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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渣夫:嫡女长媳第6部分阅读

    样聚上几次的?”说着有意看了一直在杨氏身侧立规矩的周姨娘一眼。

    周姨娘若非是个聪明的,又如何能在生了君伯恭惟一的庶出子女后这么多年来,还在君家活得好好儿的?自然是立时便明白君璃是打算为君珊的婚事出力了,不待君琳答话,先就抢着道:“不如让婢妾问一问二小姐的意思去?”

    说完不待杨氏与君琳发话,已不由分说的快速退了出去,显是打算拼着被杨氏磨搓的风险,也不愿放过能为女儿谋一个好前程的可能性机会,只因周姨娘深知以女儿那畏缩的性子,若是真使丫鬟去,她是一定不会去君璃那里凑热闹,宁可躲在屋里做针线的。

    余下杨氏与君琳见周姨娘竟敢这般僭越,不由都暗怒在心,但杨氏素来在人前贤良惯了的,君琳则因周姨娘好歹也算半个长辈,都不便即刻发作,只得先自忍下,打算事后再与周姨娘算总账;恼怒周姨娘之余,亦没忘记将这笔账一并算到君璃头上,周姨娘何以温顺了这么多年,今日却竟敢这般僭越?还不是仗着君璃回来,以为自己母女有靠山了,也不想想,这个靠山究竟靠得住靠不住!

    周姨娘很快带着君珊回来了。

    君珊低着头走进来后,默默的给杨氏请了安,便无声无息坐到了角落里,衬着她身上不起眼的暗色衣裙,简直活脱脱一块背景板,惟一与真的背景板不同的,也就只是她多了心跳与呼吸而已。

    君璃看在眼里,就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杨氏还真是把“自己的孩子是块宝,别人的孩子是根草”这句话贯彻得彻底,先是前君璃,再是君珊,瞧瞧她都把原本好好儿的两个小姑娘给养成了什么样儿,尤其君珊都已快十七岁了,却连亲事都还未定下,又被她养成了这样一副小家子样,便是真要嫁人,又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去?

    她虽然不见得喜欢周姨娘,但也不希望一个好姑娘真长成了傻姑娘,所以方才暗示周姨娘的话,倒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拉拢她们母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还是愿意伸手拉君珊一把的。

    君璃因笑着把请君珊过来的原因说了,“……想着好歹是我回来后咱们姊妹的第一次聚会,所以才扰了二妹妹清静的,二妹妹不会见怪罢?”

    君珊看了周姨娘一眼,见后者朝她露出鼓励的眼神,方怯怯答道:“怎么会,我很愿意去大姐姐屋里与大家聚聚。”

    君璃点点头,笑向君琳道:“既是如此,我们这便走罢?一来省得再扰了母亲处理正事,二来咱们姊妹也能有更多时间说体己话儿。”

    君琳笑眯眯的应道:“今儿个我们可都是大姐姐的客人,自然全凭大姐姐安排。”

    姐妹四个遂一道与杨氏行了礼,这才被簇拥着去了君璃的屋子。

    晴雪方才已经知道君琳要来了,早将君琳爱吃的茶和点心准备好了,却没想到君珊与君璇也一块儿来了,忙上前行了礼,领着坠儿锁儿自去准备二人爱吃的茶点。

    姊妹四人分宾主坐下,君璃不想冷场,也不想给君琳以机会打探什么,遂先挑起话头,与几人谈论起衣衫首饰来,毕竟爱美是所有女人的天性,一直将话题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甚至连君珊与君璇都有开口说话。

    正是热闹之际,忽听得外面传来“哐当”一声脆响。

    “怎么了?”君璃忙向外问道。

    片刻后,晴雪走了进来,屈膝回道:“是锁儿沏茶时不小心,将茶盅掉到地上跌碎了、”

    “原来是这样,”君璃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正要命晴雪退下,君璇却忽然开了口:“跌碎的可是那套水仙花青花瓷的?”

