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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84部分阅读



    顾悦言道:“是啊,还是老豆腐好,存着存着,就成臭豆腐了,臭了也照样能吃。”

    任昊唬起脸把筷子重重拍在桌面:“……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不想吃地自己看电视去!瞎较什么劲啊!”任昊也不是真生气,主要他得做出一个姿态,不然还不知道这俩吵到啥时候去呢。

    范绮蓉和顾悦言都被他吓了一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任昊的表情,见他似乎真动怒了,她们心中惴惴,没再吱声,低头自顾吃着菜。

    或许,是那一次任昊飙给几人留下地印象太过深刻。

    瞧任昊半天都没搭理人,范绮蓉和顾悦言有点坐不住了。

    她俩对视一眼,范绮蓉立刻笑盈盈地夹菜给她:“悦言,多吃点黄豆,这可是专门为你做的,有营养着呢。”

    “谢谢蓉姐,嗯,你米饭吃没了吧,来,我去给你盛饭。”

    “不用不用,跟姐你还客气啥,对了,黄瓜拌我给你切成片了,那个能美容,待会儿你贴脸上吧。”

    “谢谢,对了,我从家里拿来了几瓶外国地防晒霜,您皮肤白,可得保养好。”

    “呵呵,一会儿回家咱俩挑挑衣服,有几件挺适合你的,喜欢就拿走。”

    ……pss:这个月每天3000字了,正在准备收尾,写不快,见谅。嗯,最快下月完本吧,tj是不会的,大家可以放心订阅,现在订阅极低,需要支持……谢谢

    第226章 - 悍妇vs悍妇

    于范绮蓉和顾悦言的斗嘴,任昊的态度很明确各。

    午饭后,俩人儿手挽着手坐在空调前聊天,一副“我俩关系很好”的小模样,仿佛刚才吵架的不是她俩一般。

    任昊心中哑然失笑,瞥眼看了那边一眼:“坐沙上来吧,空调冷,别直接吹着,姐,你可怀着孕呢,多注意一点儿。”闻言,范绮蓉和顾悦言方是踏实下来,一左一右夹着任昊坐过去。

    “今儿个晚秋过来不?”

    “谁知道呢,她这两天监考,不轻省。”

    “大姐对她有态度了没?”

    “唉,我妈还是那样,爱答不理的,倒是我爸时不时能跟晚秋说句话,不过,也不热情就是了。”说完这番话,任昊左臂忽地一重,侧眼看去,只见顾悦言的双手已经跨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甚至,连身子都依偎过来。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感觉。

    范绮蓉欠着身子往顾悦言那边一看,皱皱眉,望着任昊,蓉姨也勾着左手伸了过去,不甘示弱,小鸟依人般地挽住任昊。

    任昊一愕,左右瞧了瞧,旋即移动着手腕,把手摸在两女的肉臀上,一边一个,轻轻捏了捏。这种左拥右抱的情景,让任昊有点飘飘然了,巨大的幸福感笼罩在心头。

    仨人早上都做过爱,此时均有些疲惫,他们闭着眼睛靠在一起,不过多一会儿,全都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四点多钟。任昊才被夏晚秋地电话吵醒。她说监考时站了太久。高跟鞋磨得脚有些生疼。晚上不去任昊家做饭了。挂下电话。任昊迷迷糊糊地抬眼看看。只瞧得蓉姨和顾悦言已经不在了。自己横在沙上。腿上还盖了个小薄被。

    掀开被子关上空调。任昊会自己屋躺着去了。

    五点多钟。卓语琴和任学昱前后脚下班回了家。

    任学昱还是老样子。进屋就靠着沙看晚报。很有些大领导地架子。卓语琴最近很少干家务活。换了衣服。便盘着腿瘫在软沙上。巴巴看着电视。“小昊。给妈倒杯茶……”

    任昊也躺在床上没动窝:“自己倒吧。我累了。睡觉呢。”或许是好几天都没运动过地关系。早上这一通折腾。加之睡了一觉。让任昊浑身酸疼酸疼地。

    “你累?你今儿个也不上学,累个屁啊!妈和你爸上了一天班,连杯水也知道给我俩找罗?哼!”卓语琴气呼呼地对着次卧喊道:“晚饭做了没?她呢?今儿咋没过来?”

