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总,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闻于斯还是微笑着,他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狮子来看。

    “说得也是,你快坐下来,喝杯茶,我这儿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铁观音。”寿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这样好,原来是有好事来临。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听个人,你愿意告诉我吗?”闻于斯轻声的问着这个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阵的厌恶,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好呀,只要是你问的,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窗外霓虹灯强烈的光线透过纱窗射进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照在寿季真迫不及待的脸上。

    闻于斯看见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他叫弗兰克,听说是你的生意伙伴。”

    只见寿季真脸色大变,瞬间由潮红转成灰白,他的手刚要动,一把冰凉的手枪已是顶在他的额头。

    “寿总,你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枪可不长眼睛。”闻于斯仍然是脸带微笑,”我知道,你为美国中央情报所工作,长期潜伏在大陆搜集有关中共军队的情报资料。”

    “是你杀了弗兰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寿季真恢复了镇静,毕竟他也是训练有素,久经战阵。

    “是吗?你是中国人,却为外国人办事,不觉得有些羞愧吗?”闻于斯左手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武器。

    只见寿季真狞笑道:”嘿嘿,谁是中国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臣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闻于斯的眼光中掠过一丝兴奋和惊讶的神色,”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红玫瑰’,那么日本防卫厅在三年前宣布你已经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这条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为了对付你们支那人,这些年脏活我可没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轻蔑的浅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杀了我,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脚上撩,已是踢向闻于斯的下裆。

    就在这时,闻于斯的枪响了,额角处的枪洞就如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颓去的脸庞上。

    闻于斯打开他的电脑,把一个磁盘插入软驱动器内,他的修长的手指滑行在略带凉爽的塑料字母键上,启动盘绕过机子的windows操作系统,直接进入了更加简洁的ms—dos系统,屏幕上立刻闪现了一个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计算机上工作过,都会在硬盘上留下痕迹,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须找到的东西。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图像,闻于斯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松蒲浩助的电脑上残存的记忆,他需要小心,就如外科医生在小心地给病人摘除脑壳内一个棘手肿瘤一样,经验告诉他,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很快,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些数字和参数,他不知道符载音要他干的这些意味着什么,只要她高兴!

    闻于斯走下永陵大厦的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步出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后,他猛地一转头,那种感觉却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闻于斯的感觉没有错。

    就在他走出门后,坐在大厅一角喝咖啡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不是别人,他就是闻于斯的情敌蔡勇,姬晓凤的前夫,现江城市刑警大队大队长。

    “他来永陵干什么?”蔡勇感到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蹲点,有一个犯罪嫌疑人就在这座大厦里工作。

    自从与姬晓凤离婚后,他一直独居未娶,心路的沧桑使得他对性生活变得有些放荡了,这些年来他纵欲于肉弹乳浪之间,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残了不少。

    “队长,那人是谁?”他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子问道,这是蔡勇今年年初从郊区调上来的一个警花,长相虽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个故人。”

    蔡勇的脸上浮现出狞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晓凤辗转呻吟在闻于斯的身下那种销魂的浪样,他的怒火就腾腾燃烧。

    “走吧,咱们上楼。”他的欲火被闻于斯的突然出现勾了起来,他们走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忙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们一会。”

    蔡勇打发走那些已经呆得不耐烦的年轻警察们,然后关上门,目光火辣辣的看着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间爆发出火花,小余的脸红得如醉酒般鲜艳,饱满的胸脯因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岁了,丈夫是江城市烟草公司的普通干部,为了把妻子调到市里,钱没少花却总调不上来,后来还是托关系找到蔡勇帮忙才调入刑警队,不过他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来脱他的裤子。当初他本来不想要她的,因为一看到她长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着求他说夫妻分居已经多年,小孩快要上小学了,她想让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后,他也看在她鼓涨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额给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裤子,她还有些不习惯口交,但现在的她更害怕蔡勇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

    内裤一脱下,蔡勇的已经胀得发痛的yīnjīng霍然蹦出,她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厚嘴唇,噙入他的yīnjīng,但也只是进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吱吱哦哦的嗫吸起来。

    她半跪着,刚开始感到极其的不适应,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渐渐地,她的右手就很有节奏的套弄着蔡勇坚硬的yīnjīng,舌尖也会时而挑弄着他的guī头,左手还摩挲着他的两粒睾丸。

