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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73部分阅读

    鸡蛋牛奶不用说。还有特意为顾悦言准备地麦片粥和全麦饼干。豆奶和水果。

    “姐,多吃点……”任昊都没顾着自己坐下,就拿起饼干和豆奶递给顾悦言:“这都是资料上记着的食儿,对孕妇有好处地,嗯,也不用都吃完,每样吃些,把营养补充均衡就行,来,鸡蛋也吃,趁热乎……”

    谢知>倍感意外地瞅了任昊一眼,夏晚秋和范绮蓉也同时皱了下眉头,只有崔雯雯低头吃着饭,啥也没说。

    顾悦言淡淡看着他:“谢谢……”

    顾悦言这一客气,任昊方是回过味儿来,心知自己热情得太过明显了,佯作不以为意的表情,旋而招呼着夏晚秋她们也吃。

    范绮蓉把牛奶捧在手里,呵呵笑了笑:“我们昊啊,就这一点好,知道疼人,悦言,我看你也别去学校了,请个假,跟家待产吧?”

    谢知>也赞同地点点头:“学校的孩子没轻没重,有时候跟楼道跑起来,都不长眼睛的,别再把你撞着,不安全。”

    顾悦言眨眨眼:“我还有不少课呢,而且是一班班主任,不好请假,嗯,现在还不到六个月,我想再撑撑,产前一个月时休息。”

    夏晚秋面无表情地吃着鸡蛋,冷不丁插了句话:“怀孕是大事!高二还有替课老师!”

    “是啊姐……”任昊看她们都劝顾悦言,自己也好说话了,“把假先请下来吧,趁着不影响活动时,你跟郑学英地事儿正好解决一下啊,不能总矛盾着吧?”别人听来,意思似乎是让顾悦言去缓和她与丈夫的矛盾,实际上任昊是告诉她,趁着肚子还能被衣服掩住,先把离婚手续办了,不然若是让郑学英知道她怀孕,兴许会生出什么意外。

    顾悦言犹豫了一会儿,轻轻一点头:“嗯,那我上午就去学校请假。”

    任昊笑道:“你要是暂时不想回家,我给你请个保姆吧?”顾悦言也在家休息的话,只有不上班的范绮蓉能照顾她了,但蓉姨还要写书,任昊不想给她添麻烦。当然,其中也不乏几分试探的意味,蓉姨那次在电话里跟慈娟娟说过,要等一个月再走,可如果要照看顾悦言的话,怎么也得半年以后了吧。

    没等顾悦言说话,范绮蓉不悦地瞪瞪任昊:“嫌姨笨手笨脚吗,还请保姆?真是有钱没处花了,放心吧,姨肯定把你姐照顾好地。”

    “呃,我不是怕您写书忙吗?”

    “照顾悦言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啊,分分钟的事儿,再说,姨一人跟家也闷得慌,正想找个人陪姨聊聊天呢……”

    顾悦言倒是没跟范绮蓉客气,感激地对她笑了笑:“谢谢蓉姐。”

    “都是一家人,别见外了。”

    任昊感激蓉姨地同时,也暗暗庆幸,看来她短时间内不会离开丰阳了。

    就这样,顾悦言的行程被订了下来。有了怀孕一事,请假变得异常顺利,甚至顺利得出乎了任昊地意料,当天上午,顾悦言就被批了半年的假,而且是校长亲自盖得章。看着顾悦言缓步离开学校地背影,任昊有点明白了,大概是谢知给校长打过招呼,所以校方才如此痛快吧。

    教育局副局长,这点事儿还不在话下。

    顾悦言怀孕的事情没被传开,代课老师只说她请了长假,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知道真相的,只有校长和缪缪几个老师。

    ……这两天,一班大部分话题都是关于顾悦言莫名其妙的请假一事,众说纷纭,甚至顾悦言被大款包了,以后都不会来学言都飞了出来,弄得任昊一阵好笑。

    今儿是个比较特别的日子,早起,顾悦言偷偷告诉过任昊,要去跟郑学英办离婚手续,说|轻松,好像没什么阻碍,任昊也才放心下来。

    晚饭时间。

    范绮蓉给顾悦言夹了一筷子青菜,突然问道:“悦言,怀孕的事跟你丈夫说了吗?”