    任昊心下一喜,这还是卓语琴第一次提到夏晚秋,“晚秋脚可能让高跟鞋磨破了,说晚上不来了。”

    卓语琴哦了一声:“那你还不去做饭,愣着干嘛呢?”

    “得,得,我去还不行吗?”

    任昊无精打采地爬下床,揉着眼睛进厨房洗菜切菜,点锅倒油,开始忙活起来。不多时,油烟机嗡嗡声和炒菜的滋滋声之中,似乎隐隐约约夹杂着些许吵闹,任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透过厨房门上的磨砂玻璃往外看看,也没在意,继续翻炒着铁锅。

    然而,当任昊把火关上时,外面地嚷嚷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好像是两个女人再吵架。

    “我早该猜到!你儿子压根就没跟晚秋断绝关系!好嘛!还骗我说他新找了女朋友!啊?是不是你们家给出的主意!”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一进屋就大喊大叫的!我不理你你还来劲儿了?”

    任昊霍然一惊,这声音,赫然是卓语琴跟刘素芬的!

    夏晚秋她妈咋来了?

    任昊推门出去,只见刘素芬站在客厅跟卓语琴针锋相对着,吵得脸红脖子粗。

    刘素芬一看见任昊,邪火噌噌往上冒,指着他对卓语琴怒道:“你也管管你地好儿子!一开始骗我说他二十五岁!我傻啦吧唧的还真信了!同意他跟晚秋交往看看!可你们家欺人太甚了也!明明他才上高一!可我女儿呢!晚秋都三十岁了!他们俩可能吧?你儿子配的上我们晚秋吗!”

    做家长的有哪个不护短?

    听她说任昊配不上夏晚秋,卓语琴火也起来了:“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没去找你!你还舔着脸找我来了?那好!咱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儿子配不上她?可笑!你以为我同意他俩的事儿啊?也不照照镜子!你们家夏晚秋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我们家小昊呢?正是年轻力壮地时候!到底谁配不上谁!你心里明白!”

    “你放屁!”刘素芬指着卓语琴的鼻子喝道:“看上我们家晚秋的人多了!哪个不是仪表堂堂月薪过万的!你再看看你儿子!他一个穷学生有什么?

    没有长相!要工作没有工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象?美得你!“

    卓语琴怒极反笑:“哈!有些人就是那么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家小昊每个月收入都至少有百万人名币!哼!要不是我拦着,上门求亲地人能把这房子都踩塌了!还月薪过万?多能耐啊!你们家夏晚秋一个穷老师!一个月能挣三千块钱?哼!我儿子一天就挣三万!也不知道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

    刘素芬嘲笑般地看着她:“有意思吗?吹!接着吹!”

    “我吹?呵,你要是不信!回家问问夏晚秋去!我懒得跟你说!”

    “呵,好,就算你儿子挣钱多,有本事,百万富翁,可我们家不稀罕!”刘素芬怒然道:“你儿子不是有钱吗?那让他找别人去!干嘛非得对我女儿死缠烂打?你家多牛啊!我们高攀不起!”

    任昊苦笑着与任学昱对视一眼,他忙是上前一步:“妈,伯母,咱坐下来慢慢说吧,别吵架啊,来来,我给您沏茶……”

    卓语琴根本不看儿子,瞪着眼睛盯着刘素芬:“我儿子对她死缠烂打?亏你说得出来!你也不打听打听!到底是谁缠着谁!哼!这些天你女儿晚上没回家吃过饭吧?知道她干嘛去了吗?她天天往我们家跑!给我们仨口人做晚饭!告诉你!我不是没轰过她!可人家死活不走!这说明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刘素芬气得直哆嗦:“晚秋过来做饭!还不是被你儿子逼的!”

    “谁稀罕啊!追我们家小昊的个个都是年轻貌美地小丫头!哼!几个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最主要是年轻!不想某些人的女儿!再过几天就人老珠黄了!哼!还跟这儿自我感觉良好呢!美?你有什么可美地!随便抓过一个人来问问!就你女儿那年纪!配得上我儿子吗?”

    卓语琴是火冒三丈,刘素芬是怒气冲冲,俩人为任昊和夏晚秋的事儿心里都憋着一股火呢,此时,终于找到了泄地途径,唧唧喳喳地指着对方鼻子一通埋汰,谁也不退让,就差动手挠人了!

