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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决:凤驭九宠第8部分阅读

这样在她身边,虽不说是琴瑟和鸣,却也是相濡以沫的画着同一幅画。

    相濡以沫……皓真咬了咬牙,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是一定要回道观的,他如何也开始动了男女之情这样的龌龊的心思?皓真有些懊恼自己,却还是控制心底不断涌上来的暖流,他真的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盯着我做什么?”玉寒雪察觉到皓真正盯着自己看。

    皓真收回自己的目光,冷冷的说道:“我在研究你脸上的胎毒,要如何去除!”

    玉寒雪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皓真,“你不是已经有对策了么?”

    皓真无言以对,便是低下头胡乱的上色,不再去理会玉寒雪,玉寒雪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他是个怪胎。

    “过些日子,便是帝都一年一度的赏菊,那天我便是准你出去逛逛,顺便也陪陪你的那个师妹,想来上次被我赶走了,心中定是不高兴,你倒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与她和好!”

    皓真微微蹙眉,他与茯苓只是师兄妹的关系,虽然他一直都知道那丫头对自己的心意,但是他终究是当她是妹妹看,从不曾动过男女感情,如今听到玉寒雪这么说,心里却是很不舒服。

    一幅插画图终于完成了,没有山水写意的那种大气,可色彩却是十分的鲜艳分明,透出几分童趣,一片青草地上点缀着几朵小花,草地上站着一个穿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孩。

    玉寒雪放下画笔,皓真看着这幅简单的画,却是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这画可要题词?”

    “我诗词歌赋素来不精通,何况这样的画,也不需要题词!”玉寒雪轻描淡写的回答。

    萍儿已经领着丫鬟端着水盆来让玉寒雪洗手,一边笑眯眯的说道:“公主殿下这画可真是好看,可要奴婢差人表起来?”

    “不用了,闲来无事画着玩玩罢了,丢了吧!”

    皓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萍儿继续说道:“公主殿下和皓真公子也该用膳了,早已过了午膳的时候,晌午瞧着公主殿下太专心,也不敢打扰,这会子饭菜还在锅里温着!”

    玉寒雪这才想起他们还不曾用膳,瞧着太阳的方向,已经是下午了,“传膳吧!”又扭头看着皓真,“你可要留下一同吃?”

    “也好!”皓真没有拒绝,潜意识里,想要抓住和她相处的机会。

    第三十九章

    膳食刚刚摆上桌,玉寒雪才喝了几口汤,梁卫东便是低眉顺眼的走过来了,“公主殿下、皓真公子!”

    玉寒雪抬眸看了一眼梁卫东,他在这时候来找自己,必定是有事要说,便是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掏出丝绢很优雅的擦了擦嘴唇,对皓真说道:“本宫还有事,失陪了,你慢用!”说完便是起身离开了,梁卫东只是朝着皓真微微颔首,随即跟上去。

    皓真看着满桌子的菜,瞬间没了胃口,原本以为今日多少是可以补偿一下昨晚的遗憾,可以安安静静的二人一同吃完一顿饭,谁知她却突然离席,此刻剩下自己一人,这饭即便是再美味,却也是食之无味了。

    皓真随意的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玉寒雪的那幅画,便是随手将画卷起来一同带走了,谁也不曾注意到这个动作,毕竟玉寒雪刚才已经说了,只是一副打发无聊时间的画,不需要特别留下。

    玉寒雪慵懒的坐在书房的红木椅上,手指随意的摆弄着案桌上的砚台,“可是有什么消息?”

    “依着公主殿下的意思,奴才已经让人在市井散出消息,说皓真公子准备为公主殿下治好脸上的胎记,现如今上到达官贵族、下到街头小贩,都私下里设了赌局,赌公主殿下您的脸能不能治好,治好之后的容貌是否姣好!”

    梁卫东波澜不惊的叙述着外面的情况,玉寒雪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你做得很好,本宫就是要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以免日后,本宫当真一鸣惊人之时,还要有人怀疑本宫的身份!”

    梁卫东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字条,那是一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纸,梁卫东小心的在桌子上铺开,“这是奴才买通宫里的嬷嬷,从五公主的屋子里拿来的,原是五公主随手写了便是要丢弃的,那嬷嬷留了心眼才收下来给了我!”

