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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花心哲学第5部分阅读

妹呢,我怎么会故意寻你开心呢?”纪梦棠挪动修长而优美的身段,玉臀轻靠在办公桌旁。

    她像不经意似的,继续说道:“其实你不去找她也好!听说陈方生最近一直四处向人打听,哪间珠宝店的钻戒又美又好,我想他八成打算向邵翊荷求婚了。陈方生这人虽然有点老土,但还不失为一个好男人,邵翊荷嫁给他,肯定会得到宠爱,过得很幸福。”

    “你说什么?”穆沇跳了起来,两眼瞪得老大。“陈方生那家伙──”已经决定向翊荷求婚了?

    “是啊!他毕竟是香港人,经常搭机往返总是不便,他当然希望赶快将她娶进门呀。说起来,这陈方生对邵翊荷还真是深情不渝呀!”

    穆沇愈听,白牙咬得越来越紧。

    而纪梦棠见他不言不语,又继续说:“不过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她,所以也不必太在意这件事。”

    穆沇用力一拍桌,自言自语地吼道:“没错,你说得对!我不在乎她,我根本不在乎她……我见鬼的才会在乎她……”

    他像说服自己似的,嘴里不停喃喃嘀咕,接着又开始来回踱步,纪梦棠见了再度抿唇一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如果没影响到你就好,我先走啦!”

    她点完火就优雅地离去,独留穆沇在办公室里,妒愤得老半天无法坐下。

    纪梦棠走出门外,便听到门内传来暴躁的吼叫:“该死的陈方生!该死……”

    “翊荷,你喜欢……喜欢钻石吗?”

    “咦?”邵翊荷正在低头用餐,听到陈方生这么问,立刻疑惑地抬头望着他。

    “嗯,还好。你为什么这么问?”见他又开始飙汗,她笑着取出手帕递给他。

    每回看见他涨红脸望着她,她的心口就暖暖的。

    “我……我准备了一样东西要给你。”陈方生开始紧张地在口袋里掏东西,好半晌才终于颤抖地取出一个tiffany的粉蓝色小盒子。

    邵翊荷愣了愣。“这是──”

    “我想问你……愿不愿意……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香港?”陈方生打开盒子,取出里头的钻戒双手送到她面前。“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请你嫁给我!”

    邵翊荷作梦都没想到,陈方生会这么快向她求婚,一时无法反应,只能呆呆望着他。

    这一幕,落在隐藏在某个角落的黑眸中,瞬间引爆火花。

    该死的陈方生,他果真向她求婚了!

    邵翊荷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眨眼问:“你──是在向我求婚?”

    “是的。希望你能够……答应我!”陈方生一脸腼腆地望着她。

    “但是──你的家人同意吗?”毕竟如今她的名声不太好。

    “只要我喜欢,他们就不反对。”

    听了陈方生的回答,邵翊荷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犹豫,应该立即点头答应。叔父天天催促她暗示陈方生尽快登门提亲,如今他真的向她求婚了,叔父一定感到很高兴。而且,陈方生对她实在好得无可挑剔,嫁给他,她一定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顾与疼宠。

    有这双重的好处,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还在犹豫,为何觉得若是答应了陈方生,就会对不起某个人──还有自己的心?

    为何还要想着他呢?她实在愚笨得无可救药!她眼中噙着泪,暗自责骂自己。

    “你别哭啊!”见她的眼眶溢出泪水,陈方生惊恐得连连摆手。“如果你不想嫁给我也没关系,千万不要哭嘛!”

    邵翊荷笑了出来,抹去眼泪,摇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很感动。不过,我无法马上给你答复,因为我……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

    “我知道,我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如果你答应了,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只要她肯考虑,陈方生就很高兴了。

    邵翊荷望着他手中那只璀璨闪耀的钻戒,幽幽地苦涩一笑。如果今天是另一个人将这只钻戒递给她,她恐怕会高兴得昏过去吧!

    她何必再想起他呢?往事已矣,她再追忆,又有什么用?

