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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津第75部分阅读

    在这周围查探起來。

    他暗自催出了神龙嗅觉,仔细闻着,希望能够闻到坤元子的气息,在那丛林之中,他也曾经用这个方法闻到过坤元子的气味,不过都只是断断续续,并未能形成连贯的线索,想必是由于他们多数时间都是在空中御气而行的缘故,气味在空气中很容易便被吹散,只有沾到了其它的物体上,才能较长时间的残留。

    刘庆喜也从车上走了下來,他的神色显得有些紧张,四下张望着,手里还紧握着一条一尺來长的大扳手,毕竟他在这里曾经碰到过两个他认为是山中妖怪的家伙,心里自然有些怯意,这还是在白天,若是晚上,他压根就不会停车。

    余飞正弯腰仔细探查着,忽然有两个人行色匆匆地往这边急奔而來,余飞抬头望去,是两个六十來岁的老头,其中一人大老远便冲着刘庆喜大喊道:“我说喜子,你咋还在这儿呢!赶紧回去!你家里出事了,我二嫂好像是撞邪了!我们这正要去青龙观请马道长呢!”

    刘庆喜一下子沒反应过來:“四叔,你说啥?我娘撞邪了?你可别蒙我,我早上走的时候她还好得很呢!”

    “我啥时候蒙过你啊!她刚才在村口和几个老娘们聊天,忽然就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几个老娘们刚开始还以为她是病了,赶紧上前去扶她,谁知她身子一弹就站起來了,一把就将几个老娘们都甩到了一旁,力气大得出奇!接着她见人就开始追打,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声音都变了,粗声粗语的,像是一大老爷们的声音。后來村里七八个壮小伙子一块上,好不容易才将她按住,这会正把她绑着呢!”

    “啥!你们把我娘绑起來了!?我说你们这干得是啥事啊!她那么大把年纪了,经得起你们这么折腾吗!”刘庆喜一边怒吼着,一边急步冲上车,余飞见状,也一个箭步跨上副驾驶的位置,他对这种事倒是颇感兴趣,便决定跟着去看看。

    刘庆喜一踩油门,车子便朝他们村的方向快速驶去,车子身后扬起了一阵黄尘,把那俩老头喷了一身的尘土。

    被刘庆喜称作四叔的人破口骂道:“这个小兔崽子,还怪上我俩了!”

    另一位老头劝道:“四哥,喜子也是心急,你别怪他!我们还是赶紧去请马道长吧!这事恐怕还只有他能办!”

    两人说着,便继续往前奔跑而去。

    刘庆喜开着车一路狂飙,也就过了几分钟,便见到了一座村子,这座村子是比较典型的东北新农村形象,村口有几棵大树,一条平坦的水泥路直通向村内,一个个独立的宅院错落而有致的分布在路的两旁。

    刘庆喜把车直接开到了一处宅院前停了下來,宅院门前已经围了一大帮老老少少,大家都探着一颗脑袋往里面张望着,还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着什么。

    “让开!让开!”一下车,刘庆喜抬手拨开人群,便直往宅院内冲,余飞也紧随其后往里挤去。

    两人好不容易挤进了宅院,只见宅院的中央正站着六七个年轻小伙,而就在他们的脚边,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妇人被一条三指粗的麻绳绑在一块床板上,她面色狰狞,双眼血红,此时正在拼命地挣扎着,裸露出來的手臂已经被麻绳勒出了一道道青淤,嘴里还在嘟嚷着,嗓音的确如路上碰到的四叔所说,粗声粗气的便就像一大老爷们,只是完全听不明白她究竟是在说些啥。

    “妈!”刘庆喜见状,大喊一声,冲上前去对着那六七个年轻小伙便拳打脚踢起來:“你们这帮兔崽子!连你们二奶奶都敢绑!赶紧给老子滚犊子了!”

    几个年轻人被刘庆喜重重地踹了几脚,却也不敢还手,只是往一旁躲开了來。

    第一百零三章 驱邪之术

    刘庆喜一把扑到被绑着的老妇人身旁,抬手便要帮她解开身上的麻绳,那几个年轻一看,这可不行啊!立刻又围上前來,奋力将刘庆喜给死死按住。

    “喜叔!现在可不能把二奶奶给解开啊!这好不容易才把她绑上的呢!”