    玉寒雪的目光落在那纸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字上,看得出写字的人很不擅长用毛笔,即便是选用了最细的软毛笔,写出来的字依旧如蚯蚓一样,让人看了便是要作笑,如此不堪的字迹若是流出去,只怕是要遭人笑话的。

    “奴才也看过,只是没看明白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梁卫东低着头,对自己的无能无知很抱歉,“皓真公子博览群书,若不然……公主殿下是否要请皓真公子瞧瞧?”

    “不必,本宫已经看懂了,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市井小曲罢了!”玉寒雪打开火折子,将那字条烧成灰烬,梁卫东是从未见过那样的曲谱,虽有疑惑,可玉寒雪这么说了,他也就自然不会再去追究了。

    梁卫东看着落地的灰烬,又继续了下一个话题:“粱尚书和梁明松的妻子私下里找过我!”

    “嗯,既是私下里找你,那便是你的私事!”玉寒雪不用想也猜到他们找梁卫东的目的,无非是为了梁明松。

    “奴才是公主殿下的奴才,自然不该对公主殿下有所隐瞒,何况是关于梁明松的事!”梁卫东例行公事的回答,完全没有半分徇私,也不知是他太忠诚了,还是他恨毒了梁家。

    玉寒雪青葱玉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跳跃着,偶尔会发出马蹄声,“梁明松现在如何?”

    “一直在发烧中,大约是受了惊吓,昏迷中还在说胡话,我瞧着他才两日,便是瘦了很多!”梁卫东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玉寒雪,还不曾对梁明松出手,他的身上还不曾有伤痕,却是已经硬生生的把人家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梁尚书是来要儿子的?”玉寒雪轻蔑的眯起眼眸。

    “梁尚书并不是很积极要带回梁明松,大约是梁明松的姨娘和妻子在家里闹腾的!”梁卫东说出自己的猜测。

    “既是如此,就让梁尚书来把人领走吧!本宫这里也不愿意养着一个吃闲饭的废物!”玉寒雪冷冰冰的说道,“若是死了,本宫还要处理他的尸体,反而耗费人力物力!”如此冷漠无情的话就这样轻松的从玉寒雪的口中吐出。

    “是!”梁卫东依旧站在原地,脸上有了几分难为的色彩,“公主殿下,关于许妈妈……”梁卫东并不是要为自己的母亲求情,事实是,许妈妈是犯错了,居然在值夜班的时候睡的那么沉。

    玉寒雪挥挥手,“本宫已经罚过她了,这事儿就过去了,你不必介怀,今晚依旧让许妈妈守夜吧!”

    梁卫东有些感动,跪下来,“多谢公主殿下!”

    玉寒雪想起了什么,“你过来,本宫有事要吩咐你去做,这件事,一定要做的隐秘,知道么?”

    “是,公主殿下的吩咐,奴才自当拼命完成!不知公主殿下这次要奴才去办的事是……”

    “本宫听闻江湖上有个暗杀组织叫生死当铺!”玉寒雪慵懒的眯起眼眸,眼底掠过一抹森冷的寒光。

    “奴才也曾略有耳闻,生死当铺,只要你能付出对方要求的代价,任何人、任何事,不问理由,都能替你解决!公主殿下是要和生死当铺做交易?”梁卫东微微蹙眉,有些不赞成,“这个生死当铺,素来诡异,公主殿下还是要谨慎!”

    “本宫自然明白,所以本宫要做的交易,自然也希望是金钱可以解决的!”玉寒雪招手让梁卫东低头倾耳,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梁卫东先是一愣,随即便是点头,“是,奴才立刻去办!”

    梁卫东有些不明白玉寒雪这么做的目的,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却是想不通,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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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隔着珠帘,珠帘外站着一个青衣男子,珠帘内则是坐着两个绝色的男子正在对弈。

    “何事?”

    “之前阁主让属下调查凤王玉寒雪,属下查过了,并无异样!”

    “嗯!”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波澜。

    “但是今日属下接到一笔交易,是凤王玉寒雪的委托!”

