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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孽子情(1-3)第2部分阅读

不好说,有些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可有会一下子就想起来。我看你 最好不要想,别的始终是别的。」黄堂的语气里好像搀杂着一些神秘的份。

    下午的时候,程木根醒过来,精神也好了不少。隐约听见中年女和她的在商 量着什么。只听那个说:「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找来怎么办?」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儿子吗?大不了等有来找他,我 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 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 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

    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家来找,我还 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年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 有件事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 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

    《孽子情》3

    蔡兰花知道木根失踪后,天天哭的像个泪,神志也变的模糊。也许正是这慈 的眼泪感动了上天,木根才没有死。

    这边的中年女也许是想儿子想疯了,把戏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时候,背着程木根跟两个女儿都交代好,虽说女儿们都不愿意,可 还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儿知道自己所得到的爱马上就要被这个来历 不明的小子夺走,抿着嘴暗暗生气。

    晚上,女想让程木根彻底的相信她,毫无顾忌的把自己上的衣服脱个精光, 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内裤,躺在他旁边,并且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光。两个就这样 几乎光着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着她硕大房的弹,下不自觉的撑起来,顶在女 的小腹上。女轻斥了一句:「小鬼,不老实!」便任其所为。

    程木根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想问题,他抬起,看着这个温柔而慈祥的女,问: 「我是谁?你又是谁?」

    女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你是谁?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忘记了吗?

    娘天天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这么大了还是像这样摸着娘睡。「说着,她拉着 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房上。

    农村的女,尤其是山里的女,一般来说都因为沉重的力劳动而导致房过早的 干瘪下垂,可是这个女却恰恰相反,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颇有弹,在程木根 的重压之下竟然流出汁。

    女笑了笑,说:「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说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哎…

    …「虽说是在叹气,可是让听来充满了幸福。

    不管她说什么,程木根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后便有一 股浓浓的汁流进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喉咙。

    他品咂着,一边听女说:「小鬼,你记住了,你叫黄云龙,你爹叫黄福禄, 娘叫丁菊花,那个大丫是你大妹妹黄兰,小丫是你二妹妹黄秋兰。你怎么都忘了?」

    这时候,程木根放开丁菊花的奶,不解的问:「娘,我怎么就记得一片水, 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河了,多亏娘发现的早,否则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 了!」

    程木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话,只是在心中 暗暗的问自己:「是这样吗?」

    不过,从丁菊花的作为上看,可能的确是这样的。谁会让一个陌生的孩子躺 在自己的怀中,吃着自己的奶水?

    他又感觉到一阵的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兰在外间喊:「娘,哥哥,起来吃饭了!」

    丁菊花答应一声,起来穿衣服,下炕的时候,对程木根说:「小鬼,千万不 要跟说昨天晚上吃奶的事,否则以后娘都不让你吃。」

    「为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让你不说你就别说。」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语 气太重,又说:「这可是娘和你之间的秘密!」

    程木根点点,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女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 像记得那个女也在跟他说不让他说一件事,可是究竟是什么事,偏偏又想不起来。

    程木根到外间的时候,黄福禄正在饭桌前抽着旱烟。他看到程木根出来,从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云龙,快过来吃饭。」语调生硬呆板,那种假装出来 的亲让听来极不舒服。

    丁菊花本来是一个悲剧的女。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 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 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她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生女是关键。从那一 天,她就抬起,挺起,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 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 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个老虎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从 一只温顺的绵羊变了老虎。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

    有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丁菊花肚子痛,便去找黄堂,也就是村里的赤脚医 生。

    黄堂,今年三十刚过,本来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 女,无恶不作。他当村长的爹没有办法,找了个门路让他去医院学习,回村当了 赤脚医生。那个时候,几乎村村都有一个这样的土医生,因为村里生病都要去找 他,所以很吃的开。前些年仗着这点权势,取了村上最漂亮的女,第二年有了个 女儿,作风上倒也收敛了些。

    黄堂简单的问了问丁菊花的症状,丁菊花告诉他自己肚子痛。黄堂的心乐开 了花,他早就对这个有着一对豪,面目清秀的女垂涎三尺,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下 手。现在正是他控制和玩弄这个女的最佳时机。

    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一本正经的说:「嫂子,你先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丁菊花很了解他的为,不无戒意的说:「不用了,我就是肚子痛,你给我开 点止痛的就行。」