    第九章

    约会结束后,邵翊荷婉拒陈方生送她回家的要求,只说想散散步,便独自离开饭店。

    她沿着热闹的街道,心不在焉地走着,想起陈方生刚才的求婚,她还觉得惊讶得难以置信。才两个礼拜……他竟然这么快就向她求婚!

    她还没有准备好,嫁给一个男人,成为他的妻子。更何况,这个人并不是她所深爱的男人!

    如果让叔父知道陈方生已经向她求婚,一定会立刻逼她点头答应,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势必得应允这桩婚事。

    她苦笑着安慰自己:至少陈方生是个好人,嫁给他,她不会受任何委屈,她该知足了!

    只是她的爱呢?她的爱,是否该就此遗忘?

    正沉思时,忽然一阵旋风刮至,紧接着一只大掌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

    “你──”她惊讶地抬头,看见穆沇阴鸷的双眼,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

    “跟我走!”穆沇不想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谈话,直接拉着她,将她带往他停在马路旁的汽车。

    或许是因为太震惊了,也或许是压抑已久的思念,再也按捺不住,邵翊荷顺从地跟着他走,没有半点挣扎。

    前往穆沇在市区的住处途中,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前方,感受思念的人在自己身边,那种无言的满足感──当然彼此都不会说出心中真正的感受,汽车依然默默地载着两人前进。

    到了穆沇位于市区的豪华公寓,打开门,进入客厅,邵翊荷转身面对他,才刚问:“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唔!”她香馥柔软的唇,立刻被他急切地堵住。

    打从在餐厅里,看到她穿得如此娇嫩迷人,他就一直想这么做。

    “老天!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法?我完全无法控制我自己!”他渴望她太久,再也无法忍耐。

    和她分手之后,他经常思念她,也常想起与她共有过的极致欢愉,因而彻夜辗转难眠。他不是没试着用其它女人代替她,但火热的g情往往才正要开始,他已经了无兴致。

    她们都不是她,无法消除他心底真正的渴求!

    突然被他吻住,邵翊荷略微怔了怔,随即像溺水的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渴切而绝望地回吻他,彷佛他俩没有明天。

    她知道自己不该响应他的吻,她该打他一巴掌,然后狠狠地推开他。然而此时此刻,她不愿去想对不对、该不该的问题,她只想沉沦在他怀中──最后一次。

    邵翊荷柔媚一笑,以从未有过的热情,主动张开樱唇,迎接他更深的吻,急切的小手,开始剥除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等等──”欲望一触即发的穆沇不得不抓住她的小手,暂时喊停。“这里不舒服,我们到床上去──”说完他抱起她,快步走进卧房。

    穆沇太渴望了,一品尝过她的甜美后,立即火热地占有她……

    “老天!我思念这一刻,已经好久了──”他忍不住仰头嘶吼。

    g情来得凶猛,也结束得快,在他们的粗喘娇吟中,g情迅速攀上顶峰,然后陡然坠落……

    g情结束的那一刻,一滴晶莹的泪,顺着邵翊荷的眼角落下。

    缠绵过后,倦极的邵翊荷立即躺在穆沇的臂弯中,沉沉睡去。

    她累坏了!穆沇轻抚她披散在他胸口的长发,眼眸中有着邵翊荷从来不曾见过的温柔。

    他第一次觉得,有她在自己怀中,是如此幸福的感觉。

    他曾经以为,自己对她只是单纯的情欲,因此在与她分手之后,他一连结交了几任女友,试图利用她们转移对邵翊荷的迷恋。然而这个计画进行得并不顺利,甚至可以说完全失败!

    她们都不是翊荷,没有一个人拥有她那般晶莹灿亮的眼眸,更没有人拥有只要浅浅一笑,就能令他神魂颠倒的魅力。因为她们不是翊荷,所以她们的亲吻令他觉得淡而无味,她们的拥抱,丝毫引不起他的欲望。

    只是这种感觉,他永远也不会告诉翊荷,他不会让一个眼中只有金钱的女人,知道他对她的在乎!

    身旁传来一声轻吟,他立即面色一凝,当她睁开双眼的同时,他已藏起眼中的温情。“你醒了?”