    顾悦言低头吃着菜,闻言摇了下脑袋,看看她们:“我们离婚了,今天办了手续。”任昊虽然早就知道地消息,但此时也要装作很是惊讶的表情,谁知,顾悦言话音刚落,几个女人竟然错愕了一下,便齐齐把目光投向自己。

    谢知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任昊。

    范绮蓉紧紧蹙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夏晚秋夹着一块小萝卜的筷子徒然一滞,侧目瞅瞅任昊,却没说话。

    任昊被盯得一阵毛骨悚然,埋头吃起饭。

    只有崔雯雯的表现最为正常,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离婚?为什么要离婚?”

    “嗯,我们感情不太好……”

    “可,可您不是怀孕了吗?”崔雯雯如何也想不明白。

    这个时候,还是谢知阻止了崔雯雯的刨根问底。毕竟,这是顾悦言自己的家事,既然她如此坚决地离了婚,定然有她自己的理由,看顾悦言的样子,似乎是不愿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别人也不好多问。

    有了这一插曲,几人上空地气氛立刻古怪起来。

    任昊甚至感觉到,总有那么几束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搅得他一阵不安。其实,任昊想今晚单独找到顾悦言,告诉她暂时别提离婚这茬,可没想到,顾悦言却先一刻把离婚说了出来,这下,任昊可实实进入了被动。

    不过,她们早晚会知道,也就无所谓了。

    任昊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气氛扭转过来。瞧着五人都在看电视,任昊逐缓步走过去:“我昨天弄了副麻将回来,呵呵,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打几圈,起码比坐着看电视强吧?”这是昨天任昊跟欧尚超市买菜时无意中看到的,想了想,大家一起玩玩麻将,或许能增进下感情,也就买了回来。

    谢知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麻将?好啊,从大学毕了业以后,>姨可是很少玩喽。”谢知>随意看了看:“可是咱们有六个人吧……”

    可爱的崔雯雯举起小手儿言道:“我玩地不好,你们来吧。”崔只是听别人说过一些规则,却没怎么玩过。

    顾悦言也摇头道:“我有点乏了,想回屋睡觉。”

    两个不玩的话,剩下四人正合适。

    任昊把询问的视线放到范绮蓉和夏晚秋身上:“晚秋,蓉姨,你俩咋样?”

    范绮蓉迟了一下:“……随便吧,不过我也玩的不好哦。”夏晚秋皱眉看看任昊,却不说话,看样子夏晚秋也是同意了。

    “没事没事,大家瞎玩呗……”任昊从茶几底下翻出一盒普通麻将,“……又不玩钱的,纯当娱乐。”虽说几人都不在乎那点钱,但毕竟,输急了也没准会红眼,任昊可不想看到这种状况生,他的目地只是缓和气氛而已。

    不多时。

    四人围在了餐桌上,抓风排位置,东南西北,任昊抽到了南,他对面的谢知抽到了北,左手边是范绮蓉,右手位置是夏晚秋。崔则是搬了把小椅子坐到谢知地后面,巴巴看着她的牌,顺便也让母亲教教自己打。显然,崔似乎希望加入以后地牌局,这才认真学习的。

    “二万!”

    “西风!”

    “九筒!”

    “九筒碰一个,呵呵,白板……”

    牌桌上地气氛极为和谐,大家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打着牌。几局过后,任昊大概分析了一下几人的水平,谢知牌技不错,根本没有点炮的时候,不过可能是手气差了些,她只胡了一把小牌。夏晚秋水平一般,靠着运气倒是没输没赢。反而是任昊最不看好的蓉姨,手气极壮,一条龙啊七小队啊胡了好几把。

    约莫打了一小时。

    牌桌中的几人均是有点犯困了,这种没输没赢不带钱的麻将,玩起来确实没啥大意思。

    忽然,谢知>说了句“胡了”,推了牌面,随即,对着麻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浓浓地困意掠上眉梢:“要不今天就到这儿?”

    夏晚秋瞅瞅他们:“……挂点彩吧!”

    谢知眼眸儿亮了一下:“行啊,呵呵,多少钱的?”

