    从门口开始用淡绿色的圆石铺就,延伸到一个方形池塘后,略高一阶,铺上了无色木板,配以同色木桌木椅,中间用镂空屏风隔断了,后面想必是睡觉的地方。

    池塘上的屋顶,又故意挖空一个一米见方露天口,有阳光倾泻而下,折射在清澈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池中有红黑两色的鱼儿摆尾吐泡,说不出的自在快活。

    一间约四十平方的屋子,竟给弄成了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包包的注意力完全被阳光下游來游去的鱼儿吸引住。她蹲在池塘边,把沾上鱼食的手伸进去,引得鱼儿争先追逐。她喜笑颜开,竟忘了最初來的目的。

    水光映射在她粉嫩白皙的脸上,更显水润,她璨然一笑,满满的欢喜雀跃。她偶尔抬眸看他一眼,一点娇羞一点倾心在她的眼角眉梢漾起。

    中午的阳光静好,折射在水面上七彩斑斓,更衬得水边的女子水润诱人。

    魏尼山不着痕迹地关上了屋门。

    “螺蛳粉呢?”包包玩够了,站起身,把双手的水渍在衣角处擦了擦,眼睛仍旧望着池塘中争食的鱼儿,漫不经心地道。

    魏尼山本已來到包包的身后,伸出去的手都快碰到了她,冷不防她站起來,吓得他急急倒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他踉跄了两步,站稳身子,神色微微有点尴尬,咳了两声后道:“……在这边。”

    包包斜睨了他一下,道:“你怎么了?”

    魏尼山怔了怔,双手前后甩了甩:“沒有啊,我就是这样的。”

    包包后仰着身子,朝他的背后看了看,捂嘴一笑:“你……真的沒事?”

    魏尼山背后有青烟冒出,但他宛若未觉,还蹦跳了两下给包包看,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

    包包已经看见了木桌上热气腾腾的螺蛳粉,当下便也不再管他,蹭蹭两步过去坐下,取了筷子,二话不说开吃了。

    “好热,怎么这么热!”魏尼山抽出腰间的扇子,使劲儿扇了起來。

    包包一边吸溜着螺蛳粉一边看他,暗忖:屁股被火烤着,能不热吗?

    “主子……你屁股着火了。”随着一声惊呼,暗处有人朝魏尼山扑了过來。

    魏尼山一愣,已被人扑倒,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

    包包不动声色地继续吸溜吸溜着粉,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狼狈起身的魏尼山。

    他的长衣后襟已被烧掉了大半,却丝毫不见慌乱,看向包包的眼神,优魅如狐,细长的眼底有一种了然于胸的笃定。

    一个人再怎么变化容貌,眼神却是极难改变的,包包不露声色,自顾继续吃。

    为他扑火的是一个锦衣青年男子,他由始至终都低垂着头,包包左看右看想看清他的长相。他竟似乎头顶上长了眼睛一般,借着魏尼山的身子躲避着包包的目光,悄然遁去。

    “哈哈,你真好玩,好端端的,屁股居然会着火,”包包把碗底最后一口汤喝完,又拿起一个月饼啃了一口,眼睛亮亮地盯着魏尼山看。

    其实她刚才看清楚了,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來的火星飘飘忽忽地落到魏尼山的后衣摆上。她原本想提醒他來的,后來又突然不想说了,存了坏心思想看看他出糗的模样。

    不过……那个扑火的人倒是个意外收获,这说明房间里还有别人,那她就可以放心了。

    魏尼山慢条斯理地脱去外衣,仅着白色紧身劲装,袖口处有红色炫纹,美的很。

    看到他朝着她走來的样子,包包的眼更弯了,连走路都能走出摄人心魄的,这世上还真是沒有第二人了。

    “好吃么?”魏尼山在包包身边坐下,把空碗筷放入托盘,推到一边,又把月饼和龙眼放到包包面前。

    包包嘴里塞满了月饼,说不得话,只好点点头。

    魏尼山递上一杯葡萄酒。

    包包接了,浅浅小抿一口:“谢谢。”

    魏尼山剥龙眼的手顿了一顿,不过少顷,继续剥,沒有出声。

    包包双手托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看,嘴角还噙着一抹淡淡笑意,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似得。

