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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器宗第86部分阅读

述,所以我只能告诉你,尽管放心展露才能就是。在这里怕的是你的实力不够高强,技艺不够精妙,但却没有担心怀璧其罪的道理。”

    李晚听见,笑道:“是吗?那我倒还真要好好见识见识了!”

    他得到的是上古器宗的传承,放眼整个天下,也有底气,自然不会被所谓的人杰地灵吓倒。

    于是,李晚就此事再找周冶子,请他帮忙张罗一番。

    他下定了决心,尽力一试。

    周冶子提起此事,并非无缘无故,恰恰是因为,不久之后,灵宝宗就将要再次举行大师评定会了。

    灵宝宗的大师,是由宗门长老,冶子高手等人共同评定的,在此之前,各方都可以推荐人选,或者四方之地的成名高手,自由报名参加。如果当届参加的人数不多,就直接进入宗门内一个叫做元符塔的地方,接受考核试炼,胜出者得到评定的资格,评定认证通过,即获得灵宝宗承认的大师名位。而如果参加的人数太多,在评定认证之后,还需要彼此之间再度角逐,直到只剩下六人当选!

    为此,灵宝宗对外的说法是六为吉数,符合天道……

    但众人都知道,真正的原因是,这种评定会的宗旨是选拔贤能,宁缺毋滥,所以通常都不会满六人,有好些届次,甚至只有一二人顺利当选。更曾经有过,整届所有的参加者无一过关,在最后的评定会上全军覆没!

    冶子评定会也差不多,不过评选的标准更高,考核试炼内容更加深奥,出席主持者,也由大师评定会的一名长老和两名冶子,增补为三名长老及十名冶子!

    李晚赶上了好时候,答应之后,周冶子也表现得非常热心,当即便索要了他的度牒和相关印信,帮他报名参加。

    ……

    六月初,灵宝宗的如意洞天中,陆续多了一批人。

    这些都是从灵宝宗内,或者天南,北荒,东海,西原,各地赶来的炼器师和各自眷属、随从们。

    一年一届的灵宝宗大师评定会,素来便有中州大师评定会之称,因为灵宝宗是如今天下器道唯一的宗门大派,也是天下十大宗门之一,它所拥有的名声地位,权威,都远远不是其他任何势力可比的。

    各方势力早已经形成一致共识,那便是这种盛会,还是由灵宝宗牵头去搞为好。

    也只有灵宝宗,才能担负得起这个重任,由它评定的大师,才有被天下修士共同认可的可能,要不然的话,你说你是大师,他说他才是,各方面谁也不服谁,大师的名号也就成为了笑话,损害的还是所有大师的利益。

    周冶子也带着周氏道场的眷属,陪同李晚来此。

    “李道友,虽然这大师评定会,是千军万马一起挤独木桥,但是大多数的修士,都只重在参与,他们是各方冶子或者大师门下的弟子,都是来长见识,学经验的,并不是你的对手。”

    “你一定可以从众多参选者当中脱颖而出,获封大师的!”

    李晚呵呵笑道:“那就托周道友吉言了。”

    周冶子又道:“冶子的册封年月,是十二年一届,要等到天机门的天罡地煞神兵榜颁布之后举行,到那时,才是你真正扬名立万的机会!”

    中州地界的大师,实在太多了,周冶子是李晚的推荐人,对李晚的技艺非常有信心,因此也感觉,他可以轻易获得这个大师名位。

    等到拿了大师名位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参加冶子的评选,到那时,方才是真正考验李晚之时。

    他勉励了几句之后,便低调地到一旁去了。他毕竟是冶子高手,一旦被人认出,难免引起轰动,到时候又会有不小的麻烦。

    李晚便带着萧清宁和林静姝等人,坐在塔林外面的凉亭下,等待着入场。

    “李大师,你看,那座就是我们灵宝宗的元符塔,稍后的大师评定会,将在塔内举行。”

    周冶子家的三公子,是一名眉清目秀的筑基修士,指着不远处一座冲天而起的高塔,给李晚介绍道。

    据传,这是从中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宝塔建筑,里面隐藏着无限的器道秘密,历届以来的大师评定会,便是在这座宝塔内举行。