    刘庆喜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操你姥姥!谁他妈让你把她绑上的!赶紧把她给解开了,不然老子今天晚上就去烧了你们家房子!”

    “喜叔!这绳子真不能解啊!”

    “是啊,喜叔!你是沒看到二奶奶刚才有多吓人!她是见人就打,还打伤了好几个人,连喜子婶都吓得躲到七婶家去了呢!”

    “喜叔,二奶奶这是中邪啦,三爷爷已经去请马道长了,喜叔你就再忍忍,等马道长过來了再说吧。”

    ……

    一帮年轻小伙一边死死地按住刘庆喜,一边七嘴八舌地劝说道。

    余飞在一旁不露声色地看着,他仔细观察了一番被绑在床板上的那位那太太,只见她印堂发黑,嘴唇发紫,双眼瞪得溜圆,露出凶光,但却并不盯着人看,看起來应该是让什么脏东西给附体了。

    他悄悄地催出灵识,很快便发现,在老太太的体内,果然有一团黑气正到处窜动。想必正是这东西,控制住了她的身体,要想治好她,便得将这团黑气从她体内给驱出來。

    然而如今虽说余飞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但若是说到这驱邪降魔之术,他却仍然是菜鸟级的水平,他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将这团黑气从老太太的体内给驱逐出來。

    要是坤元子在场,这点事简直就是小儿科,而除了坤元子之外,余飞能想到了的人也就只有叶老和丁老三俩了,他寻思了一阵,决定去给丁老三打个电话问问看,不过他的手机在他那天跳入水潭之中去取背包时便已被水给浸坏了,所以他得先去找一台公用电话才行。

    余飞印象中好像在村口就有一个小卖部,那里面应该会有公用电话,于是余飞奋力挤过堵在宅院门口的人群,便往村口的小卖部走去。

    小卖部的门前坐着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往刘庆喜家的方向张望。

    “大姐,我打个电话!”余飞对那中年妇女说道。

    中年妇女头也沒转一下,看都沒看余飞一眼,便将手往小卖部里一指:“电话机在柜台上,自己去打吧。”

    余飞走进小卖部,抓起电话便拨通了家里的座机,他的手机坏了,而丁老三的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里,他并不记得,所以得让唐嫣翻一下家里的电话本,也顺便跟她报个平安,毕竟已经有五六天沒和家里联系了,想必唐嫣也已经等得十分着急。

    电话刚响了一声便接通了,唐嫣急切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來:“喂!是飞哥吗!”

    “嫣儿!是我呢!”余飞赶紧说道。

    唐嫣一听到余飞的声音,竟在电话那头哽咽了起來,搞得余飞有些不知所措。

    好一番解释和安慰之后,才总算让唐嫣情绪稍稍平静了一些,余飞让唐嫣从电话本上查到了丁老三的电话号码,并告诉唐嫣自己还得再过几天才会回來,让她别担心!而至于坤元子被人掳走的事,他并沒说,如今既然刘庆喜曾经在村子附近见过坤元子,他想着或许还能找到他,现在说出來,只会让家里人瞎担心。

    挂了电话之后,余飞又立刻按照唐嫣给他的丁老三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余飞和丁老三寒暄了几句,便简单地将那老太太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丁老三该如何处理。

    丁老三一听,不禁笑道:“嘿嘿!余兄弟你这不是寒碜我么?有坤道长在,这驱邪降魔的事哪轮得到俺说话呢!再说了,以你现在的修为,对付这么个玩意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么?”