    悍妇vss悍妇,场面相当惨烈。

    骂骂咧咧了将近一个小时。

    刘素芬撂下一句狠话,摔门离开了家。

    卓语琴呼呼喘着气:“这老家伙说话真他妈气人!什么素质啊?”

    任昊心说,您的素质也不比她高。

    “妈,快吃饭吧,我把菜再热热去。”

    “不吃了……”卓语琴瞪了儿子一眼:“气都被她给气饱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任学昱抖着报纸皱眉道:“下次人家再来,别那么大脾气,有什么事,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谈嘛……”

    “你以为我想跟她吵啊!你又不是没听见!一进门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她以为她是谁呀!”卓语琴是天生的吃软不吃硬。

    ……约莫八点十分。

    门铃声响起。

    门外,赫然是一瘸一拐的夏晚秋,她在家的时候,夏建国给她打电话问了情况,还告诉她刘素芬去任昊家理论去了,夏晚秋一听,立刻坐不住了,打车直奔过来。

    进屋。

    任昊把方才刘素芬和卓语琴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简单描述了一下,夏晚秋小脸儿煞白煞白的,偷偷瞄了眼尚在气头上的卓语琴,想抬步走过去,可到了也没有勇气。

    这时,任昊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大米粥:“我妈还没吃饭呢,你给她端去吧。”

    夏晚秋迟疑着点点头,踩着拖鞋走到她跟前:“妈,您喝粥。”

    卓语琴撇撇嘴:“别叫我妈!受不起!”

    夏晚秋无辜地瘪瘪嘴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碗递了过去,就这么端在半空中。

    卓语琴瞅瞅她,不知怎么的,心头徒然一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接过碗,一勺勺喝起粥。

    铃铃……夏晚秋皱眉看看手机屏幕,接起了电话:“喂,妈……嗯,我在外面呢……没有,没在他家,就在外面遛弯儿呢……”

    电话那头,刘素芬的声音很大,以至于近处的卓语琴和任昊都能听见。

    “甭骗我!我知道你在他家呢!给你十分钟时间!马上给我回来!哼!他们家人都厉害!咱们高攀不起!”

    卓语琴一听,怒火又是燃烧了起来,一把从夏晚秋手里抢过电话:“告诉你!你女儿今天还就回不去了!晚上她跟小昊睡一个床!你甭操心了!”

    第227章 - 夏晚秋告状

    厅。

    卓语琴是成心气她,特意强调夏晚秋晚上会和任昊睡一个屋,果然,电话那头的刘素芬就差从手机里钻出来杀人了,两个老人家谁也不是吃干饭的,拿着手机对骂起来,闹了将近十分钟,卓语琴终于气哄哄地挂了线。

    “哼!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以为你是国家主席呐!”卓语琴一边大口大口喝着粥,一边自言自语地嚷嚷着:“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谁比谁差啊!呵!不信这个邪!你不是说我儿子配不上她吗?我还偏就认这个儿媳妇了!我看你能怎么着!呼!晚秋!今天不回家了!跟这儿住下!”

    夏晚秋嗯了一声。

    任昊听得又惊又喜:“妈,你同意我俩的事儿啦?”

    卓语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睡你的觉去!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这些天,就连任昊都觉得夏晚秋做得太到位了,洗菜做饭先不说,家务活之类的她都是抢着干,虽然干得有些不利落,但毕竟用了心。任昊相信,如此下去,卓语琴和任学昱总有一天会被夏晚秋打动,继而接受她。

    刘素芬事件,似乎是个契机。

    卓语琴喝完粥,就看到任学昱对她使眼色,放下碗筷,她便与丈夫去了大屋。夏晚秋一瘸一拐地收拾着桌子,中途,却被任昊抢了过来:“碗我刷吧,你脚不得劲,先回屋,我给你上上药……”

    小屋里。

    任昊拖着夏晚秋的右脚前后瞅了瞅,没破皮,只是脚跟那里有点红肿的感觉,随即,他去客厅拿了药水,让夏晚秋脱了丝袜,替她上药。丝袜是连裤的,必须从腰上褪下,夏晚秋有点扭捏地单手捂着脸,另手将制服裙一点一点挽到腰上,慢慢脱掉丝袜。

    上好药。表盘已显示九点零五分。

    “明儿个还得监考呢吧。早点睡。这床也不小。咱俩挤挤完全能睡下。”任昊随意地脱起衣服:“对了。要不我明天去家具城看看床?咱买张正儿八经地双人床咋样?”任昊已然幻想起与夏晚秋同居地日子了。

    夏晚秋一摇头。犹豫着看看外屋地方向:“……我睡这里。不太好吧?”