    由于时间还没有到,四周的广场和各方亭台也坐满了跟李晚等人一般,前来参加这次盛会的各方高手。远远可以看到,有年轻天才高谈阔论,指点江山,或者老成持重的前辈高人叮嘱后辈,面授机宜,或有对自己不自信者临时抱佛脚,正在抱着平常坐下的手札笔录苦读,众生万相,各有不同的表现。

    李晚袖手闲坐,与萧清宁和林静姝,还有周氏众人笑谈,属于比较轻松自如的一批人。

    突然,一群人从塔林外的远空飞来,远远望去,五颜六色的遁光宛如虹芒,充斥了整个天际,没过一会儿,便接近到这里,减慢速度,身形也从中显露出来。

    看到这些人的到来,正在跟李晚等人笑谈,介绍各方风物的周三公子猛然一震,眼里流露出了骇然和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他们……不会吧?他们怎么也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中州的天才们(上)

    周三公子是周冶子的爱子,从小时起,就受世家礼教,为人谦和有礼,不焦不躁,少有失态的时候,但这一次,却是差点从坐着的石椅上蹦起来,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大的失分。

    李晚问道:“三公子,出什么事了,那些人是谁?”

    周三公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由干咳一声:“真是抱歉,让见笑了。”

    萧清宁若有所悟道:“三公子,你是不是认识那些人?”

    她观察得比较细致,也看出了这位周三公子失态的原因所在。

    周三公子尴尬道:“这些人是西山雷家的子弟,修为技艺都极为高明。”

    “哦?”李晚和萧清宁对望了一眼,看向刚才出现的那几人。

    他们果然似有几分名气,落地之后,人群中响起了一阵惊讶赞叹,嗡嗡的乱成一团,这几人相貌都显得年轻,个个光彩照人,显示出了不凡的家世和修为。

    为首的两人,更是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这不是西山雷家的雷卓山,雷卓明两位公子吗?他们竟然来了!”

    “本以为雷家要一直雪藏他们,直到神兵榜发布之后,但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他们两位也来这里,难不成,是想要评选大师?这下可真是糟了,有他们两人在,其他的人怎么出头啊,说不定负责考核的长老念头一起,就只让他们过关,其他人都刷下了。”

    “灵宝宗的大师评定会,从来都是宁缺毋滥,有特别杰出的修士出现时,更加是捧高踩低,他们两人表现得越出色,其他人的机会便越小。”

    “是啊,原本就只有最多六个名额,他们来了,倒是连其他人的机会都剥夺了!”

    ……

    离李晚等人不远处的另外一座凉亭中,一群人议论着,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也不乏摇头叹气,神色颓然的人,似乎这两人的出现,一下就让整个大师评定会的难度提高不少。

    李晚起先有些不解,但略微一想,便也明白了。

    中州灵宝宗向来标榜权威,评定大师,也是他们赖以执掌天下器道牛耳的盛会,一两名修士评定大师的前程,根本不算什么,整体的权威公正,才是宗门利益之所在。

    在这样的境况之下,越是严格,反而越令人信服,所以才会有每届最多六人的不成文规矩,才会有天才高手出现之时,评选的标准也临时拔高,把其他人黜落的规矩。

    这是为了保证每一届评选出来的大师,都是当时最杰出的几位,人人信服的俊彦之才。

    “雷卓山,雷卓明,他们有什么事迹吗,听起来好像是不得了的天才人物?”李晚看向周三公子。

    周三公子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没错,他们的确是难得的天才,哪怕在整个灵宝宗里,也堪称是罕见。我第一次听说他们的名头,还是在二十年前,宗门里面各位大师、冶子高手举办的一次斗宝大会,当时他们只有八岁,就已经到了筑基境界,炼制了两件上品真器,一举夺得魁首。

