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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星球之绝对淡定第14部分阅读

   另一个兽人知道这家伙其实是对丝很有好感的,怕这家伙做出不得体的事情,赶快回答:“获哥又许多事情要处理,一大早就被村长老叫去了。等下有空肯定会过来看你的!”

    袖珍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对千景说:“要进来坐么?”

    闲适的态度就好像呆在自己家里一样。千景愣了下,点头跟上。

    这个山洞离村子有点距离,一般都是有谁犯了错误才会在这里思过的。兽世的人大多都是直率善良的,心眼也不多,所以真正犯些打错的人不多,自相残杀更是难得一见。所以这么个小地方其实有种形式主义,想不到袖珍有这个机会做了一把牢。

    也没有说不给认识的人看望,所以千景进去,两个兽人也没有阻止,只是再次转身默默守着。

    洞里面果然打理得很舒服,地上的兽皮铺了一层又一层,软绵绵的,洞壁有个小火炉,烧得非常红旺,加上山洞面南,吹进来的风并不多,所以还是能称得上温暖。一个小小的锅子上面煮着浓汤,千景认出这是他昨天弄的那锅,现在被加了点新的肉和菜,重新煮开来了。

    想到袖珍可能一晚上都没吃过东西,千景心疼死了,这个小孩他照顾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谁敢饿他一顿啊。心里对于获更加恼火,亏得袖珍说要为了他留下来了,却得到这样的待遇!

    “还是很香。”袖珍看见千景的表情,赶紧说。

    绷着脸,千景找到了大勺子和一个石碗,勺了一碗肉汤递给袖珍。见小孩吃的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千景知道他的身份其实不能问太多,可是一来这是异世,二来袖珍向来都是随意惯的人,所以终究忍不住问了:“你不难过?这事明明就与你无关的。”

    对的,千景看袖珍的表情,平和得可怕,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袖珍咽下一大口热烫的肉汤,伸出舌头呼呼了一下。

    看见袖珍红肿的嘴唇,千景担心地打了碗水:“这个很冰。你不要一口喝下去,沾一点点就好。”

    其实袖珍的嘴巴会红肿绝对不是因为烫着了,不过袖珍不打算解释,乖乖地沾了点冰水。

    放下碗,袖珍想了想,说:“我不生气。因为有人生气了,还非常的生气!”

    千景愣了下,立刻明白过来。袖珍的意思是获因为他被这样对待非常生气,所以自己反而就不生气了。这种情绪很奇妙,可是千景不是不能理解。

    “而且……”袖珍停了下,继续说:【我是真的想杀了那个叫丝的家伙,他没救了。】

    兽人耳聪目明,袖珍不想这些话被听去,为获添麻烦。

    没救了……千景喃喃重复,等意会过来后满满都是震惊。末世的最后阶段是人类的崩溃,有人说是毒素,有人说是辐射,也有人说是dn被更改,末世6续出现许多疯狂的人类,他们有思想,却不存在自控。

    这样的人只有各种欲、望,挣脱道德底线的人类是最可怕的暴徒,贪食、色欲、贪婪、伤悲、暴怒、懒惰、自负,傲慢。他们只剩下了负面的情绪,只能做出各种破坏伤害的事情。

    【可是……只有那个家伙才能做到的吧,改造这种事……】千景呐呐地说

    【嗯,就是那个家伙。我看见他了。】袖珍这话对千景来说就是一个重磅炸弹,那东西不是噩梦的源头,却比源头更让人憎恶。

    【不是已经死了吗……】千景忽然觉得非常头疼,

    袖珍也不知道,可是眼见为实,即使变成碎片,怪物就是怪物,重新缝合起来又活了又有什么奇怪的。

    大耳兽很乖巧地在一旁舔食着肉汤,小毛团的主食是那些假珊瑚,咔嚓咔嚓地也吃得高兴。忽然静下来的山洞只剩下了这些声音,千景不知不觉开始在洞|岤里面走来走去,知道自己就是这样也不能解决什么,只是停止不了焦躁。