    魏尼山把剥好的龙眼肉放在一个玻璃盅里,递给包包。

    包包接过,一块一块塞进嘴里,汁水太多,一下子被呛到,她禁不住咳了起來。

    “慢点吃,小馋猫,又沒人和你抢。”魏尼山又好气又好笑地一手为她顺着背,另一只手端一杯水放到她的唇边,“喝点水。”

    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水,包包总算是止住了咳嗽。

    此时此刻的情形有点奇怪,明明两个人是陌生人,却熟捻的像是一对情侣。

    包包沒有任何不适应。

    魏尼山也自然的很。

    似乎此前他和她就是旧识。

    但是,包包很快就发觉了自己不恰当的行为。她一向是个知错就改的性子,本來的目的便只是吃最爱的螺蛳粉,当然,她承认有点私心,想看看长这么丑的男子,到底会把这偏僻的小屋打扮成怎么样。

    更重要的原因是,这间小屋在她当初的图纸之外。

    如今一看,忽然明白了,其实魏尼山会在这里,会选择这件小屋,都不是偶然,或者说……是沐离授意的。因为古盛商行房屋的构造,除了沐离和阴离落,只怕沒有其他的人会知道这间小屋的妙处了。

    沐离花费了那么大精力來帮助魏尼山,而魏尼山摒弃此前所有特点,甘愿毁掉容貌,因了此前她扯过他眼帘处那多余的垂肉时,那血让她此刻越加清晰地意识到那不是易容,而是真正的毁。

    这般想着,她只觉得心一阵阵的痛。如果不是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以他的性子,是宁愿死也要魅惑众生的。又怎么会让自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她决定听从沐离的劝告,让自己远离魏尼山。

    今儿本就不该來,不过这一趟,她却也沒有白走……至少她确定了是他。这就够了,足够了。

    吃饱喝足,包包起身,拍拍屁股,扯了扯衣裙,拔脚就想走:“魏大哥,谢谢你做了这么多好吃。”

    刚走了一步,第二脚还沒有抬起,手臂便被魏尼山捉住。

    “昨晚……你去了哪里?”他极力维持着淡淡的语气,却仍旧让包包听出了他声音里透出來的惊涛骇浪。

    这个说起來就长了,若是一五一十的说完,只怕是都要傍晚了。接着他定会又以美食诱惑她。当然,她知道自己定会上当,因为她一向对吃好吃的沒有任何抵抗力。然后他一定会拉着她赏月,而她知道自己一定也不会拒绝的,因为她心软……

    包包想了想,还是决定长话短说,于是略去了其他部分,就说了到沐离酒庄蹭吃蹭喝,遇见皇上,顺便散步,然后就和炎月回來了。

    说完,包包凑近,认真盯着魏尼山的眼缝看。主要是因为他脸上的疙瘩太多,皱褶太深,着实无法看清他的脸色,只能从他细细的眼睛里察言观色了。

    “……,你这是干什么?”魏尼山上身后仰,垂了眸子看凑到面前的包包,他比她高一个头,此刻他是坐着而她站着,便差不多成了平视。但她伏低了身子由下往上的看他,前襟便略略松了开來。

    女子胸前浑圆的白皙在他眼底下,展露无遗。

    最要命的是,她越來越靠近,那软软的触感抵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呈慢慢向上的趋势。

    她促狭地笑着,犹自不觉:“魏大哥,你的睫毛好长好漂亮呢。”彼时,男子脸上只有两个地方能入眼,鼻子和睫毛。

    第一百三十一章 要不要反扑

    彼时,男子脸上只有两个地方能入眼,鼻子和睫毛。

    暗暗惊叹着,毁容居然也能毁成如他这般惊世骇俗,确实也算难得。好奇心不合时宜地冒出,只想确定了他是真毁容还是化妆什么的。

    这么一想,她便愈加仔细地查看着他的下巴,脸的边缘,无奈总是沒有看到什么破绽。越是找不到破绽,她却愈发想知道真相,于是更加仔细地查看,一双小手顺着他的脸颊边缘按按压压。

    他的呼吸越來越热,下腹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偏偏她完全沒有要收住的意思。她胸前的柔软压着他,体内有一股克制不住地燃烧,壮大。

