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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青城第30部分阅读

下兵器,招呼赵中生说:“这位少侠,我看你所使武功确有精妙之处,能接我宇文成都三招而立于不败之地,算是个好汉,如果你肯受降于我,我既往不咎,还封你做大将军,你看如何?”

    中生心中狐疑,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怎么突然变了卦,还要封官许愿?他思索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宇文成都以为他心中有这个念头,便说:“我宇文的话便是说一不二,你只要投诚我大隋,高官厚禄绝不少你。”

    中生心中愤怒:什么狗屁大隋!百姓过得如此凄惨,不去想办法治理;国家如此混乱,不知道仁政。现在笼络人心的时候便要高官厚禄,不知道百姓的民脂民膏是如何被这些披着伪善外衣的禽兽吃掉的!他心中厌恶,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中生说:“多谢将军抬爱,小可同意了。”他把话说完,单膝跪地,表示臣服。

    宇文成都见状大喜,放下兵器,便要来扶。周围家丁也松了一口气,注意力便没有那么集中。

    中生见状,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突然腾空而起,把身上全部几十枚松叶镖射出去,周围立刻发出无数惨叫声。宇文成都反应极快,虽离中生最近,但是他双手格挡,将数枚朝他飞来的飞镖挡开。中生见宇文成都没有中镖,待落地之后再一跃而起,直接跳过围墙,向外奔去。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纷纷朝外追去。宇文成都更是不会善罢甘休,他一个‘脚踏虚空’也冲了出去,紧追不舍。

    宇文府外已经围了无数官兵,见中生冲了出来立刻拔刀相向,中生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挥剑一阵乱砍,杀出一条血路后便一路奔逃。这成都也尾随其后,一直追赶。

    中生对长安城的路不熟悉,一边逃一边翻着地图查看,这宇文成都趁机把距离越拉越近。中生慌不择路,转进一个死胡同内,他转过身来,面对的就是宇文成都。

    成都大怒道:“我好意对你,许以高官厚禄,没想到你却加害于我,到底我们有什么解不开的冤仇?”

    中生横眉冷对:“你父与‘精英汇’国师狼狈为j,危害天下,难道我不知吗?我恨不得生啖其肉,还谈什么为你效命,做梦!”

    成都怒不可遏,直接一铛打来,在这个狭小的胡同里,只能容下一人单行,这兵器的千钧之力如何能够阻挡?中生往后退了两步,一脚蹬在墙上,借着弹力直接向上,跳到房顶之上,极力奔跑;宇文成都见这一招又被对方躲过,也跃到房顶,紧追不舍。

    其实中生不是不敢和着宇文成都较量,他一身武艺何惧这无敌将!只是现在身处险境,随时都有被围困的可能,京师不比其他地方,这里有禁卫军几十万,若是被围困,神仙恐怕也是无法逃脱。所以现在要做的是如何脱身,摆脱宇文成都的纠缠,否则如何脱险?

    中生心急火燎,正不知道如何摆脱追赶。这时突然一声哨响,一团云雾飘来,中生顺势钻进这云雾之中,瞬间不见了踪影。宇文成都也赶到这里,不想烟消云散,四周夜幕悄悄,半点声响也没有,中生已经无影无踪。无敌将叹了一口气说:“天要纵他,我又奈何?下次不要我再见到他!”转身便回府。

    中生其实就在房屋之下躲藏,一青年男子拉住他得衣袖,要他沉得住气。待宇文成都走后,中生鞠躬作揖说:“多谢兄台相救,请留下姓名,待我日后回报。”

    那人微微一笑说:“你可是青城派赵中生是吧?”

    中生狐疑,此人与我素未谋面怎么开口就能叫出自己的姓名,岂不怪哉,但他还是礼貌的说:“在下正是青城赵中生,夜半喝醉了酒在宇文府门口说了几句牢马蚤便被追赶,多谢兄台相救。”

    那人哈哈笑了一声说:“中生兄弟,你做的好事我岂不知道,你是探查宇文府去了,休要隐瞒。”

    中生大惊失色,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他知道隐瞒也没有什么用了,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探查宇文府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人又笑了一声说:“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二,不过还有一人知道你的全部底细。”

    中生又一惊,问道:“不知是何人?”