    蔡勇抓紧她的长长的头发,腰肢不断的发力,眼睛半眯着,想像这就是姬晓凤在为他口交,像是把阳物插入她的yín穴里一般的抽送着。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动作,她已感觉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紧紧地顶着她的下巴。小余在无奈之下只好将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后接着继续细细的舔着,把guī头舔干净,她知道这才只是开始。

    很快,蔡勇的yīnjīng又发硬了,他抽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然后翻转她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yīn道稍微有点靠后,他喜欢从她的背后插入。

    虽然生过小孩儿,但相较而言还算紧窄,蔡勇一手扶着小余的细腰,一手伸到前面抓着她的饱涨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着腰部,坚硬的yīnjīng摩擦着她紧窄的yīn道内壁,有些痛,但快感随之即来,蔡勇渐渐的加快节奏,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小余也已经忘却自己的身份,沉缅于这种偷情的快乐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悦伴随着yīn道饱涨的充实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抽搐着,也痛快地叫喊出来,yīn精一阵阵的冒出来,浇在蔡勇的guī头。

    蔡勇的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弹已如连珠发射出去,直贯入她的yīn牝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队长,在永陵大厦发现了一个男人被杀,死者名叫寿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已经吩咐小林他们出现场了。”

    打电话的人叫毛杰,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    ***    ***    ***

    屋子里的日光灯被岳小青关掉了,只有床头的那盏昏暗的小红灯还朦胧地亮着,她喜欢在这种灯光下做爱,静静的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强烈的暧昧的感觉,此时屋子里弥漫着yín縻的气息。

    岳伯川抚摸着她细长乌黑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每一项动作都是充满了柔情,这是他的爱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小宝贝儿,我想再看看你。”

    他轻轻地咬着她尖细的耳垂。岳小青没有吱声,她配合着他的手再次张开了双腿,露出了可爱的yīn牝,两人激情过后泄出的jīng液残留在她的yīn毛上,岳伯川用手涂着,”真是好粘稠,青儿,你真是为父的杰作。”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有些嗡,淡淡的红光笼罩着他们两人赤裸裸的身躯。

    岳伯川的中指伸进她紧窄的yīn牝内,触手处湿热温暖,”真紧,不像你妈,宽松松的就像个坑,进去一点也没感觉。”

    “别,别在这儿提妈妈……”岳小青的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她的内心对母亲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记得十三岁的暑假那一天,那时父亲还在新竹县当县委书记,母亲打发她去新竹玩几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儿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给父亲打电话,今天她的下身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还不少,着实让她害怕。

    等岳伯川赶回来一看,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孩子,这没有什么,我的青儿是长大了。”

    但是,就在他给她换下内裤,用脱脂棉花给她擦拭着毛绒绒的yīn牝时,他的内心一阵的颤抖,这是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妻子那边也不会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温热的开水洗着她的yīn牝,看着那蓓蕾初绽的yīn蒂,和那一条长长紧紧的缝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宝贝,爸去给你买些卫生巾,你在这里等会儿。”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呆在这边闷死了。”岳小青翘着红唇撒娇,可爱的小脸蛋叫他无法抗拒。

    “爸,我还要你给我穿裤子。”多年的溺爱使得他对爱女百依百顺,他红着脸忍住激烈的心跳帮她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天使一般的美丽,他心下赞叹。

    年方三十八岁的岳伯川血气方刚,囿于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样寻花问柳,妻子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打手枪泄火,委实的难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儿很无聊哩。”岳小青撒着娇,每次她只要一噘嘴,她的爸爸肯定依她,这次也是百试不爽。

    “好宝贝,爸还有个会议要开,等爸回来就陪你。”

    女儿那娇腻温热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发育的蓓蕾顶着令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热呼呼的香气直扑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爸今天就不去开会,在这里陪你。”岳伯川无奈地只好点点头,”不过,你得亲亲老爸,这可是条件。”

    当女儿那红红的小嘴凑上前时,岳伯川有些晕眩,这带来的香气纯属天然,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间他的手就袭上了女儿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儿哼哼着,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发涨的yīnjīng,小嘴儿跟父亲相接,两根舌头就交织在一起,岳小青情窦初开,只觉得跟父亲在一块这样做好舒服,她的内裤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长着细毛的yīn牝,yīn阜如小馒头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而欢快的叫喊,告别了童年,提前进入了”女性”的行列。

    飘飞的思绪被岳伯川的吸咂带了回来,他正趴在自己的档部,舌头深入了肉壁,鼻尖触着yīn唇,她的内心一颤,”爸,我爱上一个人了。”