    「嫂子,这病可不是小事,我也不敢给你开,要是有个闪失,福禄大哥还不 把我给剁了?」他说的很严肃,使的丁菊花放心不少,想了想,不自然的躺在床 上。

    黄堂洗了洗手,放在嘴边哈了一下,向丁菊花的小腹摸过去。丁菊花本能的 挥手一挡,惊叫道:「兄弟,你这是干啥?」

    「哎!嫂子,道是病不避医,我得给你检查检查,古都是望闻问切,就是皇 后生病了也要御医给他切脉。你要是不放心你兄弟,你回去叫大哥陪你来,反正 不检查我是不敢给你开。」他说的很自然,甚至让听了有点义正言辞的味道。

    丁菊花也不再计较,任他在自己的小腹上摸来摸去。

    黄堂没有做过激的事,一边摸一边按,然后问她:「嫂子,你这痛不痛?」

    丁菊花就回答他。按了几处,黄堂把手拿出来,背过脸去。丁菊花见他还算 安分,也松了口气,可是当看到他的脸,不由得一惊。

    黄堂面色凝重,眉紧皱,连嘴唇都有点发抖。

    「兄弟,怎么了,你这是……」

    黄堂慢慢的抬起看着她,长叹一声,又把低下。

    黄堂在县里的医院呆了两年,花花肠子一肚子,他知道要得到这个女,就要 先吊足她的胃口。

    果然,他越是不说,丁菊花就越急,到最后问他的时候几乎都是带着哭腔。

    黄堂心中暗笑,脸上却依然凝重,说:「嫂子,你别担心,其实也没有什么 事,我给你开点,你回去吃了就好。」

    「你刚才的样子要吓死,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吓唬我。」

    黄堂摇摇,从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里挑了几样,倒出几粒,用纸包了递给丁菊 花。丁菊花要掏钱给他,黄堂说什么也不收。

    这一下,丁菊花对他的看法也有了改观,觉得黄堂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坏。

    临出门的时候,黄堂突然间又叫住她,说:「嫂子,有句话也不知道我能不 能说。」

    「说吧!」既然她对黄堂的看法变了,自然也少了些戒心。

    「你回去以后,就不要再骂我福禄大哥了!」

    「怎么了?」

    「这……这不太好说!」

    丁菊花知道他肯定有事,也许是自己真的得的大病。她又走回来,想问个究 竟,可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走进的不是医务所,而是一个魔窟。

    「嫂子,你就别问了,真的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黄堂看着她,目光 停留在丁菊花的上,故作为难。

    丁菊花现在也顾不上他在看什么,焦急的问:「兄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 了,你要急死嫂子啊?」

    「嫂子,你生不了儿子不关大哥的事!」

    「怎么,不是计生办的同志都说那生生女是老爷们的事?」丁菊花莫名其妙 的问。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嫂子,刚才我给你检查过,这主要是你有问题。」

    「会有这种事?」

    「哎,既然你要我说我就都告诉你,我在医院里的时候有个洋鬼子给我们讲 过课,他说现在有的女里含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个的,要是你把那些带儿子种 的东西全杀了,怎么能生出儿子来。」

    「你说是那个?」丁菊花越听越糊涂。

    「就是你和大哥行房时,大哥弄到你子里的东西。这东西一共分两种,一种 是生儿子的,一种是生女儿的,你现在内就有一种东西专门杀那些生儿子的,就 是大哥再有本事,你们也生不出儿子。」

    丁菊花听的一知半解,可是还是听明白一件事,自己若是不把病治好,恐怕 一辈子也生不了儿子。听到黄堂说那些羞事,也顾不得脸红,急忙问他:「大兄 弟,你说这咋办?」

    黄堂知道事已经了,开心的笑着安慰她:「嫂子,你别急,我有办法。

    那一次,我听那个洋鬼子讲完这件事,私下找到他,问他有没有办法,他开 始说什么都不告诉我,后来,我想了办法把他灌醉,终于还是给套出来。「

    「怎么治?你快告诉我!」

    「说起来很复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毕竟不是小病。嫂子,我看这样, 你先回去,把我给你开的先吃了,明天你再来这里找我,我跟你慢慢谈。

    你最好先回去跟福禄大哥说一声。「

    「哎,这种事让我怎么说的出口,这些年我骂得他多了要是他知道了还不是 要骑在我的脖子上。」

    「那也是,那就先不要告诉他,到有起色的时候,我再找个时间跟他说说,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觉得是你的错。」黄堂听丁菊花说的话,正中下怀, 急忙顺着她的话说下来。

    现在的丁菊花对他只有感激,说:「兄弟,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嫂子给你 做牛做马都愿意。」