    邵翊荷睁开眼看见他,先有片刻的恍神,好一会儿才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

    她竟然因为一时软弱,再度与他上床了!

    她忽然觉得很羞愧,连忙翻身下床,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将衣物往身上套。“我要走了!”

    穆沇也跟着下床,随手套上睡袍,遮掩赤裸的劲瘦身躯。

    “你真打算接受陈方生的求婚?”他酸溜溜地问。

    “你怎么──”他怎么会知道?

    邵翊荷蓦地明白,原来他早就在那间餐厅里,自己和陈方生见面的情形,都被他看见了。只是她不懂,他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做?这样又能改变什么呢?

    “说啊!你是否真的打算嫁给他?”穆沇走到邵翊荷面前,冷肃地再次质问。

    邵翊荷没打算隐瞒,幽幽叹口气,点头回答:“是的!我确实打算嫁给他。”

    “为什么?”穆沇彷佛被人迎面揍了一举,面容痛苦扭曲。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他能供给我所需要的一切。”邵翊荷自嘲地苦笑。

    “所以说,只要有人能供应你所需的一切,你不在乎嫁给任何人?”他厉声逼问,脸色冷得简直像结了冰。

    “是的。”邵翊荷闭了闭眼,再次回答。

    “既然你已经打算接受陈方生的求婚,那么刚才的g情是怎么回事?婚前的最后一次出轨吗?”他挑眉冷讽。

    “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了。”她真的累了,已经不想再花费心思解释,自己只是想拥有最后一次美好的回忆。

    “原来你只是把我当成一晌贪欢的偷情对象?好!你够胆量!”穆沇脸色更加难看,一副想把她丢出去的样子。

    他依然如此鄙视她!哀伤的邵翊荷幽幽一笑,贪恋地望他最后一眼,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离开了。再见!”

    这回,是真的必须说再见了!一旦答应陈方生的求婚,那么她就是陈方生的未婚妻,她不会做出任何令他蒙羞的事,因此她不会再私下与穆沇见面。

    这段纠缠将近半年的感情,终于要画下句点了!她轻轻地打开门,默默离去。

    而穆沇只能握紧双拳,眼睁睁地看她走出他的房门,却无法阻止。

    他多想开口求她留下,请她陪在自己身边,永远都别离开他!然而他的自尊与理智,让他什么也不能说出口,他绝不可能向这样的女人认栽!

    对!绝不可能……

    而刚离开穆沇家门的邵翊荷,停下来取出手机,按下一组号码。等待片刻,电话接通,她立即柔声说:“方生?我是翊荷,刚刚我考虑的答案是──我愿意!”

    即将成为新嫁娘的她,唇畔绽放的,却是一抹凄楚的笑。

    因为陈方生急着完婚后,带邵翊荷一同返回香港,所以他们的婚礼筹备得非常迅速,相对的,邵翊荷也很忙碌。

    陈方生很宠她,除了替她从米兰订了昂贵的婚纱礼服外,婚礼所需要的一切物品,他全部交由她自行挑选打理,还要她尽量挑,不管多么贵的东西,他都会付。

    邵翊荷很感谢他的慷慨,但她并不习惯使用太昂贵的东西,因此大部分都选用中等价位的物品。

    一日日的忙碌,间接冲淡了她心底的悲伤,因为她根本忙得无暇去想。她告诉自己:这样也好!也许到了婚礼当天,她已经忘了穆沇也说不定。

    她苦涩地扯动嘴角,知道自己太乐观了。

    “邵小姐,您订的鞋送来了,您看看合不合意?”鞋店的店员捧着一双米白的高跟鞋,恭敬地送到邵翊荷面前,这是她婚礼当天要穿的鞋子。

    邵翊荷大略看了下,便点点头道:“可以了,请你帮我装起来。”

    她对所用的物品,真的不太挑剔。

    “是!”店员赶紧用漂亮的纸袋,将高跟鞋装起来,而陈方生派来的司机则立刻上前替她提东西。

    看到他,她就想起陈方生。于是随口问司机:“方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从香港回来?”