    晴雪不明所以,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回四小姐,是的……”

    话未说完,君璇忽然站了起来,怒道:“不长眼的东西,那可是我娘素日最喜欢的一套茶具,便是其中一个茶盅,也卖了你们这群狗奴才都赔不起,如今竟给跌碎了!外面的人呢,还不快把人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人,几时轮到她在这里指手画脚了?若今日真任由她在自己屋里打了自己的人,以后她们主仆岂非人人可欺了?

    君璃心中大怒,面上却是一派惊讶:“我就说那套茶具怎么瞧着那般眼熟,敢情竟是母亲屋里的,不行,我不能夺了母亲心爱之物,不然岂非太过不孝?”命晴雪,“你即刻取了五百两银票给夫人送去,再把事情的因由禀与母亲,请母亲恕罪!”

    不待晴雪有所反应,又“忽然”瞧见墙角的梅瓶,“我记得这个瓶子好像是三妹妹屋里的,怎么也摆到我屋里来了?”

    接下来,君璃又“忽然”发现了好几样东西不是杨氏屋里,便是君琳屋里的,遂命晴雪:“好生收拾了,俱与母亲和三妹妹送回去,再使人拿了银子去外面买几样摆设回来,屋里空荡荡的,来了个人瞧着不像,知道的,说是我素来不爱这些,不知道的,还只当是母亲苛待我了,那可就不好了!”

    真让她使了人出去买摆设,才真是要被人说娘苛待她了!君琳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仍是笑眯眯的:“大姐姐这是怎么说,东西既已送给了大姐姐,自然便是大姐姐的了,岂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去的理儿,那娘与我成什么人了?原是四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还求大姐姐别与她一般见识!”

    又喝命君璇:“还不快给大姐姐赔罪呢,所谓‘长姊如母’,大姐姐屋里的姐姐们,也是你能随意打骂的?”

    只可惜君璇自小便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如何肯与君璃赔礼?恨恨扔下一句:“她是个什么东西,要我给她赔礼?休想!”便气哼哼的跑了。

    君琳无奈,只得自己代君璇给君璃屈膝赔了礼,然后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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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回 杨氏护短

    眼见君琳追在君璇身后出了自己的屋子,君璃只觉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一些,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才笑向一旁在方才她对上君璇时,便开始一副天聋地哑模样儿的君珊道:“二妹妹怎么不吃点心呢,敢是不合胃口?”

    君珊见问,忙略显拘谨的捡了一块小巧的梅花糕放在嘴里,待吞咽下去后,方小声道:“多谢大姐姐关心,点心很合我胃口!”

    君璃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二妹妹何须这般拘谨?难道我是那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说完见君珊于拘谨之外,又多了几分惊慌,只得柔声又道:“周姨娘是我娘跟前儿的旧人,不怕与妹妹说心里话,因着这一点,家里这些兄弟姊妹,除了珏弟,在我心里二妹妹便是排在第二位的,但也正因周姨娘是我娘跟前儿的老人,这些年来你们娘儿俩在府里过的什么日子,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以前我一是年纪小,二是自身也是那泥菩萨,所以并不敢多与你们亲近,怕连累了你们,但如今不一样了,我自信有能力让自己,也让你们过与以前不一样的日子,所以,你真的不必这般拘谨,我们原便是自己人!”

    因着周姨娘乃谈夫人跟前儿的旧人,且君伯恭的姨娘通房们,至今也只有她一个生了女儿,她们母女在府里的日子,的确很不好过,就说周姨娘罢,素日里只要君伯恭不歇在杨氏屋里,她便得没日没夜的立规矩,这还只是明面儿上的,就更不必说暗地里受的那些磨搓了。

    所以君璃这番话,可谓是说到了君珊的心坎儿上,她虽然老实木讷,却并不代表她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生母,不知道为自己的未来担心。当下不由红了眼圈,“大姐姐,姨娘若是知道您这么说,一定会很高兴!”

    她还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几句空话而已,已让君珊这般感动?君璃不由感慨,君珊她,也是一个很缺爱的孩子啊!

    君璃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真心:“姨娘这些年来过得极不易,你以后有了好日子,可千万要记得好生孝顺她!”