    任昊虽然也觉得带钱玩比较有意思,但还是想尽量避免这种局势:“别了别了,玩钱多伤感情啊。”

    范绮蓉笑看着他:“怕输?这里就你最有钱了。”范绮蓉手气极好,正处在兴头上,看来,她也是同意夏晚秋的建议。

    任昊还是摇头:“随便玩玩罢了,带啥钱啊。”任昊不想玩钱的原因还有一个,自然是夏晚秋了,她吃得死工资,一月不到两千块钱,万一输多了,任昊可不落忍。

    谢知或许是看出了任昊的心思,眼珠子转了转,末了,眼神落在了远处茶几上的一瓶燕京啤酒上,这是夏晚秋不离手地东西,虽然现在喝得少了,却也一直没戒酒,“那就听小昊的,不玩钱,呵呵,不过不挂彩,玩着也没什么劲头,嗯,咱们赌酒得。”

    “怎么个赌法?”

    谢知拄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要是精确的话,还真不好算,这样吧,自摸地话,另外三人每人喝半听啤酒,点炮的话,则是只有点炮的人喝,大牌就翻倍,嗯,比如绮蓉胡了一条龙,是任昊点的炮,那么,任昊就下一把牌结束前喝掉一整听啤酒,咱们却不用喝,如果绮蓉是自摸一条龙,那咱们仨都得喝一整听,呵呵,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您们看如何?”

    就算一听啤酒,其实也没多少,虽说任昊啤酒酒量不咋地,可对面可是三个女人啊,呃,当然了,任昊是喝不过夏晚秋地,但谢知和范绮蓉,那绝对比自己的处境危险。任昊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下来。

    范绮好生犹豫了一阵,在谢知的撺掇下,方是硬着头头。

    夏晚秋当然没有任何犹豫了,就算她把把都输,想必也不会喝醉的,人家那酒量是国务院专业陪酒员的级别。

    “对了,咱家里还多少酒,好像不够了吧?”

    夏晚秋沉吟了片刻,抬脚进了自己卧室,出来时,她擦着地板拽出来整整两厢燕京啤酒。任昊讶然,忙是上去帮她将箱子拖过来,期间,趁着谢知等人不注意,在夏晚秋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不是让你少喝酒吗,干嘛买这么多?”

    夏晚秋捂着屁股瘪瘪嘴,她理亏,倒是没反驳任昊。

    彩头有了,大家哗哗揉着麻将,开始了战斗。

    “输了就得喝……”谢知>特意看向了夏晚秋:“咱们可不带耍赖的哦。”

    夏晚秋瞥了眼她,冷哼一声:“我不像某些人,说了不算,算了不说!”

    几人地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谢知还是笑意盎然的模样,好似胜券在握一般,夏晚秋沉着脸色异常专注,范绮蓉则是警惕多了,时不时皱眉看看身旁地啤酒箱,似乎有点忌惮,随之,打牌速度也慢了下来。

    “七筒!”

    “五万……”

    “胡了……”谢知一推牌,笑看着点炮的夏晚秋:“本来捉五要翻番地,不过事先没说,就算了吧,呵呵,晚秋啊,喝吧……”

    夏晚秋眉头都不皱一下,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甚至,还有些挑衅地又抓过一听,嗒地打了开,不紧不慢地喝起来。其实,谢知>胡的是小牌,一听啤酒就够了,但夏晚秋却不在乎,第二把牌还没开打,人家已是喝下去了三听酒,气势上已然占据了上风。

    “逞什么能!”任昊不高兴地瞪她一眼。

    夏晚秋嘴巴一扁,不情愿地哦了一声,放下啤酒开始打牌。

    坐在谢知身后地崔雯雯羡慕地看看两人,嘟嘟嘴,什么也没说。在看到第三局后,崔雯借口写作业回了楼上的卧室。

    “七条!”

    “九万!”

    “自摸……”谢知笑眯眯地推了牌,这已经是她胡了的第三把了。

    两圈牌下来,夏晚秋和任昊一把都没开胡,喝得最多,谢知其次,只喝了三四听,皮肤微微泛起红霞的,似乎有了些醉意,范绮蓉喝得最少,但她不胜酒力,看上去却是几人中最狼狈的。

    蓉姨只喝了两听,那白皙的肌肤便掠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略微有点涣散,眨眼地速度也渐渐加快了些许。

    “要不……”任昊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今儿就到此为止吧,咱明天再继续?”