    【对了!】千景灵光一闪。

    【大耳兽!这家伙可以抓到很多这种毛团动物,我们离开这里,去找这些毛团。等数量足够了,就一定能有办法回去的,珑大人一定可以解决这事情的!再说,只要我们回去了,那个东西就不能对你做什么了……】

    【最糟糕的方法呢……】袖珍听了后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摇着头。

    千景再次说不出话来,袖珍说这个方法很糟糕,并不是说他的想法不对,而是他不想这样做。这样做意味着什么?逃避,还有抛弃。这一刻千景十分怨恨获的出现,居然一再地让袖珍做出不利自己的判断。一早离开这里也就没这么多事情发生了。

    “那个叫袖珍的雌性在这里吧?让我进去!”

    忽然,外面变得有点吵闹,比起千景刚刚的怒火,这声音更是充满了伤心和怨恨。

    守着洞口的兽人伸出手阻止着红着眼睛要往里面冲的兽人,再怎么说,袖珍也是珍贵的雌性,更是获的共生雌性,雄性动手的话,那罪行是不可饶恕的。

    “你冷静点!”冷硬的兽人其实很能理解这个兽人心里的感受,丝的样子他看见了也非常难过,更何况是这个暗暗喜欢丝许久的兽人。

    “我知道这个叫袖珍的身手很好,丝不可能真的伤害到他的。他根本就可以完全避开丝,可是出这么重的手……让我进去,我要看看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兽人说得咬牙切齿,他不是真的要对袖珍做什么,可是他的怒气需要发泄。他现在只是想看看那个雌性,要做什么他不知道,只是焦躁的心情使他静止不下来。

    “我说过谁都不准接近这里的吧?”一个夹杂着隐隐怒火的声音打断了兽人想要硬闯的动作。

    “获哥!”守着洞口的兽人都松了口气,这事情他们那边都不好帮,雌性再重要,都比不上自己从小到大的族人,可是这个雌性又的确动不得的。

    这事还是获本人解决是最好不过的,他们打着这样的主意。

    获看见他们的神色,压抑了一天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获清楚知道自己的雌性做什么都一定有原因的,他会想要杀掉丝,那么肯定是有必须下手的原因。可是无论如何,获都不可能跟别人这样说。

    他只能忍着气把袖珍带到这个阴冷的洞|岤,慢慢地处理着村民失控的举动。可是一天下来,获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不知为何村民们好像都多了点焦躁,失去了理智,变得面目可憎。

    获隐隐觉得有异,却又不知道根源在哪里。好不容易把丝家里的人暂时弄安静了,赶过来又看见红着眼的兽人。

    离开……也许村长老说得对,暂时地离开这里会是很好的选择。获有信心给予袖珍最好的生活,即使不依靠庞大的族群,他们也一定能过得很好。

    可是获还是在怕,离开这里只是单纯地离开部落那倒是没什么,最怕就是袖珍会忽然回到自己的世界。所以他一直在努力,希望袖珍尽快把这个部落当做这里的根,留在这里。

    49第四十九章

    在洞|岤里面的袖珍也听到了获的声音,那股隐然的怒气再次取悦了他。

    获的心思越来越容易读懂,也许是那场奇怪的仪式附带的副作用,可是袖珍很享受这种感觉。完全的,真挚的,毫无遮掩的。

    其实获一直都想偏了,他想让袖珍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于是一直想要将袖珍跟部落联系起来,其实袖珍早就于这里结下了深刻的缘分了。不过他的归属不是这个部落,不是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而是获这个兽人。

    对于袖珍来说,住在哪个世界都是一样的。在地球他的归属就是玲珑,这里则是获。不过比起玲珑,袖珍觉得获更加需要自己。也许是玲珑太过强大,强大到能与怪物直面。也许是玲珑太过坚定,任何事情都不能打击他的精神。可是无论如何,这些都是借口,袖珍知道,自己更加喜欢待在获的身边,没有理由地喜欢。