    这青年男子说:“那人便是你的结义姐姐,红拂。”

    中生喜出望外说:“莫非你就是她口中朝思暮想的李靖兄台。”

    李靖大笑一声说:“正是在下,我算定你这几天必定要去探查宇文府,而宇文府又岂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所以我做了场法,待你遇到危难之时放出云雾助你逃遁,今夜果然遇到你了。”

    中生立马下跪拜谢,李靖将他扶起说:“此地绝非久留之地,我指点你个地方,你马上逃出城去,不要再来,待到花灯时节再来探查,那时才安全。”

    中生拜谢,在李靖的指点下,趁着夜幕速速离去。

    第8章 第八章 初遇国师

    周召忠大战宇文成都,被李靖救下后受其指点从墙角洞中钻出长安,一路奔回寺庙。此时天已大亮,徐娇卿在门口眺望,见中生回来立刻迎上去说:“师兄,出什么事了?”

    召忠气喘吁吁的说:“昨夜我去宇文府中探查,不想被发现,大闹了一场,差点回不来,幸好遇见红拂姐的夫君李靖,才得以脱身。”

    徐娇卿听得心惊胆寒,连忙拉着中生进去房内细谈,召忠说:“隋朝官府定会前来探查,我看这里已非久留之地,我们还是离开避避风头,不要连累了兄弟们。”陈嘉点头称是。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秦叔宝带着众兄弟走了进来,周召忠惊异,叔宝说道:“既然是兄弟,为何隐瞒实情,你以为我们是怕死之徒吗?”

    柴绍也开口说:“大家既然认了兄弟,那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况且你又是我家恩公,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如果有官府的人前来询问,一切有我周全,不必担心。”

    王勇也过来问道:“兄弟,你在城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们知道的呀?我们敬重你是条好汉,视你为兄弟一般,你也要给我们说实话,我们一起想办法帮助你。”

    事到如今,看到各位兄弟情义拳拳,周召忠感动不已,他说:“各位哥哥,其实这件事本来不想把各位扯进来,因为这都是杀头的事情,但是既然各位想听,我便说给大家,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不要来帮我,我不能连累各位哥哥。”

    秦琼说:“兄弟不要在扯,直接说了吧,我们自有分晓。”

    周召忠点点头,把他从青城下山到铲除各路‘幽兰教’分舵,再到夜探宇文府说得详细尽然,唯独漏掉了红拂和李靖之事。因为李靖和红拂还在长安居住,所以没有说出这和这两人的奇遇。

    这些事情秦琼知道一半,虽然他估计周召忠会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他竟然夜探长安城,还闯到宇文府中,最离奇的是他竟然从隋朝第一猛将宇文成都那里逃了出来,简直不可思议。

    齐国远摇了摇头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嘛,召忠兄弟固然了得,但是在如此众多高手的围困之下还能从隋朝第一勇将手中逃脱,简直就是奇迹。我太佩服了。”

    李如珪说:“兄弟,你的功夫太厉害了,从这里到长安自少也有六十里,你竟然在一个时辰之内徒步杀到,若不是知道你轻功了得,我真的还不信。”

    柴绍说:“这还不算,那长安城墙百尺之高,兄弟竟然能够攀爬上去,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秦叔宝止住各位说:“你们就不要在说这些无用的话,现在是如何帮助召忠兄弟逃脱官府的追查,我估计上午官差就要到来,如何应付?”

    召忠听了,立刻上前说:“各位哥哥,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徐娇卿师妹离开此地,不给各位增添麻烦。”说完便要走。

    叔宝拦住他说:“我们既然一起来就要一起走,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了?难道兄弟有难就袖手旁观吗?”

    柴绍也说道:“恩公,千万不要说泄气的话,我问你,宇文成都可看见你的真面目?”