    “哦?”听到这句话,明显是让珠帘内的人有了兴趣,“她想要做什么?”

    青衣男子想了想,带着几分疑虑说道:“一个很小的交易,让咱们生死当铺派人去刺杀二公主玉卿,但是……不能伤了二公主,说白了,就是一场戏!”

    “有趣!我就说,这玉寒雪绝对是有猫腻!既是委托,就依着规矩办事吧!收她一千两白银就是了!”

    青衣男子一顿,好廉价的生意,可这是阁主的意思,他自然是要照办的。

    第四十章 体己话

    梁明松很快就被尚书府的人来带走了,粱尚书为此还亲自登门向玉寒雪谢罪了,看到梁明松那半死不活、精神恍惚的模样,心中对这个残酷狠辣的长公主更是恐惧了,梁明松的身上找不到一点伤口,可回到尚书府以后,却是一病不起了,众人都在猜测着,玉寒雪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凌虐了梁明松,竟是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逼到这地步了。

    玉寒雪对梁家的事没兴趣,那日出手也只是单纯的要阻止风无痕而已,并不是真的对这梁明松有兴趣。这几日,她除了喝药这件痛苦的事情意外,每日都是十分惬意的,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白日里闲来无事,要么画画、要么做一些柔软运动,再不然便是泡在书房里看上一天的书。

    “公主殿下!”桂公公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走到玉寒雪身边,他屁股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不曾痊愈,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痛,于是就一瘸一拐的,那姿势甚是滑稽,“奴才适才让人做了一碗雪蛤炖梨,公主殿下你最近脸色可是憔悴了很多,奴才瞧着都心疼啊!”

    玉寒雪放下手中的书,“这样的小事,怎敢劳烦桂公公你?以后这些事,还是交给丫鬟们去做好了,桂公公你身子还不曾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了,以免牵扯了伤口。”

    “这些都是奴才的本分,伺候公主殿下是奴才的荣幸,事事都让那些个丫头片子经手,奴才还不放心呢!呵呵……哎呀,许多人都说,奴才天生就是这劳碌命,闲不下来!”

    玉寒雪微微一笑,客套了几句,便是接过那一晚雪蛤炖梨低头品尝了一口,又让桂公公坐在自己的对面,桂公公细细打量着玉寒雪那张脸,这皓真要为玉寒雪去除脸上胎记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只是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玉寒雪脸色近日的确是憔悴了很多,那胎记似乎不仅没有变小,反而变大了,几乎占据了她半边脸,越发的狰狞丑陋了,也难怪玉寒雪这些日子不肯出门,总躲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她本就在意自己的容貌,如今这般丑陋,更是不愿意出去见人了。

    桂公公想了想,带着几分遗憾的语气道:“那皓真可有说,公主殿下脸上这……胎记,何时能去除?奴才瞧着……”

    即便是权倾后宫的桂公公,此刻也不敢再说下去,玉寒雪的性子谁都知道,玉寒雪最忌讳的便是别人谈及她的容貌,见玉寒雪低头沉默,气息也沉重了几分,桂公公连忙站起身,主动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这张嘴……惹了公主殿下伤心,奴才该死……”

    玉寒雪挥挥手,让桂公公坐下,“桂公公你多虑了,本宫又岂会不知桂公公你的心思呢?你也是心疼本宫罢了,皓真倒是说了,要治好这脸,必须先毁了它,本宫姑且就信他一次,若是治不好……”

    玉寒雪的眼中掠过一抹寒光,那强烈的杀气竟是让桂公公都忍不住的颤抖了,“本宫定是会让他生不如死,还会让整个清风观的人陪葬!”

    这便是皇帝纵宠的长公主,心狠手辣的凤王,那与生俱来的霸气和锋芒,是如何都遮盖不了的,桂公公看着玉寒雪,眼中除了畏惧,更多的是崇拜。

    “是,公主殿下威武,奴才谅那皓真也没这个胆子敢害了公主殿下,否则奴才也是第一个便是不饶他!”桂公公连忙的谄媚着,“皇上也是格外看重此事呢!”