    余飞只得说道:“道长不在这儿呢!我也沒有驱邪降魔的经验,万一不小心,伤到了老太太怎么办?所以三爷!这事还得靠你提点提点!”他也未将有关坤元子被黑衣上神掳走的事告诉丁老三,怕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丁老三沉吟了一会,说道:“能附上人身的东西,无非是鬼魅、妖孽、邪灵等脏东西,鬼魅附身好对付,用驱鬼符文或者童子尿、黑狗血等一类纯阳之物往被附身的人身上一泼,便能将它从人体内给逼出來,妖孽的话就麻烦一点,得看它道行有多高,若是像白妹子那样的千年九尾狐仙,嘿嘿……那我都不知该怎么对付!不过一般來说,妖孽不会随便附上人身,因为妖孽本身有妖体,沒这个必要!除非是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才会附身去控制他的身体做出一些荒唐事來,而最难搞的还属邪灵上身,邪灵的灵力十分强大,一旦上了人身,普通的驱邪符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而且若是驱邪之人道行不够,还有可能被其邪气反噬,更可怕的是,邪灵附体后只需一两日,便能完全控制住人体,将这个人变成一个恶毒的邪魔!所以以前碰到邪灵附身这档子事,最后沒办法,都是直接将被邪灵附身的人活活烧死,也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将邪灵驱除!不然它又得附到其他人身上去!”

    听丁老三说完,余飞又赶紧追问道:“那邪灵附身该如何对付呢?”

    丁老三嘿嘿一笑:“若是道行不够,那就得靠厉害的法器了,不过以余兄弟你如今的道行,即使不用任何法器,对付邪灵也已绰绰有余了!只要你将体内的纯阳精气慢慢输入那位老太太的体内,便能将邪灵给逼出來!”

    在丁老三的电话指导下,余飞总算是基本弄明白了驱邪降魔的基本方法,而且听了丁老三一番恭维鼓励的话,他信心也增强了不少,便决定过去看看情况,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出手相助。

    第一百零四章 马道长

    余飞刚走到刘庆喜家院子门前,恰好便碰到了他在玉米地所碰到的那位被刘庆喜称作“四叔”老头正领着一位四十來岁,身材微胖的道士急匆匆走來,而另一位老头则紧跟在道上身旁,居然还帮那道上撑着一柄伞,挡住其头上的烈日,这待遇,搞得跟领导人视察似得。

    再仔细看这位道长,只见他斜跨着一个青布挎包,背上背着一把桃木剑,看起來倒是显得有模有样,余飞想起來,那四叔说是去什么青龙观请什么马道长,想必便是此人!看到他,余飞立刻便联想到了青城山的马正,都是姓马,而且也都是身材微胖,甚至仔细一瞧,连模样也有几分神似,他俩该不会是亲戚吧?

    沒想到这位马道长竟然來得这么快,看來这青龙观离村子并沒有多远。

    “马道长來了!快让开!让开!”四叔扯着喉咙喊道。

    围在院门前的人群似乎对这位马道长都十分敬畏,很快便让出了一条路來,四叔领着马道长走了进去,余飞也趁机跟在后面一同挤进了宅院。

    这时候那位老太太还在不停地挣扎着,手臂上的皮肤都让捆着的麻绳给磨破了,鲜血流淌了出來。刘庆喜在一旁是满脸泪痕,微张着嘴,嗓子已经哭喊地快发不出声來了,几个年轻小伙却仍然死死地将他按住。

    “喜子!你干嘛呢!不要瞎胡闹!马道长來了,只有他才能救我二嫂!你可别帮倒忙!”见此情形,四叔立刻猜到了是什么状况,对着刘庆喜怒斥道。

    刘庆喜一抬头,看到马道长,眼神之中立刻闪烁出一丝希望的光芒,他赶紧用那几乎已经撕破了的嗓子喊道:“马道长!您可來了,您可一定要救我娘啊!您看她这么一大把年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说着,他又哽咽了起來。

    马道长面色平静地说道:“先把他扶到一旁去吧,让贫道來看看!”