    召忠说道:“我当时身穿夜行衣,用面罩隐去真身,估计没有人看到我的面目。”

    柴绍拍拍手说:“如此就好,既然他们都不知道你的样貌,谁敢来我这里拿人。我太原唐公可不是好惹的!”

    众人都劝召忠不要走,秦琼说:“既然柴绍郡马都说没有事情,那么你就安心在这里休整,如果你出走别处,会更加引起注意,到时候反而不美。不如等风声过了,我们一起去长安观灯,到时候再行探查,你看如何?”

    召忠心中所想正合秦琼之言,他点点头说:“感谢各位哥哥对兄弟的太爱,那我就不走了,安心在这里修养到花灯节,到时候再去打探也不迟。”众人拍手称道,柴绍吩咐大摆筵席,就在寺庙外的草丛中大家开怀畅饮。

    就在大家热火朝天喝酒吃肉的时候,远处一群人奔驰而来。召忠心中一惊,秦琼按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王勇说:“来得好快。”齐国远说到:“不必管他们,我们吃酒,免得让他们怀疑。”众人点头,也不管他们,只管喝酒尽兴。

    人群终于来到跟前,召忠看到为首的一人竟然是个女子,心中惊讶。这女子估计有四十来岁,但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从她高翘的鼻子看,这人是西域人士,而后面跟着的百十来个人也都不是官差打扮,而是奇装异服,召忠一时莫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女子将他们看了一遍,见这些人有的相貌堂堂,有的却似黑煤太岁,还有的英俊潇洒富贵逼人,有的却满身横肉面目可憎,怎么看也不是善良的主。她便把马鞭一指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喝酒?见过一个黑衣人从这里经过吗?”

    齐国远见不是官差,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人,便瞟了一眼过去,大声的说:“你又是何人?没看见大爷在这里喝酒吃肉吗?这里一个荒郊野外,难道喝酒还碍着你了吗?没听说过你说的什么黑衣人,这大白天的,哪个还会穿黑衣而过,不知所云。”

    这女子被无端一顿抢白,显然是发怒了,她将马鞭扬起,‘啪’的一声便打下来。齐国远见来人发怒,还一鞭打来,立刻用手去抓。不想,这一鞭力道凶猛,他哪里能够抓住,直接打在身上,胸口被划出一条血痕,衣服竟然被拉成两半,可谓是力道精准。召忠看得仔细,此人必定武功高强,对齐国远还算是手下留情,如果全力一鞭打下,这齐国远恐怕此刻已然不在人间。

    他正要起身,秦琼紧紧把他按住,不让他出面。这时柴绍慢慢站起,他风度翩翩的把扇子一摇,说道:“好武艺,多谢姑娘手下留情,不然我的兄弟已经被五马分尸了,齐兄弟,还不给姑娘赔罪?”

    齐国远被无辜打了一鞭,伤口还在冒血,柴绍这个时候还要他赔罪,他正要发作,见秦琼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方才明白过来,便轻轻给这人欠了个身。

    那女子哈哈一笑,说:“还算你有眼光,我莎咖娜的鞭法盖世无双,岂是你们能够看清楚的。这位公子,”她对柴绍说:“看你满身富贵,我问你,你可看见一个黑衣人从这里经过?”

    柴绍步伐翩翩,一副富贵样貌让人心生爽快,连齐国远这样的莽汉也觉得看起舒服。他缓缓说道:“我名作柴绍,是太原唐公李渊的女婿,因在这寺庙结善缘重修大殿,所以和众兄弟在这里已经住下一月有余,今日天气炎热,大伙们想喝酒解渴,因在寺庙不便开荤,所以我们兄弟便在此草地席地而坐,把酒言欢,若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他顿了顿说:“至于姑娘所说的黑衣人,我们确实没有见过。这荒郊野岭的,来一个人都难,哪里还有什么人经过,今天除了貌若天仙的姑娘你来,我已经近十天没有看见生人了。”柴绍语言不卑不吭,侃侃而谈,而且言语之中还有赞美那莎咖娜的意思,看这女子的脸色已经平和起来,还面带桃花,看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开心一下了。秦琼心中想:这柴绍还真有点本事,不然怎么能做唐公的女婿呢。

