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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78部分阅读

    雯雯可没这口福喽……”

    夏晚秋不说话,只是夹菜吃菜,很机械化地动作。

    范绮蓉吃了一口油菜,直到咽下了肚子,方是看似不经意地来了一句:“我们家昊的厨艺,自然是没的说,连我都比不上他呢,嗯,知>,一会儿还继续吗?”

    谢知笑着耸了耸肩膀:“我随便,主要还是听你们的。”

    一向不争强好胜的蓉姨此时也有了一雪前耻的念头,可见,面子这东西有多么可怕。范绮蓉再一个看向顾悦言:“悦言?”

    顾悦言当然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轻轻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没等范绮蓉问,夏晚秋就主动道:“我吃饱了,去楼上等你们。”

    得!下一次的“豪赌”也被订了!

    输人想一雪前耻,赢的人想乘胜追击,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加上任昊这个因素,恐怕,战局不会在短时间内结束。

    吃过饭,任昊郁闷地现,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下,他拿起电话跟姜维、蒋贝贝等人了会儿电话粥,甚至还跟卓语琴聊了十几分钟,挂下电话看看表,呃,刚是两点钟不到。

    “写脚本吧,尚晴那边儿正催呢……”

    任昊一直写脚本的时间放在上课,难得的休息日,自然想好好放松,可别墅里的气氛着实诡异,想来想去,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暂时压下躁动地心情。

    继《凉宫春日的忧郁》后,任昊还先后递给尚晴两部动画,都是短篇,十一集到十三集的那种,算算时间,稿费也差不多该到了。这部新动画,任昊狠狠下了一番工夫,因为这部片子跟以往不大相同,它是一部有着系列版权的动画高达。

    高达是日升公司的,如果动用它地世界观,势必会造成侵权,但任昊跟日升已经合作过不是一次两次了,高达seed正在放映,而尚晴与日升的讨论结果是,下一部高达的脚本,交给任昊来制作。

    高达是日升地招牌动画,为了避免损失,势必要求精益求精,任昊完成的《反叛地鲁鲁修》便是类似于高达系列机甲动画,所以,日升对任昊还算放心,不怕他把高达系列的名声给毁掉。

    而任昊要做地,就是将《高》重现在纸张上,当然,那些印在脑海里的机体设定、人物设定、音乐插曲,他也不会放过,这些可都是一块块肥肉。

    然而,这钱却不是那么好拿的。

    相比于以往地动画来说,高达00中的人物关系,势力组成,甚至比鲁鲁修都要复杂一倍,给人一种很乱很杂的感觉。任昊记得自己第一次把高看完,脑子里都还有些晕乎呢,更别说要将其细节都描述清楚了,很有难度。

    就这样,一个下午地时间,任昊都在叼着签字笔挠着头,进展极慢。

    当感觉到疲惫时,他抬头看了看挂表,好嘛,都七点多了!

    走到客厅准备饭菜,结果现,范绮蓉等人竟是没有下楼,看样子,似乎还在战斗。任昊暗暗叫苦一声,也不敢上楼,打了电话叫她们下来,旋而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用微波炉热了热。

    嗒嗒嗒嗒……稀稀拉拉地拖鞋声踩在了楼梯。

    这一次,看来是夏晚秋输了。她咬牙切齿地沉着目光,踏着重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小拳头死死攥在两侧,脖颈上的那抹酡红之色格外显眼。

    就像任昊预料的那样,当晚饭结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继续战斗的要求,除了范绮蓉略微有些犹豫外,其余两人都立刻点头同意,无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们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扑克还不腻味喽,我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么不好?”

    这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冲突了。

    范绮蓉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性子温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谢知>则是讲究为了达到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她喜欢动脑子,越复杂,她越感兴趣,越能从中牟利。

    谢知道:“换句话讲,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多穿几件衣服,也是同一个起跑线,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据优势,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处于劣势也无话可说,悦言,晚秋,绮蓉,据我所知,你们带来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们也看到过,缪缪几件西装而已,说起来,反倒是我处于劣势呢。”

    夏晚秋开始是打算跟这里长住一段日子,甚至连过冬的衣服都拿来了。顾悦言最初衣服较少,不过怀孕后,她便打算跟别墅里生下孩子,也趁着肚子将将可以隐瞒的当口,回家拿了不少东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属范绮蓉了,她准备去南方,几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别墅里。

    范绮蓉依然不同意:“你这么说,自然有多穿的办法,再,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样可以利用地,怎么会处于劣势呢?”

    谢知呵呵笑了笑,点着下巴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门口偷听呢,有些话嘛,我想在这儿说一说,呵呵,大家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咱们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倒没什么意思了,这样,玩牌脱衣服的目的,无非是让对方丢脸没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过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个提议,能让输的一方脸面无存,不知道你们感兴趣不?”

    四人经过两天的拼杀,积怨已深,争得就是一个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说。”

    “这个提议,对你们最为有利了。”谢知>笑着竖起一个手指头,轻点了自己脸蛋儿一下:“其实,我地脸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事,恐怕……呵呵……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谢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一块玩!”

    第214 脱,脱,脱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说罢,谢知先一个穿起衣服,将衬衫和西裤慢慢拿在手里,瞧着目瞪口呆的另三人笑道:“瞪那么大眼睛,你们不是怕了吧?”话音里,挑衅意味十足。

    夏晚秋的脸色最为难看:“……不行!”

    谢知瞅瞅她:“你跟小昊是男女朋友吧,你敢说他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模样吗,这就是了,对你来说,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小昊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呵呵,我就不同了……”

    “你们吻都接过!”夏晚秋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鬼才信他没看过你身子呢!”

