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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夺君心第4部分阅读

麝香的味道,不过味道极淡,似是二次熬制。”

    二次熬制?北塘春风一怔,那就是说,下药的另有其人?

    “皇上,求您为臣妾做主呀,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听了郑太医的话,烟妃跪地哭诉。

    哭的梨花带雨,表面上是哭求皇上开恩,在北塘春风看来,她并无半点怯意,更多的是在博取南宫玉皎的怜爱。

    奶黄|色的嫩裙装,娇艳的脸庞,加上几滴美人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北塘春风冷笑,我见犹怜如何,可惜,我是女人,不吃这套。

    她倒想看看南宫玉皎如何消受这娇滴滴的美人,等了半晌,并不见他开口,转头看他,仿佛此事与他无关,冷眼注视着这一切。

    “皇后不是自请处理此案,朕的脸上有线索吗?”发现北塘春风看他,南宫玉皎道。

    听他如此说,北塘春风微微一笑,他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君王。

    目光转向烟妃,“皇上的话妹妹听清楚了吧?识相的就乖乖的说实话,免得本宫动刑,妹妹身骄肉贵,伤了哪里可就不好说了。”

    “臣妾都听清楚了,求皇后娘娘明察,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那朔阳殿的汤药如何解释?妹妹带到浏阳宫的汤食又作何解释?”北塘春风高声道。

    “臣妾不知道,臣妾真的没有下药。”烟妃被她的气势吓到了。

    “哼,你一句冤枉就没事了?来呀,给本宫用刑,打到她招为止。”北塘春风高声吩咐道。

    “皇后。”南宫玉皎开口,语气里有着不悦。

    “皇上有意见?”北塘春风淡淡的问道。

    “事情并未清楚便动用大刑,皇后是否太过鲁莽?”

    “哦?鲁莽吗?本宫不是没给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肯解释,本宫为了洗刷清白,不得不这么做,皇上要知道,本宫可是差点做了她的替罪羔羊,如今凤仪殿还在御林军的包围中呢。”北塘春风冷嘲热讽道。

    南宫玉皎不再接话,刚才他比她鲁莽多了,差点一下就掐死她。

    “动刑。”一声令下,苏嬷嬷带着她执事宫的几个小嬷嬷就冲上去,一人一条胳膊腿架起烟妃就要往外走。

    “皇上,不能动刑呀,臣妾有孕了。”刚被拖出几步的烟妃声嘶力竭的吼道。

    此话一出,众人愕然,北塘春风更是一惊,刚除了个珍妃,烟妃又有身孕,这次,一定不能轻易放过她。

    挥挥手,示意苏嬷嬷的退下,冷眼瞧着南宫玉皎冷声道,“郑太医,诊脉”。

    烟妃惊恐未定的坐在地上,呼吸急促,浑身吓得发抖,震的头上的珠花乱颤。

    整个大殿的目光都集中在郑太医身上,郑太医沉着脸,神色凝重的给烟妃诊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良久,他开口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烟妃娘娘确是有喜了。”

    46、真凶(3)

    整个大殿的目光都集中在郑太医身上,郑太医沉着脸,神色凝重的给烟妃诊脉,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良久,他开口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烟妃娘娘确是有喜了。”

    “哈,哈哈……”北塘春风笑了起来,神色怅然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也有孕了。”

    脸上笑,心在滴血,有孕了,她也有孕了,我,该怎么办?无毒不丈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都解决了。

    片刻,笑声止住,正色道,“大越律法哪一条规定,孕妇有罪可以免责吗?”语气冰冷的渗入骨髓。

    “皇上。”烟妃嘶声叫道,这个时候,她只能依靠他了。

    南宫玉皎放在腿上的左手,捏成了一个拳头,紧紧的攥着朝服,嘴角微张,话还没出口,传声太监在殿下报,“丞相大人求见。”

    听到父亲求见,北塘春风的心顿时宽慰不少,再看南宫玉皎,手握的更紧,脸黑如炭,沉声道,“宣。”

    北塘寸劲毕恭毕敬的近前,跪地施礼,“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丞相深夜来凤仪殿,所为何事?”南宫玉皎并未让父亲起身,沉声问道,显然,他很不耐烦父亲此刻来。