    然后,短短不到六年,接连炼制数件珍品和绝品真器,获赐上清灵丹。

    等到他们服丹,潜心出来时,方才十六岁,就已经修成结丹了,他们由此拜在自家的长辈雷冶子门下,参修物性变化和点石成金法门,开始涉及宝器炼制之道,短短几年间,便炼制许多杰作……

    如今,他们三十不到,论修为,已经是结丹中期修士,论成就,各自拥有十几件上品宝器和近十件件珍品宝器,已经正式打响了名头,堪为名师。

    其实从他们炼制出珍品宝器的那一天起,说他们即将参加大师评定会,夺取大师名位的呼声就很高,而且,他们自从第一次参加斗宝大会,成名以来,每逢试练,斗宝,评选,都从来没有失利过,每次都是兄弟二人竞相争夺,外人根本没有丝毫机会……”

    “这位三公子,怕也曾是这两位的手下败将啊。”

    李晚和萧清宁等人听出了些许苗头,不由得对望了一眼。

    不过,他们的震惊,也丝毫不比周三公子来得要轻。

    算起来,这两位天才雷卓山、雷卓明,如今才三十不到的年纪,就已经如此了得,再给他们十年的时间成长,丝毫也不差于李晚,甚至因为背后有家族和冶子长辈支持的缘故,发展的机缘远比李晚要好。

    而且不论长远,单论现在,十六结丹,短短几年间,炼制十几件上品宝器和近十件珍品宝器的成就,实在太耀眼了,无论是数量和品质,已经及得上李晚这些年的积攒,但是他们却比李晚还要年轻,这便意味着,多了十年的时间和机会,能够去冲击结丹圆满之后,更高的元婴虚境,前程更加不可限量。

    李晚更在意一件事情,问道:“竟然能够在十六岁便结丹……中州的天才们,果真是不同凡响啊,这样的天资,怕是法道,也足以闯出名堂了吧?”

    周三公子苦笑道:“,这你可就说错了,十六岁结丹算什么,关键是他们炼制法宝的水准。如果真要论根骨天资的话,你猜猜,我们中州最小的结丹年纪是有多小?”

    萧清宁听到这话,神情也是微变,但却没有抢着回答,而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李晚。

    李晚略微沉吟:“八岁?”他大胆地把这年纪减少了一半,看高中州的天才们。

    八岁结丹这种事情,他在天南,暂时还没有听说过。

    周三公子道:“,你真是说笑了,八岁结丹……哪里比得上那些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结丹修士的真正天才?”

    “什么!中州竟然有从娘胎出来便是结丹修士的天才?”李晚听到,当真是大吃了一惊。

    这样的根骨天资,完全就是中古时代,那些生而神灵的大能人物,真正的绝世天才了。

    周三公子表情却很淡定,仿佛只在述说一件平常之事:“有生而结丹,但是前期境界的,也有生而后期,甚至圆满的……不过这些天才,无一例外,都是上上品的最高等真丹资质,修为想要提升到圆满大成,最迟不会超过十岁,就是在七八岁才结丹圆满,都算是慢的了,他们的人生,注定就是要踏上炼虚合道,长生逍遥这条路的,我们这些凡民修士根本无法相比。

    话说回来,器道乃是一门注重技艺和经验的学道,有些东西,不是单凭修为就能得到的,更何况,他们还不是凭着自己的修为成就结丹,而是通过灵丹妙药,所以修为这方面,我们暂且不提。

    这雷卓山、雷卓明两兄弟,之所被认为是天才,还是源于他们天生的聪慧!这两人,悟性极其惊人,仿佛生来便拥有对道纹的理解和感悟,一接手便学得飞快。据传说,他们两位都是得天赐福缘之人,属于那种前世或者前前某世,曾经是某方大能高手,转世托生,因而留有宿慧!