    谢知无辜地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危险与利益并存,你想让我脸面无存,又不想自己丢脸,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谢知把视线挪到顾悦言身上:“悦言,如果小昊进来,这里就咱俩吃亏最大了,你觉得呢?”

    顾悦言看着门口想了想,也拿起西服穿上了衣服:“……我随便。”

    “随便的意思就是同意喽,绮蓉,你呢?”

    范绮蓉的态度比夏晚秋还要坚决强硬,他断然摇摇头:“没得商量!绝对不行!”

    “为什么?”

    范绮蓉的脸颊不自觉地火热起来,她咬着下嘴唇道:“昊是我外甥!怎么能让他看我……总之,我不同意!”

    夏晚秋沉思般地看看范绮蓉地表情。脸色微微一变。余光又瞥瞥谢知>一边拎起身边散落地衣物。一边沉吟道:“……好。一起玩就一起玩!”

    “晚秋你!”范绮蓉瞪着她。

    谢知呵呵笑了笑:“还记得小昊订地规矩吧。如果大家意见有分歧。就少数服从多数。我。晚秋。悦言。三人都同意了。那么绮蓉。你也得无条件服从吧。呵呵。不过。你若是不想一起地话。也没关系。那就我们四个人玩喽。”

    对范绮蓉来说。自己地面子都还算其次。主要地一个原因。她不想让任昊看到其他女人地身体。然而看着几人沉默了片刻。范绮蓉心下轻轻一叹。从那次床底下相遇地事件推论。任昊该看地怕是早就看了吧?

    范绮蓉没答应也没不答应。默默穿着衣服。一言不。

    门外。

    任昊都听傻了!

    让我也加入?

    扑克牌?

    脱衣服?

    任昊怦然心动,对男人来说,这种机会一辈子或许都没有一次,能和四个大美人玩这种游戏,那简直……可偏偏,任昊又想到一句话,利益往往与危险并存,眼前,看似是个充满诱惑的牌局,实则却是个危险的大火盆,一个不慎,很可能引火焚身。就在任昊衡量利弊的时候,主卧地门吱呀一声打了开,顺着谢知>身侧向里看去,无论夏晚秋还是范绮蓉,均已穿好了衣服,陆陆续续走出来。

    “姨,这个嘛,咳咳,我看我还是不来了,你们玩你们的吧。”

    谢知>头也不回地往次卧室走,背对着任昊笑吟吟道:“大家都去穿衣服吧,能穿多少穿多少,不过,只能算穿上的件数哦,拿在手里的可不行。”范绮蓉第二个出了来,咬牙看看任昊,没说话,直接走去楼下放行李的房间。

    任昊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夏晚秋和顾悦言身上,俩人出来后也没理他,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间。

    任昊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站在原地挠挠头,琢磨了不多久,他干脆呼出口气,快步回屋,也做起先的准备。他虽然想看几女脱光了衣服的模样,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按照她们先前的规则,应该是只要一人没了衣服,那牌局就会结束,当下,任昊只是多穿了一件衬衫,就再没加衣服。

    大学三年地全部课余时间,他几乎都是与扑克打交道的,任昊对自己的牌技还算很有信心,之所以不多穿衣服,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任昊就故意输牌,把自己的衣服输没了,牌局自然结束。

    这样虽说看不到诱惑的镜头,但至少可以避免矛盾激化。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任昊是不会放过那令人喷血的画面地。

    “唉,随机应变吧……”任昊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抽了根香烟提了提神儿,最后挂着一幅慷慨就义的表情毅然冲上了主卧室,谁知道,十分钟过去,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到,几人似乎还在穿衣服。

    ……繁星点点。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点缀起来,不时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嗒!

    最先走进卧室地谢知将屋顶吊灯关上,顿时,房间陷入了黑暗的状态,拖鞋声响起,谢知>离席梦思床越来越近,紧接着又是一声嗒,她俯身将床头墙壁上地壁灯打了开,浅黄铯的光晕挥洒在房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舒适感觉。

    任昊坐着的地方是床体地正中位置,臀部卡在两个枕头中间,背部开在床头。

    谢知>也没跟任昊说话,悠然自得地微微曲腿,在床尾处慢慢坐下。任昊惊讶的现,谢知>裤子里好像穿了条保暖裤或类似秋裤的衣服外,竟然跟方才一般无二,西服,衬衫,内衣,内裤,西裤,秋裤,丝袜,鞋子,似乎只比原来多了一件,嗯,最多也不过九件衣服。那么,她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

    难道姨想故意输给她们?

    不能吧?

    还是>姨对她的牌技也很有信心?

    紧接着进来的,是一身厚重装束的夏晚秋。任昊一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笑岔了气。她头上是两顶落在一起的遮阳帽,有一顶还是任昊的,夏晚秋上身穿了一件妮子大衣,从领口看去,里面好像有两个西服领,厚度而言,任昊推断她应该是勉强穿了三件衬衫,她的裤子也肥肥厚厚的,臃肿异常。

    谢知也是噗嗤一声掩嘴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似看了一场郭德纲相声似的。

    夏晚秋眉梢一黑,埋着沉重地步伐费力地坐在床边,不过看得谢知>竟然没穿多余,不由得稍稍惊讶了一下。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陆续走进来,她俩跟夏晚秋打扮差不多,稍显臃肿,不过倒没有夏晚秋那么夸张。

    “嗯,都准备好了吧?”谢知憋着笑意的眼眸看看他们:“那我说一下规则吧,既然是五个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一局一件的速度脱,恐怕明天早上也没个输赢,那么,就得稍微变化一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