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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露春红未完第2部分阅读

    烧香已毕,去那廊下吃茶。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寺庙游玩遇风流郎

    诗曰:

    好女偏多媚,晨夕心如醉,

    戏水鸳鸯,穿花蚊蝶,尽情酣恣。

    话说爱娘正在廊下吃茶,合该有事,恰遇一个风流少年,当下不够眉来眼去。

    这少年姓李名自翰,年纪不过二十三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在临清城中,也来寺中烧香。

    自翰自从一见,但如勾魂摄魄一般。当下二人欲火上炎,丢了个眼色,双双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说不尽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二人还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酌,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荡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两情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但见:

    肌理腻洁抚为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s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临睡时,又将香囊夹于被窝。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自翰紧待多时,便双手摩弄阴沪,连声唤道:“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心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随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滛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沪。

    少顷,爱娘阴中马蚤痒,犹热锅蚂蚁钻爬,顿觉阴沪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复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爱娘晃若梦中惊醒,娇声叫道:“奴已死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二人揩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童刘厚,为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膊,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那里还能自持。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滛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

    马夫刘厚一听,那还能熬得。遂笑道:“为甚没有,且请来看。”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亲亲,爱煞我也。”二人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送,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我来也!”说着,用手捻了捻阳物,复用力挪移十数下,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进,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爱娘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滛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厚臀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舌。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用手帕将话儿净了,穿好裤儿,起身回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那个管他闲事。到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欲知后事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爱娘体残任人摆布

    诗曰:

    滛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

    弃捐中道浑闲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无心与之交欢。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有云雨之声。急忙下地来看时,借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进去。马夫见状,急忙夺路而逃。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净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月夜里,爱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这夜正在熟睡,猛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问明备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趁爱娘不留神。直一个虎扑。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岤里进去。那小乞丐则双手摩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爱娘极为不愿,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们,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却也坚硬无比。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我们皆为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么?”

    爱娘思忖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径直去了客店中,寻得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容月貌,雾鬓风务。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子冲着爱娘道:“心肝儿,你看可好?”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那顾说话。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沪来回研擦。似一根铁杵般。当下抱过爱娘。将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小岤,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公子滛兴正浓,随即狂抽猛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沪好生疼痛。”公子那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爱娘昏了回,体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便使了出来。直操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会儿。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妻。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父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未及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

    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

    怯雨羞云,娇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语言时夹滛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于早已觉察,决定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于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于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岤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春水儿汪汪,缝儿略有开意。

    公子那里能熬,便将尘柄对准玉户,直用力一顶,只听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原来粉月怕痛,忙把身于一缩,阳物便抖了出来。公于遂紧紧抱住,又一耸,连根到底。

    何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粉月未经风雨,户内又紧又热,虽知此事有趣,那知破瓜的滋味。一个花花女子,那能架住这狠命的弄。便一个劲儿喊痛,连连求饶。

    公于正在兴头,紧紧按住,不顾粉月苦苦哀告,依然用力抽送。粉月渐得乐境,阴内马蚤痒,不能禁住,便迎合公子,一伸一缩,弄的粉月又哭又笑。抽动三千,早已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橹了。

    此时粉月,身靠牙床,虽要支持,无奈被他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阵慢一阵,摆布了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

    当下你思我爱,海誓山盟。二人整好衣衫,粉月初次破身,阴沪小肿,走动未免疼痛。二人手拉手儿,出了花园,方才分手。

    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内院绣房,粉月早将丫环仆妇发放睡下,自个儿躺于被窝中,脱的精赤条条,正自等候。何公子脱去衣裤,钻入被内,温存片时,又干将起来。分开玉股,扛于肩上,瞄准妙处,一顶而人,尘首方才进去,粉月连声叫苦,疼的打颤。

    原来粉月初次开苞,玉户肿胀,再干自然要疼。何公子欲火如焚,那里管他。用力一耸,只听叱的一声,尘柄连根吃掉,随即深抽浅送。

    粉月万分疼痛,极力忍受。约莫有千数来回,粉月渐觉舒畅,便将小岤一迎一送,迎合公子。

    何公子知他高兴,遂大抽大送,弄的粉月要丢了。粉月不知,对公子道:“哥哥,我要小解。”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愈发抬起姑娘两腿,挺着顶住玉户,加劲揉那花心,揉的粉月浑身酥痒,不能自持,便是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时值四更,公子醒来。又向粉月弄上一回。趁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一连四五日,日日未脱空。

    这天,何公子与粉月弄了六七次,着实困乏,独处书房,竟自睡去了。恰好张公子回来。当下,将爱娘送至后院,与妹妹见了。二人十分投缘,自不必表。

    再说张公子听说表弟来了,喜出望外,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见表弟何浩,赤着双胳膊,似嫩藕般,侧睡于床上。那粉红脸蛋,犹桃花般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喜色惺松。

    张公子见了,早巳滛兴大发,那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物,侧身躺在何浩身后,替他褪去衣裤,露出那丰的圆润的臀儿,张公子喜极,将尘柄对着那后庭,用力一顶进约半截;何浩已是疼醒。正欲翻身,张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已没了根底。何浩疼痛难忍,咬牙挫齿。

    何浩回头看时,知是表兄,便道:“未经我允许。该作何罪?”

    张公子笑道;“大不了上个插罪。”言毕,竟自抽送起来。

    何浩愈觉疼痛,便苦苦央求道:“我的好哥哥,饶了我罢。”

    张公子不听,愈发狠干,态意出入。

    何浩思忖道;“我与他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如此这般,还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

    想至此,便一咬牙关,遂由他玩去。何公子见表兄干得正酣,便对表兄道:“亲哥哥,今日既叫你弄了,你可要始终一样,别另爱他人,以致冷落小弟。将小弟付之流水。”

    张公子道:“我的好心肝,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就做给你看。”随即一口咬住手臂,正要用力,被何公子止住。如此一来,何公子愈发放浪,足足弄有一个时辰。方才住手。

    二人搂抱厮耍,看看日落西山,掌上灯烛。二人用饭酒中间,张公子高兴,便又生一计。欲知此计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何浩巧计兄妹乱滛

    诗曰:

    设下机谋鬼不觉,盗开锦帐偎娇枝。

    且说兄弟二人,同吃酒,张公子甚兴,将何浩搂于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陋舌。何浩便掩上房门,忙用手去摸他。二人脱去衣服,趁张公子不注意;何浩便转身,将张公子压倒,骑在身上。

    张公子问道:“小弟,你倒是说,究竟爱我不爱?”何浩那能不爱,但不作答。遂将尘柄扎人,继而抽动起来。何浩年小,尘柄稚嫩,莽抽莽扎,未免疼痛,不由得哟哟叫疼。

    张公子怜惜何浩,便心疼道:“你若疼痛,就不用做我了。”

    何治道:“我这个属于你了,那管他受不受得了。由着你,爱怎么弄怎就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