    又有传说,雷家在数十年前,不知从哪里的遗迹得到了几卷记载着器道知识的神识金书,用在了他们身上,用于振兴家业,因为雷冶子的年纪大了,为了维持家业,只能靠这种办法……

    不过不管怎样都好,这些生而知之或者灌顶传功的福缘,都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得起的,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是因为他们拥有种种异于常人的优势,但却甚少有人会去追究,究竟那些异于常人的优势是从何而来,就算知道是从何而来,也往往难以模仿和篡夺。”

    对此,周三公子也只能是满眼艳羡,提起这两人,语气都变得有些酸泛,神情也极为无奈。

    萧清宁见状轻笑,对李晚传音道:“夫君,他说的是真的,中州的确有生而结丹,或者转世托生之人。当然,也不乏根骨条件只属平庸,但是悟性高得离谱,无论什么,秘籍,招式,只看一眼就能学会,无论什么难关,抬抬腿就能闯过,越级挑战如同吃饭喝水,以弱胜强好似家常便饭的妖孽。也有福缘极为深厚的,好端端地走路睡觉,都会有中古灵宝自动从天上掉下来,要认其为主,或者前世宿慧突然觉醒,领悟十分高深强横的,短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莫名成为顶尖高手。最最可怕的是,还有这些种种神异之处结合一体,完全超出常理所能理解范围的逆天存在!”

    李晚听到,也只能像周三公子一般苦笑,有种不知何言以对的感觉。

    正议论间,塔林的外面,突然又有一阵遁光飞了过来。

    李晚心头一动:“嗯?这股气息,好像也是前来参选的结丹修士。”

    结果直到这群人抵近,方才看清,这次出现的一群人,为首者竟然是个十岁左右,稚气未脱的孩童!

    众人也不由得一阵哗然。

    十岁孩童,竟然也来参选大师?

    周三公子仿佛见了鬼一般,再次失态惊呼:“风浩然!”(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中州的天才们(下)

    “风浩然?”

    听到周三公子的话,众人不由得看向他。

    “这就是我刚才说过,打从娘胎出来就结丹的绝世天才!他的家势倒也普通,父亲是一位冶子门下护卫,母亲是同门的炼气境界普通执事,但却在怀上他的时候,意外吞服了一柄从石头峭壁里面长出来的五色灵芝,结果虚不受补,身体一下就垮了,腹中的婴儿却反而大受裨益,生下来就结成了真丹。

    这事曾经震动整个宗门,他家的东主欧冶子,当即便把他收为亲徒,从小悉心教导,如今已经显示出过人的悟性天赋,成为拥有名师实力的器道高手。”

    这一次,不等李晚相问,周三公子便主动把那名叫风浩然的孩童的底细吐露出来了。

    李晚听到,也不由得默然。

    萧清宁道:“修为高深,无论在哪一道发展,都同样大有前途。”

    那叫做风浩然的孩童落地之后,果然不出所料,又是引起一阵轰动,众人迟疑之际,他已经昂首挺胸,带着身边众人走到了塔林前面。一路上,人头涌涌,竟然都自动分开两边,不敢阻拦。

    这般年纪的天才,跟他斗气不是,不理他,也不对,怎么相处怎么别扭,也实在让人头疼。

    刚刚才成为众人瞩目中心的雷卓山、雷卓明两兄弟,见到这风浩然出现,也不由得嘴角微抽,露出了一副极其古怪的,与周三公子刚才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尤其是当见到风浩然谁也不顾,径直向他们走来,更是显得有些无措。

    “哈哈,雷卓山,雷卓明。你们果然也来这里了!”风浩然童言无忌,一副非常高兴的模样,“我就说嘛,想趁着我不在,偷偷考取大师,是不行的,我也来跟你们一起试练,一决高下吧!”

    “风老弟,你真是爱开玩笑,我们兄弟来考取大师名位。是奉了师尊之命……”雷氏兄弟当中的雷卓山,一脸便秘的表情说道。

    “多说无益,等下我们元符塔里见真章吧!我听人说,你们是宗内最出风头的天才,本公子倒要见识见识,究竟是如何个天才法!”风浩然斗志昂扬,猛地打断了雷卓山的话语。

    雷卓山的面色,顿时就像抹了一层灰,腾地一下变黑。但却无处发作。

    众人眼见着雷卓山吃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辛苦。

    更多的人,则是快要欲哭无泪。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