    那几个年轻小伙这才松开了刘庆喜,将他扶了起來,领头的一个年轻小伙对刘庆喜说道:“喜子叔,您可别怪罪我们啊,这也是三爷爷的意思。”

    刘庆喜一把将那年轻小伙推到一旁,沉着脸嗓子沙哑地骂道:“滚你妈的犊子!”不过他也并未再坚持要立刻帮他娘松绑,既然马道长來了,那么该怎么做就得听他的了。

    马道长走到被绑着那位老太太跟前,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接着便从随身挎着的布包内掏出了一张用丹砂所画的表黄纸符文,嘴里念念有词,过了片刻,他手一抬,迅速将符文贴到了老太太的额头上。

    想不到这道符文还真是有效,原本还在不停地挣扎着的老太太居然立刻便停了下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

    余飞不禁在心中暗道:“这位马道长还真有些本事,看來是轮不到我出手了。”

    四叔见状,在一旁恭维道:“马道长这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

    马道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表情,他站起身來,扬了扬眉,说道:“她是被恶鬼上身了,贫道已经用镇邪符将她体内的恶鬼给镇住了,待会再布个法坛,待贫道请來上尊,便能将恶鬼彻底除去。”

    三叔赶紧说道:“马道长您看布置法坛需要我们准备些什么东西呢?”

    马道长想了想:“搬张桌子过來,然后备上香火烛台,再放些贡品即可,剩下的事由我來办!”

    三叔忙对旁边站着的几个年轻人吩咐了一阵,大家便开始忙活起來,不一会儿,一个简易的驱鬼法坛便算是在院子中央布置好了。

    马道长走到桌子前,取下背上的桃木剑摆到桌子上,又从挎包内拿出了几样物品來,一块道家号令牌,余飞认得那是天皇号令,这天皇号令是道家在启用法坛时经常要用到的号令牌,代表上天发号令所用。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叠符文和几面道教令旗,也都是道家比较常用的驱邪降魔法器。

    这位马道长还真是有备而來,看这阵势,老太太应该是有得救了,余飞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自己不是专门干这行的,所以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并不想出手。

    马道长吩咐将老太太抬到了法坛前,又拿出几张符文分别贴住了老太太的四肢及腹部,余飞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几张符文都是贴在了老太太身上的几处关键|岤位上,由此便可以看出,马道长的确是有些真本事,不像那些专门坑蒙拐骗的神棍。

    贴完符文之后,马道长又让把绑着老太太的麻绳给解开了。

    那三叔一听,赶紧上前说道:“马道长,这绳子不能解啊,万一她发起狂了,那可难对付,而且还会咬人呢!”

    马道长说道:“要想救她,就必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你们放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題!”

    三叔还在迟疑,刘庆喜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解起绑在他母亲身上的麻绳來,由于这也是马道长的意思,三叔心里虽说有些不乐意,但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绳索解开了,老太太倒也安静,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门板上。

    余飞在一旁悄悄催出灵识探查,只见那几张符纸散发出微微的灵气,而原本位于老太太体内的那一团黑气却不见了踪影,莫非已经被驱走了?可为何老太太还未清醒过來呢?余飞心里不禁觉得有些纳闷。

    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他也说不上來。

    还好马道长看起來倒是显得成竹在胸,余飞想想,这位马道长应该已是驱邪降魔的老手了,若是有什么不妥,他应该能够看得出來,或许只是自己多心了而已。

    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马道长便要准备启动法坛,施展法术,为老太太驱邪降魔了。

    在启动法坛之前,他还吩咐四叔清场,让所有人都离开,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他说这启动法坛、施展法术乃是涉天机之事,所以不适宜围观。

    第一百零五章 诡异的驱邪术

    四叔似乎也懂得这规矩,他赶紧点了点头,便催促大家都到院子外面去,就连刘庆喜也被一同推了出來,余飞自然也是不例外。然后四叔将大门一关,并落了锁,这样马道长在里面做些什么,便任谁都不知道了。

    不过众人都想看热闹,就这么被赶出來了自然都有些不甘心,于是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趴上墙头,想要看个究竟,刘庆喜心里则极不放心他娘,也透着门缝往院内张望,谁知很快便却传來了马道长的怒喝声:“若是再有人胆敢偷视,贫道便不救她了!”

    四叔一听,赶紧连拉带拽,将人都拖开了來,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

    大家都不敢再趴墙头、挤门缝去偷看了,只是围在院子外面,也不肯离去,静静地等待着马道长做完法事。

    院内并沒有任何声响传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