    “无甚大事,老臣到别院看望太后娘娘,回府时见凤仪殿灯火通明,黄后自小身子弱,老臣担心有什么事,派人进来问安,听说珍妃娘娘小产,凤仪殿被御林军包围,犬儿担心娘娘,非要进宫看看,老臣怕犬儿年少鲁莽,是以进宫求见,还望皇上体谅老臣爱女之心。”父亲不卑不亢的道,句句尊敬却又句句隐含要挟,二哥三哥在府等候,宫内有人,宫外有兵。

    “丞相护女心切,可以理解。”南宫玉皎咬牙切齿道,“平身。”

    北塘寸劲的到来,让南宫玉皎硬生生吞了想要说的话,刚才,他必是开口说情,倘若他开口,北塘春风又如何能不应?

    北塘寸劲站定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女儿,给以放心的眼神,北塘春风会意,高声道,“既然烟妃怀有皇嗣,不宜动大刑,淳嬷嬷,换个刑罚,帮烟妃娘娘斟酌一下,孰轻孰重。”

    “是。”淳嬷嬷应声回道,伸手从一个箱子里取出一副竹签,北塘春风暗呼,这不是容嬷嬷对付紫薇的手段?

    十指连心,这些竹签钉进指甲里,那该是怎样锥心的痛?

    烟妃看见竹签,脸色顿时吓的惨白,扑倒在地,“我说,我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而下。

    北塘春风莞尔一笑,“这就对了,妹妹身怀有孕,可禁不起折腾,来人,赐坐。”

    烟妃颤抖的站起来,胆怯的坐在凳子上,声音哽咽道,“汤是臣妾送的,可不是臣妾熬的,是平阳殿的陈姑姑熬好了臣妾送去的,臣妾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她又跪下,呜呜大哭。

    “一派胡言。”一晚上沉默不语的南宫玉皎暴跳起来怒吼道。

    看着骤然失态的南宫玉皎,北塘春风心笑,平阳宫,柳夫人,果然是她。

    真凶(4)

    北塘春风安静的坐在威仪的凤椅上,柳夫人是南宫玉皎的命,要是她痛下杀手,那么她与南宫玉皎就彻底的决裂了,但如果放过她,她会认为她怕她,更加的肆无忌惮,她的后宫的处境将十分的危险。

    大殿内,除了烟妃的哽咽声,没有一点声音,大家都屏住呼吸,静等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此刻,她倒要看看南宫玉皎将如何处理。

    北塘春风看向南宫玉皎,他眉头紧锁,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身上,他可以不在乎女人,但是他不能不在乎他的母亲,那是他奋斗的动力。

    他一定在怨恨柳夫人的愚蠢,将他逼上了尴尬的境地,可是,他能怎么样呢?她是他的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

    北塘春风看向大殿下的北塘寸劲,想从他那里得到指印,可北塘寸劲如其他人一样,低头候命,并未给她任何的指示,或许,他相信她一定能处理好此事吧。

    看着年迈的父亲,北塘春风蹭的一下起身,快步踱到烟妃的面前,众人还分不清是什么情况,烟妃白皙的脸上已经五指红印浮起。

    烟妃被打的措不及防,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北塘春风,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廖斌冷眼看着一切,眼底里满是心疼,脚底却如定了钉子般牢固,并未上前一步。

    他知道,她愚蠢的妹妹是斗不过北塘春风的。

    北塘春风初次打人,声音有些颤抖,“贱人,念你身怀皇嗣,对你网开一面,你却不识好歹,反诬柳夫人,妄图挑拨本宫跟皇上的关系,居心叵测,罪该万死。”

    大家都没料到她会这么做,众人都以为接下来她会宣召柳夫人问讯,南宫玉皎也没想到她会放柳夫人一马,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里有惊愕还有感激。