    岳伯川一愕,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甚为讶异,语气却是慈祥和蔼的:”是哪个有这么大的福气?能得到我爱女的垂青。”

    岳小青脸色一红,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潇洒倜傥,微带几分邪气,那双深邃的眼睛总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师,名叫闻于斯。”

    第九章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我听说过闻于斯这个人,是个问题人物,而且年纪大你太多。”岳伯川大房间里来回踱着步,耷拉着脑袋不住地摇头,面色铁青,看着正在化妆的女儿。

    “爸~~~难道您不知道我就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吗?”岳小青目光中略带埋怨,拂过岳书记有些尴尬的脸,”我就喜欢他的那种率性而行的性格,男子汉就是要这个样,随心所欲,天马行空。你和妈给我介绍的那些纨绔子弟给他提鞋都不配。”说着一手支住下巴,撅起她调皮的小嘴,一付愤愤不平的样子。

    岳伯川走到她的身后,双手伸到前面,摩挲着她高耸的乳房,触手处细腻光滑,他的阳物再次膨胀,”可我听说他好象已经有女人了,而且还是撬了人大主任蔡向南的大公子蔡勇的老婆。”

    岳小青微微晒道:”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的女儿也不是好货色。爸,我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黑发零乱,雪白的胸脯上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谁不知道我女儿是江城的市花,宝贝,只要是你要的,爸就给你。”岳伯川大声说,一面用手拍着自己因脂肪堆积而下垂的胸脯,”叭”的一声响。

    看着无精打采的女儿,他叹了一口气,一双金鱼眼又开始上下打晾着面前的女体了。他把手滑进女儿下身,感受着那份紧窄温热,坚硬的阳物从睡袍里窜了出来,抵在她结实的粉臀里。

    想到就要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儿,他就欲火大盛,撩起她的睡衣下摆,一下子插了进去。

    岳小青”嘤咛”一声,趴在梳妆台上,承受着父亲狂乱的抽插,摆在上面的化妆品在两人激烈的运动中,都”哗啦”的掉在地毯上。

    这时候的岳小青的心里是比较复杂的,也许,她太年轻,太没有经验,太不计后果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跟她的父亲说呢?可后悔药是没有的;而另一方面,她年轻的心中感到有某种兴奋,因为她发现,自己感情的流露,竟然激起了父亲的某种”醋意”,从来没对自己动过粗的父亲,会如此大刀阔斧地操干自己,”强奸”?有点象是强奸。岳小青头脑乱七八糟的。

    ***    ***    ***    ***

    由于这次国际油画展是由北京市政府出面举办的,所以规格和场面都比较宏大,地址就在朝阳区来广营西路的北京会议中心。

    闻于斯住的客房楼离游泳馆不远,他现在心情不错,躺在床上吸着”三五”香烟,就在他吞云吐雾时,洗手间的门开了,姬晓凤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未干的黑发,一边走来,宽大的睡袍遮不住她袅娜的姿态,成熟少妇的风情随着她的款款走来显得更是风姿绰约,别样的风流。

    她做他的情妇已经十年了,只要他高兴,他就能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呼唤她,而她总是随叫随到,就算是再忙她也会找借口推掉来和他相会。

    我没有理由抛弃她,他痛苦地想着。

    然而他不能不离开她,生活没有不散的筵席,等他再干完最后的一项工作,他将离开中国,离开江城,到遥远的欧洲,美丽的瑞士,他的女人,他生命中的至亲,天使和魔鬼的化身符阿姨将在那儿和他双宿双飞,他们将在那里生小孩,忘却从前的种种。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少女的体态,纤细的柳腰,挺立的乳房,褐紫色的rǔ头如两颗樱桃般颤然欲滴。闻于斯揿灭烟头,目光炽热,他解开她睡袍的腰带,细细端详着他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细腻而光滑的肌肤,由上而下,然后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停住,感受着它的温度。

    姬晓凤嘤咛一声,从那年开始,她的生命就只为他燃烧,她发誓要用生命中的剩余时光来体味她们的人生,她永远不离开他,直到死!