    “大姐姐放心,我一定会的!”君珊忙点头,终于抬起了头来,看向君璃有些羞怯的道:“大姐姐可否让丫头取双近期内不穿的鞋来给我,我想给大姐姐做双鞋!”

    “做鞋子可是最费事的……”君璃有些迟疑,只凭几句话就惹来君珊这般的感激,她总觉得受之有愧。

    君珊忙摆手道:“不费事的,我都习惯了,大姐姐放心,最多几日,我便能做出来了!”说着有些沮丧,“还是大姐姐嫌我的绣工是跟着姨娘学的,做得不好……”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君璃不好再推辞,只得点头笑道:“我这就让丫头取鞋子去,只是要辛苦妹妹了!”说完扬声唤了坠儿去取鞋子。

    君珊就笑了起来,为她木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生气,“不辛苦,不辛苦!”

    一时鞋子取来,君珊接过,又陪着君璃闲话了几句,终究不敢再多待,起身告辞去了。

    余下君璃看着她弓背缩腰的身影,不由与谈妈妈晴雪感叹:“看来以前我在府里的日子,还不算是最糟糕的!”

    前君璃终究还有个嫁人的盼头,——虽然事实证明,汪铮年是个人渣,她所嫁非人,但好歹有个盼头,不比君珊,压根儿看不到自己的前路在哪里,连个盼头都没有!

    谈妈妈道:“小姐总是老爷的嫡长女,大少爷又会念书,指不定哪日便飞黄腾达了,她如何敢十分作践小姐?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不比二小姐,身份又低微,生母又早已不得宠了,她自然是想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其实她何至如此,女儿家总是要嫁出去的,到时候不过是一份妆奁的事,若是嫁得好了,于她的儿女们将来也是一份助力,旁人也只会赞她一声贤惠,何必这般不依不饶的落了下乘?”

    “她若是能这样想,二妹妹又怎么会这么大年纪了,却还没说人家?”君璃冷笑,男人还无所谓,譬如君珏,年龄大点再娶妻成亲,反而能更成熟一些,可女儿家就不行了,尤其是古代的女儿家,一旦过了十八岁还未成亲,便算是大龄剩女了,人们只会认为其会不会是有什么问题或是毛病,又怎么可能再说到什么好亲?看来君珊的事,她得早些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不提君璃在这边暗自筹谋,且说君璇离了流云轩后,一径便往杨氏的屋子跑去,才方到门口,已哭叫道:“娘,那个小贱人短命鬼竟敢欺负我,你快叫人去把她赶出咱们家去,我恨死她了,再也不想看见她!”

    彼时杨氏正与荣妈妈并陈进财家的几个心腹议事,瞧得君璇满脸是泪的冲进来,大是心疼,忙将她搂了个满怀,一边给她拭泪,一边柔声问道:“璇儿这是怎么了,敢是谁欺负了你不成?”

    君璇作为杨氏的小女儿,自来最得她宠爱,那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甚至比对两个儿子还要宠爱,——毕竟儿子将来是要支应门庭的,可不能太娇惯,女儿却不同,终究是要出门的,待出了门,便不能像在家时那样恣意了,几时见她哭得这般委屈过?不待君璇发话,又怒道:“跟着四小姐的人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小姐哭成这个样子?”

    “娘,不关她们的事,都是那个小贱人短命鬼不好!”君璇偏又护短的很,并不给杨氏罚自己屋里人的机会,只是一径的骂君璃,让杨氏立马将她赶出去。

    她终究只有八岁,又在盛怒之中,以致说了半天,都没能将事情的因由说清楚,只反复说要将君璃赶出去,弄得杨氏虽心疼她,却因心里本就烦躁,以致渐渐不耐烦起来,还是君琳稍后赶到,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杨氏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由越发对君璃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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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回 母女龃龉

    杨氏本就正因君璃摆了君伯恭与她一道而生气,几乎一整夜没合过眼,偏一大早的君璃又上门添堵,让她气上加气,谁知道她一肚子的气还没散去,又闻得君琳说了方才在流云轩发生的事,新仇加旧恨,让她当即再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个小贱人小狐媚子,怎么还不去找她那个死鬼老娘?跟她那个死鬼娘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被男人抛弃,活该独守一辈子的空房,活该守一辈子的活寡……”

    渐渐骂得不堪入耳,比起君府那些下等仆妇们骂街时的污言秽语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听得一旁的君琳是直皱眉,暗想娘都嫁给爹十几年,做了十几年当家夫人,更是有四品诰命在身的人了,怎么还是脱不了骨子里的市井小家子气?一旦传了出去,脸面性命还要是不要呢?