    黄堂笑了笑,道:「就怕你到时候不让我给你治。」

    「怎么?」

    「先不说这个,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我跟你好好谈。」

    丁菊花带着一肚子的忧虑,无奈,恐慌和惆怅回到家,不声不响的坐着发呆, 又不敢让黄福禄看出来。

    第二天一早,黄福禄下地干活,两个孩子也上学去了。丁菊花来到医务室, 看到黄堂在钉窗帘,便上前问:「兄弟,你这是干啥?」

    「你过会就知道了。」黄堂今天的眼有点贼,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着丁菊花将 衣服撑的老高的房。

    钉完窗帘,黄堂让丁菊花到里屋坐下,很严肃的说:「嫂子,我给你治病可 都是一番好意,若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可是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 别,要是别知道了非戳我的脊梁骨不可,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丁菊花点了点,盘算着究竟是怎样治病。

    黄堂继续说:「嫂子,要是你真心让我给你治病,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 都得听,要是你不听,这病恐怕就没办法治了。」

    「你快说,到底要怎么治?」丁菊花越听越觉得他说得挺玄。

    「这个不忙,你要先答应我,要不我告诉你怎么治,你又不肯,我可就下不 来台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就是这么严重!」黄堂说话的时候,变的更加严肃。

    丁菊花低下,努力的想着到底要怎样治病,生孩子的病,恐怕治起来也要有 些磕磕碰碰吧,不过为了生个儿子,她咬了咬牙,说:「好,兄弟,我听你的!」

    黄堂这才开心的笑着,说:「这就对了,嫂子,你好好想想,以后生个胖儿 子,说什么也值啊!这病不算小,进度快的话也要一年,不过不用天天来,我会 按时的通知你。」

    丁菊花点点,时间不是问题,她有的是时间。

    黄堂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粒递给丁菊花,说:「嫂子,你先把这个吃了然后 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躺下。」

    丁菊花也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也不多问,只是在安慰着自己,都是为了 生儿子。她把吃下去,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剩下背心和内裤。她穿的内裤很肥 硕,有几根毛不安分的跑了出来,使黄堂的胯陡然间顶起来,把裤子顶的像个帐 篷。

    他看着床上这个自己垂涎了好久的女,知道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倒也 不急于行事,来到床边,对丁菊花说:「嫂子,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就想着我们 是在治病。」

    丁菊花还是一次在别面前穿这样,羞红着脸,紧紧的闭着眼睛。可这一切, 在黄堂眼中越发的感到这个女有着十足的魅力。他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只手 从背心的下沿穿过,摸着丁菊花的房,用力的揉着,将她的背心掀上去,含着她 的奶,大力的吮吸。

    丁菊花也像有了感觉,轻轻的「嗯」了一声,这更加让黄堂冲动,迫不及待 的跳下床,从一个瓶里倒出些水往自己的命根子上涂抹。

    丁菊花不期他会突然间下床,睁开眼着他,只见他正在向那跟黑黝黝的家伙 上涂着水,连忙坐起来,用手环,说:「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你上啊,只有这样才能把送进去!」

    「不行,这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丁菊花有点慌。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都答应好了吗?我这是在给你治病,又不是 真的干那种事,你想想你弟妹可是村里最标志的,一点都不比你差,若是我真的 要干那种事,我找你弟妹想怎么干她不得由着我。我为了你,宁愿对不起你弟妹, 你可倒好,都到这时候了,还打退堂鼓,你到底还想不想生儿子了?」

    「兄弟,要不你把给我,我回去让你大哥给我上。」

    丁菊花的防线已经完全崩溃,只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不行,上的程序很复杂的,一时半会儿也教不会,而且这很贵的,总不 能把这些费了。」

    说完,扑了上去,将丁菊花压在下,轻松的除去她上的衣服。

    这个可怜而愚昧的女便光溜溜的暴露在这个禽兽的面前,然后觉得下被塞满

    ……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黄堂打了个冷战,慢慢的从丁菊花上下来,躺在她 旁边。

    丁菊花万万没有想到黄堂这么厉害,让她昏过去两三次,若是他还不完事, 恐怕自己的命都要没了。

    她还是感觉到羞愧,想起来穿衣服,可惜浑无力,挣扎了几次都没有起来。

    黄堂说:「嫂子,别动,你好好躺着吸收一下力。」

    丁菊花果然不动,可是黄堂不会停下来,两只手不停的在她的房上来回游逛。

    快到中午的时候,丁菊花才恢复了些力气,穿上衣服,慢慢的走回家。

    路上,她突然间把黄福禄和黄堂作了个比较,发现黄堂的功夫真的很厉害, 甚至觉得他老婆是那么的幸福。虽然这个念一闪而过,但是竟让她有点盼望着下 一次治疗早点来。

    从那以后,黄堂会趁着黄福禄不在家的时候去见丁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