    再这样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不会对她做什么。他是正常男人,面前这个像蛇一样缠绕着他的不是别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这叫他怎么坐怀不乱……他不得不双手大力一推,把她推了个趔趄:“很多人都这么说……不过,这么说的人都死了。”

    他突如其來阴厉的语气,并沒有吓到她,却让她的心底腾地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她被他用力推开,向后趔趄了几步,也清醒了许多,她悻悻地哼了一声:“魏大哥真的怪,别人称赞你,还要杀了……不好玩,我走了。”言罢,她快步跑到门边,伸手刚要去拉门。

    人影一晃,她伸出去的手被他抓住。

    “我……我……刚才……”他搜刮着脑子里所有的言辞,极力想寻找能代替对不起的词语,最终发现都是徒劳,面对她怒气冲冲的明眸,他只得呐呐着:“对不起。”

    包包倔强地别着头,用力想甩开他,却被他不依不饶地抓着,她不死心,一心一意地继续挣扎着。

    挣扎了一会,他忽然笑了起來。 她起初狠狠瞪着他,过了一会,也跟着笑了起來。方才所有阴霾就这样被彼此一笑带过。

    “昨晚……除了他们几个,你真的沒有遇见别人?”魏尼山慢慢收紧抓她的手,让她身不由己地贴近他。他俯视着她,眸底有一抹奇异的期待。

    包包心里一亮,做势歪着头想了片刻,直到看着他眼底那一抹期待的火焰一点一点消失,她忽地展颜一笑:“其实……还有遇到一个人。”

    他本已黯淡的眸光一亮,泛起一抹喜色:“是谁?”

    “不对,应该是两个人,两个卿卿我我的情侣。”包包兴趣莹然,“他们真的好恩爱,也挺浪漫的,不过我听到了他们拍打蚊子的声音,我真是不明白了,家多好,为什么非得去野外喂蚊子……不过,后來我试了一下,发觉他们是野鸳鸯……难怪啊……”

    这边厢包包说的口沫乱飞,那边魏尼山的眼神一分一分阴沉了下來。

    当然,包包被和世勒翌那什么的那段,她沒有说,救命之叫喊也只是以大叫代替。就在包包说到那对野鸳鸯被她吓到衣服都沒穿而啧啧连声的时候,魏尼山额头的青筋已快跳了出來。

    包包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的手被他抓的生疼。

    “魏大哥,你抓痛我了。”包包用另一只手拍打着魏尼山的手背,大声提醒他道。

    魏尼山一震,似是被自己吓到,慌忙松了抓着包包手顺着改为抓手腕,并很自然地把包包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还痛么?”

    包包一惊,继而拼命摇头。

    这种情形,这个时候,她要是再说疼,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來。不对,是已经做出事情來了。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滑落,转到了她的腰际,一收,她的下半身便被迫紧紧与他的相贴。

    他下腹那不可忽视的存在,让她羞红了脸。他柔软的唇几乎把她的肌肤都印上了火苗,在经由他的手,点燃。

    “其实,我还有遇到一个叫无音的人,”包包知道他一直问的就是这个,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她说这个,此刻说出,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因为她自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本能。

    他轻笑,一步一步引导着把她带向了床边,等到包包惊觉已退无可退的时候,扭头,却见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转过了屏风,到了他的床边。

    床很大,入眼全都是艳丽的红色,热情似火。

    她惊愕地转首,觉得此刻自己应该是要说点什么,比如放开我,不要这样,让我走之类的话,张口,却迎來了他湿润的长舌。

    淡淡麝香从他舌尖传來,如电击溃了她仅存的理智。

    他低头,一点一点吻着她。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额头,眉心,慢慢滑到了她的唇上,他湿润的舌尖在她唇周轻柔地游走,每一下经过,都如火苗点燃了她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很喜欢看一部情片,每一次看的时候,都渴望能遇到一个心仪的男子來试试,无奈二十几年了,她还是沒遇到那个能引起她有想试试欲望的男子。

    渴望美男,渴望爱,更渴望和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和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來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一直以來,她都期盼着能和相爱的人來一场心灵与肉体想融合的云雨之欢。

    这会子眼看多年心愿就要成了,包包禁不住双脚发软,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她的手颤抖着,摸上了他的脸,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名字终于喃喃唤出:“玄哥哥,玄哥哥!”

    看着她两眼迷离,粉脸泛红,小嘴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