    袖珍走到洞|岤前,想叫获不要理会别人,有些事情必须本人想清楚了,任何解释都是空白而茫然的,不如什么都不说。

    守门的兽人本来以为获的到来会让事情好转,想不到那个闹事的兽人根本就红了眼睛,居然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洞口,想要硬闯进去。

    这下子刚好跟出来的袖珍撞倒一起。两人当然没有真正地撞上,袖珍看见黑影扑来,非常敏捷地避开了。可是也是这个动作刺激了兽人,兽人一瞬间化为兽体,追出了山洞,把袖珍当做猎物一样,凶猛地扑击而上。

    这时候别说获了,连守门的兽人都愣住了,这是多憎恨才能不顾一切地攻击一个雌性啊?

    千景也愕然,可是这景象太过熟悉,让他立刻知道怎么回事。

    没救了,袖珍说。

    最好的办法是立刻清理,虽然无奈。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这里的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也没办法解释的清楚。擅自消除只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袖珍也知道,所以他没有继续攻击这个兽人,只是绕到了暴怒的获身后。静静地看着暴动的兽人被门口的两个人制服了。

    获真的无话可说了,现在袖珍继续留在这里的最后可能也被打散了。一个个都这样,留在这里不可能感到归属,反而会讨厌这里。获害怕袖珍因此而越离越远,比起族人的期待,兽人本性战胜一切。

    可是获还没有做什么,袖珍在身后抱住了他。眷恋的,依赖的,不舍的。

    也许他们都想到同样的事情了,不得不离开了。获害怕着袖珍会悄然离去,袖珍同样会害怕这人不愿一起离去。

    两个兽人无法完全制服这个疯狂的兽人,他可以豁出性命,可以不顾同族,两个兽人却不能这样。

    暴走的兽人心里也是一片茫茫然。

    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有着什么东西在催促着他攻击。攻击什么?为什么而攻击,他不知道,只是有什么东西是必须破坏掉的,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

    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绪让这个兽人冷静了下来,一动不动。虽然已经脱离了制约,却也没有继续攻击雌性,只是茫然地站着不动。

    袖珍和千景都很讶异,兽人的心性之坚定果然少有,居然还没有完全被控制。看来为了这些兽人,也是必须离开的,说不定能恢复正常。

    正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洞|岤里面的大耳兽叼着毛团走了出来,主人在外面强烈的感情让它没办法一直呆着不动。于是它走了出来。

    静止的兽人猛烈地一震,就像看见肉的狼狗,猛地扑向大耳兽,甚至在半途伸出了尖锐的獠牙,想要直接撕裂猎物。

    大耳兽有点被吓蒙了,对于兽人,它们都是有着天生的恐惧感的,猎物对于猎人的恐惧,弱者对于强者的恐惧。

    “啾!!!”

    毛团在兽人快要接近的时候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挣脱了大耳兽的嘴巴跃上了大耳兽的头顶。这系列动作居然没有用去一秒,袖珍看得分明,那并不是所谓极致的速度,那是一种打破空间限制的瞬移。

    兽人这个时候也到达了大耳兽所在的位置,最终却扑了个空。

    大耳兽诡异地落进袖珍的怀里,晕头转向地不知所措。兽人们还没发现大耳兽已经跑到主人那里,只以为大耳兽被兽人咬碎吞下肚子了。也许是整个吞的,因为没有喷涌的血迹。

    最快发现的人是千景,他本来就知道毛团的能力,见到毛团移动到大耳兽的头顶,他就知道后面的结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毛团会把大耳兽看做主人,这明显的护主行动表面了毛团将会以大耳兽的意志为意志。

    所以千景狠厉一扑,扑倒了袖珍的身边,一手抓住了袖珍的手腕。

    这个时候为了保护袖珍的获反而没有接触袖珍,只挡在他的面前,等他察觉不对劲的时候身后已经没有人的身影了。

    心里好像忽然被剐了一刀,一下子失去了一半,空荡荡的厉害。

    获清晰地感觉到了共生伴侣已经不在这附近了,甚至是不在部落的某一个地方,这是一种超出感知的遥远距离,连方向都模糊不清了。

    暴走的兽人如同暴走时候一样突然软到,晕死在地上了。守门的兽人慌张地探上晕倒的兽人的鼻息,发现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然后他们才发现获在原地茫然地四顾着,然后化成兽体在地上嗅闻着,最后红着双眼爆然怒吼。