    夏晚秋和谢知齐齐开口:“不行!”看来,她俩是叫上了劲儿,不分出个胜负谁也不罢休。

    任昊暗暗叫苦,他已经快喝不下去了,抓牌的手都不是很稳,有好几次,拿在手里的牌竟然都掉到了桌面。范绮蓉也好不到哪去,或许是思维有点乱,她连续好几把没胡牌了。

    可能是大家都喝多了,接下来的几把牌,均慌了庄,谁也没胡。

    “我去关灯……”谢知突然站起来,“就留下餐厅这里的吧,大吊灯开着费电。”一直不知节俭地谢知能说出这种话,显然有点好笑,不过大家都以为她是借着机会醒醒酒,也就没在意。

    嗒……别墅一层骤然暗下来些许,唯有餐桌上方那三盏不是很亮堂的节能灯照着桌面。灯泡瓦数不高,除了牌桌上,光晕基本散不到别处。

    待谢知折身坐回来,单手支着脑袋的范绮蓉打了个酒嗝,慢吞吞地抓起色子丢了一下。

    抓牌地时候,任昊注意到,不仅谢知和范绮蓉,就连夏晚秋也是上下眼皮打起了架,好像有点坚持不住的感觉。夏晚秋擅长的是白酒,此时零零散散喝了将近二十听啤酒,有了醉意也在所难免。

    唉,还不如玩钱的呐!

    任昊好一阵后悔,喝了几口果汁压了压酒劲儿,继续陪着她们打牌。

    “啧,这什么臭牌呀……”任昊对面地谢知>抱怨了一句:“把把都是风头子,还让不让人玩啊……”

    夏晚秋瞥瞥她:“自己没技术,甭找别的原因!”

    范绮蓉拿手撑了撑眼皮:“不管了,五万,谁爱胡谁胡……”

    蓦地,任昊只感觉脚面被什么东西踩了一下,旋即,貌似是两只小脚丫顺着自己的小腿慢慢上移,擦着裤子,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任昊愕然,能从这个位置伸脚过来的,似乎只有谢知,他抬头一看,只见谢知眯眼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任昊没看懂什么意思,但也明白,这才是她张罗关灯的真正意图,咳嗽一声,瞅得范绮蓉和夏晚秋没注意,方轻轻撩开腿上垂下地桌布,只见>姨两只被丝袜包裹的小脚赫然跳入视线,她右脚脚底死死压着左脚脚面,落在一起,将脚后跟地支撑点放在任昊的大腿面上。

    这啥意思?

    是在勾引我吗?

    酒意正浓地任昊蹦出了这个念想,紧张地环顾左右,旋而壮着胆子摸在了谢知的脚面上,丝袜滑滑腻腻地,手感极佳。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任昊醉酒后也没那么多想法了,既然让我摸,那就摸呗。

    脚心,脚趾头,脚腕子,小腿,都是被任昊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遍,抓牌打牌,随即抬头观察着谢知的反应。

    >姨的眼睛眯成了一道长长的缝隙,那眼神中,似乎射出了几缕恼怒的光芒。

    任昊一惊,我靠,不是你让我摸的吗,咋还生气?你也忒不讲道理了吧?

    下一刻,任昊突然感觉膝盖上的美脚略微一动,手心一凉,一个物体落入了手中。

    任昊迷茫地巴巴眨着眼睛,抽回手掌看了看,那是一张麻将红中。

    呃,姨这是要我给她作弊啊!

    第205章 - 捏三女的油

    墅一层客厅。

    捏着手里那张冰冰凉凉的麻将牌,任昊终于理解了谢知的意思,方才她右脚脚底压着左脚脚面伸过来,就是为了把麻将夹在两脚之间,递给自己,继而帮她作弊。麻将是张红中,显然不是姨需要的牌,那么,她的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交换一张,否则,她的十三张基本牌该少下去一张了。

    哦哦,原来不是让我摸你啊……想着想着,任昊着实有些郁闷,我自己都快喝不下去了,哪还有闲心帮你作弊啊,而且晚秋是我女朋友,范绮蓉是我姨,要是帮了你,我不成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二条!”

    “昊,到你抓牌了,犯什么傻呢?”

    “哦,嗯嗯……”任昊回过神儿,忙是抓了张牌,随意又打了出去,心思已然不在牌面上了。身旁夏晚秋落了牌,到谢知抓牌了,她捻着麻将打出一张后,眼睛对着任昊眯了眯,食指不动声色地在桌上的几十张麻将里轻轻一点,指甲落到了一张九万上,只是短短半秒钟,谢知便收回手臂,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想要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