    ——原来杨氏祖上是行商的,还是自其祖父花尽生平大半积蓄捐了个官身后,才摆脱了商贾身份,跻身官绅人家的行列,但仍打不进京城的上流圈子。万幸杨氏的姐姐争气,竟嫁给了宁平侯作夫人,虽只是填房,却也是明媒正娶,之后又帮助杨氏嫁给了其时已是四品知府的君伯恭作填房,杨家这才渐渐被京城的上流圈子所接受,算是站稳了脚跟。

    只是终究天性使然,一生气时,杨氏还是会忍不住露出几分市井气来,连带的君璇小小年纪,近墨者黑,也跟着沾染上了几分,张口闭口都是骂君璃‘小贱人’、‘短命鬼’之类的,半点大家千金的体统都没有。

    “……打扮得那般妖妖调调的给谁看呢?想勾引男人不成,把咱们家当什么地方了,勾栏院吗?”

    杨氏还在骂着,君琳终于再听不下去,红着脸打断她道:“娘,您说这些干嘛呢,一旦传了出去,旁人会如何说?况您就算不顾及旁人会怎么说,四妹妹还在呢,她年纪还那么小……”

    话没说完,已被杨氏怒声打断:“你还知道你四妹妹还小呢?那方才在那个小贱人那里时,你怎么也不知道护着她?你是怎么当姐姐的?”

    骂得君琳当即红了眼圈,也生起气来:“不是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凡事多顺着她多让着她,以早日感动她,凡事都要为大局着想的吗?当时那个情形,难道我还真任由她让人把银票给您送来,真任由她使人拿了银子出去买东西不成?那您还要如何感动她去?让旁人知道了,又会如何说您?我全是按您的吩咐办事,全是为了您着想,您倒好,反倒骂起我来,以后我凡事都不管了,您爱怎么办怎么办去!”

    说着说着,忍不住也大哭起来,拿帕子捂了嘴,便往门外跑去。

    其实杨氏话才一出口,已经后悔了,她虽最宠最疼君璇,却最看重君琳这个才貌双全的大女儿,还指着她结一门好亲,以后自己好跟着享福呢,不想却在急怒攻心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没脸,让她哭得这般伤心,不由又是悔又是痛,见她哭着往门外跑去,忙冲一旁的荣妈妈使了个眼色。

    荣妈妈会意,忙看一旁陈进财家的一眼,示意其上前将君璇哄走,待陈进财家的依令将君璇哄走后,方紧赶几步上前,拉住了君琳,赔笑柔声说道:“三小姐别生气,这牙齿和嘴唇再要好,也还有咬着的时候呢,夫人也是被那一位给气狠了,所以才会一时乱了方寸,不是存心要给您没脸的,您就别生气了罢?所谓‘骂在儿身,痛在娘心’,夫人见您伤心,只会比您更伤心啊!”

    君琳也不知是听见没听见荣妈妈的话,虽没有再往外跑,却仍顾自哭个不停。

    荣妈妈见状,只得又赔笑劝道:“三小姐一定还不知道那一位只回来了人,却没回来嫁妆之事罢?此事可是老爷亲自交代给夫人的,昨儿夜里老爷为此发了顿不小的脾气,夫人心里难免不舒坦,偏今儿一早那一位又过来示威,拿了二百两银子来说是用作她们主仆接下来半年的吃穿用度,也不想想,二百两银子能做什么?打发叫花子,叫花子指不定还嫌少呢!夫人自然不会收,那一位便直接将银子散给了夫人屋里伺候的人,仗着有几个臭钱,收买人心都收买到夫人屋里来了!谁知道这会子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您说夫人能不生气?连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