    玉寒雪只是浅笑,她虽然嘴上说得这般狠厉,却是从不曾真的想过要杀皓真的,她既是相信了皓真,便是不会去怀疑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肯定了皓真的为人,过于正直善良,有时候也就迂腐的一根筋了。

    即便是真的失败了,她亦是不会怪罪于他,从某一方面来看,玉寒雪要比任何人冷静的多,杀了皓真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给他时间让他继续慢慢想办法,总是有希望的。

    “本宫今日实在是不愿意谈及这件事,索性也就是听天由命,倒是桂公公,若是愿意,可否陪本宫闲聊几句,说些体己话?”玉寒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长公主要与一个奴才说体己话,这便是天大的荣耀,桂公公自然是感激涕零,往日那些朝臣面对他时,虽是恭维,可骨子里分明的就是鄙夷,更说不上什么体己话了,如今玉寒雪这般说,那便是给了他天大的体面。

    “本宫前些日子进宫,瞧见五公主了,性子似乎变得活泼了许多,却总是胡言乱语,越发的不懂规矩了,宫里有传言说,五公主中邪了,桂公公是宫里的老人了,此事你如何看?”

    桂公公的眼珠子转了几圈,闪过一道精光,“依着规矩,咱们做奴才的,是不能随意议论主子的,不过今日既是公主殿下对五公主的关心,奴才自然也是不能藏着掖着了!”

    玉寒雪点头,“只是一些家常话,公公不必拘束!”

    “这五公主自落水后,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没了规矩不说,好几次竟是出言训斥了奴才!”桂公公说起五公主,眼中有了凶光,“公主殿下,你是知道的!咱们做奴才的,都是依着主子的吩咐做事的,她开口便是辱骂奴才是狗仗人势,说奴才是狗,还揪着奴才要去皇上哪里讨公道,奴才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奴才可是一心一意为了皇上,如今反倒是落了她一句不好了!”

    玉寒雪眯起眼眸,“如此倒真是五公主的不是了,这后宫自古以来,都是有着各房的规矩的,大家各司其职,她即便是公主,也是不能随意干涉其他宫殿的事,桂公公你当真是受委屈了!”

    “可不是呢!”桂公公翘起兰花指,“奴才当真是怀疑,这五公主被妖怪附身了!”

    玉寒雪轻蔑的笑了,却是很配合道:“听桂公公的意思,本宫也有些害怕,后宫最怕的就是有妖孽作怪,桂公公,你是大总管,这事儿你可不能马虎了,若不然改日找几个巫师、道士的去宫中作法,本宫可是很担心皇上的身子呢!”

    “公主殿下提点的是,奴才知道该如何做了!”桂公公眼睛一亮,五公主是公主,明着不能来,谁说不能暗着来了。

    “五公主既是不懂规矩,宫里头难道没有教规矩的嬷嬷么?”玉寒雪漫不经心的说道。

    桂公公心里此刻肯定了,这五公主定是在宫里冲撞了玉寒雪,玉寒雪才会这般给她使绊子,对玉寒雪来说,她必须给这个五公主一些教训和警告,必要的时候,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绊脚石,毕竟同来自二十一世纪,难保自己那一日一个不经意的习惯被她发现了,再口不择言,反而引火上身。

    第四十一章 背对背的距离

    玉寒雪和桂公公随意的闲聊着,偶尔会摆弄一下桌子上的一些摆设,萍儿在这时候进屋了,恭顺的向玉寒雪行礼请安后便是安静的站在屋子的一角,桂公公是何等精明的人,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便是明白萍儿有事要禀报玉寒雪,而自己这个外人是不方便在场的。

    “奴才也该回屋去了,就不叨扰公主殿下了!”桂公公站起身,朝着玉寒雪卑躬屈膝,玉寒雪微微颔首,桂公公这才退出了屋子。

    萍儿走到玉寒雪的面前,将一张请帖放在案桌上,“公主殿下,这是将军府无痕大少爷送来的请帖!”

    萍儿心里有些疑惑,这将军府的人和玉寒雪之前可是有着很大的成见,这其中的缘由自然也是和风无忧有关,可如今……即便是请帖,也该是风无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