    那声音里面所包含的失落与痛苦把远处的族人都感染了,久久不散。

    “奇怪……我们之前是怎么了……”焦躁一下就消失无踪,清醒的兽人有点不能理解他们之前所做的事情。

    另外一个稍微温和的兽人无言地看着忽然冷静下来的友人。他才是一直不理解部落的人是怎么了,丝的事情很明显不怪袖珍的,可是很多人都一味地说这个雌性做了多么多么可恶的事情,完全没人想到丝才是最开始攻击的人。

    袖珍的确很厉害,丝任何动作都伤不了他。可是换做别的雌性,丝这种相对强壮的雌性却是拥有绝对的优势的,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难道真的是袖珍的存在才造成这种情绪出现的?温和的兽人有点惊异,不过看见另外一个暴走的兽人——获时,兽人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附近都没有那个雌性的气味了,共生能令他们更加亲密,也能令他们互相感应更加清晰。可是看这个样子,估计是不在这个范围了。

    赶过来的村长老也惊愕地看着这一切,知道袖珍忽然间消失无踪的时候更是难过。最终还是没办法保住这个雌性,这样离开是不是表示兽神不在庇护这个村落了?

    不过也幸好获这个孩子有跟雌性结下了共生,至少知道他现在是安全的。

    可是村长老还没说什么,获就已经瞪红了眼,说:“我会去找他,可是找到了也不会回来这里。”

    村长老这才发现事情向着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这事情不是族人的错……”

    “也不该是袖珍的错!”

    “这当然不是袖珍的错,操控族人的人不是他!”

    获恍然,兽人们也恍然,操控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我一早就告诉你先把袖珍带走的,这里有些怪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那东西危害着族人,危害着森林,很危险。当初要不是巫者,说不定村子都要消失好久了!袖珍是巫者用最后的生命预测来的救星,可是时间还没到,还太早了……什么都还不能做……”村长老终于情急说出了这些话。

    获大讶,问:“巫者当初不是跟喜欢的人走了,怎么又……”

    “骗你们的!都是骗你们的!巫者是神的献祭者,没有一定的觉悟又怎么可能成为巫者!为了一个人丢下他全部的信仰那根本就不可能!”

    是啊,根本就不可能。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巫者又何须牺牲自己的性命,还要获得这个臭名。要不是一切都要有个终结,他早就告诉大家全部事实,也不用拖拉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可是不行啊,一旦说出来他就不会再是村长老,有些事情他必须承担到最后。等结局出来后,他会有应得的报应,他会背着个骂名永远永远,然后巫者光辉的形象则会再次回到大家心中。

    一旦事情爆发出去,大家都不会再相信自己的下一步判断,跟巫者说好要做的事情就不能做到,那么一切就枉费了。

    村长老爆吼了这段话后终于冷静下来,再继续说下去族人们知道的就太多了。他暂时无法承受这个后果。

    获也冷静了下来,想起村长老说过他有更加确切的证据证明袖珍是兽神的使者,估计就是这个不能说的秘密了。看着这个颓唐的老人,获也无法再冷硬下去。

    “不能详细解释吗?”

    “不能……”村长老没办法,最终他们都会知道的,可是不是现在。

    看向惊疑不定的另外两个清醒的兽人,获说:“你们不要把这些事情传出去,我相信村长老。你们呢?”

    兽人们交换了个眼神。村长老的确隐瞒了许多的事情,可是一直为了部落劳心劳肺却也不是假的。他们点点头说:“我们相信你,也相信村长老。”

    正是这种沉重的信任支持着村长老带着这种沉重的悔意走到今天。湿润着双眼,村长老说:“孩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