    他平躺在硕大的床铺上,坚硬无比的yīnjīng冲天立着,他等着她芳菲的yīn牝坚强的陷入,他喜欢慢慢地品味她骑在他身上轻轻摇动所带来的阵阵激情和快意。

    她如蛇一般的扭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撞击着,乳房也有规律地跳动着,细微而混浊的呼吸从她的鼻翼间流出,与他做爱,她很容易得到高氵朝,她的瞳孔痪散,浑身香汗淋漓,yīn牝内壁不断的收缩,澎湃的热情从yīn牝处扩散四周,她发出了奇怪的叫喊……

    “闻,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

    她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两嘴相接,香津暗渡,而身下的yīn牝被闻于斯自下而上的撞击着,搜刮着敏感的yīn道内壁,她透明的yín液不断的从两人性器交接处流泄出来。

    闻于斯将她的身子一扳,顺势压在她身上,粗硬的yīnjīng更加的深入了她的yīn牝内,直抵她的最深处,火热的guī头直触到她的敏感的花心,烫得她哼叫连连,身子一阵的抽搐。

    她的双腿盘在他的雄壮的腰间,星眸微闭,秀靥娇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坚强的抽插,就在这一抽一插间,一股粘稠浓密的yín液再次从她的yīn牝深处勃发,从茂密的森林里流淌出来,洁白的床单已是斑驳一片。

    闻于斯再次耸动着,yīnjīng刺入时所遇的重重关阻阻挡不了他前进的脚步,他披荆斩棘的热情如汹涌的洪水一浪盖过一浪,他要淹没她。

    姬晓凤的一颗芳心就如卡在咽喉一般,她气息微弱,只好张开两片朱唇,承载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她的全身酸麻滚烫,那一丝丝骚媚入骨的娇啼却使得他变本加厉,他显得更加的粗暴了。

    他的肆无忌惮,他的超常体力,常常使得她迷失在纵欲的海洋里,她就如一只在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茫然行驶在性欲的航道,而他有力的臂膀就是她停泊的港湾。

    闻于斯突然一阵的加快速度,频率的放快就是他要爆发的前奏,他们一起痉挛着,攀上了高氵朝的巅峰。

    “来过北京很多次,但还是第一次在秋天来,想不到北京的秋天这样美。”

    姬晓凤偎依在闻于斯的肩膀上,徜徉在北京午后的大街上,和煦的阳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跟爱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是这样惬意,整个城市是这样可爱,令人心动。

    “景色因人的心情而异,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北京的冬天,浓冽得坚强,清冷得忧郁,它属于男人。”

    闻于斯的眼中掠过几道寒光,多少年前,在一个凛冽的寒冬,长安街头一个男孩孑然的身影,他孤独的目光充满了等待,他在等他至亲至爱的爸爸和妈妈。

    “是的,闻,但你比它还坚强。”

    她有些话没敢说出口。

    她想说的是,你比它还忧郁,在你的心中有什么烦忧?如果烈火能够焚去,闻,我愿马上燃烧!

    秋风乍起,吹拂着姬晓凤飘洒的长发,她仰着头无限深情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目光深邃,表情坚决,就如冬天里北京的树,高傲坚强,还带着几许忧郁。

    ***    ***    ***    ***

    “蔡勇,下班咱们去兰月轩喝几杯。”霍知章甩着有些发酸的脖子,这些日子以来,他的心情很差,简直可以说是恶劣。

    作为江城市的公安局长,眼看就要提上市委常委了,可恶性案件层出不穷,搞得他头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

    “好呀,我来开车。”

    蔡勇点点头,说起来在政治上他们都是同一条线上的,而且两人还有同好,那就是喝酒。

    兰月轩位于江城的东北角,虽然不大,但生意兴隆,老板娘徐兰月是霍知章的弟媳妇,因为喜欢穿黑衣服,手脚通天,江城人称黑蜘蛛。

    蔡勇开着车,却没有直接开到前厅,而是到了屋后,两人从后门进去,直接到了地下室,这是专属他们的套间。

    很快,徐兰月吃吃的浪笑就从前面传了进来,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大哥,你们可是许久没来了,你看这间套间都结了蜘蛛网了。”她一个屁股就坐在了两人中间,旗袍半开,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散发着熟妇的风情。

    “最近比较忙。怎么样,生意还不错吧。”霍知章心不在焉,”点几道特色菜,我要和小蔡啜点。”

    “知道了,大哥,还是五粮液吧。”徐兰月站起身来,柳腰款摆,临走时,还向蔡勇抛了个媚眼。

    过了会儿,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虽然已是深秋,却仅着一袭轻纱,一对粉红色的乳罩若隐若现,下身半透明的三角裤遮不住那片黑色的森林,yīn毛旺盛地从里面窜出来。

    霍知章和蔡勇相视一笑,好久没有这样了,这几乎已经成了惯例,在开席前先来一道开胃菜。

    “你叫什么?”蔡勇一把拉过这个少女,把她推倒在霍知章的怀里,然后右手已是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

    “我叫阿珠,先生。”阿珠有些羞涩,粉靥上飞上了两朵红晕,显得更是俏丽。

    霍知章脱下她的薄纱,解去她的乳罩,乳峰高耸,状如青笋,摸上去柔滑而富有弹性,”你是哪里人,来多久了,怎么以前没见过?”