    “来人,将烟妃拖下去,等候发落。”苏嬷嬷不甘带人的上来,就要将烟妃往外拖。

    苏嬷嬷不甘是因为柳夫人一直是太后和她们的心头恨,每每想除之,而皇后娘娘却处处维护她,此前接她出冷宫,如今又帮她脱疑。

    不甘归不甘,无条件服从北塘皇后的命令是她的天职。

    “皇上,皇上,臣妾只是为了见你才拿了汤去姐姐那,臣妾什么都没做,臣妾是冤枉的,您救救臣妾呀,臣妾怀了您的孩子。”烟妃对着南宫玉皎大声求救。

    “臣妾只是听说皇上在浏阳殿,陈嬷嬷要去给姐姐送汤,臣妾为了见皇上一面,才拿了汤去浏阳殿的,求皇上救救臣妾,救救孩子呀。”烟妃在执事宫女的拖拽下,哭喊着南宫玉皎救她。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烟妃,他是心痛的吧,最爱的女人身怀有孕被冤枉,他却无能为力,谁叫母亲在他心中的份量更重呢?

    “柳夫人到。”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那个被包庇的罪魁祸首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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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夫人认罪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烟妃,他是心痛的吧,最爱的女人身怀有孕被冤枉,他却无能为力,谁叫母亲在他心中的份量更重呢?

    “柳夫人到。”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那个被包庇的罪魁祸首自己来了。

    柳夫人在陈嬷嬷的搀扶下缓步迈进凤仪殿,南宫玉皎起身下殿搀扶着她,北塘春风也随后起身,跟在南宫玉皎的身后。

    这是第二次见她,纤弱的身上穿着华丽,却显得突兀,跟姑姑的天生贵气没有可比性,衣着虽然华丽,却还是显得异常土气。

    北塘春风看她,不像是个有胆识的狠绝色,但是她身边的陈嬷嬷,尖酸精明,像个厉害的人物。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柳夫人在南宫玉皎的搀扶下屈身见礼,淡淡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疏离。

    她虽是南宫玉皎的生母,可她的级位只是个夫人,这个夫人还是北塘春风赏她的,是以见到北塘春风要行礼。

    “柳夫人免礼。”北塘春风抬手扶她。

    她并非有意奉承,无论明争暗斗如何,尊老爱幼她是懂的,无论怎么说,柳夫人是长辈,是南宫玉皎的生母,这个面子她要给。

    北塘春风孝义为先,柳夫人却不接受,并未接她的手,只是淡淡一笑,侧身退到一边,北塘春风不以为意,能以自己的孙子当血本来搬到自己,这点小拒绝算什么。

    面对她的不领情,北塘春风微微一笑,看了悠儿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定。悠儿玲珑剔透,很快搬凳子放到柳夫人身边,南宫玉皎很满意北塘春风的表现,也转身回到了座位。

    “母后,母后,您救救臣妾,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臣妾是冤枉的。”烟妃转向柳夫人,抱着柳夫人的小腿不停的哭。

    母后?烟妃叫她母后,姑姑北塘嘉惠才是明正言顺的大越太后,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夫人,烟妃敢称她为母后,看来,除了凤仪殿,在整个后宫,她已经以太后自居了。

    当初以为她是个善良的女人,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真没发现她还有如此大的野心,姑姑尚在,她竟敢妄称太后。

    “母后?太后娘娘到了吗?”北塘春风语气冰冷的响起。

    烟妃一愣,平日里私底下叫习惯了,刚才情急之下并未觉得不妥,北塘春风一说,她方知失言,如果北塘春风计较,她罪加一等,一时间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北塘春风扫了一眼苏嬷嬷,心说,没文化真可怕,愚蠢的女人就不要往后宫里凑,蠢钝如猪还妄想争宠。

    苏嬷嬷会意,一挥手,几个人上前去拖烟妃,烟妃看又来拖她,猛地抱住柳夫人的小腿,扑倒在地,誓死不走,她知道,出去了她就完了。

    “夫人,求您救救臣妾,臣妾坏了皇上的孩子,不能死啊。”泪珠哗哗直下,不一会就湿了柳夫人的裙角。

    柳夫人看了一眼南宫玉皎,再看看烟妃,缓缓的起身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是来认罪的,珍妃汤里的药是臣妾下的。”

    整肃后宫

    柳夫人看了一眼南宫玉皎,再看看烟妃,缓缓的起身道,“启禀皇后娘娘,臣妾是来认罪的,珍妃汤里的药是臣妾下的。”

    柳夫人,柳夫人?北塘春风在心中细细的打量她。

    脑海中浮现出她在冷宫的情形,胆小、善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女子都能让出唯一的阳光,她怎会狠心毒害自己孙儿呢?