    为了处理公务,陈方生昨天就飞回香港了。

    “陈先生一般都搭下午的班机,大约傍晚时到达,我想今天应该也是如此。”司机恭谨地回答。

    “我知道了,谢谢你!”邵翊荷朝司机一笑,不经意看到鞋店的窗外,有名亮丽的女子,笑着对她招手。

    那是──

    她飞快交代司机,要他先到车上等她,随即走出门外。

    “你是──纪小姐?”她记得穆沇曾经介绍过,这个艳丽的女人名叫纪梦棠。

    “没错!真的好巧喔。你来买东西?”纪梦棠一脸兴奋。

    “嗯,买点东西。”邵翊荷微笑回答。

    “呃──既然有缘相遇,那你愿不愿意拨点时间,陪我喝杯下午茶吗?”纪梦棠笑咪咪地问。

    邵翊荷没有理由拒绝她的请求,况且纪梦棠虽与穆沇关系匪浅,但毕竟不是穆沇,自己不该也不想让纪梦棠遭受连坐之罪。

    “如果时间不是太久的话,倒没问题,因为等会儿我还得去采买其它的东西,所以……”

    “不要紧!我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行了。”

    纪梦棠左右看了看,前方正好有一间咖啡馆,就对她说:“我们去那里喝杯咖啡吧?”

    “嗯。”邵翊荷没有什么异议,跟着她前往咖啡馆。

    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后,纪梦棠主动找话题攀谈。

    “我看你好象很忙耶,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是啊,因为明天就要举行婚礼,很多东西必须赶在这最后一天购买齐全。”邵翊荷十分平静地回答,脸上并无新嫁娘的羞怯与喜悦。

    “原来如此。”既然她主动提起,那么不好好“利用”一下,实在太可惜了!纪梦棠故意假装惊讶地问:“你真的决定嫁给陈方生了呀?”

    “明天就要结婚了,自然不可能是假的。”邵翊荷淡然一笑,低头搅拌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真的喜欢陈方生吗?我不是说他不好,而是──你该配得上更好的男人,更英俊出色、更体贴温柔,而且更加疼爱你!”纪梦棠若有所指地问。

    邵翊荷再度苦涩一笑,摇头沉默不语。

    嫁给白马王子的美梦,她早就已经觉醒了,如今她只求后半生能过着平静的生活,幸不幸福,现在实在不敢多想。

    见她显然有满腹苦衷,纪梦棠更加小心地探问:“翊荷,有件事我想请问你,当然──你若不高兴我这么问,当然可以不回答。”

    “嗯,你问吧。”邵翊荷相信没有什么她不能回答的。

    “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听你叔父的话呀?我觉得他并不是真心疼爱你!你瞧──他把你当成货品般四处兜售,还逼你和不喜欢的人交往耶──我想你之所以和陈方生结婚,也是他的主意吧?”

    纪梦棠猜得一点都没错,她实在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

    邵翊荷叹了一口气,不再隐瞒。“确实是因为叔父的关系,我才会仓促决定结婚。我叔父经商失败,邵氏企业急需大笔资金,为了替他筹措资金,我才会不停地和可能愿意出资帮助邵氏企业的男人相亲约会。至于我为什么那么听我叔父的话?那是因为我必须报恩。”

    “报恩?”纪梦棠眨动美眸,诧异地问:“报什么恩?”

    “你应该大略听过我的身世。我从小父母早逝,是叔父和婶婶将我养育长大,即使他们待我不若亲生女儿,毕竟也为我的成长、就学花费一笔可观的金钱,我不能过河拆桥,长大后就忘记他们对我的恩情。”

    “啊?仅仅因为如此,你就──”拜托!只因为这样,她就打算为他们牺牲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

    况且纪梦棠老是瞧邵翊荷的叔父和婶婶不顺眼,总觉得那对夫妻一个j诈一个刻薄,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认为仅仅如此的事,却是我难以摆脱的沉重压力。我无法拋下他们──在他们如此危急的时候!”婶婶三天两头在她耳边复诵,她就算想忘也忘不掉呀!

    “那么……”纪梦棠舔了舔唇,大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