    “我妈都说让你跟我一块睡了。这是圣旨。有啥不好。快点。脱衣服睡觉。”

    说话间。只剩一条短裤地任昊钻进了被窝。拍了拍身旁地空地。示意夏晚秋躺过来。夏晚秋红着脖子哦了一声。背对着任昊。沉吟着解开扣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人快速推开。卓语琴见得屋里黑着灯。就是一愣。再看夏晚秋一颗颗解扣子。任昊光着膀子钻在被窝地情景。卓语琴脸色徒然一变:“你俩要干什么呢!”

    任昊和夏晚秋脸上齐齐一烫:“呃,不是要睡觉吗?”

    卓语琴指着任昊的鼻子顿时翻了脸:“你个臭小子是不是皮痒了?”

    “我咋了?是您说让我和晚秋一起睡的啊?”

    看出形势不对的夏晚秋赶紧把扣子系上,巴巴等在那里。卓语琴懒得看任昊,拉着夏晚秋地小手儿往外走:“晚秋跟我睡大屋,你爸睡小屋,你去给我睡沙发!”

    新圣旨再次颁布。

    任昊郁闷地挠挠头,只得抱着被子跑去客厅,在沙发上躺下来,翻身闭眼。其实,任昊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与其让夏晚秋跟自己睡,倒不如让她跟老妈多亲近亲近呢,只要卓语琴完全认同了她,以后还怕没机会吗?

    入夜。

    进入梦乡的任昊迷迷糊糊中,似乎还能听到旁边主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聊天声。

    清晨。

    起早的任昊出门买了早餐回来,豆浆油条,一回家,就听卫生间内的夏晚秋对外面道:“妈,家里有新牙刷吗?”

    卓语琴正在屋里叠被子:“哟,好像没有了,嗯,你用小昊地吧,黑牙刷是他的。”

    “好……”

    一听俩人这话,任昊就猜她们昨夜聊得不错。

    摆上早餐后,洗漱完毕的夏晚秋挽着卓语琴的手臂与她一起走过来,很是亲昵,倒有些母女的味道。任学昱在看向夏晚秋时,也渐渐有了笑容。看到这里,任昊才把心放进了肚子中。

    吃过饭,夏晚秋提着挎包去了考场,任学昱和卓语琴随后出门上班。

    任昊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刘素芬拨去了电话,不管怎么说,昨晚老妈太横了一些,想要跟夏晚秋交往地话,必须得有刘素芬和夏建国的同意,所以,这个电话怎么也要打。电话中,任昊一再跟刘素芬道歉,又不动声色地透露出夏晚秋昨夜是跟卓语琴一块睡的觉,之后,任昊就没说什么,只是苦笑着拿着手机,听刘素芬骂着自己。

    法啊,咱是小辈儿,不能还嘴的。

    十分钟过去,刘素芬或许是骂累了,呼呼喘了喘,直接挂下电话。

    任昊吁出一口气,走到门厅过道,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便去蓉姨家溜达了一圈。昨天那种左拥右抱的感觉让任昊意犹未尽,哪怕想一想,心头都热乎乎的。拿钥匙进了她家,谁知不但范绮蓉,就连顾悦言也早早起了床,俩人正跟客厅吃早点呢。

    七点多钟,见蓉姨也不写书,任昊就提议打会儿扑克牌,当即得到两女的同意。

    打扑克,看电视,聊闲天。

    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

    吃过饭地任昊在小屋上网看新闻,夏晚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挽着他的手臂,也干巴巴地盯着电脑屏幕,突然,夏晚秋侧目瞅瞅他:“我妈来电话,搬去我那里住了,说让我晚上必须回家,不然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任昊无奈笑了笑:“那就回去呗,别把咱们得罪了啊,嗯,这事儿别跟我妈说,省得她那啥,你八点再走吧。”

    夏晚秋嗯了一声,不多会儿,她身形一滞,蹙着眉头朝任昊的胸口凑了过去,小鼻子微微嗅了嗅,煞那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你白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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