    想着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较小的身躯覆在绛紫的衣袍下,有点乞丐披龙袍的感觉,眼下安逸的生活并没能弥补以前的艰辛,再厚的粉还是盖不住眼角的皱纹和混沌的眼神。

    抛开表象不说,北塘春风还是觉得她不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她脸上诺诺的神情与南宫玉皎的狠辣有着天壤之别,可是,为什么她要出来认罪呢?

    “母亲。”南宫玉皎声音浮躁,有着埋怨在里面。

    “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妾做,臣妾对这二十年的冷宫处罚心怀怨恨,对太后娘娘怀恨在心,甚至迁怒与皇后娘娘,晌午过后,臣妾到珍妃宫中,听闻汤是皇后娘娘赏赐,特意让陈嬷嬷带回平阳宫熬制,来嫁祸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妾的怨念,与别人无干,请皇后娘娘降罪。”她的声音平和,眼神明朗,直直的看着北塘春风,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

    “皇上,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沉默良久,北塘春风开口问道。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想对付任何人,只是有人碍着她了,她不得不搬开绊脚石,但柳夫人不是绊脚石,她是南宫玉皎的生母,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动她,这一次绝佳的机会,她只想除掉威胁她的皇子。

    皇子?北塘春风脑中一个闪念,柳夫人是为了保住南宫玉皎的孩子?

    六年前没了一个,如今珍妃小产了,此刻,南宫玉皎只剩烟妃这一点血脉,她要保住烟妃肚子里的孩子,再次打量她,北塘春风的眼里怀着崇拜的神情,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可是,她们注定为敌。

    南宫玉皎的长子,除非是自己生的,否则,任何一个她都留不得。

    想着,不由得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什么时候,自己的肚皮才能争气,她才能不用对付那些无辜的婴儿?

    “皇后。”南宫玉皎突然紧握她的手臂,轻声道,“在宫里,很多时候,凡事不可做的太绝,任何人都不会一直占上风,连朕也不能。”

    说完,如没事人一般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臂,没人知道,他的手劲有多大,刚才,她的臂如铁钳夹过般疼。

    “本宫执掌后宫,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本宫不容许任何人在后宫兴风作浪。谋害皇嗣,此事非同小可,人证物证已在朔阳殿拿到,现在柳夫人也牵涉其中,一个是皇上的宠妃,一个是皇上的生母,兹事体大,本宫一定会慎重。”北塘春风厉声道,完全不理会南宫玉皎貌似提醒实为警告的话,“这一次,本宫一定要整肃后宫,任谁也不能阻拦本宫的决心。”

    夜审

    完全不理会南宫玉皎,既然对手想玩,那就奉陪好了,反正这宫里也太闷了,玩玩。。

    “好,朕的皇后果然够气魄,不愧是北塘家世代培养的好国母。”南宫玉皎面向众人朗声道,“此事就全权交由皇后处理,真相信,皇后一定可以查个水落石出,还柳夫人一个清白。”他此话一出,北塘春风蔚然一笑,很好,既然你舍了烟妃和孩子,那就不要怪我了。

    “柳夫人,本宫问你,你是何时在汤中下药、下的什么药、剂量如何,在哪里熬制?药是从哪处得来的?”北塘春风一连串的问道。

    “这个,臣妾……”显然,柳夫人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些,她本以为,自己承认了她乐得除去自己。

    “可有人帮忙?是陈嬷嬷还是平阳宫的其它宫人?都给本宫一一招来,本宫绝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凡是参与此事的,本宫定要重罚。”字字珠珠,掷地有声。

    闻听此言,柳夫人身子一颤,不敢冒然开口,只一句,北塘春风就拉上了平阳宫的宫人垫背。

    “柳夫人,你以为你不开口,本宫就拿你没辙了吗?”北塘春风招手让苏嬷嬷走进,附耳低语,苏嬷嬷频频点头,回身下殿。

    “郑太医,你随行。”北塘春风大义凛然道。

    整个晚上,凤仪殿的局势瞬息万变,珍妃小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