    莎咖娜点点头,说道:“公子所言甚是,既然是太原唐公的女婿,我想一定不会和反贼是一路的,我也不进去查探了,不过如果公子看见有可疑之人的话,还请来长安‘精英汇’炼丹房告诉我一声,在此多谢了。”

    周召忠一听她是‘幽兰教’成员,气不打一处来,便要起身上前,秦琼使劲把他按住,不要他出声,但是莎咖娜已经看见赵中生表情不对,便指着他问柴绍:“这人是谁?”

    柴绍转过身来看着中生,一个劲给他使眼色,秦琼也在耳边说了一句:“不要因小失大,大局为重。”这才让召忠平复下来,他低下头沉默不语了。

    柴绍见召忠不言语,松了一口气,转过来说:“原来是‘幽兰教’驾到,刚才失礼之处,还请见谅。这位是我的表弟柴世荣,自小喜欢舞枪弄棒的,这次听说我要来长安做公,非要跟着来,他没有读过书,不懂礼节,还请见谅。”

    莎咖娜仔细的看了看中生,她已经看出周召忠是个武功高手,但碍着李渊的面子不便细问,就说到:“既然是柴公子的表弟,那也没有什么可疑的,我们走吧!”转身便要离开。

    柴绍上前问道:“姑娘是‘精英汇’何人?我要是有消息也好前来禀告。”他这是以进为退,消除‘幽兰教’的怀疑。

    莎咖娜转身过来说:“我便是大隋国师排行第三的莎咖娜,有事直接来炼丹房找我便是。”她嫣然一笑,纵马绝尘而去。

    召忠听到国师驾到,差点又没忍住,秦琼使劲把他压住,说:“现在你被通缉,若是去了,必然无法全身而退,还要连累兄弟们一同受累,你自己考虑。”说完,便松开了手,召忠瘫倒在地,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的落了下来。

    第9章 第九章 苍山洱海 彭欢化外

    国师莎咖娜带着手下绝尘而去,召忠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国师,却在自己眼皮底下又离开,若不是担着兄弟们的性命,他必然要去问个仔细,现在他感觉自己肝肠寸断,心中闷气无法用语言表达。

    待国师走远,众兄弟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秦琼安慰召忠说:“兄弟呀,我知道你现在心中憋屈,但是柴绍可是用太原唐公的名誉在为你担保,当年我们舍生救了唐公,现在难不成要他把命还给你?”他拍拍召忠的肩膀说:“昨天你大闹长安,今天国师就出现,这至少说明了国师就在长安,等躲过风头,他还不是任你找,还怕他们跑了不成?”其他人也是纷纷安慰。

    听了这话,召忠算是平静下来,他对诸位哥哥说:“哥哥们,都是我太冲动,险些误了大事,刚才听了秦琼哥哥的话我感到羞愧万分,还请各位赎罪。”说完,深深的一躬鞠下去。

    秦琼大笑着把他扶起来说道:“好了,现在雨过天晴,我们在寺庙之中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待风头过后花灯节开始,便去往长安。”

    王勇也笑着说:“现在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喝酒,大块吃肉,等到花灯节时大耍一场,也见识见识长安的风范。”众人听完大笑。

    话音刚落,只听背后一声冷笑,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干了这等好事,还如此轻松,你们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吗?”

    众人转过头去,只见一道人立于背后,身高七尺,着一身八卦长袍,头发延至背心,美髯飘飘,一付仙风道骨。召忠见他手中握有长剑一柄,剑鞘之上镶有宝石七颗,心中一震。

    齐国远发话了:“你是哪个?不去道观修炼,却到这里来多管闲事。识相的快走,否则我的兵器不留情面。”

    道人看了齐国远一眼,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李如珪又开口了:“不能放他走,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如果他去报信‘幽兰教’的话,我们岂不要全军覆没?杀了他。”说罢,提鞭便冲向道人