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形容。
不过尉书清诗却反而不怎关注,凝重的道:「这样听起来,如果他不是滥好人,那应该是情场骗子了。」
「师傅,你这说有点难听,易龙牙是好人,不过……」
「不过?」
「……他的确会让人有很自然就喜欢上的感觉。」
「嗯,他果然是骗子,连三……」
「哇哇哇!这个跟年龄没关系,我不是那种喜欢他!」
看著当徒弟的这样激烈反驳,尉书清诗点了点头,颔首道:「嗯唔,这个很难说,虽然你三……」
「师傅!」
※※※※
港城,葵花咖啡室
「哈、哈啾!」
「怎么?突然打喷嚏,你该不会冷病吧?」
咖啡室里面,席家姊妹正在吧台后面,而易龙牙则是坐在吧台前面,揉著鼻子,对于席紫苑的疑问,他是应说:「不,我只是忽然有点痒。」
说到这儿,他倒是发觉到什么,目光移到吧台后面,凝视那杆白色的长枪。
「这么快就找到新的?」
当日跟冬妙紫的战斗,她们合力放出真正的幻想花超过白枪的承受力,席紫苑引爆幻想花的同时,等同爆掉妹妹的白枪。
席紫苑说道:「不是新枪,这是当年我使用过的白枪。」
「你还没丢?」
「怎可能会丢,我跟风铃草的白枪都是母亲的遗物。」
「那就难怪……对了,你们应该还未完全康复,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
「差不多休息了整个星期,伤势早就好得七七八八。」
易龙牙也没怎样担心,她们姊妹俩都懂得照顾自己,要是不行的话是不会硬来,耸肩道:「不说这个,那你们到底叫我来这边作什么?」
「想要你说点感想,我昨天买到些有趣的咖啡豆。」被问到原因,席悠悠诚实回答。
不过听在易龙牙耳中却十分不妙,平时她要说有趣、不有趣也随她喜欢,不过放进嘴里的东西会被说成有趣,这就敬谢不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