    蔡勇褪下阿珠的三角裤,露出乌黑茂密的yīn毛,”真是好逼,好美的逼!”

    蔡勇把嘴凑上,如饿狗扑食,急不可耐地张口就咬。

    “我是安徽淮南的,来半个月了。”

    阿珠被两个男人上下夹攻,窈窕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了或断或续的呻吟声,似乎是在鼓励他们进一步行动。

    她的尖挺的rǔ头在霍知章的捏弄下越来越硬,禁不住春情大动,发出了阵阵的浪叫。她的小腹不住地向上挺,迎接着蔡勇温湿的舌头的挑拨和进入。

    霍知章脱下裤子,提起黑得发亮的yīnjīng就冲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股臊味强烈地刺激着阿珠的嗅觉神经,她张开两排碎齿划刮着他的yīnjīng,舌尖轻舔轻吹,爽得霍知章哇哇大叫。

    而那边的蔡勇已是拔出发涨的阳物一举抽入了阿珠的yīn牝内,双手还不时的在她的粉臀上拍打着,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她,发泄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阿珠不断的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蔡勇的抽插,小手扶着霍知章的yīnjīng在嘴里不停吞吞吐吐,一时间唾液四溅。

    霍知章虽然年纪比蔡勇大了十几岁,但威风凛凛仍然不减当年,他抽出了那根饱涨的钢炮,和蔡勇交换位置。

    而蔡勇躺在沙发上,让阿珠坐了上来,紧紧的yīn牝套住了他的阳物,霍知章却从阿珠的身后,一举抽进了她更为紧密的肛门里,阿珠痛得叫喊出来,泪水夺眶而出。

    就这样,两人夹着阿珠再次冲锋陷阵,隔着yīn道处的一层软膜交媾,抽送了数百下,三人一起哼哼叫着达到了肉欲的顶峰。

    霍知章躺在沙发上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珠,全身香汗淋漓,还喷洒着两人射出的残余的jīng液,”好了,阿珠,你先出去吧。”

    他抽出一根中华香烟径自的点了起来,等阿珠出去后,他才缓缓道:”最近永陵大厦的枪杀案有眉目吗?”

    蔡勇穿上衣服,摇摇头道:”我调查过寿季真这家伙,身份证是假的,公司也是个骗子公司,此人来历不明不白,找不到他的亲戚或者是朋友,可以说是个天外来客。化验室正在做手枪的弹道研究,希望能够从凶器上找到线索。”

    “哦,这么说是没有苦主了。”霍知章有些高兴,他突发奇想,”依你看,和雷焕东的案子有没有牵连?”

    蔡勇微微摇头道:”应该说没有,虽然看起来都是职业杀手干的,但手法不同,一个使刀,一个用枪。”

    他的脑子里跃过一个人影,那是他最在意的一个人,”最主要的是动机,为什么要杀寿季真?那天我们也正好在永陵,事后我们调查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的资料,好像都和寿季真不相识。”

    霍知章点点头道:”最好是早点破案,老子也能拿出成绩来,要不然嘿嘿,连提名都危险。”

    他最在意的是市委常委的提名,最近狠抓社会治安,但总是不尽人意。

    “其实岳伯川书记的态度很关键,你就是和他的关系没处理好。”蔡勇可谓是旁观者清,点出其中的症结所在。

    霍知章挠着头,”依你看,要怎么去做?”

    “其实有一个人可以帮忙,看你的本事了。”蔡勇笑得有些暧昧,他用手势做了个下流动作,右手中指在左手套成的圆环里抽进抽出。

    霍知章忙道:”是谁?”

    蔡勇笑了,”这人你肯定认识,她就是文化局局长戚筱竹,咱们岳书记的夫人。”

    他一说出来,霍知章就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作恍然大悟状,是呀,江城上上下下除了岳伯川父女俩,没有人不知道戚筱竹的yín性,只要有那个玩意儿,她就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